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曹姐
「報警吧。」嘆了一口氣,康市長緩緩說道:「我相信警方能處理好這件事。」
「報警太沒面子了!」康大偉一把抓住父親的胳膊:「爸,你可要幫我出這口氣,要不然以後我在學校還怎麼混?!」
「我管你怎麼混!」康市長用力甩開康大偉的胳膊,氣鼓鼓的道:「大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平常仗著我的關係,在外面到處惹事打架!這一次被別人給打了,也算是給了你一個教訓!」
「爸,我冤枉呀…….」康大偉差點哭了出來:「確確實實是別人來打我的!」
病房的門開著,康市長說的每一個字,清晰飄進了外面的眾多耳朵里:「大偉,我已經決定了,不管你怎麼說,這個案子都要交給警方處理!」
康大偉哇的一聲哭開了:「我是冤枉的,我被人給打了…….」
「你要是覺得自己很無辜,就應該相信警方給你一個公道!」
「康市長,事情還沒查清楚,您先消消氣。再說了,康公子受傷很重,也需要好好休息…….」助手起身,來到病房外面,很小心道:「我們先出去了。」
說罷,助手很小心的關上了房門,康市長看了看周圍再沒有其他人,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是什麼人打的你?」
康大偉聽到這話,當即破涕為笑:「爸,我就說嘛,你不會不管我的……」
「回答我的問題。」
「是一個偏遠山村來的特招生,叫司鴻初…….」
「我還以為,你跟哪個富二代打起來了…….」康市長冷冷一笑:「這麼說你是被一個特招生給打了?」
「那小子太厲害了,我的小弟都不是對手!」康大偉急忙道:「爸,你要是不教訓他一下,以後那些窮崽子不得翻身騎到我們頭上?!」
「你想讓我怎麼辦?」不等兒子回答,康市長接著道:「我告訴過你多少次,在菁華大學要老實點,那裡有的是省部級幹部子女。你爸不過是市長,還是個副的,不能總是罩著你。」
康大偉傻傻的問:「那我白被人給打了?」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康市長嘆了一口氣:「你要吸取教訓,以後安分點。」
……
早晨起床後退了房,司鴻初尋思了一下,覺得張藝磊說的很對,自己現在是得罪了黑白兩道。
解決問題,要先從最容易的入手,一撮毛顯然比康大偉容易對付。
司鴻初從來都認為,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不是問題,真正麻煩的是那些武力無法解決的。
一撮毛這幫人看似簡單,實則也很麻煩,司鴻初可以把他們徹底掃平。但如果他們想狗皮膏藥一樣纏上,司鴻初作為一個學生,還真沒精力和時間應付。
不知道為什麼,司鴻初突然想起了曹姐,那個女人答應幫自己解決麻煩,好像不是說著玩的。
於是,司鴻初沒去上課,而是坐車去了菁華池。
接待司鴻初的,還是上次那個服務生,此人把眼睛一瞪:「你怎麼又來了?」
「我找曹姐。」
「去去去!」服務生不耐煩的擺擺手:「哪涼快哪呆著去,曹姐哪有時間見你?!」
這一次,司鴻初可不像上次那麼謙恭,而是趾高氣昂的告訴對方:「你也聽到了,曹姐說過,我有事就可以找她!」
「你…….」服務生還真聽到這話了,心裡一直尋思,曹姐可不是有愛心的人,為什麼這次一反常態,是不是看上這小子想包養下來。問題是,曹姐包養個小白臉多好,這小子活脫就是個犀利哥,尤其那頭髮亂糟糟的好像鳥巢一樣。
無論如何,服務生還真不敢怠慢,用對講機通報了一下,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把司鴻初帶去了曹姐的辦公室。
曹姐正在打電話,看到司鴻初進來,也不問有什麼事,直接招招手:「你來的正好,幫我按一下。」
司鴻初愣住了:「啊?」
「按按腿。」曹姐說著,長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太忙,渾身酸痛…….」
聽曹姐這麼一說,司鴻初差點流出鼻血來。
曹姐今天穿著一條短裙,順著那線條流暢的小腿向上,豐腴的大腿很顯眼的暴露在空氣中。
司鴻初壓抑著心跳走過去,輕柔的揉按起絲襪包裹的小腿眼神盡量不朝那勾魂的地方移動。但是入手溫潤絲滑的感覺,還是通過手心直傳大腦,進而匯聚到了臍下三寸,這讓司鴻初的男性反應越來越強。
曹姐不問什麼,司鴻初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一時間辦公室里很安靜。
