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藝伎，身份暴露了

「卡擦」一聲，婢女推開門，兩人走了進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清麗的臉龐，金釵步瑤微做點綴，一身青衣顯得嬌俏可愛。

「小姐。」婢女福身。

見木琬清來了，莫小冉上前拉住正要行禮的木琬清。笑著說：「昔日你救我一命，不必多禮。」

木琬清抬起頭，對莫小冉的好感立即增加了幾分。「莫大小姐找我前來有何事？」

莫小冉示意她坐下，邁著蓮步緩緩坐了下來。臉色凝重了幾分。「慕太醫，小冉有要事請慕太醫幫忙。」

「何事小姐儘管說。」木琬清有些不好的預感。

莫小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父公有意讓我嫁給皇上。」

嗯。木琬清點頭，這有什麼不妥嗎？嫁給皇帝挺好的呀。(你為啥不去嫁)

看到木琬清無所謂的表情，莫小冉嘆了一口氣，還是搖搖頭：「罷了，還是不麻煩你了。」

木琬清眼睛轉了轉，四周都是一股清香，頭有點暈了都。

「惜惜……不，是琬清，以後你叫我小冉就好。」莫小冉重新展開了笑顏。

木琬清瞪大了眼睛，她……她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其實，我倒是希望，你能把我當成朋友。」莫小冉拍拍她的肩膀，並不驚訝她的反應。

對於木琬清來說，她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如今自己雖能防個幾手，若是又交到了蕭云云那樣的朋友，可不又毀了這一世？

「我……」

「好了，不說了。」莫小冉打斷她的話，稍有些失望地站起身，走向門口。

「我們去看戲吧。」回眸一笑很傾城。

木琬清之前還以為她是要走，眨眨眼跟了上去。

歌舞一片，笙歌鼎沸。青樓里依舊十分熱鬧，一名名藝妓挑著媚眼，含情脈脈地看向台下的男子。

「莫……小冉，你要帶我來看什麼？」木琬清打打哈欠，無聊地問。

她揚揚手，彷彿在等著看一出好戲。

看莫小冉如此期待的表情，木琬清也有了興趣。充滿靈氣的眼睛繼續注視著藝伎們。

一曲畢。眾人退下。

突地，清音繚繞，一抹白霧現出，一下子，周圍一片寂靜。

只見一女子從樓上飛下，白衣素雪，淡雅無塵，琴簫合奏，鳳鳥鳶鳴。

一曲清歌響起：「符悠漫漫，阡路難行。醫神無處尋，毒有天下傾。」這便是這名藝伎的名曲《符悠行》。

眸子皎皎如明月，朱唇輕啟。舞姿婉轉翩翩欲飛，彷彿孔雀開屏般華麗，又好似空谷幽蘭般清靈入骨……

木琬清看著，思緒早已飄向遠方。曾幾何時，自己也曾在華麗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時隔多年，物不在，人也非。

「她，便是滿色樓第一傾城——媚雙。」莫小冉指著女子道。

木琬清點頭，不愧有如此的稱號，這樣的舞姿與聲音，的確傾國傾城。「不錯。對音律的掌握非如常人。」

莫小冉取出一枚戒指，交到木琬清的手中：「她是我們的人，也算是你的半個朋友。這枚戒指便是你我的信物。」

「好。」木琬清學著莫小冉的樣子傾城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