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沒有。」宋凝脂聽他提到海大公子,臉色一片烏黑,「海大公子那樣的人,我怎麼可能會要嫁?我心中沒有人。」

「哼!」韓隱壓根不信,同時將她身下的衣物除得一乾二淨,修長的手指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遊走著。

宋凝脂嚇傻了,他這副逼問的架勢實在可怕,來勢洶洶,好像隨時要吞噬了她一般,她顫著嗓子解釋,「我真的沒什麼心上人。」

「是你說,少女懷春,總會有那麼一個想嫁的男子。」韓隱冷笑,食指、大拇指同時夾起她渾圓的花蕊。

他並沒有收斂力道,疼得她紅了眼,「真的沒有!」

韓隱不信,兩手用力地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那柔軟如包子的手感讓他恨不得捏爆了她。

忍著心中的殘暴,他面上一片平和,「夫人,你若是乖乖的,為夫會溫柔地疼你。」

宋凝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意中人,她根本就沒有啊!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脫口而出,「我真的沒有喜歡的人,我只是想著,以後、以後真的要嫁,便嫁一個疼我的,對我好的,尊重我的男子……」說著,她的眼睛已經紅了。她的要求其實也不是很高,不管對方門戶如何,只要對方對她好就夠了。

韓隱的臉色有些古怪,「就這樣?」

宋凝脂忍著淚花,心中覺得屈辱,用力地點點頭,「真的」

韓隱盯著她好一會,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璀璨如星,雲時間彷佛照亮了整個屋子,這樣好看的笑容,宋凝脂從未看過,卻在韓隱身上看到了,這個男人要嘛不笑,一笑驚艷。

疼她、憐她、尊她,她倒是想得簡單。他高高在上,懷抱著胸膛,「你就沒有想過獨寵嗎?」

人慣是愛吃獨食的,若是可以,誰願意跟人分享。宋凝脂認真地說:「想過,但是,也只是想想。」

韓隱幽幽地看著她好一會,「哦?這麼說你不稀罕我的獨寵?」

今天的他肯定是喝醉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哪一個女子不願意被獨寵,只可惜哪一個男子願意獨寵一個女子呢?

「將軍,你喝醉了。」宋凝脂溫聲勸他。

「沒有。」韓隱斬釘截鐵地搖頭,「我沒有喝醉。」

「好像喝醉的人多不會承認白己喝醉了。」她的聲音很輕很輕。

韓隱的臉色微發青,他還不致於不自知自己有沒有喝醉。他突然將她的雙腿分開,將她頂在紫檀圓桌上,令她的雙腿纏在他強壯的腰上。

宋凝脂發出驚呼,看著眼下兩人露骨的姿勢,她真的是想直接暈過去算了。她咬了咬牙,「將軍,你若是想……去床榻上吧。」別在不該做這檔事的地方做呀。

「你還未回答我的話呢。」韓隱勾著她的下頷,「你想不想我的獨寵,嗯?」

宋凝脂心中思緒劇烈地翻騰,他這個人真的令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努力地思考他話里的意思,他希望從她這裡得到什麼樣的回答?

「將軍的事情,將軍自個兒作主。」他要不要獨寵她,關她什麼事情?他自個兒決定就好了。

很好,她把他曾經說過的話丟了回來。韓隱臉一黑,手用力地掐在她的腰上,看她微疼地蹙眉,他冷著嗓子,「說!」

宋凝脂真的是摸不清他在想什麼,於是她老實地說:「只要將軍不要忘記我是你的嫡妻就好。」這樣說總沒錯了吧?宋凝脂心想。

仿若透明的指尖沿著她曼妙的身姿一點一點地勾勒著,指尖彷彿帶著火球般,在她的身上留下毀天滅地的痕迹,那股火熱摻透進她的骨頭裡,她被這股熱浪弄得腦袋都暈了。

「嘖嘖。」韓隱低低地笑了,「還真的是不稀罕我的獨寵呢。」

明明他的語氣是取笑,她卻聽得頭皮發麻,一股寒冷包圍了她,她下意識地抱住赤裸的身體。他挑了挑眉,「冷了?」

宋凝脂猶豫了一會,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嬌弱地說:「將軍,有些冷,回床榻上吧。」

她心心念念的便是這檔事情絕對不能在床以外的地方發生,光是想一想,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難得的是她放下了身段,一雙眉眼寫滿了柔弱。韓隱盯著她片刻,忽而一笑,摟著她回了床榻上。

