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今夜不更新
1929年3月《中央日報》宣布中華民國第二個五年計劃提前勝利完成。全國上下一遍歡心鼓舞，各大報紙都在發表評論員，大肆吹噓著二五計劃取得地豐碩成果。《申報》更是二個五年計劃公布的數據與從日本搜集過的數據進行比較。鋼鐵產量614萬噸，煤炭產量1，6億噸。電力、水泥、機床等產業中央公布地數據，均超過日本。
「通過十年地發展，中國全面趕超日本，成為亞洲第一經濟強國。」
日本朝日新聞稱中國政府在數據上弄虛作假。
北京國民黨總部全體黨員一片歡呼之聲。
「國民黨萬歲，三民主義萬主。孫總統萬歲。」
…
很多同志痛痛哭流涕感嘆。先總統中山先生。沒能看到中華崛起。
楊洪森在國會講話顯地有些激動，「…，美國鋼產量從1880年的127萬噸提高到1892年的501萬噸花了12年時間；英國由1880年的131萬噸提高到1903年的511萬噸。經過了23年時間；法國從1897年地134萬噸提高到1923年的530萬噸。則經過了26年地時間，我國鋼鐵工業5年所走過地路程相當於美國12年、英國23年、法國26年所走過的路程。…」
「…。我國發電量比1916年增加了9倍，我的石油、拖拉機、聯合收割機產量位居世界第五位，亞洲第一位…」
全國各國人士通電慶賀二五計劃的勝利完成。
莫斯科、華盛頓對中國經濟發展取得地舉世矚目的成績表示祝賀，
楊洪森與胡佛進行電報交流時，對美國政府在五年計劃中所提供地無私幫助表示感謝。在電報親密地稱美國為「老大哥。」
「老大哥」地稱呼讓美國政府乃至美國人民從上到下都很舒服。
但是中、美這種近似於玻璃一般的親密讓日本人極度不爽。中國二五計劃地順利完全。讓日本上下感到了一種時間的緊迫感。
日本一句「中國人追上來了」讓楊洪森想起來了「狼來了。」
迫於國內壓力。日本政府匆忙推出「日本經濟復興計劃。」計劃出台後內閣就爭吵不斷。
日本在鋼鐵、煤炭領域想超過中國實在是困難重重，反對派稱復興計劃起草過於輕率。目標難以實現。
首相頂著巨大的壓力。天皇一日三次召見，詢問有關中國五年計劃的情況。
對於中國五年計劃日本情報部門高度關注。田中是日本內閣中對中國五年計劃了解細緻的人之一。實際上他主張對華早日動手就在這裡。根據設在上海情報機關發回地情報，中國已經開始編製第三個五年計劃，中國的經濟發展比日本有著多地優勢，再加上有美國地幫助，中、日之間的實力差距在未來會越來越近，最後將被中國反超。
在中國五年計劃的刺激之下。一些下層軍人發動了叛亂，號稱要清君側，將天皇身邊的姦邪殺光。
因為沒有得到足夠地支持，再加上內政早有準備。這次地叛亂很失敗，47名參與叛亂地軍官處死刑。
日本國內地一些法西斯組織。則把47人追贈為「義士。」
在南朝鮮一些日本軍人已經無法在忍受政府的軟弱無能了，他們開始秘密地行動了起來，那些內閣重臣們可以安於現狀，但是這些軍人決心為大日本地生存拼盡最後一滴血。
楊洪森選擇這個時候進行大閱兵，就是向日本、向全世界展示國府十三年來地軍備成果。
孫中山紀念館經一年多的籌建開始向公眾開放。而高高聳立的英雄方尖碑給所有外國到訪者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此次大閱兵選擇在天安門廣場，中國最精銳地軍事力進入北京地區進行閱兵演練。英、美政府在收到邀請后，紛紛派出軍事代表提前來華。日本軍方也派遣了大批間諜化妝成記者進入北京刺探，這幾年中國軍隊地情況。日本還真不清楚。
中國政府加強了北京的治安。
那些武裝到牙齒的近衛軍戴著頭罩、頭盔，身披防彈衣。手上拿著最新裝備的MP28衝鋒槍。一身黑色地造型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引人注意。
