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雲湖水寨
大禹皇朝
這個自太祖武皇帝一統天下以來,已經歷時近千年了,其間已經經過十數代皇位的更替。書書網更新最快
大禹皇朝國土遼闊,其共分為三十五個州,其每個州的面積都有華夏領土的五分之一大。
州府下面還有郡縣制,這大禹皇朝的制度跟秦漢時期的制度差不多是一樣的,只不過州郡的面積比秦漢時期的要大上許多。
其周邊亦是外族林立,各族之間彼此紛爭不斷,廝殺不休,這同時也導致了大禹皇朝邊地將領個個傭兵自重。
而且,傳承了千百年的皇朝,其內部早已腐朽不堪,朝堂上充爾虞我詐,黨爭頻發,層出不窮。
不過,這些都影響不到邊地將領的地位。
反而,朝廷內部人員為了能夠得到邊地將領的擁戴,其賞賜不斷,高官厚祿,從不含糊。
這也使得邊地將領一個個位高權重,就連朝廷都不敢輕動。
大禹皇朝最南面
靖州
天攏郡
沂水縣
三十裡外有一個八百里天雲湖,天雲湖中大小島嶼上百,縱橫交錯,水勢十分的複雜。
其中盤踞著大大小小的二三十股水寇,而這些水寇們少則近百人數百人,多則數千人,實力相差較大。
天雲湖邊緣處,有一個盤踞著約莫百十人的水寨島嶼,往日里這座島嶼因為人氣少所以顯得非常的冷清。
而且,因為它地處天雲湖的最外圍最邊腳處,所以,這座水寨易主是常有的事,天雲湖和汲水縣的官府之人根本就不會來關注他們的死活。
今日,這座水寨再一次被一群外來人給佔據了,而且水寨內的水寇們無一生還,全部被一群黑衣人給殺害了,其手段十分的狠辣。
水寨內,那原本水寇頭領所住的房間內,一名黑衣大漢正一眼不眨的盯著一個老年醫者。
屋外一群黑衣大漢一個個沉默的聚攏在屋外,眼神齊齊的望著水寨內唯一一間比較像樣的木屋。
屋內
老者一臉恐懼的為躺在床上的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英俊青年把脈,少年身上所穿的衣物上滿是血跡。
其中,最讓人驚駭的是,他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刀傷不下數十處,有些刀傷深可見骨,交錯縱橫,分外恐怖。
老者整整忙活了兩個多時辰,才將少年身上的刀傷一一清洗乾淨,待抹上藥包紮好后。
老者依舊感到有些不放心,抬手再一次為青年把了一下脈后,才略微放下心來。
青年脈象雖然很弱,但卻十分的平穩有序,顯然是已無大礙。
這虧得是青年自身身體條件好,否則換了別人,恐怕早咽氣了。
作為汲水縣有名的大夫,老者自然認識床上躺著的人是誰,其更是清楚自己身後的黑衣大漢是什麼人。
他知道,要是自己救不活這床上面躺著的青年公子,那麼等待他的便只有死亡了,其不會再有其他。
「齊大夫,我家公子…」見老者再次把完脈后,黑衣大漢焦急的沉聲問道。
倒不是他對老者有什麼不滿,而是他性格本就是如此。
老者不敢有一絲不滿,其微躬著身體說道:
「上官統領請放心,上官公子已無大礙,想必,過兩日便可醒過來。」
「如此,多謝齊大夫了。」說著大漢便帶著老者出了屋內。
黑衣大漢同老者一出來,一直守候在門口的三個與黑衣大漢同樣穿著的漢子同聲問道:
「老大,怎麼樣,少主醒過來沒有?」語氣中的急切,不比剛剛的黑衣大漢少。
四人乃是汲水縣第一世家上官家的黑衣衛統領,黑衣衛所有成員都是由上官家收攏的孤兒從小養大的,其忠心無比,可謂死士一般。
四人因為武功出眾,所以被上官家主賜姓上官,取名天、地、玄、黃。
剛剛同老者一其出門的便是黑衣衛四大統領中的老大上官天,四人皆有煉骨境的實力。
武者分為三大境界,分別為練體境,後天境和先天境。傳說中先天境之上還有一個境界。
不過卻是不得世人知曉,而且也從沒有人聽說過有人突破到那種境界,這只是人們的猜測而已。
武者最初經歷的是練體境,練體境又分為三個小境界,這三個小境界分別為練皮,煉經,煉骨。
練體境乃是武者最最基礎的,它就如同高樓大廈底部的基石一般,你能建多高,其取決於你的基礎有多深厚。
所以說,練體境對於武者乃是是十分的重要的。
練皮境以後便是後天境界,武者在突破練皮境后,便可以吸收天地靈氣,從而利用天地靈氣孕養肉身和煉化靈氣與己用。
後天境界不同於練體境,它有四個小境界,分別為三流,二流,一流和超一流這四個境界。
只有踏入後天境界的武者,它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了武者的修鍊之路,才配的上這武者之名。
而後天境之上便是那先天境,能達到先天境界的武者可謂是鳳毛麟角,天下能達到這個境界的武者明面上不超過雙手之數。
其先天境只分為兩個小境界,其分別為宗師境界和大宗師境界。
能達到先天境的武者他們每一個要麼是頂級門派之主,要麼是一方諸侯,又或是皇朝中的供奉之類的人物,他們每一個人就算是打個噴嚏都會讓天下震三震。
而這上官世家也就只能在這汲水縣才敢稱之為第一世家,這要是放在別的地方,其連一個強一點的不入流勢力都能碾壓它十幾遍,而且還不帶喘氣的。
「少主還沒醒,不過已經沒事了。」上官天好似鬆了一口氣一般,沉聲的對三人說道。
他說完后,其明顯的感覺到了另外三人連同屋外的其他人都略微鬆了一口氣,這讓原本緊張的氣氛,隨即有了一絲生氣。
畢竟,上官家對他們有養育之恩,他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上官家,吃穿用度都是來自於上官家,而如今上官家就只剩下了這個少主。
所以,房屋內的青年已經是他們唯一可以效忠和跟隨的人了,如同主心骨一般,這裡的人沒有一個希望他出問題的,其都希望他能夠沒事。
待眾人情緒穩定下來后,上官天對這四人中最小的一個說道:
「老四,你帶齊大夫下去休息一下,好生招呼,不要怠慢。」
「是,老大」老四上官黃點頭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