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蜻蜓子(00:30再看)
【PS:給俺半個小時的時間,俺就寫好了。】
三級狩獵點,已經算是御鬼戰線之內最是危險的狩獵點,在二級狩獵點中基本不可能出現的鬼將,在這三級狩獵點內卻有不少,因而就算是命劫修士,也難以在這三級狩獵點內橫行。
而命劫以上的靈劫修士,就已經是修士界的主要戰力,他們擁有著較為強大的元神,能夠抵禦鬼帥的陰魂攻擊,因而能在正面戰場上發揮巨大的作用!
這女修逃到三級狩獵點內,也是存在吸引鬼將,借混亂而逃走的意思。
但羅文實在來得太快,她甚至是感覺羅文一直便是如影隨形地跟在自己身後,就從未被她甩開過!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而果然,當她剛進這三級狩獵點,便又是被追上了!
感受到侵入體內的熾熱火焰,女修只覺得自己就像是那五指山中的毛猴子,怎也逃脫不了身後之人的手掌心。
渾身膽寒之下,她一邊運轉法力抵禦那火焰侵襲,一邊顫聲道:「道、道友,大家都是神子,相煎何太急?」
聞言,羅文不禁輕笑:「可你們神子不都是互相掠奪,互相侵吞的么?」
這話說的已經極其明顯,女修不由一怔,緩緩轉頭道:「你不是神子?」
「我當然不是。」羅文面對她,將無面從自己的頭頂摘下來,對她說道,「就是我的這隻貓,也不是你們虛神殿的神子。若非要說的,你倒可以叫它聖子。」
「聖、聖子?」女修雙眼半闔,內心苦笑。
她在神子之中也屬於不入流中的不入流,至今為止的修為也僅僅只到命劫期,比那洛神還要差上一籌。
而她之所以會來這御鬼戰線,除了是因為這裡有許多鬼物可供修鍊之外,卻也是為了逃避神子之間的爭鬥。
人心百相,並不是所有的神子都如洛神那般殘忍好殺,卻也有如她這般相對弱氣的神子。
這種弱氣表現在方方面面,就比如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若是換作那洛神,一定會表面屈服,暗中反擊,就算被識破,也會惡勇鬥狠,不死不休。
但這女修卻不會如此,她一方面被羅文追得膽寒,一方面也是想到連那洛神都被羅文等人殺得神魂俱滅,所以早已沒了反抗之心,只想死里求存,苟且偷生。
甚至於,她聽到無面說想要她的釵子,便有想過乾脆將這釵子送出去就得了。
只要能保住一命,這釵子留著也無用!
反正,她也不是自願成為神子的。
這樣想著,她便是對羅文說道:「你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若是想要我的釘魂釵,我也可以給你們……」
「釘魂釵?這就是你的魂器嗎?」
羅文微微凝神,便是從她的髮髻之上抽出一枚如墨玉一般的釵子。
這釘魂釵中果然有著與引魂珠極其相似的氣息,想來其中也是囚禁著大量的鬼物魂魄,只是不知這裡面是否有著人類的魂魄?
這是個極其重要的判定標準。
羅文也不是什麼特別嚴格的衛道士,就像這女修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們之間近日無怨往日無仇,若是這女修並不屬於那種十惡不赦之人,他也不會濫殺無辜。
至於那釘魂釵,那原本就是這女修的東西,羅文可不會縱容無面養成這種掠奪她人物品的惡習。
因而他抽出釘魂釵之後,便是將其往無面的面前晃了晃,待它要伸手來抓時,又是將其抬高,令它抓之不到。
然後無面便是露出了焦躁的神色,喵喵亂叫起來。
反覆幾次之後,羅文便是開懷而笑。
那女修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魂器竟然被當成了逗貓棒,心裡極度想要吐槽,卻又不敢,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然後等待著即將來臨的處刑。
這便是弱者的悲哀了,只能將生死寄托在對方的良心上。
所以,這世界上才會有無數人為了變得比他人更加強大而拚命努力。
……
羅文逗了一會兒無面之後,終於是抬起頭來看向女修,想了想,說道:「不介意我看看你的記憶吧?」
「記憶?」女修神色猛變,「搜魂之術?」
隨後她腳步挪動,身姿後退,便是想逃!