大約5000名士兵在閱兵前夕進入北京，負責安全保衛工作。
各國代表下榻的飯店外都部署有特勤部隊。
美、英記者對荷槍實彈的中國近衛軍保持著濃厚地興趣。在日本間諜們的眼中這些軍人裝備之好遠遠超過帝國士兵。他們甚至還裝備有厚重的備防彈衣，可真T***地會錢燒啊！
英、美都沒有太注意中國人最新裝備MP28衝鋒槍。
MP28衝鋒槍是中、德合作地結晶。
德國的專家們充分考慮到了中國政府地需要——「製造簡單。價格低驚。」
MP28取消槍身上傳統的木製固定槍托、護木組件以及槍管護筒等粗大笨重的結構，主要部件都是鋼片壓製成。連唯一較費工時的木質槍托。也由鋼製摺疊式槍托代替。MP28沒有複雜的工藝，鋼片壓制地槍身可在一般地工廠地流水線中隨意製造。一般的初級技術工人依靠工具即可製造；機匣的下半部則以重量很輕地鋁材製造。總之。一切複雜的工藝全部取消，這使得MP28可以在中國各大小工廠中大量製造。
MP28衝鋒槍很快中國士兵們地認可。軍事委員會開始大規模裝備以替換MP18衝鋒槍。
在德國人的眼中。MP28是世界上最好地衝鋒槍，只是美國人、英國人不懂欣賞罷了。
德、俄兩國在收到邀請後派出了高級別代表團。7月下旬日本代表團十數名將領來華，日本地陣容十分強大。在楊洪森地陪同下，日本軍官們檢閱駐京的近衛軍第一師團（孫中山衛隊），該師團裝備之精良、機械化程度之高。在日本沒有一支師團可以與之相比。
德國軍事顧問魏凱將軍稱近衛軍師團的戰鬥力是國防軍地三倍。
因為國防軍是美國人訓練的，…
日本人觀察這些近衛軍士兵時神情嚴肅。再觀看了步炮、兵坦、炮兵、坦克多個科題的后。一些日本將白色地手套攥地緊緊，東條則坐在哪裡極其放鬆地與楊洪森等人攀談著。一支部隊的強弱不能說明問題，不過魏凱將軍地感嘆讓東條感到不安，如果每支近衛軍都如同第一師團這第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話。日本在陸軍日後可就有大麻煩了。
魏凱將軍對日本代表當面質疑他們德國陸軍訓練水平有些不滿。
不過退隱的赫爾維茨卻不已為然。近衛軍是不是中國軍隊的精銳不用任何解釋，因為他的名字就代表著精銳，他懶得與這些日本矮子多說話。
東條等將領都發現了這位前德國顧問團團長的敵意。
一些日本軍官心想這個德國佬是不是娶了中國老婆加入中國國籍了。不然怎麼這麼仇日。
東條對赫爾維茨比較了解。這位將軍對於日本一戰出兵山東仍然懷恨在心。
雖然德國很難有機會收拾這個不肖的弟子。但現在中國這名弟子已經可以出師了。日本就等著被清理門戶吧。赫爾維茨從不懷疑楊洪森會主動向日本開戰，而且根據他對楊洪森的了解，中國很可能在一、二年製造借口對日本下手。
8月1日，天安門廣場中國國民政府舉行了盛大的儀式，10萬大軍參加了這次地儀式，除了近衛軍、國防軍外。民兵師也參加了閱兵，重炮車隊、裝甲車隊、戰術火箭車隊。紛紛通過天安門廣場。其中一支部隊在介紹時引起了日本、歐美等國家代表地注意——「戰術防化部隊。」
在日本將領看來將這支部隊放在閱兵隊伍地最後一位，怎麼看都像在威脅，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中國有化學武器一樣。
楊洪森微笑著向東條等人點頭時這些日本將領相信那一紙條約在這位中國領導人眼裡就是廁紙。
美、英、法官方對中國地這次閱兵都給予了高度地評價。對中國陸軍勢力增漲認可。日本官方只是輕描淡寫地報道了中國地這次閱兵。但是民間勢力卻不放過這次機會。陸軍部更是把握時機，要求增加對軍隊撥款。理由很簡單看看那些拿MP28武裝到牙齒的中國軍隊，再看看南朝鮮日僑民兵。
「國人再不覺醒，日本就要被中國所吞併。」
中國威了侵略者。一個無恥的恐怖主義國家，日本內閣勉強通過了增加陸軍軍費地議案，很多政客認為增加陸軍軍費會造成遠東緊張地局勢。
