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41歲 竟然讓她守這個活寡!
范思敏從接到喬冷幽的電話后就一直處於興奮異常的狀態,所以特別想知道這個好消息。
喬冷幽唇角微勾,笑意浮於表面:「真的想現在知道?」
「嗯。」范思敏連連點頭,兩隻手肘支起來,手掌相疊在一起撐著下頷。
她看著喬冷幽的目光裡帶著無比的迷戀和羞澀,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愛意。
她就是想讓喬冷幽時時感受到她對他的真情真意是如此的直接而濃烈。
喬冷幽卻完全忽視著范思敏眼中的痴迷,伸手向西裝內側的口袋,然後掏出了一本紅色的本本拿在手上,手指捏著本本的正面面向范思敏。
范思敏的視線看到紅色本本上面莊嚴的國徽和結婚證三個燙金大字時,瞳孔無限放大,眼底寫滿的是震驚與訝異。她盯著那本結婚證整整好幾分鐘沒有緩過神來,像是被定住了般。
「我結婚了。」喬冷幽冷靜而又有些驕傲的宣布著。
花費了他一個多月的時間,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名譽,委屈自己這一計策才讓文一恩不得不答應和他領證。
他又怎麼會允許已經垂手可得的婚姻會被他人破壞!
范思敏聽著喬冷幽的宣布他結婚了,彷彿也宣判了她的死刑一般讓她的心底滋生出無比的冰冷的絕望。
她緊緊地著喬冷幽,眼眶染紅濕潤,眼潭裡湧起的是濃濃的心碎。一張小臉布滿了痛苦以及不敢置信。
「不,這不是真的!」她的心田上瘋長起密密的都是扎人的荊棘,疼得她連反駁的力氣都不足。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已婚。」喬冷幽長指把結婚證打開,裡面除了女方的名字和照片看不到,其他都清楚明白。
照片上的喬冷幽著穿著白色的襯衣,襯得他特別的英氣逼人,冷薄的唇角也微微勾著笑意。
喬冷幽從沒有給過她一個笑容,微笑都沒有。
范思敏只覺得那些黑色的字變成無數尖銳的釘子戳疼了她的眼睛,她寧願眼瞎也不願疼。
「這就是你說的好消息?可這對我來說就是惡夢!」范思敏狠狠地咬著唇,瞪紅了眼睛,「你是拿著刀子往我心窩裡戳!」
「反正於我而言是好消息,所以以後就斷了念想,去看看你身邊真正喜歡和關心你的人,不要再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在我身上,不值。」喬冷幽把結婚證重新收好在西裝內口袋裡,語言間更多的是彷彿是一個長輩般的教育而不是無禮的傲慢。
喬冷幽只是想讓范思敏認清楚現實,以後不要再糾纏他就行了。
「那個女人是誰?」范思敏並不理會喬冷幽的用意追問著。
「你不必知道她是誰。」喬冷幽只想好好保護文一恩,不想她成為范思敏的眼中釘,「我說過會請你吃飯,今天已經兌現,以後就不必再有糾葛。」
「不!」范思敏固執地堅持著,「哪怕你是真的結婚了,我還是只喜歡你。」
「這對你沒有好處!」喬冷幽幾不可察的蹙眉。
「能喜歡你就是我最大的好處!」范思敏反駁著。
「你也應該知道新聞報導了我的事情,一個不行的男人你喜歡來有什麼用?」喬冷幽眸色幽暗,肌骨均勻的手指輕撫著白色骨瓷茶杯邊緣,「這可是得守活寡,守得了一時,能守得了一世嗎?」
「這個女人能守得了一世嗎?」范思敏反問著喬冷幽,「她不過是圖你的錢而已!而我們門當戶對,我不會。」
「她也系出名門。」喬冷幽抬眸,眸光看向范思敏的方向,又像是越過她看著別處,「別再多說了,好好吃這頓飯做個了結。」
「喬冷幽,我不會放棄的。」范思敏起身,握緊了拳頭,滿眼滿臉的不甘心,「我不吃這頓飯,你就永遠欠我一頓飯。」
「不管你吃不吃,我都請了。」喬冷幽並不受她的歪道理,「你這一次不吃,就永遠沒有下次了。」
范思敏猶豫了許久,又慢慢落座。
她知道喬冷幽說到做到,絕對不會再給她機會,所以還是及時享受吧。
這頓飯喬冷幽並沒有吃多少,范思敏是沒有心情吃。
一頓飯結束后,范思敏先離開。
喬冷幽隨後離開,路過秋雨濃和文一恩的桌位時視線透過珠簾掃過二人,又不著痕迹的收回,優雅地踱步離開。
秋雨濃喝了一口果汁,對文一恩道:「剛才喬公子看我們這裡了,你說他是在看我,還是在看你?」
「當然是看你,你長這麼美,這過往多少男人都恨不能把眼珠子掉在你身上。」文一恩低頭依舊切著牛排。
剛才喬冷幽和范思敏的對話他們也聽了個大概。
竟然讓她守這個活寡!
文一恩越想越是氣憤,咬著唇在狠狠的發泄著,彷彿切的不是牛排,而是喬冷幽。
「恩恩,喬公子結婚的消息是勁爆全城的新聞,你說我們要不要和喬公子做個交易,換他個兩億正好解文氏的危機。」秋雨濃想出了一個辦法,「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文一恩白了她一眼,「人家喬公子把結婚一曬微博,你還拿什麼威脅人家?況且兩億的交易,這是獅子開口,喬公子會是被人白白威脅的人嗎?」
「也對。」秋雨濃一手輕撐著下頷,一手拿著叉子輕撥著水果沙拉,「那你說是哪家名門千金這麼倒霉嫁給了喬公子?他的新聞我剛下飛機就聽說了。想想覺得這敢嫁喬公子的女人真是勇氣可嘉,我點一億個贊。」
文一恩切牛排的動作一頓,索性放下了刀叉,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要知道那個倒霉的人可是她!她真是有苦難言。
明明她是想和他交易一夜的,沒想到卻不接受,提出結婚的要求。
她並不想用婚姻換取他的幫助。這樣只會讓彼此在婚姻里處於不平等的關係。
可最後還是被他給坑了,和他領了證,那她便不會開口向他求助,她不能把婚姻變成買賣關係。這不僅是在侮辱婚姻,更是在看輕自己。
「怎麼不吃了?」秋雨濃見她臉色不對勁,「和喬公子結婚的人又不是你,你幹嘛一臉的沮喪?該悲哀的是新任喬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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