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鄭凡柔的心事(二)
司鴻初誘惑道:「只要你承認,我就饒了你。」
其實,司鴻初沒打算真把鄭凡柔如何,但是鄭凡柔性子太傲,應該先殺一下威風。
很顯然,她對司鴻初身上的胎記很感興趣,如果放在過去,司鴻初或許很坦然的展示一下。
但現在不一樣,司鴻初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感覺就像走在懸崖邊上,時刻都要緊繃著神經。
所以,如果鄭凡柔不說出這個胎記到底有什麼意義,司鴻初就絕對不會回答。
「我承認個屁!」鄭凡柔努力掙紮起來:「我警告你,馬上放開我,否則你一定後悔!」
鄭凡柔今天穿著一條牛仔短裙,司鴻初嘿嘿一笑,一隻手順著小腹滑了進去:「試試看!」
鄭凡柔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雙目含淚,努力控制著才沒有流出來。
當指尖觸及一片柔軟的毛髮,司鴻初馬上住手了,抽出手來道:「你贏了!」
鄭凡柔一愣:「我贏了什麼?」
「都這樣了你還不說……」司鴻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拿你沒辦法,現在就放你走。」
說著,司鴻初解開了鄭凡柔,走到窗前點了一支煙。
鄭凡柔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有著絕對的自信,不相信會有男人對自己不動心,除非這個男人性取向不正常。
本來,她認為自己今天送羊入虎口,難免要被司鴻初占些便宜,沒想到司鴻初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放棄。
剛才她焦慮萬分,現在脫離險境,反而促狹的想到,難道司鴻初陽|萎。
「趕緊走吧!」司鴻初吐了一個煙圈:「我們的樓管大爺有點變態,要是發現你串寢,肯定把你揪送到寢務科或者保衛處。」
「不行!」鄭凡柔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氣呼呼的道:「我都已經來了,還被你佔了便宜,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我的胎記?」
「廢話!」白了司鴻初一眼,鄭凡柔冷冰冰道:「快點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胎記?」
「強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想知道,也得等我願意。」
「好!」鄭凡柔冷冷一笑:「我現在就去保衛處,說你非禮我,我的內|褲上還有你的指紋呢!」
「去吧!」司鴻初大言不慚,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覺悟:「你不覺得這事情很搞笑嗎,你竟然在男生寢室被男生非禮!」
「你……」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司鴻初坐到鄭凡柔身邊,聞著淡淡的體香,不禁一陣迷醉:「到時,我就說你是我女朋友,誰也不會追究什麼!」
「我才不是你女朋友!」
「那我就先上車後補票!」嘿嘿一笑,司鴻初幽幽道:「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先把你上了,到時你答應不答應都得答應。」
司鴻初得意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鄭凡柔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先是占足了自己的便宜,現在竟然要當自己的男朋友。
「怎麼?知道哥的好了?動春|心了?」司鴻初促狹的盯著鄭凡柔,滿臉的猥瑣:「給我當女朋友絕對不虧!」
「如果你告訴我胎記的事,也許我會考慮一下。」
「不如咱倆先親熱一下吧,到時你自然就能看到了。」司鴻初聽到這話,有點被勾起了欲|火:「女人嘛,特別是漂亮的女人,都需要雨露的滋潤,咱倆互相滿足一下誰都不虧。再說了,你又是體育系的……」
「體育系的又怎麼了?」
「身體素質好的人,那方面**都強,你沒見學校旁邊的###中心都掛出橫幅了嗎——體育系學生與馬恕不接待!」司鴻初眼睛一轉,拍著胸脯保證:「不過你放心,我這功夫還是剛剛的……」
縱然司鴻初和體育系學生有仇,鄭凡柔也覺得不應該打翻一船人。在集體榮譽感的驅使下,她毫不猶豫的抬手向司鴻初臉龐抽去:「你去死吧!」
司鴻初往後撤了一步,輕鬆躲過這一巴掌:「你是不是想被打屁股?」
鄭凡柔也不說話,衝過來,沖著司鴻初了小腹就是一腳。
司鴻初又後退兩步,總算才勉強躲開:「性子夠辣,我喜歡!」
「司鴻初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有沒有那樣的胎記?」
司鴻初展顏一笑:「無可奉告!」