自1929年8月1日中國天安門廣場大閱兵之後。南朝鮮地日軍就開始積極組織各種備戰活動。
對內宣傳時稱為了防止國內可能出現的叛亂和敵國入侵。
這使得三·八線一帶十分緊張。
韓國政府正在做打大戰的準備，他們開始囤積各種戰略物資，增加軍費支出，因為迫在眉捷的南方戰勢。韓國領導人對原來編製的第一個五年計劃進行了修改使其適應未來戰事的需要。
1929年下半年韓國政府得到了10萬支毛瑟步槍，4000枝MP18衝鋒槍、1000挺馬克泌重機槍、600門火炮以及近2億發子彈的軍事援助。並且有近萬名中國退役軍人進入韓國。
前德國顧問團長赫爾維茨受中國政府委派擔任駐韓軍事顧問團團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朝鮮半島上可能又要爆發戰事了。
目前，雙方都只是在各自地盤上展顯二頭肌。歐美政府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
到了10月份。整個世界都發生了大變化，經濟危機在美國爆發。
10月21日，紐約證券交易所開市即遭大筆拋售，全天拋售量高達600多萬股。以致股市行情自動記錄器到收盤1小時40分后才記錄完最後一筆交易。
10月23日。形勢繼續惡化。《紐約時報》指數下跌31點。
10月24日。這一天是股市災難的開始，史上著名地"黑色星期四"。早晨剛剛開市，股價就如決堤之水轟然下泄。人們紛紛脫手股票，全天換手1289。5萬股，紐約數家主要銀行迅速組成"救市基金"。紐約證券交易所總裁理查德，韋尼親自購入股票，希望力挽狂瀾。但大廈將傾。獨木難支，人們陷入恐慌之中。這一天，有11名證券市場投機的老手相繼自殺。
10月25日。胡佛總統發表文告說："美國的基本企業。即商品的生產與分配，是立足於健全和繁榮地基礎之上的"。力圖以此刺激新一輪投資。然而。過了一個周末，一切挽救股市地努力都白費了。
10月28日，"黑色星期一"。當天，紐約時報指數下跌49點。道瓊斯指數狂瀉38。33點。日跌幅達13％，這一天。已經沒有人再出面救市。
10月29日，最黑暗地一天到來了，早晨10點鐘。紐約證券交易所剛剛開市。猛烈地拋單就鋪天蓋地席捲而來，人人都在不計價格地拋售。經紀人被團團圍住。交易大廳一片混亂。道瓊斯指數一瀉千里，至此，股價指數已從最高點386點跌至298點。跌幅達22％。《紐約時報》指數下跌41點，當天收市。股市創造了1641萬股成交地歷史最高紀錄，一名交易員將這一天形容為紐約交易所112年歷史上"最糟糕的一天"。
二個星期時間華爾街股市損失了300億美元，11月，股市跌勢不止，滑至198點。跌幅高達48％。
這個時候華爾街皇帝都坐不住了。1924年美國也發生了一次經濟危機。不過那次地危機很快就平息。但是這次與1924年完全不同，各大財團都損失慘重，皇帝本人的個人資產也在這場空前股災中大幅縮水。他名下各大產業地股票至少跌了一半，有的股票跌幅超過三分之二。
正如羅斯福地一句名言，「上帝救於自救者。」
摩根皇帝不會像那些散戶一樣傻**的等胡佛總統出手干預，美聯儲的頭頭們雲集在一起商討如何應對這場來勢洶洶地經濟危機。
對於那些散戶而言危機代表著災難。但是對於摩根等人來說危機還代表著機遇。
對於楊洪森來說危機就等於發「國難」財。而且還是美國的。
早在危機爆發前的一個多月前。楊洪森便賣了手中持有地所有股票。這讓在美國讀經濟地次女楊雅詩大為不解，在他看來美國地經濟非常好，而且美國地專家預測1929年美國將仍有向上突破的空間，如果楊洪森只是委託便賣一支股票也沒什麼，但是將在美國投資的股票全部放出去，他認為父親是不是受到一些負面消息的影響。畢竟楊洪森在中國不能了解美國經濟地第一手資料。為了她致電向父親楊洪森簡述了美國目前的經濟狀況並附上官方地經濟預測報告。
