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媧
「道友既然來了,為什麼還有離去呢,何不來我這寒舍當中坐坐。」正當雲作準備離去的時候,卻聽到一陣清脆的聲音從媧皇宮當中傳了出來,說話的人正是那女媧聖人。
「呵呵,女媧聖人說笑了,要是這媧皇宮還是寒舍的話,那麼我那五庄觀也只能夠算得上是華而不實了。」雖然這媧皇宮雖然看起來威嚴無比,但是實際上卻是真的算得上是寒舍了,因為裡面除了威嚴便是幾乎沒有什麼東西,雲作真不知道身為女人的女媧到底是怎麼能夠在這樣的宮殿當中生活那麼久。
「不知道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如此說來似乎除了當初借那河圖洛書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面之外,其中雖然已經是過去了不知道幾千年,但是我們卻未曾一見。以前還好說,或許道友是認為女媧乃是高高在上的聖人,所以未曾前來拜訪,不過現在呢?已經是聖人的你應該是能夠體會到聖人的寂寞,為什麼你還要如此?」女媧看著雲作,眼神當中的平靜讓雲作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表現什麼。
「如此說來我做的到底是有些不是,成聖多年居然只顧著自己的修行連同為聖人的幾位道友都是沒有時間拜訪。」雲作道。
「或許像我們這些聖人一樣,雖然少的可憐,但是仍然是在為利益奔波。」女媧的神請一下子便是冷了下來,「你來想必是為了那江山社稷圖和紅繡球,只不過除了當初我可能還算得上是欠了你一個人情之外,其中的一樣你能夠拿走,但是另外一個先天靈寶你又是願意付出什麼代價呢?或者說你現在還有什麼代價呢?」
女強人!雲作的心中閃過那麼一個念頭,臉上卻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貧道雖然惦記著女媧道友的寶貝,但是的確也是如同道友所說一般,並沒有什麼能夠與道友打交道的地方。現在想起來的確是慚愧的很,或許對於我們來說,也僅僅只有**裸的利益能夠讓我們有所動作。」
「不!不是的。」也許連女媧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是會如此的失態,當下便是賠笑道,「道友當真是說笑了,利益雖然能夠讓人短暫的團結起來,卻只有那最真實的感情才能夠讓人真正的團結在一起。」
「道友所說貧道卻是不曾理解,或許這便是女媧道友的道,一個有情之道。」女媧所說雲作又怎麼可能會不懂呢?只是難道自己還要坦白自己也是走的那有情之道不成,在這種即將有針對自己的大動作出台的時候,承認自己無情,有時候未必不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朋友的方法,一種有情的方式。
「本來還以為鎮元子道友會是我的一個同道之人,但是顯然我錯了,難道聖人真的會改變一個人不成?」女媧的眼睛當中充滿了落寞,讓雲作一下子理解到了女媧的熱情到底是從何而來,那是一種渴望同類的熱情,畢竟對於無情的天道下的聖人,誰又能夠真正的有情起來,難怪女媧一直如此的低調,怕也是在隱藏自己吧。
「雖然我不曾理解女媧道友的道,但是我卻承認她,或許對於女媧道友這個聖人當中唯一的女性來說,你的哥哥伏羲便是你唯一的動力。聖人不死不滅啊,無盡的時間我們又能夠幹什麼呢?拿天地當棋盤,拿天地之上的無盡生靈當棋子下棋不成。只不過現在這棋似乎也被我親手埋葬了。」雲作隨意的說著,對於女媧,他真的是有一種同道之人的感覺,那種眼睛當中毫不掩飾的情感,絕對不會是專門裝出來試探自己的。
「這兩件先天靈寶我可以給你,不過我需要你的一個承諾,很簡單的承諾。」女媧秉承著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思想,既然雲作走的不是和自己一般的大道,那麼再多的話說下也也是無趣的很,雖然在她的心中一直有著一種感覺,眼前的雲作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聖人。
「又是一個承諾?」雲作的腦海當中喊道,嘴上卻道:「是何承諾,只要是貧道能夠辦到,便是答應女媧道友便是。」
「很簡單的一個承諾而已,我需要你答應我,不管如何,你都是不能夠對伏羲下手,我所有的親人也就只有那麼一個哥哥了,要是他再出事的話,不死不滅對於我來說也只能夠成為一個笑話而已。」女媧的眼睛當中閃爍著精光,似乎雲作不答應便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答應,為什麼不答應呢?只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雖然我雲作走的並不是同女媧道友一般的有情大道,但是也不是一般聖人走的無情大道,就算是再狗急跳牆也不可能做出擒住親人來威脅人的這種下賤事情。」雲作道,「女媧道友要是需要更改的話,我雲作倒是答應,不要白白浪費一個承諾,聖人的承諾可不是那麼廉價的,而你付出的東西也實在是太昂貴了。」
「不需要更改,只要你答應便是。」此時女媧的手中已經出現了那雲作渴望已久的兩件先天靈寶。
「好我答應,我雲作以我聖人的名義起誓,從今以後我要是動了那傷害伏羲的念頭,便是法力不再,打入輪迴,受那千世萬世的輪迴之苦。」用聖人的名義起誓可是說了洪荒當中最惡毒的誓言了,雖然運作覺得女媧此舉絕對是多此一舉,但是為了讓女媧覺得自己的付出是有價值的,雲作也不介意來那麼一個誓言。
「答應了就好。」女媧默念道,「這上面的有關於我的印記已經是全部消除,你拿回去只需要正常煉化便是,希望你能夠趕得上。」女媧說完便是揮手示意雲作可以離去了,並不想回答雲作的疑問。
「這……」雲作想了想,還是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口,既然女媧不想回答,那麼問了也是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