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隱藏的真相

當夜魔俠馬修離開后，羅揚單獨面對未來的懲罰者。

弗蘭克問道：「變種人。你現在可以把照片還給我了么？」

弗蘭克.卡索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望著羅揚手中的照片，態度誠懇，不像是那位無情的屠殺者。

「我不是變種人。」羅揚告訴他。

接著，羅揚將照片重新塞進了弗蘭克的外套口袋中。

「你不是變種人？我剛才看到，你能釋放兩種能量。小黑。」

羅揚重新強調：「我的能力不是因為體內的X基因。」

至於弗蘭克稱呼一身黑衣的羅揚為小黑，羅揚也並不在意。

羅揚假做漫不經心地問起：「照片上，是你和妻子和孩子，是吧。」

他看到了，照片上有弗蘭克，一位漂亮的金髮婦女，以及兩個可愛的孩子。

「對。他們被愛爾蘭人和地獄飛犬的人害死了。」弗蘭克輕聲說道。

「所以你的殺戮，這一切都是為了復仇。」

弗蘭克沉默了，他沒有回應。他臉上帶著隱約的惆悵與憂傷。

羅揚沉思片刻，問道：「你嘗試過付諸法律么？」

「沒有用。他們的關係網，讓自己可以從審判中全身而退。只有殺戮，才是唯一的解決之道。」

「我認識一位非常棒的律師。也許他可以幫你。」羅揚指的其實就是剛才抽了他一頓的馬修.默多克。

而弗蘭克只是搖搖頭，他不想多說與法律、審判有關的廢話。

羅揚打趣道：「你知道今後媒體會把你稱呼為什麼嗎？」

「劊子手？屠夫？我無所謂。」弗蘭克笑道，他的笑聲中帶著歇斯底里。

「懲罰者。」

弗蘭克嗤之以鼻：「懲罰者？這是什麼鬼名字。」

雖然表面上弗蘭克不屑，但是羅揚看得出弗蘭克其實內心還挺滿意這個稱號。

「懲罰者，這名字挺不錯的。」夜魔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離得很遠也可以聽清羅揚與弗蘭克的對話。

夜魔俠馬修拖著一位地獄飛犬的機車黨成員，丟到天台之上。羅揚在夜魔俠馬修耳邊低語，將自己剛才了解的信息全部告訴馬修。

夜魔俠喊道：「弗蘭克.卡索。這位是布萊克.沃倫。開始你的審判吧。他犯了什麼罪？」

弗蘭克還沒開口，地獄飛犬的布萊克搶先喊道：「我只是個打下手的，我所做的事都是聽老大的！」

弗蘭克冷冷地看著他，問道：「布萊克.沃倫。上個月的17日，你是不是在皇後區的哈德爾公寓？」

布萊克緊張不已，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夜魔俠用比利棍威脅他：「趕緊說，說出實話！」

「沒錯.....我當時陪著老大去驗貨.....但是我只是旁觀，絕對沒有殺人！」布萊克的聲音中透著絕望。

弗蘭克問道：「難道你們離開時，你沒有槍殺那位發現你們秘密的鄰居么？」

布萊克開始裝傻：「什麼鄰居？我們那次驗貨非常順利，沒有遇到什麼.....」

「不用裝了，你殺了一位樓上的中年人，他只是正好下樓的，對不對！」弗蘭克喊著。

布萊克顫抖著，最後不得不說：「那個可惡的禿頂.....他....推門進來，想要借東西。當時我們正在驗貨.....」

弗蘭克看向夜魔俠馬修：「他殺了無辜的人!難道他不該受死么？」

「等等！聽我說完！」

弗蘭克吼道：「別說了。我遲早會殺了你，布萊克。」

羅揚走上前來：「讓他說下去。」

布萊克繼續說道：「那個鄰居，不是我殺的。我用槍指著他，我不敢開槍！我平時最多是開摩托搶東西，從來沒有殺過人！」

「那麼為什麼我的情報中，指出是你的殺的人？」弗蘭克.卡索問道。

「因為後來那一槍是老大開的！我替老大背了黑鍋.....」布萊克幾乎要尿褲子了，他嚇得要死，手臂的傷口也滲出血來。

馬修.默多克仔細聽著布萊克的心跳：「他這句話沒有撒謊。」

弗蘭克大喊道：「即使他沒殺人，他也參加過販毒，他還是要死！」

馬修用手指著弗蘭克：「根據你的原則，他沒有犯過死罪，所以他的罪罰還不至於槍決。」

弗蘭克自知理虧，憤恨地低下頭。

馬修說道：「如果布萊克.沃倫被你殺了，那麼你所謂的復仇也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弗蘭克不再肯開口。於是夜魔俠和凈化者兩人便開始為布萊克展開治療。兩人合作將布萊克手臂上的傷口包紮完畢。

就在羅揚忙碌之時，卻發生了可怕的事情.....

在羅揚與夜魔俠身後，懲罰者掙脫了羅揚捆綁的繩索，站起身來。

他手中有一把小刀，看來是藏在袖口的備用武器。弗蘭克就用這個小刀，逐漸切開了所有的繩索！

當羅揚如臨大敵之時，弗蘭克只是說了一句：「小紅，小黑。希望下次還有交手的機會。」

剛說完，弗蘭克就翻身躍下天台，迅速地撤離現場。

馬修站起身來，他卸下自己破裂的面具，說道：

「凈化者，今天晚上，我連續犯了兩個錯誤。」

「——第一，我沒有發現弗蘭克腳踝上的手槍。」

「——第二，我專註於包紮，沒有注意到弗蘭克切開繩索。」

羅揚安慰道：「夜魔，你已經儘力了。兇狠的弗蘭克甚至差點殺了你。」

馬修.默多克轉過身來：「艾麗卡的事讓我很分神，我覺得自己非常累。希望這個懲罰者的問題，能夠早日解決。」

羅揚應道：「他的問題在於他自己。」

夜魔俠馬修嘴角微微上揚：「對。這幾天我們保持聯絡。」

「我會在【地平線】等待你的通知。」

羅揚看著倒地的布萊克.沃倫，他心想，明天新聞應該會報道懲罰者的故事。不，也許懲罰者的故事會成為頭條新聞。

羅揚在接下來，將布萊克送回去，而夜魔俠馬修繼續他無盡的任務。

羅揚扶著布萊克.沃倫，一邊說道：「警察肯定會來找你。你是唯一一個倖存者。」

布萊克說道：「我不傻，我會低調一點，隱瞞自己的身份。」

「萬一有媒體和警探找上你，千萬不要提到凈化者和夜魔俠。」

「沒問題。我明白了。」布萊克點著頭，也感激著，自己算是撿回一條小命。

而羅揚心中惴惴不安。無論是懲罰者還是艾麗卡，他都不希望這兩位反英雄走上一條極端黑化之路。

這是一個漫威的世界，也就是眾多平行的漫威宇宙中的一個。

羅揚相信蝴蝶效應理論。

這個世界的時間線也許會和我們知道的故事一樣發展，但是些許羅揚所造成的微小影響，也可能改變整個時間線。而時間線的些許偏移，會導致後來一切的面目全非.....

就好比說，現在的懲罰者，可能會認識到自己的過激之處，也有可能一意孤行，導致自己在與黑幫的戰鬥之中不斷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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