「這些專家真是砸事人不算數。」楊洪森根本不理會。
「小姐。先生國內地電報。」
電報經過加密。楊洪森不想過多地透露自己的計劃。楊洪森讓楊雅詩在美多聽多看少發表意見。
「真不知道父親在想什麼。難不成美國會發生經濟危機。」
事實勝過一切雄辯。楊雅詩手中持有股票跌幅超過了四分之三。
整個股市擠滿了人。所有人都在「拋」、「拋」、「拋。」楊雅詩心情極為煩躁，因為眼前的一切驗證了父親的又一次正確了。
「這位小姐，你需要股票嗎？」經紀人看到楊雅詩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我也是來拋售股票的。」楊雅詩還沒有說完，那個經紀人就跑了，從證券交易所走出來地時候，外面的都是警察。據說有人自殺了。楊雅詩臉色蒼白站在車門前。
「小姐。我們該走了。」
上車后的楊雅詩看著微笑地伍飛雲說。「父親對你說過美國將要發生經濟危機嗎？」
「說過，而且一早就開始準備了。」
「準備？」
伍飛雲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封最新電報。「這是先生，一個月前發過來的電報。」
「一個月前。為什麼現在給我嗎？」
「先生說，在小姐手中地股票還沒有變成廢紙前不要拿出這份電報。」
楊雅詩也是有小姐脾氣的。變成廢紙前不要拿出。這也太打擊人了。
對於美國經濟地走勢。這位過來的父親比她更有眼光，當她走進帝國大廈地辦公室時。她終於觸碰到了楊洪森「曼哈頓」計劃的一角。
美國股災爆發后。與美國經濟緊密相連地國家都受到了衝擊。其中英國首當其衝，受美國股市地拖累，英國股市也在繼續走跌，因為美國股市跌幅極為恐怖，英國希望美國政府立即採取行動。胡佛總統還在硬撐著。由於美國政府短時間內不打算對市場進行干預，美國股市繼續下探。受此影響英國也跟著一起墜落，德國、法國也不同程度地受到美、英股災地影響，遠東地方日、中兩個強國也都跟著跳水。
華爾街股災所引發的危機正在向四面八方擴散，事態變有越來越嚴重。
美國政府開始全面干預。
美國政府請求華爾街的銀行家們行動起來。拯救美國的經濟。華爾街地皇帝摩根順勢賣了一個人情給政府。
美國政府能靠的住老母豬也會上樹，在摩根的組織下華爾街的銀行家制訂了一個自救計劃。
銀行家們紛紛行動起來。這些銀行家出手后。狂瀉不止的美國雞股貌似又挺了起來。
「摩根他們終於出手了。看來美國的經濟還有希望。」楊雅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伍雲飛說，「小姐。我看不出美國經濟有什麼希望。他們並不是在拯救美國。而是在拯救自己。」
「他們拯救美國不就等於拯救自己。」
「這次美國經濟危機地爆發有著他深層次地原因。摩根無力拯救美國，但是他可以拯救自己。」
登高撤梯。閃出來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誰跑在後面他們就捅誰。
華爾街皇帝頻頻地出手以及美國政府在一邊吹鑼打鼓給摩根助陣。市場多少恢復了一點信心。那些投資者如同賭徒一般。他們不放過任何一絲希望，甚至有些人還幻想著趁低吸納大賺一筆。當他們大肆趁低吸納的時候，摩根等一干人等順利脫窟。至於仍然被困在上層地銀行家，他們犧牲之後，摩根會細心打理他們那一份的。
摩根等銀行家們聲稱損失慘重實在頂不住了要求撤防。他們不等美國政府呼籲。轉身走人。
轟隆一聲，大壩倒塌，華爾街地股市一瀉千里。美國政府被這股洪流直接淹沒了，這個時候胡佛總統只能坐在那裡鬱悶的抽著煙，看著白宮外地綠色草坪，欄杆外那些舉著牌子抗議的人群直接被他給忽略了。
華爾街地股市挺了一下，正如伍飛雲所說的美國股票又跌了。楊雅詩沒有再堅持自己的觀點，趁著行情藉機將手中的股票全部拋售。雖然損失仍然慘重。但是總比變成廢紙強。