曹姐很享受這種感覺,鼻息稍顯紊亂,美眸微閉,神情愜意。她似睡非睡,隨著司鴻初雙手的輕移,感覺說不出的舒服。這種感覺有些撩撥心扉,有一度,她差點shen吟出聲,可又覺得這樣不好,只能忍住了。
司鴻初正思索著自己的事情,無意識間把手滑進曹姐腿的內側,那是最柔嫩敏感的部位。
一道觸電的感覺瞬時掠過,曹姐終於忍不住嚶吟出聲:「啊……」
司鴻初登時一個激靈,思緒回到了現實。先不說眼前這個女人是什麼背景,至少自己眼下有事相求,無論如何也不能輕薄了。
但是,此時的情景卻又是如此誘人,司鴻初的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撫上了大腿。
曹姐的腿微微分了分,裙擺不知道什麼時候微微掀起,隱約可以看到裙下有一抹淡藍顯露。
司鴻初的手微微有些發顫,卻還是不敢多看,只是男人的衝動已經達到極致,好不難受。
曹姐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光了,發現司鴻初停下手來,有點空落落地:「你想什麼呢?」
「你這裡應該有很多按摩師,為什麼非要讓我給你按?」
「理由很簡單…….」曹姐雙腿微微動了動,薄薄的絲襪在司鴻初眼前一晃,可以清楚看到裡面雙腿的結實和滑嫩:「他們是為了討生活才學會按摩,就算給我按時為了討好非常用心,也不過是把從師傅那學到的東西過一遍。你不一樣,你是為了照顧母親,所以非常用心。」
「哦。」司鴻初點點頭,手又開始動作起來,曹姐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一緊,感覺似乎有道熱流透進了肌膚,感覺似乎較之先更加強烈。
曹姐美眸,臉蛋潮紅,溫潤的小口微微張開,滑膩的小香舌時隱時現。
這種媚態讓司鴻初的喉嚨乾澀,心跳不斷加快,卻又不大敢窺視什麼。司鴻初偶爾忍不住斜眼偷瞟,但見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還能隱隱看到絲襪的會合之處。
沉默了一會,曹姐突然又道:「再說了,你既然有事求我,自然應該為我做點什麼……」
「你知道我有事找你?」
「說吧,什麼事?」曹姐說著,感到雙腿的內側還是有些發熱,熱流向雙腿之間的部位擴散開去,進而帶來一絲空虛感。
這次空虛感撩撥著心扉,曹姐下意識的把腿微微一夾,結果司鴻初只覺雙手被一片絲滑包裹,一絲觸電的感覺隨之傳遍全身。
這讓曹姐的空虛感似乎得到了填充,但司鴻初手掌帶來的那股熱流還是讓她麻癢難耐,情不自禁的微微摩裟了一下雙腿。
司鴻初不明白曹姐怎麼了,雙手不敢動,直到曹姐問了一句:「你怎麼不說話了?」
「是這樣的……..」司鴻初整理了一下思緒,把自己跟一撮毛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撮毛?」曹姐微微蹙起眉頭,回憶了一下。隨後,她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輕聲跟那邊說了幾句什麼,隨後又道:「讓他在那等著吧。」
跟著,曹姐坐起身體,整理了一下衣服,告訴司鴻初:「我帶你去跟一撮毛談談。」
「你認識他?」
「我認識他?」曹姐滿臉不屑的笑了起來:「他配嗎?」
曹姐把司鴻初帶上一輛賓士,開到了菁華大學,來到東牆的時候,遠遠就能看到一撮毛領著一幫小弟站在路邊。
看到曹姐的車過來,一撮毛一個箭步竄過來,主動打開車門,還把一條胳膊搭在車頂:「曹姐你怎麼來了?」
曹姐下了車,望了一眼一撮毛,滿面不屑:「有事找你。」
「什麼事儘管說一聲就是,我去見你,何必麻煩你來了。」此時的一撮毛一臉賤相,如果有一條尾巴,肯定也要拿出來搖一下,與面對司鴻初時的猖狂大相徑庭。
「他是我弟弟…….」曹姐指了一下司鴻初,淡淡的道:「我知道他和你有點事,不過看在我面子上,就算了吧。」
「這…….」一撮毛剛才注意到司鴻初也在,登時愣在那裡:「原來…….是你。」
「對,是我。」司鴻初走過去,高高昂著頭,傲慢的看著一撮毛道:「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
「我記得,你好像說過,要讓我以後在這混不下去。」
「我…….開玩笑的。」
「可我沒開玩笑。」司鴻初嘿嘿一笑,直視著一撮毛緩緩的道:「我說過,以後只要看到我,就給我滾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