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鎮魔仙塔 輪迴中的噩夢
「哈哈,我做事還輪不到你廢話,敢傷害我外甥,你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左劍鋒右手一揮,一股凝練的氣息,瞬息間壓制住陳羽,旋即他氣息一盪,將張衡和陳莘兩人震飛數米遠。
「哥哥……」陳莘擔憂喊道。
「妹妹不用擔心,這個老匹夫不守宗門規矩,我也不會懼怕。」
陳羽將體內的元氣不斷逼迫而出,蘊含在體內的潛能全部激蕩而出,與左劍鋒製造的束縛力抗衡起來。
「還真是幼稚,區區炫紋境七級修為,螻蟻之力,還想要反抗嗎?」
砰!
陳羽整個人被鎮壓跪倒地上。
噗,他臉色泛紅,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強大的力量面前,毫無一絲的反抗能力。
差距實在太大!
左劍鋒看見陳羽咬牙堅持著,戰戰慄栗挺著身板想要站起來,讓左劍鋒心中怒火更甚。
「我不會這麼輕易殺了你的,鎮魔仙塔好久沒有人進去了,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骨子抗不扛得住。」
陳羽怒喝道:「老匹夫,有種現在就殺了我,你敢嗎?」
左劍鋒還真不敢,被陳羽如此一激,手中法訣一變,將陳羽重重地來回摔打在地上。
砰!砰!砰!
不一會,地面的沙石地被砸出了一個人形坑,鮮血染紅了地面。
「求求你,放了我哥哥,你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吧。」陳莘紅著脖子大喊道。
「哈哈,小的懂得求饒,還真識時務者,不過現在道歉已經遲了。」左劍鋒哈哈大笑起來。
陳羽憤然不已,急忙阻止陳莘的舉動道:「莘莘,不要求他,今日之仇,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還在嘴硬,我現在就送你進入鎮魔仙塔,我倒是要看看你還嘴不嘴硬。」
左劍鋒右手化掌為爪,隔空擒拿住陳羽,身形一頓,帶著陳羽往憾林宗方向飛掠而去。
「不好,若是進入了鎮魔仙塔,這輩子就別想著出來了。」
鎮魔仙塔,輪迴中的噩夢!
張衡內心大急,雖然與陳羽交往時間不長,但還是能夠感受到陳羽外冷內熱的性子,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如今朋友有難,哪裡會不著急,他想到了憾林宗里幾個峰主和堂主,只有他們才能救得了陳羽。
他匆匆對陳莘交代了一句,便跟隨左劍鋒消失的方向追去,他要去找憾林宗有能力阻止左劍鋒行動的人。
此時,陳羽感覺渾身上下疼痛不已,這種感覺比之進入煉獄寒潭也不遑多讓,這讓他心力交瘁,只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來承受抵禦。
他體內的靈元早已經被左劍鋒震散了,此時完全就是毫無一絲元力來承受左劍鋒的各種折磨人的招式。
地獄是什麼滋味,陳羽不知道,但此刻的感受,他相信就算是十八層地獄也不外如是。
啊!
陳羽怒吼一聲,意識再度清醒了幾分,看著四周的環境一變再變,很快就被左劍鋒帶到了鎮魔仙塔的入口處。
「左師叔,這個弟子犯了什麼宗門規矩?要你親自來送……」
守衛鎮魔仙塔的一個青年武者有些驚訝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左劍鋒,手裡還控制著一個年輕弟子。
左劍鋒冷眼掃了一眼陳羽,對那個守衛青年武者說道:「這個外門弟子同門相殘,還冒犯老夫,對師門長輩大不敬,今日便送他進來鎮魔仙塔,以儆效尤。」
「哈哈,老匹夫,沒種殺我,就想用宗門的鎮魔仙塔來刁難我,想藉助鎮魔仙塔來殺我是嘛?哈哈,真是可笑,老匹夫也不外如是,哈哈……」
陳羽仰天大笑,氣喘兮兮,卻給人感覺很是痛快淋漓。
「哼,我要殺你,跟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你以為我不敢嗎?」
左劍鋒虛空一抓,天地玄氣化作一股堅硬鋼索般的力量,將陳羽的咽喉緊緊禁錮住,整個人被垂掛起來。
啊!
瞬間陳羽的脖子一片赤紅,蒼白的臉此刻泛起豬肝色,雙眼圓睜大大,顯然已經到了極致,再下一刻只怕要被捏死當前。
呼吸越來越艱難,他卻也不求饒一句,胸口處隨著呼吸的急促和艱難,突然爆發一團滾燙的能量氣流,湧向身體四周。
他的白色衣衫下的胸口處炫紋閃爍,場中三人都沒有發現這一詭異之處。
得到胸口處滾燙能量氣流的刺激,陳羽發現身體有股強大的力量與左劍鋒的御控之力處於相互僵持階段,如此一來,他得到了喘息之機。
左劍鋒非常意外,他力量已經加大了四五分,這股力量面對普通的炫紋境武者,完全是處於鎮壓的態勢,陳羽卻還在堅持著。
青年武者幾番欲言又止,想要阻止卻又不敢放肆,表情有些焦慮,很是替陳羽感到同情。
「賤骨頭還真有幾分堅硬,哼,在我面前,還敢反抗,看我不斷了你的手筋腳筋,讓你此生無法修鍊。」
左劍鋒發現陳羽並沒有如他想象般痛哭求饒,頓覺感覺在小輩面前大失顏面,心中彌生濃濃的殺意。
就在此時,一股文雅的聲音響起。
「左師弟息怒!」
一股柔和的力量傳來,將虛空禁錮陳羽的力量化解於無形。
噗!
陳羽摔倒在地上,面色慘然,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原來生命是如此的珍貴,剛才一瞬間他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這種感覺讓他難以忘記。
力量,一切還是靠強大的力量!
陳羽目光斜視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白袍儒雅中年人不知何時已經靜靜地站在一邊,面色淡然地看著他。
微微喘息了一會,恢復了一些的力量。
陳羽緩緩站起來盯著左劍鋒道:「鎮魔仙塔又如何,我就不信它能夠奈何得了我,若我不死,必定一報今日之仇。」
說完,陳羽便轉身往鎮魔仙塔的入口走去。
「停住。」
白袍儒雅中年人說道:「宗門的小輩打鬧,還不足以需要鎮魔仙塔來懲戒,你可以離開了。」
「燕師兄,難道你要插手我烈焰峰的事情嗎?」左劍鋒微慍道。
「哼,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有什麼不服的,讓意中任來跟我說。」
白袍中年人看似儒雅,說話卻充滿了傲世之態,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