寵妻212歲說服她改變主意不是件簡單的事

寵妻212歲說服她改變主意不是件簡單的事

當然,秋雨濃越是想避開賀景,他越是想逗開她。他伸手把她遮光的眼罩給摘了。

這可把秋雨濃給氣急了:「你能不能別鬧了,我困,我想睡。」

「你一個人不害怕嗎?要不我陪你?」賀景不請自來。

「滾!」秋雨濃滾緊身上的毯子,埋頭繼續睡,一點也不想理他。

「你一堂堂秋家的大小姐,說話怎麼這麼粗魯?」賀景坐在她的旁邊,扯了一下她的被子。

秋雨濃的心被他嘴裡的「秋家大小姐」給蟄了一下,隱隱瑟縮地疼了起來。

她翻身一屁股坐起來,瞪著依然笑意盈盈的賀景:「我不是秋家大小姐。秋雪濃才是秋家的小姐,我不是!以後少拿這樣的稱呼叫我!我只是我自己。」

秋雨濃沖他吼了一下,發泄著心裡的不滿。

賀景被她這模樣給驚住了:「發這麼大的火幹嘛?不是就不是。行了吧?」

「你給我滾開,我要睡覺!」秋雨濃因為沒有睡好,眼睛都有些染紅,「沒事好,我心情不好。」

賀景看著她的模樣,一臉的疲憊,的確是沒有說謊。

秋雨濃與他對視著,狠狠地瞪著他幾分鐘,然後又索性躺下去,把自己裹著,繼續睡。

賀景坐在原位好一會兒,但也沒有去打擾她,然後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長達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之後,他們終於到了京港市的國際機場。

秋雨濃安靜地睡了一覺后,覺得自己神清氣爽,能量滿滿,可以做很多事情。

秋雨濃隨時的也只有一個包包,她沒有理會賀景先離開了。

當她步出通道的時候,賀景追了上來:「這麼無情?」

「賀總是大忙人,我怕打擾到你。」秋雨濃說話又恢復了以往的疏離和客氣。

賀景不悅地蹙眉:「以前叫我景哥哥的誰?」

「秋雪濃啊,從小叫到現在,夠親切的。」秋雨濃微微淺笑,眉梢眼角都是嫵媚風情,讓人真是恨不起來。

賀景覺得自己不知道是中了她什麼毒了:「在我印象里只記得秋雨濃。」

「賀景怕是記住了。」秋雨濃踩高跟靴往前走,賀景手裡提著電腦包一起跟著,「我們之間的的事情我記得最清楚了。我們十五歲第一次牽手,十六歲第一次擁抱,十七歲第一次接吻,十八歲躺在一張床上,十九歲——」

「夠了!賀總。」秋雨濃憤怒著打斷了賀景,白皙的臉蛋上還染著怒意的薄紅,「我不想聽這些。賀景,就算我們曾經有過一段情,那也只是曾經。現在我們分手了,請做一個好前任好嗎?」

「誰說是曾經?」賀景輕笑著,「雖然你在訂婚前夜走了,但並不代表我同意你說的分手!」

「你——」秋雨濃一時語塞,「懶得理你。」

她急步往前走,一句話都不想和賀景說。

賀景就一直跟著,反正就是不離開她的身邊。

到了行禮提取處,賀景主動把他的一個行禮箱和秋雨濃的兩個一起放到了行禮推車上,一起又往出境大廳外而去。

「我的助理已經在外面等著我了。你要去回家還是去公司,我送你。」賀景推著推著。

「不用了。」秋雨濃從包包里掏出了手機。

此時她的手機也響了,她接了起來,就傳來了聞良溫和的聲音:「雨濃,我已經在9號門外了,就是你出來的那個大廳外等你。」

「好,我馬上就出來了。」秋雨濃說著時已經走到了門口。

聞良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秋雨濃,她身材高挑,一身明黃色的大衣格外顯眼。

「雨濃。」聞良快步過去,在看到賀景與秋雨濃同行時還是免不了驚訝,他們怎麼會一個航班呢?

難道賀景知道秋雨濃在參加時裝周嗎?所以他是不遠千里飛過去的?然後又陪著秋雨濃回來?而沒有直接回去。

雖然聞良心裡有疑問,但是也沒有多問,對賀景依舊客氣道:「賀景,你好。」

賀景卻微微彎著唇角:「聞助理真是體貼入微啊。」

「賀景,你看我男朋友都來接我了,那就先走了。」秋雨濃順勢挽住了聞良的手腕,「聞良,下面那兩個箱子是我的。」

「好,我幫你拿。」聞良又地賀景道,「謝謝賀總照顧雨濃。行禮還是我來拿吧。」

聞良取了行禮箱之後,推到了自己的車后,打開了後備箱,把行禮箱放了進去。

秋雨濃已經先上了車,聞良對賀景輕點了一下頭,也上了車,把車從機場出口前開走。

車子開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聞良才開口問她:「先回家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我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了。我現在要去見恩恩。」秋雨濃拿起手機,輸入了文一恩的號碼,禿撥了過去,響了兩聲就被人接了起來,「恩恩,你在哪兒?我回國了,我想見你。」