鄭凡柔也不再問,又是一拳向司鴻初打過去,然而司鴻初突然原地消失了。
鄭凡柔一愣,卻沒料到,司鴻初無息無息的飄到自己身後。
司鴻初賴皮的從背後摟住鄭凡柔,一往深情的道:「你知道嗎,其實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我不喜歡你!」鄭凡柔倔強的說著,嬌軀卻微微的輕顫幾下,最終沒有推開意圖不軌的司鴻初。因為司鴻初這個時候說話的聲音和語氣似曾相識,非常像她要尋找的記憶中的那個人,這讓她渾身一陣酥麻。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司鴻初繼續一往情深,如此溫香玉滿懷,整個人渾身一陣燥|熱,小腹下的神棍開始蠢蠢欲動,想要深入了。
「是嗎……」鄭凡柔回眸,突然微微一笑,端是嫵媚動人:「那就給我答案……」
鄭凡柔的話還沒說完,紅潤的櫻唇被司鴻初霸道的封住了,鄭凡柔極盡渾身所能,也沒躲開司鴻初。
濕吻了接近一分鐘,司鴻初終於鬆開鄭凡柔。
鄭凡柔喘著氣,渾身無力:「你……你這個混蛋……」
「我還要更混蛋!」司鴻初摟著鄭凡柔,一隻手伸進上衣,突襲兩座山峰。
「你……放開我!」鄭凡柔渾身又是輕微一顫,拚命掙扎了起來,卻非常無力。不知道為什麼,司鴻初明明是在侵犯自己,她卻很有安全感。
司鴻初越來越放肆,鄭凡柔無奈,只得警告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話與其說是警告,不如說是在誘惑,搞得司鴻初渾身更感燥|熱。
可能是從小從事體育運動的關係,鄭凡柔身材勻稱,各個部位都是緊繃繃的,沒有半點贅肉。
她不像其他有些女孩,有著吸引男人的性感圓潤,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本來,司鴻初只是想調戲一下鄭凡柔,很快就改變了主意。
司鴻初快速的捏了幾把胸部,情|欲開始吞噬理智,想要鄭凡柔推倒。
讓這樣美麗的女生單身,絕對是男生的錯,司鴻初認為知錯就應該改。
「放開我……」鄭凡柔越來越無力了,說起話來有些軟聲細語。她清晰的感到,司鴻初的某個部位正頂在自己的臀部,而且剛好陷入臀縫之中,還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如果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只怕她就要淪陷了。
司鴻初堅定地回絕了:「不放!」
「只要你放開我,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司鴻初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為了讓司鴻初鬆開手,鄭凡柔認真的道:「你想親就親,想摸就摸,但這樣強迫讓我很不舒服!」
「那也不放。」司鴻初一口回絕,還開始聳動起腰部,感覺有點爽歪歪:「萬一你變卦,我找誰說理去?!」
「你先放開我!」鄭凡柔一計不成,只能轉移司鴻初的注意力,非常嚴肅道:「你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找那個胎記嗎,我告訴你……」
「你現在對胎記不感興趣了。」司鴻初打定主意,佔便宜佔到底:「只要你讓我上,什麼問題我都回答!」
鄭凡柔翻了個白眼:「那絕對不行!」
「要不這樣吧,不讓上也可以,讓我摸一摸,我主動告訴你!」
「你……」鄭凡柔又要掙扎,偏偏臀部有根硬綁綁的東西頂著,搞得她也跟著一陣麻癢:「你說真的嗎?」
「當然。」司鴻初一本正經的道:「十分鐘,你只讓我抱十分鐘就好,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不行,一分鐘。」
「五分鐘,不能再少了。」
「好吧。」鄭凡柔乾脆不再反抗,努力讓起伏的心情平復下來,靜靜的留在司鴻初的懷裡:「但是,你只可以保持這個樣子,不能再做別的。」
「沒問題!」司鴻初一邊占著便宜,一邊也在整理自己的心緒,努力讓沸騰的欲|火平息下來。
不能就這樣推倒鄭凡柔,這倒不是因為司鴻初有多高尚,而是因為寢室不安全。
「時間到。」鄭凡柔一直掐表,用力推開司鴻初,鄭重的道:「你可以說了吧?」
「我叫司鴻初。」司鴻初清了清嗓子,同樣鄭重的說道:「老家在大興安嶺腳下的一座小山村,這個學期被菁華大學特招錄取……」
「我要知道的不是這個。」
「剛才忘了告訴你……」司鴻初撓撓頭,狡獪的道:「除了胎記的事情,告訴你什麼都可以。」
「我明白了,你是耍我……」鄭凡柔瞪了一眼司鴻初,直截了當的道:「算了,是我錯了,我不再問了。」
「你不問了?」對於鄭凡柔的這個態度,司鴻初還有點不適應:「你真的不再問,我有沒有那個胎記?」
「再告訴你一遍——我沒興趣知道了,你自己留著欣賞吧!」鄭凡柔的這個決定,讓司鴻初小小的意外了一把。
「好吧,我告訴你……」司鴻初說著,露出最真誠的笑容:「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