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231歲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努力這麼久

寵妻231歲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努力這麼久

他賀景從來都不是一個聽話的人,更不是被別人操控人生的人。

他的選擇自然是由他自己做主,無論前路是有多麼地難艱,他總要走下去。

如果愛的人可以願意與他攜手,那麼將會容易了一些。

「賀景,別胡說。」秋雨濃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她無意是動作秋雪濃,特別是這麼多人的面前,讓一個女孩子受到這樣的傷害,她的確不忍。而秋雪濃對於她也從沒有使過壞心眼,更多的責難只是來自於她的母親。

她想要讓賀景在這時候更多的給秋雪濃留點面子。

而台上秋雪濃在賀景說出這番堅定不移的話后,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秋母抱著秋雪濃蹲了下去,一臉的焦急:「小雪,你醒醒啊,你別嚇媽媽。小雪……」

秋母還伸手拍著秋雪濃的臉蛋,試圖把她拍醒。

「雪濃暈過去了。」秋雨濃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你讓我過去看看。」

「一起過去。」賀景怕她跑掉,像上一次一樣,那麼她再藏起來,他又得找她好幾年。

秋雨濃沒有別的選擇,因為賀景現在是一絲一毫的自由都不給她,只能他們一起走上台去。

秋雨濃上前:「讓我看看。我朋友是醫生,我懂一些急救。」

她便蹲了下去,秋母卻一把打開秋雨濃的手,狠狠的疼,秋雨濃卻一聲不吭。

秋母心急刀割,對秋雨濃的怨恨更深:「你走開,不要碰小雪!」

「阿靚,你怎麼說話的?」秋父不解秋母對秋雨濃的態度。

「我要怎麼說話?如果不是她,小雪會這樣嗎?都是她害了小雪!」秋母伸著手指,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秋雨濃的身上。

「阿姨,這件事情誰都怪不了!小雨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結婚並沒有防礙誰,更是順理成章。你明知道我只把小雪當成妹妹看,又何必給她希望?如果真的說是誰害是她,那個人只能是你!你一直鼓勵著小雪可以成為我的妻子,可是別忘了我從沒有承諾過她或者你們什麼。因為我自始至終都知道我娶的人只是小雨,現在她回來了,我娶她何錯之有?她本該嫁我,又何錯之有?所以不要以為你是小雨的母親就可以如此責罵於她!她並沒有欠誰的!」賀景拉過秋雨濃被打開的那隻手,手背都紅腫了一片,「以後,有我賀景在,誰都不能欺負秋雨濃。」

賀景眸光認真而堅定地看著秋雨濃,秋雨濃自然也是深深地感受到了。

那雙眸中的情意一如他們年少時第一次認真的對視時的那種純真。

也是那份純真讓彼此的心跳失去了頻率,一眼便是萬眼。

秋雨濃覺得此時自己的心跳也是一如當初那般強烈,強烈到她都移不開目光,一波波溫暖的潮水湧上心頭。

兜兜轉轉她還是無法繞開賀景這個劫,又回到了原點。

秋母喝了些讓人拿來的涼水,噴在了秋雪濃的臉上,這樣她才緩緩轉醒而來。

「小雪,你醒了?你知道嗎?剛才你嚇死媽媽了。醒了就好,媽會替你做主,絕對不能讓人欺負了你。」秋母還在給秋雪濃希望,不想她失望。

但秋雪濃看向賀景時卻見他在秋雨濃的面前單膝跪了下去,抬頭仰望著她,然後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了藍色的絲絨盒子,輕輕捏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枚設計精美的鑽戒。

「小雨,嫁給我。」

鑽戒是橄欖枝構成一顆心形,葉子由切割完美的卵形的鑽石鑲嵌,在燈光下璀璨生光。美麗到晃花了眾人的眼睛,而這樣的求婚也是讓人記憶猶新。

秋雨濃站在原地,怦然心動,卻又無可奈何。

「小雨,你再不嫁給我,我就老了。」賀景開著玩笑,緩解著氣氛。

秋雨濃果然唇角微微彎起,勾出一抹笑意。這笑意像是流星滑過賀景那漆黑的天空。

可是這樣的舉動卻無疑是對正處於憤怒中的秋母火上澆油。

她把秋雪濃輕放躺在地上,上前想搶過賀景手中的戒指,卻撲了一個空。

「這個戒指應該是小雪的,你不能給她!」秋母此刻已經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她只知道不能讓秋雪濃失望,不能讓賀景娶了秋雨濃。

