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樊樓和任務

魯達停住，轉身向錢如懷施禮道：「對不起老闆，我實在看不下去，救命之恩以後再報答。」

他說吧，轉身往外跑，卻沒在跳窗戶。

原來魯達心細，怕因此給錢如懷招惹是非，所以才決定繞遠路。

錢如懷攔住，笑道：「你不必去，此事我早已明了，你們只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不但能救了那婦女，也可以解決你殺人犯的身份。」

魯達三人一臉佩服：「老闆真是神機妙算，屬下佩服佩服！」

沒多久，錢如懷帶著魯達出現在街道上，高衙內還在貓戲老鼠的戲耍著那個婦女，只是言語便宜，到還沒有動手動腳。

忽然兩個蒙著黑面罩的男子從小巷跑出來，對著高衙內等人一頓亂拳，那些幫閑武功低微，不是蒙面人對手倒地不起。沒人圍困，那婦女趁機會轉身逃走了。

蒙面人的拳頭都招呼到高衙內身上，疼的高衙內嗷嗷直叫。感覺要被打死了。

魯達跑過去大喝一聲，和蒙面人打在一處，三拳兩腳將其打跑。

高衙內解脫，先是將倒在地上的幫閑臭打一頓，，發現錢如懷和魯達自顧走了才罷休，追上去攔住魯達，傲然道：「你功夫不錯，以後跟在我身邊吧，包你飛黃騰達。」

魯達白一眼，說：「呱躁，我只是聽從我家老闆吩咐救你，你不謝我，我也不在意。但你應該想想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誰幫了你。」

高衙內被嗆紅了臉，他這樣做確實不地道，和救命恩人強人，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無奈之下熄了心思，勉強道：「這次多謝你們二位，我乃是高俅之子高衙內，在東京沒有我辦不成的事請，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

錢如懷笑眯眯的道聲謝，說道：「很巧我近日買下一家旅店，因為是外地人，正想拜拜碼頭，想邀請戶部左曹吃頓飯，不知道衙內能不能幫忙引薦？」

戶部左曹分管稅賦，類似現代國稅地稅集合體。

「這點小事還不簡單，我只需修書一封……嗯，還是我領你們去吧。在樊樓宴請幾位戶部左曹。」

高衙內覺得力度不夠，怎麼也是救命恩人，親自去一趟才是正確的態度。

高衙內帶著錢如懷魯達去了樊樓，至於戶部左曹那邊自有手下拿著高衙內名刺去邀請。

樊樓位於東華門外的景明坊，本來是商賈販賣白礬的場所，後來成為酒樓。《東京夢華錄》中有這樣的記載：「三層相高，五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綉額，燈燭晃耀。」

所謂「三層相高」，是說明樊樓樓高三層。三層樓放在現在不算什麼，可是別忘了，在一千年前，這已是鶴立雞群了。根據傳說站在三樓之上可以看到皇宮大內，如果有望遠鏡看到皇帝尋歡作樂不在話下。好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側面的說明了樊樓比皇宮大內還要高，是當時東京名副其實的第一高樓。

錢如懷站在第一高樓之上，望向皇宮方向，真的能遠瞰皇宮大內，只是要想看清晰，沒有高倍望遠鏡，恐怕只能有鷹的眼睛才行。

或許是高衙內名刺的緣故，幾位戶部左曹來的很快，一起吃飯也算愉快。

實際上錢如懷不在乎這些，這次吃飯無非就是讓高衙內和幾位左曹給魯達做個見證，官府找來也有話說，這可是另一個魯達，而不是渭州殺死鎮關西的殺人通緝犯，誰能殺了人十幾分鐘來到千里之外的東京？所以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一起吃飯的高衙內和幾位左曹可以作證的。

至於為什麼兩個人長得相似，只能說老天造化，你不相信也得相信。

這頓飯吃了一個時辰，上的是山珍海味，精緻美酒，三百兩銀子也算是奢侈一把。

錢如懷暗自感慨樊樓真是個銷金窟，不知買下需要多少錢。好奇的點擊，彈出一個對話框：購買需要白銀十萬兩，前提條件有一品或以上大員的引薦。完成後可以獲得造化點。

竟然出任務了，完成之後還有造化點，一直疑惑如何升級，看來關鍵在造化點上面。只是地圖出現的關鍵未必全和造化點有關，就說一級地圖不可能只有水滸地圖一張，肯定還有其他一級地圖，相應的2級，3級……乃至最高級別都不會只是一張地圖，這才符合諸天萬界的說法。

不管如何，事關升級，這個樊樓不買也得買了。

不過十萬兩白銀不是一時能湊出來的，只能徐徐圖之。

他在久住旅店後院住下，先把李忠和史進這兩個蒙面人送回錢家客棧，這也是怕高衙內瞧出蹊蹺，要知道宋朝高壯的大漢可是不多，兩人有些顯眼了。

至於掌柜的職位交給魯達負責，以前提拔的臨時掌柜作為副手。工作還算勤勉。

倒是史進當上店小二有些不適應，數次和食客發生口角。每次都是李忠幫忙勸說，心裡苦不堪言，有些後悔引薦史進了。

金公父女倒是安分守己，不過有次聽說李忠他們每月工錢五兩，心裡不免有些怨言。

錢如懷有所耳聞，只是正在四處購買極品羊脂玉製品，沒有時間解決，只是暫且聽之任之。

不久，官府不知那裡得到的消息，認為史進是魯達同黨要抓走問案。要知道史進也是殺人犯，要是被抓進衙門，查出底細，恐怕要被砍頭了。

好在錢如懷早有準備，通過戶部左曹的關係幫史進做了東京路引，現在已經是首都人士的史進怎麼可能和殺人犯魯達有勾結，一切很可能是污衊啊！

能當官的沒有傻子，一口邊疆口音，卻有東京「身份證」，這意味著人家上面有人，他們這些邊疆小官可不願得罪，就算自己官大也不行，主要是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鎮關西不值得，所以官府的人馬上就退走了。

不過鎮關西的夫人有些不依不饒，堅持認為史進有問題，還來客棧大吵大鬧，後來經過官府分說不在上門，改成暗中監視，希望找到殺夫證據。

對此錢如懷也沒好辦法，只能囑咐史進安分守己，對其視而不見，而他自己不想待在這裡，待在宋朝已有多日總要會現代看看。

出租屋裡還是老樣子，只是多了一層灰塵，去另一間屋看看，發現同租的室友柳亮出差申震還沒回來，那根電棍就是柳亮以前做保安「順」回來的，上次對付鎮關西多虧了電棍，怎麼也要感謝一下。當即打了電話，一番詢問才知道柳亮出差勾搭上一個玩直播的美女，如漆似膠，前幾天回來一次把行李帶走，以後打算落戶申震不回來了。看來感謝的事情只能以後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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