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3章 悶騷

第2903章 悶騷

「你!」她氣也沒來得及氣,伸出手去摸鳳錦的臉,「你沒事吧?」

「容容……」他可憐兮兮的睜開眼睛,「我頭暈。」

「砸到腦袋了?」花容嚇了一跳,伸手摸了摸鳳錦的後腦勺,摸到了一個好大的包。

「…………」她氣得半死,又不好打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伸手拉他起來。

浴缸里還帶著水,鳳錦站起來以後,半個身子都已經濕了,衣褲皺巴巴的,頭髮也像個雞窩,整個人狼狽的看起來像是一個難民。

「你總是這樣!」她氣得跳腳,一邊扶著他從浴缸里出來一邊數落他,「幼稚,任性,不靠譜!」

鳳錦摔得五迷三道,腦子都整個暈了,任由花容數落著,可憐兮兮的喊了她一聲「容容……」

「去吧衣服換了。」回到卧室,花容頭痛的喊他去把濕潤的衣褲換掉。

鳳錦不敢造次,乖乖的去換上了居家服。

等他換好衣服,花容也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容容……」鳳錦討好的膩了過來,輕輕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看她臉色正常,不死心的抓起她的手,「跟我回涼城吧。」

花容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抬眸望他:「你腦袋沒問題嗎?」

「啊?」鳳錦愣了一下,以為花容罵他,然後才反應過來,花容是在問他的傷。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搖了搖頭,「沒事。」

花容看他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想,這傢伙是不是摔傻了?

她看他就有些來氣,將被他握在手心裡的手抽了回來,指揮鳳錦:「去拿一瓶紅花油過來。」

鳳錦搖了一下頭:「我真的沒事。」

花容沒說話,只是瞪了他一眼,鳳錦不敢再吱聲,乖乖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花容長長的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鳳錦扭扭捏捏的拿了紅色小瓶回來了,他把瓶子遞給花容,小聲比比:「我真的沒事了。」

花容抬眸看了他一眼,覺出味來:「不喜歡?」

「味道有點大。」他還有偶像包袱。

到時候弄出一身味兒,頂著一頭紅花油味道的頭髮招搖過市,那多丟人?

「是哦,你現在出門別人也得喊你一聲鳳三少了,出息了,要面子了。」花容陰陽怪氣的誇了他幾句,然後一拍沙發扶手,「好了,蹲下!」

鳳錦滿心不樂意,然而迫於花容的淫威,不得不在花容面前蹲下來。

他抬起頭看向坐在沙發上花容的臉。

以前他只覺得寡淡的面孔,如今看在他眼裡,只剩下嫵媚多姿。

不管是她眼角那粒粉色的淚痣,還是粉嫩薄紅的唇瓣,甚至連她小巧的鼻尖,都覺得可愛誘人。

情人眼裡出西施,原來是如此的。

這個人入了他的眼底,世界上任何女人,便都比不上她的妍麗,他的眼神只追隨她一個人。

花容無視鳳錦的視線,隨手擰開了紅花油。

有些刺激的味道立刻就散發了出來,鳳錦打了一個噴嚏,瞬間任何旖旎的想法都被現實打散了。

花容雙手搓熱,然後用帶著紅花油的手去揉鳳錦後腦勺的包。

鳳錦沒有心理準備,輕輕地「嘶」了一聲,花容斜覷他:「疼?」

鳳錦感受了一下,發現花容手法很好,她力氣用的恰到好處,是剛好施加壓力卻不會弄疼他的力度。手法很專業,應該是專門學過的。

他搖了搖頭:「不疼。」

花容發出一聲嗤笑:「嬌氣。」嘲笑他剛才叫出聲。

女人的手指溫暖細長,跟男人的完全不一樣,按在身上的觸感也不同。

鳳錦被她揉的有些心猿意馬。

他手指摸上花容修長白皙的大腿,喉結滾動了一下。

花容另一種手打在他手背上:「拿開。」

他緊貼著她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不肯放手,輕輕地喊了她一聲:「容容……」

容容看了一眼鳳錦被她揉的亂七八糟的頭髮,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我才不要睡紅花油味道的男人。」

