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七章 十年的青春
「沒，還好。」
緋月看著水水因劉氏這麼問，跟著扭過來滿是期待的眼神，淡笑回應。
「那就好。」
緋月在這住了兩天，跟著要走。
「大哥，以後你回西冥還過來嗎？」
林月鳳抱著寧兒，聽緋月說以後回去，估計就沒時間再到大啟，不舍問道。
「也許吧，不過有事我還會來的。」
緋月看她滿眼真誠，強忍下心頭枯澀，說著緩和之詞對她們點點頭跟著而去。
「緋月哥哥，爹娘，姐姐，姐夫，我想跟緋月哥哥學藝，好嗎？」
眾人目送緋月出村，可他走出不遠。
被個跟著到來的身影遠喊著到前，那小身影肩上挎著包袱。水水看喊住緋月，扭頭滿眼期待問著劉氏林大山一行人。
「你這丫頭，你緋月哥哥有事要忙，想學什麼你可以在村中學，爹娘我們會給你找先生的……」
實在不理解小女兒怎麼好好纏著緋月。
劉氏和林月鳳幾個到前，看緋月苦著臉看著那拽著他衣袖不放手的毛丫頭，劉氏上前阻止，去拽水水肩上的包袱。
「我不，我要跟緋月哥哥一起闖蕩天涯，我想跟他學藝……」
平時乖巧懂事的水水對娘的話，不滿拒絕，更是雙手拽著緋月的衣袖不撒手。
「這丫頭，出去跑著跑野了。你緋月哥哥他真有事要忙，你跟著他還要分神照顧你。」
林月鳳對妹妹的反應也是哭笑不得。
看緋月看向他們求救的神色，搖頭低笑，過來扶住她的肩頭哄。
「我不，緋月哥哥你說了你讓我跟著你的……」
水水不聽，死命抓著他的衣袖不放。
「你……」
眾人為難。
緋月也是深深的無奈，這丫頭自一個多月前他到來為寧兒做滿月酒，他那天抽風了跟著她。
她就纏自己的要命。
雖然她說了一路不打擾自己，也不給自己添麻煩。
可一到一地方，就跟影子樣跟在他前後。
緋月還從沒被人這麼跟蹤，這好不容易終於把這小姑奶奶送回來，沒想她在家兩天又要跟著自己。
還要跟著自己學藝，想著她的刁鑽古怪，緋月一個頭兩個大。
這丫頭就是個鬼靈精怪，現在都整個把人搞的團團轉，要是再跟自己學醫學其他，還真不知會怎麼樣。
雖然他看著林月鳳的面上一路陪著她這小姑奶奶。
她的不依不饒，緋月還是蹙眉看著她。
「水水，聽我說。哥哥真的有事，想學醫學什麼，你姐姐和姐夫，小伍哥哥他們也能教你……」
「我不，我就要跟著你……」
水水毫無所動。
終究還是緋月妥協道。
「我這次真的有關鍵的事要處理，帶上你真切不方便。這樣吧，下次，下次等我來，你要真想繼續跟著我學，咱再說成不？」
緋月看眾人都勸說她，小丫頭開始還拽著自己的衣袖，那架勢就怕自己會丟下她不顧的神色。
深深的無奈，還是苦著臉對她哄勸。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聽你的。那你下次什麼時候來？」
水水妥協，問著他下次到來的時間。
「……」緋月蹙眉，西冥朝政的事還沒處理好。
問他什麼時候來，他也難說清呀。
「看你為難的，那好吧，我就等著你下次到來帶我出去闖蕩江湖。」緋月苦著臉的神色，水水總算長出口氣。
對他說著，跟劉氏他們這些人一起目送他而去。
「水水，咱回去吧。緋月哥哥有很重要的事做，你幹嗎非要跟著他去？」
林月鳳目送緋月遠去。
想緋月對他們說的，回去以後可能要再出來就不方便了。
畢竟齊緋亮和大啟王勾結的證據他已找到，雖然他現在還在宮中，但那些東西確實和他有關。
若他把這些證據交給西冥王，西冥朝政以後就屬於他。
西冥王一退位，他就是未來的西冥王。
雖然林月鳳也失落跟他就這麼而別，看他們都離開，水水還站在那兒，眼看著緋月離開的方向，小手揮著不動。
輕嘆把孩子交給劉氏，上前環著她的肩頭道。
「姐姐，你喜歡過緋月哥哥嗎？」
水水不舍扭頭，看爹娘慕辰風他們都離開，嘴巴動了動，跟著林月鳳向里走，卻突然問。
「……」小丫頭的話，林月鳳一時呆楞。
「幹嗎這麼問？」
說到底，對緋月除了深深的感動就是牽挂，說到喜歡，林月鳳還真沒那種感覺。
妹妹突然的問話，她選擇性不語問。
「我知道我也許不該說，但緋月哥哥他愛慘了你。」
水水甩開她的手，站在她跟前道。
「這丫頭……」
她的話，林月鳳心頭一顫。
緋月對她的情，她怎能不知。但一女又怎麼能侍二夫。
更重要她對他的喜歡在慕辰風之後。
所以對他，她只能在心中默默說抱歉，只把他當兄長。
「我想你從不知道，他為了你付出了幾乎十年的光陰吧。」
水水看姐姐失落又無奈的表情，嘴巴動了動，頓了下對她道。
「你說什麼？」水水這話，林月鳳顫問。
「他為了救你付出了十年的光陰。一次是在京城，錢爺爺府上，他為了救中毒的你，用自己的純元之氣延續你的生命；第二次是你才有寧兒的時候……」
水水看姐姐全然不知，想自己跟著緋月一個多月時間所知道的。
對她說著。
「他……」
水水這話，林月鳳只覺心頭說不出什麼滋味。
「緋月哥哥本來告訴我不要讓你知道的。他不想你心中有壓力，可我……姐姐，你不喜歡他，就不要給他希望，你這樣對他很殘忍，不是嗎？」
姐姐失落跟著後退滿臉的震驚，水水脆聲聲道。
「我……是姐姐錯了，姐姐錯了。姐姐終究還是欠了他……」
林月鳳雖不清楚水水怎麼跟自己說這些話。
一想著緋月為自己付出十牛的青春。
那次在京城她中毒，明明她已答應跟他在一起了。但她的心卻不受控制的擔憂著慕辰風，只為慕辰風擔憂和糾結。
全然沒注意到他為自己付出。
只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葯，想自己還心安理得的承認著他對她的牽挂和看望，她更感覺自己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