賀景倒是覺得好笑了:「阿姨,結婚的人是我,戒指也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你沒有權利來約束我。」

「我家小雪喜歡你十年有餘了,她等了你這麼多年,誰都不放在心了。而你怎麼可能這麼沒有良心?」秋母又把矛頭指向了秋雨濃,「還有你,小雪是你的妹妹。你逃婚離開,消失幾年後交了一個男朋友就回來了。在你父親的生日宴上弄這麼一出,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她?」

秋母說了話后,大家又把目光放到了她口中所指的秋雨濃的男朋友聞良的身上。

聞良也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起身,闊步往台上一站,用話筒向大家傳遞著訊息:「我是聞良,喬鼎集團總裁的特別助理,我和雨濃私下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而不是男朋友。我知道雨濃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她的心裡一直只有賀總,所以對於任何人的追求她都拒絕了,也是一個自愛的女生。做為好朋友,我特別希望看到她能和賀總有情人終成眷屬。這一杯喜酒我是喝定了。」

聞良澄清之餘又助力一把賀景和秋雨濃。

他的確是想讓幫秋雨濃面對自己的感情,因為她這樣下去,痛苦是相愛的兩個人。

他不願意看到秋雨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而放棄這段感情,這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只是她心懷感恩,不想做個惡人,那麼就讓他來做這個壞人,讓賀景做。

「聞良……」秋雨濃擰著眉,喉嚨苦澀,不知道要說什麼。

「雨濃,該來的總會來,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你大度地讓出來,別人也得不到。只為賀總的心裡也只有你一人。」聞良說的話中肯,「逃避和否定都不是辦法,只有直面它才是唯一的途徑。」

「你這個男朋友是怎麼當的?你女朋友都要被別人搶走了,你還在這裡胡說些什麼?」秋母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反轉。

「秋太太,我說了我不是雨濃的男朋友,不是就是不是,混淆視聽也沒用。」聞良泰然處之。

「你——」秋母咬牙,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阿景,你和雨濃的婚約在她逃婚時已經作廢,就算你要娶也只能取小雪。你的父母和我是一樣的意見。」

賀景的父母也過來了,賀母與秋母早就串通好了,自然是站在秋母和秋雪濃這邊:「阿景,秋雨濃逃婚就表示她並不願意與我們賀家聯姻,所以就算她現在回來了,你們的婚約了也作廢。我們賀家沒有福份娶這樣的兒媳婦進門。反正我不會同意她嫁到賀家來,我只承認小雪這個兒媳婦。你也別給我折騰了,趕緊給我過來。」

「媽,如果你當我是你兒子,那麼就讓我自己決定。」賀景握拉起秋雨濃的手,直接又霸道地把鑽戒套入了她的右手的無名指上,「我只承認小雨是我的妻子。」

「這個女人讓我們賀家丟盡了臉,難道你還想要她再跪第二次嗎?還要把我們賀家的臉再丟一次?我不允許!」賀父也不同意,畢竟上一次的事情的確是讓他們賀家丟臉丟大了。

他們賀家比秋家還有名望,他們的女兒給嫁到賀家那是長臉,沒想到卻不知趣打臉他們賀家。這樣的羞辱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是秋雨濃身上的污點,在賀家父母這裡是怎麼也洗不清的。

「小雨她肯定是有苦衷的,否則她不會置我們於不顧。」賀景一直這樣想的,也一直相信秋雨濃,所以一直尋找著她,「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秋雨濃抿了抿唇,微垂著羽睫,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雨,你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如果你說得在理,爸爸在這裡替你做主,如果真是你做得不對,爸爸也不會偏袒你的。」秋父開口,希望秋雨濃能把事情說出來,「爸爸希望你能做一個誠實的孩子。」