「……」鳳錦鬱悶道,「我就說……」他不甘心,還是忍不住湊過頭,去討花容一個吻。

花容低頭看著鳳錦的臉,男人眼底是深深的眷戀和痴迷,那份深情似乎也令她微微晃神,直到男人的溫軟的唇貼到了她的唇上。

那種溫度令人顫慄。

花容忍不住往後仰去,鳳錦站了起來,得寸進尺的索性將她壓在了沙發上,舔進她微啟著的唇內。

他的吻太熟悉了,也太溫柔,花容的身體太熟悉他的氣息,在理智還沒開始抵抗的時候,身體已經最先投降。

她雪白的臉頰已經浮上了紅暈,鳳錦知道她已動情,伸出手解開了她的浴袍,將她瑩白的身體從黑色的浴袍里剝了出來。

她那麼白,又那麼纖細修長,絲絨緞子做成的黑色浴袍傾瀉在她身下,黑與白的界限是如此的分明,他呼吸微微急促起來,身上散發出男性荷爾蒙特有的侵略的氣息,體溫也在逐漸上升。

沙發太窄,他伸出手將她赤果的身體從浴袍上抱了起來,身體騰空的滋味令花容有一瞬間的清醒,她掙扎著要下去,很快就被鳳錦撲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一沾床,原本輕柔溫和的男人似乎就褪去了偽裝,兇狠的將她抵在床面上,低著頭肆無忌憚的沿著她的鎖骨一路往下……

「……嗚,鳳錦……」她輕顫的叫了出來,手指揪住了他柔軟的短髮,「你別……」

在床上,她一直是柔軟多汁的。

是徹徹底底的縱情享樂派。

忠於自己的慾望,所以不會拒絕他的求歡。

鳳錦知道她軟綿綿的喚著自己的名字不代表任何東西,但是他的心臟還是因為她每一次帶著鼻音的輕喚而微微緊縮。他忍不住對她越發溫柔,想換取她柔軟好聽的聲音,輕咬著她小巧白皙的耳朵,他啞聲道:「再叫叫我……我讓你更快樂,好不好,嗯?」

她已經敏感的經不起一點挑逗,吹拂在她耳畔上的熱氣都能令她渾身顫慄,花容不想讓他得意太久,掙扎著從情Y的深淵裡清醒出來,勾著唇斜眼看著面前的男人,輕輕地嘲笑:「紅花油味道的傢伙,還想讓我快樂?我怕我明天醒過來我會以為我睡了一瓶紅……嗚啊……」她悶哼著叫出了聲音,一口咬在鳳錦的肩膀上。

她已經足夠濕潤,所以並沒有傷到她分毫,反倒是kuai感太過直接,她頭皮發麻的抱緊了身上的男人,急喘著想要抵抗這波令人銷魂蝕骨的電流。

鳳錦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握緊了她的腰……

花容暈暈乎乎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只緊緊抱住他,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春水。

……

一整個晚上,鳳錦都對她樂此不彼,她的嗓子近乎全啞,還被他壓在床上做做做。

正值壯年的男人,對這項運動向來是擁有著無窮的興緻,更何況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得到這麼柔軟乖順的花容。

「還要嗎?」

他親吻著她的唇,低聲誘哄著問她。

而她回答的也很直接,「還要。」

花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在她昏睡之前,耳邊是鳳錦性感的喘息聲,還要他不時在她耳邊輕輕地呼喚聲:「容容、容容、容容……」

如同魔音穿腦,但是不可避免的,心也被他的低聲呢喃而變得柔軟……

*

第二天醒過來,空氣里沉浮著一股紅花油的味道。

花容睜開眼,腰酸腿軟,扶著腰好一會兒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她慘不忍睹的上半身,不知道鳳錦昨天晚上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胸口一片牙印,右邊的胸口處,更是明顯的留下來一整圈。

他是奶狗要標記地盤嗎?