這查看記憶之法中最有名,也是最惡名昭著的便是魔門「搜魂術」!
這搜魂術能搜索神魂,強行挖掘出他人的記憶,但被搜魂術搜查過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變成白痴了!
雖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但若變成什麼也不知道的白痴,她寧願去死!
羅文顯然是看出她的想法了,不禁無奈道:「我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
隨後,他也沒有過多解釋,而是直接行動起來。
女修雙眼一眨,便覺金光一閃,有什麼東西已經沒入了自己的腦海。
但那種想象中的恐怖混亂之感卻並未出現,反而是產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她不禁面泛潮紅,眼中都快滴出水來了。
而在她怔神之際,羅文卻是已經大略掃過了一遍她的記憶。
原來這女修名為朱青,自號「蜻蜓子」,修的是一門擅長輕身、隱匿、逃遁、飛行的功法,因此她的逃遁速度比之靈劫修士也是不遑多讓!
但正因為對自己的逃遁速度頗為自信,她被羅文輕易追上之後才更覺絕望,最後連反抗之心都沒了。
而蜻蜓子的魂器釘魂釵卻是得自於……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但她那釘魂釵確實是在集市地攤上買的!
從這方面看,她還真是一個得天眷顧的命運之子,連那種地攤上買到神功秘籍的事情都有遇到。
在得到釘魂釵之前,蜻蜓子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平凡女子,她來自浮雲國的一個比靈犀鎮還要小一些的小鎮子,家裡有父母姐弟,從小穿的是姐姐用過之後留下來的舊衣服,吃的是弟弟吃完之後剩下來的殘羹冷飯,乾的活也是家裡最多的。
後來長得漂亮些的姐姐出嫁了,弟弟也談成了一門親事,但家裡的錢不夠,父母為了給弟弟湊足聘禮錢和結婚用度,便是準備將她嫁給鎮里的王大富當第七房小妾,然後用王大富給出的聘禮來為弟弟置辦親事。
而或許是因為她從小就是那麼一個無所謂的性子,所以她也沒覺得父母的決定有哪點不好,嫁了也就嫁了,女人誰不用嫁?
嫁給一個大富之家,總算以後也不用為吃喝用度發愁,她那時候還真的覺得那或許對自己來說還算是一種好事。
父母對她也是相當了解,所以並沒有怎麼看著她,那段時間還免了她的農活,所以她才有空閑去集市裡逛上一逛,然後就買下了那枚擺在地攤上的黑色釵子。
所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她在被送到王大富家中之前的前一晚,一不小心用釘魂釵戳破了自己的指尖,於是就發生了滴血認主的狗血事件。
此後,她從釘魂釵中得到了一些信息,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修士存在,然後她的人生有了第一個目標。
就這樣,她離開了自己的家,開始了獨自一人的修行之旅。
兩年之後,她築基成功,回到了家。
家還是那個家,父母在看到她之後竟然並沒有責罵她,反而高興得哭了起來,這讓她在修行路上逐漸冰冷的心突然又熱了起來。
於是她就在家裡住了下來。
重新住下來之後,她開始做起了以前常做的事情,砍柴、燒飯、洗衣服、下地幹活……
因為已經入道的原因,她干起活來非常快,偶爾再用上一些法術,便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一天的活都做了,然後便繼續修鍊自己的功法,那日子過得也算充實。
幾天之後,她知道弟弟的上門親事告吹了,原因是聘禮不夠,而現在正在籌辦新的親事。
不過這一次,弟弟因為在鎮上當工匠而攢了不少的錢,已經不需要再用她嫁出去得到的錢來當聘禮。
因此,全家人都很高興,她也高興。
親事籌辦的很順利,從提親到訂婚,弟弟眼看就要結婚了,家裡人都已經開始張羅婚房了,到處都洋溢著喜氣的氛圍。
然而,兩年前種下的因,變成了今日的果。
