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第107章 、要是還能再忍
內殿。
司徒風絕靠在龍床靠背上,懷中擁著已沉沉入睡的淺笑。
心疼的看著她依舊還有著淚衡的小臉。
他的心中是久久無法平復。
剛才她緊緊抱著自己無聲痛哭的樣子,是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
從來就未見過她如此的哭過。
她一向是開心的,也只適合開心。
是他,造成了她現在的痛苦與無助。
也是他,令她迷茫了這麼久、這麼久!
他竟還有臉的去怪她,怪她為何沒有在乎自己?/
手臂用力的擁緊。
——這一世,絕不負她!
絕不再讓她再有無助的時候。/
睡夢中,似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淺笑擰起了眉,那眼角一滴清淚往往流下。
輕輕的吻去那眼角的淚水,聲音輕柔的哄道:「不怕,我在這呢!」
似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可能因為感覺到他在身邊,淺笑鬆開了那擰著的眉。在他懷中蹭了蹭,又接著沉沉睡去。
司徒風絕臉上揚起寵溺的笑容,親了下她的頭頂。
而後也閉目靠在靠背上,不會兒也是緩緩睡去。
-
淺笑是在一個溫暖的懷中醒來。
小手從微打開的胸前滑進裡面,摸過那硬得不行,但是卻光滑的肌膚。
臉上揚起絲絲幸福的笑來。
頭頂傳來陣陣的粗喘聲,一隻大手握住了她那做亂的手。
「早上放過你了,你現在竟還敢來勾引為夫。」司徒風絕的聲音透著壓抑的欲*望。
淺笑抬著,就見到那已是極其碰壓抑的某人,正一臉不滿的看她。
環住他的腰,在他下巴輕輕一吻,「我想你!」
這時候,她說這種話,司徒風絕要是還能再忍,那他也不再是他了。
勾住她的下巴,抬起那小臉。
直接對著那唇就印了下去。
直接一個翻身,就將其壓在身下。
一手解開她那腰間的細帶,一手扯去自己身上礙事的。
動作極快的,兩人片刻就赤身以對。
雙手覆上那胸前的柔軟。
「風絕~」
淺笑環抱著他的脖子,一聲嬌呼。
直接將司徒風絕的心都給叫化了,只想著時時刻刻與其相融一體
伏身吻身那誘人的小嘴,「我在,我在這。」
-
事後。
司徒風絕擁著淺笑,靜靜的躺著,一下下的輕撫著她的背。
從去清洗到回來后,她都是這樣軟成一團的任著他,這要是平時也這樣該多好!
淺笑是趴在那輕喘。
這次,司徒風絕沒有隻是一味的狂野,而是極盡溫柔的顧著她的感覺。
但這時間也太長了!
她從最開始的還能爬到他身上反功,到最後的直接變成了條魚乾。
淺笑已是無力再說他什麼了,只是軟軟的趴在他身上。
現在就算是有人功進皇宮,她也是跑不動了!
聽著裡面的聲音停了有會兒了。
福公公這才敢大的膽子試探的喚了一聲:「皇上,娘娘。」
半響過後,裡面才傳出司徒風絕的聲音:「何事?」
「無影與無雙帶著龍衛與影衛們,探查密道回來了。」
——這一群個沒人性的,所有人舉手表決。
結果把他給推出來了,他會不會直接被皇上給拍死?/
「知道了」
「是」
福公公是連忙退遠。
-
殿內。
淺笑聽著福公公那急速離開的腳步聲,輕捶了下司徒風絕,「看你,把人嚇成什麼樣了?」
說完,她就一個翻滾,直接將自己用被子包好的給滾到裡面。
小眼神看著他,意思很明顯:
你去忙吧,我再睡會兒。/
輕笑著起身,自己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而後伏身在她額頭一吻,說道:「你好好睡會兒,我忙好就回來。」
淺笑回他個甜甜的笑,點點頭。
直到他出了內殿,淺笑才感嘆一聲。
閉上了雙眼,準備再補個眠。
——這皇帝真不是人乾的事兒!/
-
-
上書房。
司徒風絕看著覆在皇宮地圖上的薄紙,面上看不出什麼異樣的表情來。
剛剛進宮,正準備去淺笑那蹭飯的衛郞,自也就進來聽著。此刻正全身歪歪的斜坐在下首處。
「總共有一百二十處出口。」
無雙彙報道:「全在皇宮各處,除了機密之處,重要的宮殿中幾乎全有出口。就連金鑾殿內的地上,也有一處。除了主子與屬下發現的那處是用兩塊石板同時打開的外,其它的還有各種不同的打開方式。」
拿出個本子遞給司徒風絕,「這上面記著各處出口處的打開方式。」
司徒風絕接過,並未打開的話在龍案一側。
無雙退到一側。
嚴墨上前一步的說道:「屬下帶人去的那條是直通冷宮的,且冷宮內還有一個入口是直通宮外的。屬下順著密道到了盡頭,四處查看之後,並沒有發現可以打開的機關。屬下猜測,那裡應該是只能從外面打開,而裡面是開不了的。屬下回宮后,順著密道方向查看。發現那出口在尹侍郎府內的一偏僻小院中,那院子看著像是荒廢了的樣子。」
「尹侍郎?」
衛郞一下就坐直了。他瞪圓了眼的看向無雙,「就是宮裡那個宜貴人的父親?」
無雙點頭。
「皇上。」
衛郞對司徒風絕說道,聲音已是沒有了往日的輕浮,「尹侍郎的大兒子,臣前兩日才見到,他求醫到衛府,爺爺不在,剛好碰到我,他就求我救救他。」
「救他?」司徒風絕問。
什麼病要用到救?/
「是,他是說救。後來我給他檢查了下,發現他中毒了。」
「中毒?」
「對,一種慢性毒,而且最少服用了有四五年的時間了。外界都傳,他的身體是被聲色給淘空的。其實不是,他是中了慢性的毒,現在已深入五臟,沒法救了。」衛郞語氣中帶著些可憐。
他與那尹大公子閑聊了會兒,發現對方是個文采頗好,且性子文雅的人。卻是沒想到,中毒都深成那樣了。
「什麼毒?」司徒風絕問。
衛郞有些羞愧的回答:「臣沒見過那毒。」
他的確感到羞愧,自己被稱為神醫,可是連人家中個毒,他都驗不出來是何毒。/
「皇上。」
無雙插口道:「主子身邊有個鐘離,醫、毒都屬上層。是否讓他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