「爸爸……」秋雨濃看向秋父,鬢角染著花白,她的心裡更是不好受,如果她說出實情,那麼她就再也沒有資格叫秋父一聲爸爸了。

他們連名義上的父女都不是了,只是沒有關係的人了。

「孩子,別怕,有爸爸,說吧。」秋父給秋雨濃一個慈父的鼓勵的微笑。

秋母咽了咽口水,心中有些慌了,厲聲阻止著:「她能有什麼苦衷。她在信上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嗎?她不愛阿景,她不過是在玩弄阿景的感情。玩夠了,自然就丟了。就像小時候玩膩的玩具一樣——」

「夠了!」秋父打斷了秋母的話,「你能有一個母親的樣子嗎?小雨是你的女兒!」

「她不是我的女兒!」秋母本能沒的經過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了。

因為在她知道秋雨濃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后,她就一直告訴自己她只有一個女兒秋雪濃,所以她的心理暗示在此刻就明顯的表現出來了。

等她脫口而出后,秋父都被妻子的那種決絕而憤怒的否定而嚇到了。

他不敢相信在睜大了眼睛,這麼看著自己的妻子。

「你說什麼?」秋父追問著她,眉頭已經皺得很深了。

「我說她這麼做哪點像我們的女兒。」秋母抿了抿唇,改了口吻,又加了些解釋。

可是秋父卻覺得不像這麼簡單,可是有些事情他不想在大眾面前揭開,他想等這裡的事情辦完后回家再細問。

「這是阿景的選擇,我們做父母的左右不了,也無法左右。這件事情不應該怪在小雨的身上。」秋父倒是寬容,畢竟他一直更喜歡秋雨濃。

「可是她傷害是的小雨,如果不是她從中攛掇,阿景也不會當眾悔婚。你讓小雪以後怎麼嫁人?」秋母處處都護著秋雪濃,因為那才是她的心頭肉,而秋雨濃不過是個外人,「你這個做父親的就不能替她做主嗎?讓阿景娶了小雪也算是給賀秋兩家交待。」

「強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情不是父母做主就可以順利,婚姻就能幸福。而是要尊重孩子們的選擇。」秋父這話是有道理的,可是能聽進去的人並不多。

「爸,我是不是你的女兒?」久久未說一句話的秋雪濃緩緩開口。

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從秋母的懷裡站起來,秋母也扶著她,怕她倒下,她的臉色依舊沒有血色,慘白難看。

「你說什麼傻話,你當然是我的女兒。你和小雨都是爸爸的寶貝女兒。」秋父說道。

「那爸爸就替我做主,把我許配給景哥哥。」秋雪濃表現出了強勢,在秋雨濃再一次把她的凄美夢擊碎時她就選擇了不再退讓,「秋雨濃逃婚她沒有資格再代替秋家與賀家聯姻,那麼只能是我。爸,你不能偏心,錯的人是她,不是我。」

以前她不爭不搶,那是因為賀景與秋雨濃兩情相悅。她自然不能不顧道德去破壞。只是在秋雨濃說過放棄賀景后,她才有了勇氣想為自己為幸福博一把。可是秋雨濃說到沒有說到,她也不必再忍讓於她!

「小雪……」秋父擰緊了眉,「你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

「我明明知道景哥哥愛的是秋雨濃是嗎?」秋雪濃彷彿瞬間長大的孩子一樣,不再是那個說話溫和的人,而是帶著刺,「感情是感情,婚姻是婚姻。我不介意景哥哥的心裡有別人,但我要做景哥哥的妻子!」

對,她得不到他的心,那麼得到這個人也好。

她不能讓所有的便宜都讓秋雨濃佔了。

「小雪,我再說一次我只當你是妹妹,我要娶的是你姐姐。」賀景握緊秋雨濃的手,「生生世世不會鬆開她的手。」

「我也是秋家的女兒,我也有資格嫁給你。」秋雪濃看向賀家父母,還有秋家父母,唇角勾了一下笑,「既然是賀秋兩家的婚事,那麼最有發言權的就是兩家的父母。所以讓他們四位長輩來投票,看他們到底是支持秋雨濃嫁給你,還是支持我!」

「就算他們四個人都支持我,我也不會娶你。」賀景放下狠話,「秋雪濃,不再逼人太甚,否則也不怪我無情。」

「呵呵……」秋雪濃彷彿聽了一個笑話一般,眼角都帶著憂傷,「你又什麼時候對我有情?我現在已經不乎了,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嫁給你。」