坐了一會兒,她實在撐不住,又懶洋洋的縮回了被子里。

門外被敲了幾下,鳳錦的聲音傳了進來,喊著她的名字:「容容,容容……」

花容側過頭看向卧室房門,喉嚨啞的厲害,懶得開口。

鳳錦打開門,就看到床上花容睜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他的方向,他見她醒了不吭聲,忍不住埋怨道:「你都不說話……」

花容累得要死,沙啞著聲音道:「我現在還能說話?」

鳳錦走過來體貼的捏了捏她的肩膀,「我給你按摩。」

花容甩掉他的毛手毛腳,「滾。」

鳳錦神清氣爽的,一點也不想滾,一大早就纏著她很緊:「笙歌他們都吃完早餐了,你快下樓,陪我吃飯。」

「你他媽是小寶寶嗎,還要人陪你吃飯?」花容無語的要吐血,伸出手想要推開黏過來的鳳錦,卻被他一手抓住,在指尖咬了一口。

我靠,這傢伙真的是奶狗嗎?

花容忍不住想罵他,鳳錦卻整個人都熊抱了上來,她被他壓得嚴嚴實實的,氣都快被他壓沒了,話更是說不出來。

「容容,你重新嫁給我吧。」他抱著她求婚,「我會對你好的,以後你想要什麼東西我都給你,天上的星星我也能摘下來。」

不是說睡了一覺女人吹吹枕邊風男人會很好說話嗎?怎麼現在是鳳錦對著她吹枕邊風?

花容一臉性冷淡的把身上粘著鳳錦推開,穿上褲子不認人,「滾。」

「我們在一起明明這麼快樂,」鳳錦忍不住道,「你明明對我還有感覺,你為什麼不承認?」

花容套上睡褲,呲牙咧嘴的扶著腰站起來,「我對你的身體有感覺而已。」

「你嫁給我,以後也可以睡我,不好嗎?」

花容別過頭,嘲笑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點了點他的胸膛,「我就算不嫁給你,我現在也可以睡你。」

鳳錦明白了:「你就是想對我始亂終棄,不負責。」

花容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大概就是這樣吧。」

鳳錦被她氣得半死,想下狠話說以後都不給你睡了,但是說出去估計要被花容再次嘲笑,氣得心口發疼也說不出話來。

花容大獲全勝,得意的瞥了他一眼,扶著腰進浴室里洗漱。

刷完牙洗完臉,她照了照鏡子,還是覺得耳根旁邊的吻痕太過招搖,但是把領口扣起來,也擋不到,而且留那麼一塊在別人視線里,又把領口全扣上,簡直寫滿了欲蓋彌彰。

扣起來也不行,不扣起來更是招搖,花容氣得看了一眼門口杵著的男人,拿腳在他腿上踢了一下。

無辜被踢的鳳錦:「……」

「以後不許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那種時候我怎麼可能控制得住?」

「那就給我戴上口罩!」

「……」沒聽過做愛還要戴口罩的,他又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不要。」

「那以後別碰我!」

花容怒氣沖沖的從浴室里出去,換了一件高領的居家服,打開門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花容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家裡的保姆傭人幾乎是把她當做這個家另一個女主人了,見到花容下來,便熱情的簇擁著她進了餐廳。

小笙歌們吃完了早餐,還沒有從餐廳里出去,正在打鬧,見到了花容進來,兩小隻立刻緊巴巴的貼了上來。

小鳳笙拔得頭籌,爬到了花容的膝蓋上,甜甜的伸出手挽住花容的脖頸,把臉貼在花容的懷裡嗅了嗅,「小花身上的味道跟爸比的一模一樣。」

花容想,沾到鳳錦的紅花油味兒了。

「但是比爸比的好聞。」小鳳歌在一旁老成在在的開口。

鳳錦正往裡面走進來,聽到鳳歌的話,腳步微微一頓,「什麼比我好聞?」

「小花身上的味道!」小鳳笙眯著眼睛陶醉道,「是甜甜香香的草莓味!」

「你這鼻子白長了。」鳳錦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不過他也覺得花容身上很好聞,「快下來,容容要吃飯了。」