宋凝脂的背脊剛一碰到床榻,她整個人便逃了開來,韓隱一把從身後壓了下來,將她死死地摁住,「去哪裡,嗯?利用完了我就跑?」

宋凝脂知道自己的心思逃不開韓隱的目光,可被他不客氣地說出來,她臉上有著說不清的尷尬。貼得緊了,宋凝脂才發現他的衣衫還好好地套在他自己的身上,與赤裸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替為夫脫掉。」韓隱微微抬起身子,算是空出了空間好讓她騰手脫衣衫。

臉很燙,彷彿要冒熱氣一般,她如玉的指顫抖地替他解開衣衫,但他今日的盤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解了老半天也解不開,額上都冒汗了。

韓隱的耐心不足,雖然很欣賞宋凝脂嬌

羞的模樣,但他下身某處正在燒火,他實在是憋不住,於是很乾脆地直接推開她的手,三兩下便除掉了自己的衣衫,精壯的身體不一會便展露在宋凝脂前面。

宋凝脂一下子紅了臉,也不是第一次看他這副模樣,但無論看多少次,她都會害羞,總覺得他這副模樣實在……很惹眼。他畢竟是武將,身上的肌理結實分明,看上去如石頭一般的硬,而且還是被火烤過的石頭子,又熱又硬。

宋凝脂一邊想著,他已經飛快地壓了上來,她如驚弓之鳥一樣地閉上了眼睛,身子被他撈在滾燙的懷裡,下一刻她腦袋一暈,再睜開眼的時候,便見到韓隱好整以暇的俊容。

他坐在那,而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身體立刻像是被蟲子咬一樣,迫不及待地想從他的身上滑下來,卻發現她一動,臀間被一抹火熱用力地頂住了,她驚訝地喘了一口氣,再看他,他的眼已經染上了濃重的情慾。

宋凝脂也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在床榻上被他壓了數次,也知道那玩意兒是什麼了,可她從沒有此刻這般的忐忑不安。

「都不知道怎麼伺候人了?」韓隱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見她臉漲紅得厲害,眼裡的笑意不著痕迹地更深了。

宋凝脂的紅唇顫了顫,「將軍要我做什麼?」

「我平日怎麼對你的?」韓隱反問她。

宋凝脂的腦海里立刻跳出了平日夜裡,他對她做過的每一件事情,臉上的紅暈更紅了幾分。

他笑著勾起她的下頷,「為夫對你好,你自然也要對為夫好,多疼疼為夫……」

宋凝脂這一下不只臉紅了,她渾身都發燙了。她沒想到會有人這麼說,他要的「疼」只怕是非一般的意義了,她努力裝作聽不懂,「將軍,我對你不好嗎?為人妻該做的我都沒有少做。」

說著,她展開手掌,一個一個地數著,「每日服侍你,晚上還為你做宵夜,哦,對了,前幾天我還給你做了一個香囊……」儘管那個香囊,她的初衷是做給弟弟宋青河的,被她說出來濫竽充數一番。

「閉嘴。」她越是嘰哩呱啦地想轉移話題,韓隱卻是聽不下去的,「做,還是不做?」

宋凝脂的手指扭呀扭的,幾乎要扭成了麻花,最後為難地說:「將軍,該如何做?」說到最後,她幾乎要哭了,為什麼她會攤上這樣的夫君?不喝酒的韓隱已經讓她扛不住了,對付喝醉了的韓隱簡直就是難上加難啊!

韓隱被她乖巧的模樣取悅了,臉上的神色微松,緩緩地開口道:「平日我怎麼做的,你就怎麼做。」

他嘴巴動幾下便將這件事情給定下來了,宋凝脂卻覺得頭疼欲裂,為什麼讓她遇上他這樣的人?她怎麼可能學得來。

於是,他一雙黑眸盯著她,在他那強壓的視線下,她不得不從,緩緩地俯下頭,粉嫩的小嘴學著他往日的動作親了他一口,小心地偷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不變,她才放下心來。

他最喜歡的就是吻她,她的臉頰、唇、

脖頸、胸脯……反正他都會吻一遍。宋凝脂一邊想著他怎麼做的,一遍嘗試地去做一遍。

韓隱眯著眼眼,瞧她粉嫩嫩的小嘴嘟了起來,貼在他頸子的脈搏上,引得他熱血涌動,眼看著她的小嘴一點一點地往下,貼在了他胸膛上,他忍不住地哼了一聲,下身那裡早脹成似帳篷了,可他隱忍著,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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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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