「我已經不想多說一個字了。」賀景的手扶在了秋雨濃的肩上,「小雨,我們走。」

「去哪兒?」秋雨濃問他。

「世界那麼大,總有你我容身之處。」賀景不懼不畏。

「賀景,你還有父母,還有家,還有事業,你不能丟下。」秋雨濃阻止了他拋下一切的念頭。

「可我也不能失去你。」賀景雙手捧住她的臉,小心翼翼,連呼吸都輕柔了起來,「這一次,別再離開我。」

他剛才一直在為他們的感情努力著,為了她對抗著父母與議論,她哪還能忍心就這樣棄他於不顧。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再一次受到她逃離放棄的傷害。

她以為自己可以瀟洒地做到,可是事實證明她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堅強。

「我不走。」秋雨濃搖頭,眼中已經氤氳起了淚霧,「對不起,讓你一個人一直努力了這麼久……」

「都值得。」賀景笑著,「因為結果是好的。」

秋雨濃眸中的笑意加深,淚水從眼角逃竄而出,滾落下來,濕潤了他捧著她臉的指尖。

「你真傻。」秋雨濃眼眶也染紅了,淚水越來越多。

「的確夠傻,怎麼就這麼死心眼的只愛你一個人。」賀景自嘲般的笑了,「我一直覺得自己這條件,交個十個八女朋友都算少,沒想到一個都應付不了。」

秋雨濃被他的話給逗笑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後悔。」賀景搖頭,指尖擦著她眼角流淌下來的淚水,「我唯一後悔的是在你離開前沒有第一時間去把你找回來。後悔自己用了這麼多年的時間才讓你重新接受我,看來是我做得不夠好讓你沒安全感。」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心結太重。」秋雨濃急急地伸手撫上他的薄唇,「是我不知道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你,所以逃走了。直到你再次找到我,我都是自卑的,怕自己配不上你,怕你不要我了。所以我選擇做那個主動退出的人。」

「所以成為了你不要的那個人。」賀景嘆著氣,「這麼折騰我真好玩?」

「不好玩。」秋雨濃像犯錯的孩子一樣認錯了,「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我告訴你。」

兩人旁若無人地秀著恩愛,周圍的人都是空氣一般。

「什麼事?」賀景長眉輕挑。

「你們說完了沒有?」秋母見不得他們在秋雪濃面前如此恩愛,簡單是刺激她的女兒,「阿景,我們秋家不會把秋雨濃嫁給你!」

「我不是秋家的人,不是你說了算。」秋雨濃轉身面對著秋母。

「什麼?」眾人異口同聲,「什麼意思?」

「說氣話呢。」秋母掩飾著快要破殼的真相,她不能讓人知道,暗示著她,「秋雨濃,說這些對你沒好處。」

「是沒有好處,但我決定面對。」秋雨濃選擇了坦白。

「面對什麼,別瞎說,把你父親氣到了。」秋母再一次暗示著她。

秋雨濃已經對件事情做了很多年的掙扎,也有一部原因是不想刺激到父親,還有一點是為了感恩秋家的養育之恩。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經被賀景打開了心結,已經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

聞良卻往前一站,聲音清晰:「秋雪濃並不是秋家的親生女兒。她和秋家父母沒有血緣關係。這也是雨濃當年光婚的原因。」

「怎麼可能?」賀景擰眉,「聞良,證據呢。」

「這件事情是我說的,和雨濃你沒關係。」聞良知道她怕氣到秋父,所以選擇了自己來說這件事情。

「還是我自己來說吧。」聞良已經把路給她鋪好了,她還是自己來完成,「在我和賀景訂婚前夜,秋太太就來到我的房間,給了我一紙DNA鑒定,上面明確寫著我和她不是母女關係——」

「不要說了,不許說!」秋母激憤地把斷了她,那眼神恨不得把秋雨濃給生吞下去。

「說,繼續說下去!」秋父的確是被震驚了,胸口泛起了疼痛。

------題外話------

真相隨著情節就要揭開了,終於寫到這裡了,已經壓在心裡很許了。有可能你想象不到。希望大家還是能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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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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