那一天,弟弟突然沮喪地回到了家,說是他的這門親事又告吹了,原因是那王大富給了女方家中十倍的聘禮,要將那女方強娶回去。
女方自然不從,但女方的家中卻是千肯百肯,毫不猶豫的就將弟弟的聘禮退了回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她的弟弟雖然已經成長為了一個頗有擔當的青年,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拿出十倍的聘禮。
眼看這門親事又要告吹了,原因
在得到釘魂釵之前,蜻蜓子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平凡女子,她來自浮雲國的一個比靈犀鎮還要小一些的小鎮子,家裡有父母在得到釘魂釵之前,蜻蜓子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平凡女子,她來自浮雲國的一個比靈犀鎮還要小一些的小鎮子,家裡有父母在得到釘魂釵之前,蜻蜓子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平凡女子,她來自浮雲國的一個比靈犀鎮還要小一些的小鎮子,家裡有父母姐弟,從小穿的是姐姐用過之後留下來的舊衣服,吃的是弟弟吃完之後剩下來的殘羹冷飯,乾的活也是家裡最多的。
後來長得漂亮些的姐姐出嫁了,弟弟也談成了一門親事,但家裡的錢不夠,父母為了給弟弟湊足聘禮錢和結婚用度,便是準備將她嫁給鎮里的王大富當第七房小妾,然後用王大富給出的聘禮來為弟弟置辦親事。
而或許是因為她從小就是那麼一個無所謂的性子,所以她也沒覺得父母的決定有哪點不好,嫁了也就嫁了,女人誰不用嫁?
嫁給一個大富之家,總算以後也不用為吃喝用度發愁,她那時候還真的覺得那或許對自己來說還算是一種好事。
父母對她也是相當了解,所以並沒有怎麼看著她,那段時間還免了她的農活,所以她才有空閑去集市裡逛上一逛,然後就買下了那枚擺在地攤上的黑色釵子。
所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她在被送到王大富家中之前的前一晚,一不小心用釘魂釵戳破了自己的指尖,於是就發生了滴血認主的狗血事件。
此後,她從釘魂釵中得到了一些信息,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修士存在,然後她的人生有了第一個目標。
就這樣,她離開了自己的家,開始了獨自一人的修行之旅。
兩年之後,她築基成功,回到了家。
家還是那個家,父母在看到她之後竟然並沒有責罵她,反而高興得哭了起來,這讓她在修行路上逐漸冰冷的心突然又熱了起來。
於是她就在家裡住了下來。
重新住下來之後,她開始做起了以前常做的事情,砍柴、燒飯、洗衣服、下地幹活……
因為已經入道的原因,她干起活來非常快,偶爾再用上一些法術,便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一天的活都做了,然後便繼續修鍊自己的功法,那日子過得也算充實。
幾天之後,她知道弟弟的上門親事告吹了,原因是聘禮不夠,而現在正在籌辦新的親事。
不過這一次,弟弟因為在鎮上當工匠而攢了不少的錢,已經不需要再用她嫁出去得到的錢來當聘禮。
因此,全家人都很高興,她也高興。
親事籌辦的很順利,從提親到訂婚,弟弟眼看就要結婚了,家裡人都已經開始張羅婚房了,到處都洋溢著喜氣的氛圍。
然而,兩年前種下的因,變成了今日的果。
那一天,弟弟突然沮喪地回到了家,說是他的這門親事又告吹了,原因是那王大富給了女方家中十倍的聘禮,要將那女方強娶回去。
女方自然不從,但女方的家中卻是千肯百肯,毫不猶豫的就將弟弟的聘禮退了回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她的弟弟雖然已經成長為了一個頗有擔當的青年,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拿出十倍的聘禮。
眼看這門親事又要告吹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