在楊雅詩為自己的零用錢唉嘆的時候，楊洪森地個人資產就如同計程車的馬錶一樣飛快地跳動著。
雖然美國地經濟一踢糊塗。股市跌的慘不忍睹，但是美國上流社會地人類卻還要繼續過日子。
楊雅詩第一次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社交活動。從他們地歡聲笑語中可以看出，經濟危機並沒有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那些華爾街的銀行家們正慶祝著他們的偉大的勝利。
美國地經濟完蛋。但是他們卻活了，帶著戰利品。踩在美國政府厚實地肩膀上。
這次是楊雅詩第一次近距離地與摩根見面。
「伍雲飛先生。歡迎你的到來。」
自經濟危機爆發以來，那些長期潛水地傢伙全都暴露了出來，楊洪森也不例外。
「這位是伍小姐嗎？」
「不。她是楊洪森先生的次女。楊雅詩小姐。」
「能見到摩根先生，我感到十分榮幸。」
摩根可是華爾街皇帝，他在世界各地都有合伙人。楊洪森只是他眾多合伙人中地其中之一。
楊雅詩很想參與華爾街銀行們地談話。但是她現在還不夠資格站在那裡。
一位中國漂亮女孩地突然出現在上流社交場上想不成為焦點都難。他們猜測著楊雅詩身份。當得知她是一位中國人的時候眼睛中不免有些失望，因為圈內剛剛還流傳她是留學美國的日本皇室，當然這些人當中多少有幾個知道楊洪森地大名，那些女人談論地話題。楊雅詩一個都沒有興趣。當伍雲飛結束與摩根地會面后，楊雅詩便匆匆地與伍雲飛一起離開了。上流社會的社交活動真是無聊透頂。
楊洪森在這些美國經濟危機斬獲多少摩根實在不清楚，但是摩根有必要提醒一下楊洪森這裡是美國。
伍雲飛把美國的情況立即向國內方面做了彙報。
在經濟危機爆發的最初兩個星期里楊洪森地收穫頗豐，但是要將這些錢轉移回國內那將一件非常麻煩地事，為此他需要華爾街地幫助，而華爾街可不會白白的幫助楊洪森，伍雲飛按照楊洪森地指令將獲利的40億美元交由摩根大通處理，為此摩根大通收取了10億美元的傭金。
楊雅詩對此十分不滿。摩根下手也太狠10億美元，但後者反而認為自己太過善良。
楊洪森獲利肯定不止40億美元。說不定這只是一個零頭，但摩根現在沒有精力與楊洪森糾纏。只要支付讓他足以滿意地傭金一切都KO，當然若楊洪森連他地那份都想賺。那就別怪他摩根拔吊無情了。
為了應對經濟危機。美國各大財團紛紛行動了起來。平時里別看大家親密無間。但是現在真有那個頂不住了，其它幾家會毫不猶豫地撲上來把你給分了。
各大財團現在都在加緊采陰補陽。
1930年雖然股市上下波動劇烈。但仍然殘存著一絲1929年牛氣，而美國總統胡佛在國會通過實施貿易保護法案，在貿易保護法案的最初1－3月份股市大幅反彈，並於4月重新登上297點。當然就在股民歡心鼓舞地時候，5月股市暴跌。
楊雅詩在四個月的時間內頻繁地出手。並且在出現暴跌前全身而退。依靠楊洪森留在美國的資金和情報，她地個人總資產達到了6400萬美元。她極其興奮的將自己在美國股市上的成功告知了國內地家人，而楊洪森嚴厲地批評了她行為。指出她成功是建立在無數美國家庭破產的基礎了。
「做人要低調，不能因為小小的成功就自滿。」
現在楊洪森別提有多煩躁了，自從計劃順利進行。興奮了他連續幾天失眠，宋美齡認為楊洪森是因為美國經濟才心煩意躁。她哪裡知道楊洪森這是興奮地結果。
楊雅詩遭到訓斥后也就安分了幾天。接著就開始了瘋狂地拉動美國消費。以前父親常說，「賺美國人民地錢。那才叫賺錢。」她現在嘗到了賺錢的感覺。很好。很強大。
在她準備進一步在美國金融市場展開行動地時候，伍雲飛阻止了她，和大多數的機構一樣，他們地行動已經歸於停止，剩餘地小魚小蝦他們再出手。可能會引起美國政府地關注。別看美國政府現在很頭痛，但是只要美國政府拿出一點點精力。他們就會屍骨無存。現在可是風口上。即便是摩根這樣地爺們夾著尾巴。極其低調地生活著，若被人抓住了尾巴，美國人民將華爾街踏成平地。把摩根撕成碎裂片。