「雨濃,我是文一澤。」文一澤接的電話,「恩恩睡著了,所以我幫她接了電話。」

「文大哥,恩恩還好嗎?」秋雨濃擔心極了,「我想見她。」

「她在醫院。」文一澤知道秋雨濃和文一恩的姐妹情特別好,也不隱瞞她了。

「好,我馬上就來。」

秋雨濃便讓聞良開車去中心醫院,到了醫院,下車前秋雨濃對聞良道:「你要不先回家吧。」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你的行禮箱還在我車上。我總不能載回家,然後你再來取?」聞良身為喬冷幽的助理,自然是不便去探望,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也對啊。」秋雨濃想了一下,「要不你和我一起上去吧,你一個在這裡等太無聊了。」

「沒關係,而且文小姐現在應該是不想看到和喬總有關的人吧,我還是不去了。」聞良拿過車上放著的筆記本電腦,「你去看文小姐,我在這裡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聞良堅挺持,而且話也說得有道理。

秋雨濃也不再勉強,便離開上去了。

秋雨濃找到了文一恩的病房,敲了門,文一澤來開的門:「雨濃,你這麼快就到了。」

「也沒多久。」秋雨濃邊說邊往病床邊走。

病房上,文一恩靜靜地躺著,臉色泛白,眉心蹙著,彷彿被什麼事情困擾一般。『

「不……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孩子……啊——」文一恩的額頭浸著細密地冷汗,不安地微動著頭,嘴裡還念念有詞。

「恩恩,你醒醒,你只是做惡夢了,別怕。」秋雨濃上前,握住她的手,一邊似著喚醒她。

猛地,文一恩睜大了眼睛,肯間驚醒。

她這樣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轉動著眼睛,看到了秋雨濃:「雨濃?」

「是我,恩恩。你怎麼樣了?」秋雨濃握緊她的手,看著有一段時間沒見面的文一恩憔悴不堪的模樣,她的心就揪緊在一起,眼眶酸澀脹痛,「對不起,沒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陪著你。」

「我還好。」文一恩翕動著微微泛乾的唇瓣,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來,而這三個字卻承載著她太多的喜怒哀樂,讓秋雨濃聽得更是心酸。

「在我面前不需要假裝堅強。」秋雨濃把浮起的淚意又壓了下去,讓自己用微笑去面對文一恩,不想自己的悲傷情緒傳遞給她,讓她更難受。

「你不是在參加時裝周嗎?怎麼就回來了?」文一恩撐著身體想要坐起身來。

文一澤便快一步去床尾把床搖了起來,讓文一恩能方便地躺著。

「謝謝哥。」文一恩對文一恩微笑一下。

「如果真要感謝我,那就早點好起來。以後也不能這麼任何地傷害自己了。」文一澤替文一恩又倒了一杯,送到了她的面前。

文一恩接過水杯,喝了幾口,濕潤的水流過乾乾的喉嚨,十分的舒服。

「大哥,當時是情非得已,讓你和姑姑擔心了。」文一恩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讓親者痛,但是當時她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讓喬冷幽答應離婚了,她只有拿自己去賭這一局。

她知道自己會贏,只是這樣的贏法讓她無法高興起來。

「恩恩,你真的要和喬公子離婚嗎?」秋雨濃聽他們的對話也大概猜出了是在說文一恩絕食逼喬冷幽離婚的事情,她就順勢繞到這個問題上了。

文一恩掀起羽睫,對上秋雨濃不解的眸子:「嗯,已經簽字蓋手印交給喬冷幽去辦了。」

「恩恩,這不是喬公子的錯。你這樣做對喬公子不公平。」秋雨濃覺得自己是站在公正的角度說話的,「你這樣做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也許喬家姑姑就是想要拆散你們呢!」

「雨濃,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我和他的緣分到了,自然得分開。這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你也不必勸我了。誰都勸不了我,包括你。」文一恩把手裡的水杯放到了床頭柜上,「你不是我,你不會明白我的想法。」

「就像是你和賀總一樣,明明不是他的錯,可是你還是選擇了離開他。這對賀總也是不公平的,雨濃,你有你的想法和理由,而我亦然。」

瞬間,秋雨濃便被文一恩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的確,賀景也沒有錯,而她卻選擇逃離,這對他也是不公平的。

她的情況都如此糟糕,又怎麼能說服得了文一恩。

「恩恩,你的確是讓我無話可說。」秋雨濃敗下陣來,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所以就不要說這件事情了。」文一恩就此終結了這個話題,「你在時裝周上的表現如何?」

「我啊?就一個新人而已。需要去更多的時間去奮鬥。」秋雨濃這一次失去了機會,只能等待下一次重新出發了。

「你才回來,不如去回去休息吧。我哥在這裡陪我就好了。」文一恩看到秋雨濃的氣色也不好,「身體要緊。你。」

「我……」

「你已經回國了,想什麼時候再來看我都可以的。現在聽我的話,回家吧。」文一恩勸著她,「而且我明天也要出院了。」

「嗯。」文一澤點頭,「雨濃可以到文家來作客。」

「那好吧。」秋雨濃想到聞良也還在下面等著她,「那我明天來陪你出院。」

說好后,秋雨濃便離開了,到了停車場,直接上了聞良的車。

「怎麼了?」聞良把筆記本合上。

「我幫不了喬公子了。我也勸不了恩恩。」秋雨濃覺得自己好沒用一樣,「我發現自己回來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是沒辦法阻止他們,到是被恩恩給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怪自己了。文小姐要和喬總離婚的決心比我想像中的還堅決。想要說服文小姐改變主意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聞良安慰著她,「別多想了,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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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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