小鳳笙摟著花容的脖頸不肯撒手,「不要嘛……咦,這裡是什麼?」小鳳笙發現花容耳根處的一片吻痕,驚訝的大叫起來,「爸比,小花被蟲子咬了!」

細細的童音引來了餐廳里所有人的注意,饒是花容臉皮再厚,也沒辦法正大光明的展示著一身曖昧痕迹。

她下意識的抬手掩住了脖頸,小鳳笙擔心急了,大眼睛里滿是憂慮,「痛不痛,癢不癢?」

花容把視線往鳳錦那邊移了一眼,「痛,癢。」

「那隻大蟲子太壞了!」小鳳笙氣呼呼的鼓起小臉蛋,「我要叫爸比拿殺蟲劑!」

花容也嚴肅的點了點頭:「該殺!」

鳳錦:「……」

鳳錦的臉都綠了。

餐廳里的傭人們看夠了熱鬧,笑著走上來把鳳笙鳳歌抱走了。

小鳳笙摟著花容的脖子,要一個告別的吻。

她粘人的簡直就跟鳳錦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花容笑著在鳳笙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看著孩子高高興興的被保姆抱了起來,正打算吃飯,就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誰扯了一下。

她低頭,就看到小鳳歌站在她旁邊,眼巴巴的抬起眼看著她,也不吭聲。

花容歪了一下頭,拿起一個點心:「要吃嗎?」

小鳳歌搖了搖頭。

鳳錦在一旁涼涼的道:「這小子也想要親親,但是太悶騷,不知道像誰的。」

他話里醋味很重。

花容白了他一眼,然後捧起小鳳歌的小臉蛋,在他臉頰上香了一口,小鳳歌雪白的小臉上立刻浮起一片紅暈,羞答答的在花容臉上回親了一下,轉過身伸出手叫保姆抱。

保姆把他抱了起來,小鳳歌把臉埋在了保姆懷裡,害羞的不肯再看花容。

鳳錦這輩子都沒看到自己兒子害羞的模樣,吃味的喝水都覺得酸,花容簡直被萌到了,她兒子也太可愛了吧!

花容評價道:「比你小時候可愛多了。」

鳳錦哼了一聲,「我比他可愛多了。」

「你小時候親你一下就不理人。」

「……明明是你強吻我。」

花容冷笑了一聲:「悶騷。」

她吃了點心,然後找孩子們玩去了,並不理他。

鳳錦上樓處理了一下這幾天涼城公司總部發過來的電子郵件,下樓看到以前總是纏著他的兩姐弟現在完全不屑他了,他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感受到了孤家寡人的寂寞。

不知道是這兩個孩子自來熟還是真的有什麼血緣的吸引,總之花容和他們熟的賊快,如今已經打成了一片,小花小花的叫個不停。

院子里傳來了笙歌他們的歡聲笑語聲,鳳錦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呆不住了,起身往花園裡走去。

露天的鞦韆那裡,花容抱著鳳歌正在盪鞦韆,不遠處的鳳笙,手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小小的花鏟,蹲在草地上正不斷的挖土,白白凈凈的公主裙,裙擺已經黑漆漆的,沾上了土塊。

鳳錦知道花容帶孩子不靠譜,也沒想到才帶出去半個小時,兩個孩子其中一個就可以去洗澡了。

他無語的走過去把鳳笙從地上拎了起來,抖了抖小傢伙身上的泥塊,黑著臉問道:「你在幹什麼?」

鳳笙無辜的抬起手,把抓到的蚯蚓獻寶一般的遞給鳳錦看:「爸比,這是小蚯蚓耶,會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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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如命:傅少,隱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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