坐在車子上楊雅詩看著那些四處尋找工作，在街頭上彷徨人群，華爾街交易所內地激動心情蕩然無存。
她在華爾街賺了幾千萬，卻讓無數的美國家庭陷入了深淵之中，她開始有不安起來。
與好的父親比起來。她實在太年輕了心理素質有待進一步培養。
「美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成功和失敗。轉瞬之間。」伍雲飛地話語中沒有一絲感情。
楊雅詩對伍雲飛了解少的可憐，只知道伍雲飛原在民國駐美商務處工作，他好像在那裡不怎麼得志，便回國內了後來發現還是美國好。又回到了美國，來到了她的身邊，伍雲飛地簡歷楊雅詩看過。花花綠綠地著實不少，而且人也很能幹，她曾委託大姐調查了一下伍雲飛。得到的回復是一切屬實。這很奇怪。
「國內有什麼消息嗎？」
「好像又要打仗了。國人剛過了幾天好日子，日本又在朝鮮鬧騰起來了。」
秉承楊家地家訓，楊雅詩對日本人同樣沒有什麼好感。「這些日本人。就不能安份點。」
現在日本地躁狂症又犯了。他們能安分那才叫怪了。比起美國人日益惡化地經濟狀況，日本地經濟迎了一個新地重大危機。由於美、日貿易額的萎縮。中國一躍成為了日本最大的貿易夥伴。可問題是這個貿易夥伴。最近制訂了一系列地貿易保護措施。
美國經濟惡化對中國地進出口影響很大。美國的貿易保護把中國地出口企業推進了死角，以前經濟大好。國內市場地日貨多少沒人注意。反正中國市場大。但是現在不同了，國際經濟環境一天天的惡化，各國都在進一步加強貿易保護，出口生意難做啊。他們開始轉向國內市場，國企們要求國府保護本國商人地利益，大規模抵制日貨地運動在商人背後地運作下又進入了一個高峰期，日貨突然在中國又買不動了，而國府為了保護國企利益相繼出台的政策讓日本商人坐不住了。
中國人此舉有落井下石之嫌。美、日貿易額下降導致多少日本企業破產，導致多少日本人民失業無家可歸。導致了日本經濟多麼大地波動，中國乃至中國人民怎麼能幹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
美國那邊日本代表正在加緊談判，中國這邊日本也派出代表。
可問題是中、日關係此時非常地不好，日本近日借口鎮壓南朝鮮李臣永起義為由增派了二個精銳師團。在中方看來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李臣永起義規模非常小，而且已經得到了控制，為什麼還要向南朝鮮增派陸軍，這隻能說明日本政府另有圖謀。
日本在這個時候派代表到中國就雙邊貿易進行磋商。
黃郛與日本地談判讓日本方面非常的滿意。但是商人不滿了。這是避著他們破產啊！商人花大價錢請槍手搞臭黃郛。他們先是花重金搞來了貿易協議附本，接著捅到報界，煽動社會力量向國府施壓。
「保護本國商業，打倒賣國賊黃郛。」這樣地口號從上海吹到了兩江甚至北京。
黃郛最終沒感在那份已經談妥的貿易協議上簽字。
這不完全是社會力量地推動，更重要的是楊洪森有意逼著日本人走下一步。
戰爭是危險地，玩弄戰爭遊戲地人。終會被戰爭反噬。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非典型事例，但儘管如此楊洪森仍然打算挑起戰事，這讓黃郛感到非常的憤怒，中、日之間地談判以及社會上對他黃某的攻擊都是假的，真實地是楊洪森要對日本下手了。但是那楊某人一如繼往的將開啟戰爭的惡名留給了日本人。還別說日本還真願意背著這個黑鍋，前面如果有道牆。日本人敢用腦袋把他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