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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尋了幾次都找不對入口,疼得許諾想一腳把他踢下去,剛抬起腿就被他按在身側,他安撫著她的情緒,手指探進那柔嫩地地方,低低的不知咕噥了聲什麼,許諾臉紅似火,他真是笨,她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苦笑,女孩子第一次和全無經驗的男人做無疑是一種折磨,定然不會有什麼很好的體驗,兩人都是血氣方剛,也又不是忸怩之人,彼此熱情地探索,卻始終差了一步。
許諾被他弄得一身火,忍不住笑罵了聲,「你到底會不會?」
葉寧遠瞪她!
她這是質疑他?男人這方面能力受到質疑無疑和踩著自尊沒什麼兩樣,葉寧遠在她體內的手指勁道一重,她慌忙往上躲,卻被他壓住,手下快速進入,許諾臉『色』酡紅,微微悶哼幾聲,咬著牙沒喊出來,葉寧遠去吻她的唇,手下勁道卻不含糊,她時火時冰,滋味極是難受,只得抬起身子去迎合他的手指。
「石頭,進來。」體內如螞蟻在鑽,有些熱麻,好像無數的螞蟻在攀爬著,她又撓不到,只得求他,無需她說,葉寧遠早就想進入她的身體里,可惜,這一次還是不太盡如人意,才進去一半就卡住,她不適,他被夾著也疼,身體腫痛到極限,偏偏她卻往後退,不讓他繼續。[
「石頭,你笨死了!」許諾捶了他一拳,葉寧遠比她更難受,他想一口一口把她吃下去,卻偏偏卡在這裡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
他再瞪她,「這是誰的錯,你要從小在我身邊,我早就會了。」
除了她,他沒心情,也沒**碰別的女人。
許諾道:「你自己笨就不要怪經驗。」
經驗很無辜好不好?
葉寧遠怒,這死丫頭彷彿又回到當初那霸道的『性』子,總是不停地在刺他,他發誓這一次要好好雪恥,畢竟他們都長大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由她拿捏的小石頭。
他這剛雄心壯志,許諾已經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身子巧妙一轉,兩人的位置已變化,他下,她上,她咬牙,「我來!」
葉寧遠還沒反應過來,她又已吻住他,他忍不住腹誹,你就會?你就會?許諾技巧地取悅他,套著他的昂藏上下地動,又不停地刺激他的頂端,本來就疼得厲害的葉寧遠更覺得忍受不住,許諾也察覺到手上的某物更大了些,她面紅耳赤,心跳如雷,葉寧遠縱著她,但嘴上還是催她快點,許諾瞪他一眼,輕輕地朝著某物坐下,這角度又看不到,更不容易尋,這回輪到葉寧遠消遣她了。許諾撐在他的小腹間的手酸得要命,突然一松,直直地往他那坐下……
「我靠!……」
疼……
許諾疼得罵人,葉寧遠也咬牙,所謂的瞎貓碰上死耗子就是這麼一回事吧,竟然就這麼進去了,兩人都是第一次,誰都很笨,葉寧遠在這方面幾乎一片空白,許諾當初只學過一點,理論和經驗差別好大,她詛咒起當初教她的老師,說什麼舒服,**,**你妹的**,疼得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兩笨蛋,都是第一次,卻選擇了最不合適的體位,第一次選這樣的體位,女人的痛楚無疑要多了幾倍,且還是長驅直入,更是痛苦。
她一痛,身子自然反應收縮,把葉寧遠也弄得疼痛,但疼痛中有一種蝕骨的快感,好像有無數的小嘴在吸吮著他,那種**的感覺直衝頭皮,痛並快樂著。
許諾撐著他的身子要離開,但剛一動又疼得發麻,她這一動葉寧遠卻受不了了,那種緊緻的包裹和吸吮感覺更是明顯了。不繼續的話,他肯定要廢了,他直起身子,吻著她的柔軟,一手在一邊『揉』捏,一邊在輕咬頂端,胸前和身下的雙重刺激讓許諾悶哼一聲,體內的甬道濕潤了些,他微微一動,她的疼痛並無那麼銳利,葉寧遠身子一轉,兩人的體位又變了,她下,他上,他吻著她的唇,「下次再讓你來。」
他在她體內慢慢地滑動起來,許諾捶了他一拳,盡量放鬆身體,咬牙說道,「你太笨了,我不和你做了,練好技術再來。」
葉寧遠想,分明是你自己把自己弄疼,還弄得他疼痛不已,怎麼能怪在他身上呢,但葉寧遠聰明地選擇閉嘴,低頭溫柔地吻她的唇,低低道:「行,但是,你得和我一起練,不然我怎麼有技術。」
她惱得不行,在他腰間擰了一把,葉寧遠身子一麻,狠狠地頂了她一下,許諾輕呼,卻咬著唇,葉寧遠哄著她喊出來,他喜歡聽她此時的聲音,好像浸過的魅音,軟軟的,甜膩的,又帶著撒嬌的味道,平時絕對聽不到,他更喜歡她此時喊他石頭,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訴說的親昵和彼此相屬感。
「嗯……石頭,石頭……」她如他所願,喊著他石頭,雙手在他背部撓了不少抓痕,似要減輕這種沉浮慾海的恐慌之感,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的動作突然瘋狂起來,那一聲聲石頭就是自然的催情劑,比什麼都管用,他深入淺出,一下比一下重,汗水飛濺,十指相扣,肌膚摩擦,節節生火。[
那種**蝕骨的快感爬滿身體每一處角落,所有的理智,都投入到感官的快樂中,他凝著身下女子紅袖般的臉,壓低了身子,吻住她的唇,「諾諾……你真好。」
哪兒好,他說不上,有些人你真不覺得她哪一處好,你只會覺得,她哪一處都很好,所有都好,許諾掙開他的手,去擦拭他臉上的汗,「傻子!」
他一笑,她抬起自己的身子,雙腿環著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道,他從善如流,不再說話,投入到淋漓暢快的情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