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收下克比和肥婆
?在這一刻他的信念是那麼堅定,他要當海軍!他要殺盡天下所有壞人!而直到剛剛,眼前的海軍中校身軍的一個女人,輕而易舉的打敗了,在自己眼中如神一樣的存在。克比心中是複雜之極,難道自己真還不如一個女人,同是暗道:「真正的強者就是這樣的嗎?」剛剛聽天雷的一番話,他徹底的震撼,而現在他,心中滿是敬佩和憧憬。
天雷中校說的對,這世界是弱肉強食的!想要發揚心中的正義,只有變強才能實現,也才能殺盡天下所有壞人!
想到此,克比不禁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個巴掌,為什麼自己以前到現在,都是這麼的膽小怕事?牙齒緊緊的咬著,因為用力過度,他牙齦上竟滲出絲絲血來,他暗自發誓自己一定強大起來。
看著眼前的中校天雷,還有他身上自己嚮往以久的海軍制服,克比似乎是為了鼓足勇氣,也似乎為了下定決心,用帶著哭腔的嗓音吼道:「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加入海軍吧!讓我變強吧!讓我強的可以打敗他們,打敗全世界所有的壞人!嗚嗚!!拜託你天雷中校格下。」克比說到最後已經如嘶吼一般了。
天雷對克比現在的表現還是非常滿意的,微笑和他說:「好!我會帶著你一起變強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軍艦上的一等兵了。」
之後轉過頭來對宇喜樂多說道:「他已經后就交給你了!好好的操煉他!還有把那個又老又肥又丑的亞爾麗塔也給留下來。其它的讓海兵們押回羅格鎮,吩咐他們一下,這些海賊老老實實的也就罷了,稍有異動直接殺了!而我們繼續找海賊們的麻煩去。」
宇喜多不解的看著天雷,其它的都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要留下亞爾麗塔?克比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只不過他的表情之中多了一份恐懼。
天雷的話把克比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了一眼,下一層的亞爾麗塔果然已經動了起來,連忙退後了兩步,顫聲道:「宇喜多中校你剛才沒有殺了她?
宇喜多聽了相當鄙視的看了一眼克比,天雷則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現在還害怕她嗎?克比!」克比聞言,低下頭沉默了。在他心裡,亞爾麗塔永遠是個陰影!以前她欺負自己的情景現在還歷歷在目。
天雷陰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她現在就是一心中的一個魔障,等到有一天你不怕她了!這個魔障也就破了,你就成為真正的男子漢了!如果過不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這也是為什麼,我把她留下的原因,就是給你練膽的。」
說完一躍而下,來到了亞爾麗塔的身邊,用手揪住亞爾麗塔的一隻胳膊,往上一拽一提,輕輕鬆鬆就把這幾百斤的女人舉了起來,雖然又是一躍,回到了克比的身邊。
這時的亞爾麗塔醒了過來了,再也沒有之前的威風和強勢了,而是一臉畏懼的看宇喜多和天雷。
天雷十分強勢的看著亞爾麗塔,霸氣無比的說道:「現在你有二個選擇,留下來在我的軍艦上和克比一起打雜,或者死!你選哪一個?」
亞爾麗塔又不想死,只能屈從了,不由暗嘆自己真是他~媽~的倒霉,一下從一個海賊船長成了一個打雜的海軍一等兵了。
天雷給宇喜多使了一個眼色后,自已則是指揮著海軍把,海賊羅羅們押到他們的船上去。
克比驚訝的睜大眼睛,他看見把亞爾麗塔竟然就這樣屈服了,在這一刻他有點明白了,不是亞爾麗塔太強,而是自己太弱了。
克比知道天雷是為了他好,希望他有一天可以克服心中的魔障。這麼做可謂用心良苦,一時間,克比心裡充滿了對天雷的濃濃感激。
宇喜多看著克比道:「我想你也明白,天雷中校的苦心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你們和我一起把這些財物還給那些平民去。」
當亞爾麗塔和克比再一次來到小鎮時,就被認了出來,畢竟亞爾麗塔這個樣貌是非常的顯眼的,立馬就引起了一片恐慌。宇喜多站了出來:「大家不用怕,我是海軍本部天雷中校的手下,現在天雷中校駐紮在羅格鎮,這一次出來就是剿滅海賊的。現在海賊已經被我們鎮壓了,他們倆是我帶來歸還大家財物的!」
民眾們看著宇喜多身上的海軍少校服,再看了看還是長的凶神惡煞的亞爾麗塔,雖然樣貌沒有變,可是已經沒有之前無法無天的氣勢了,變的乖巧無比了,還有那一身的傷,一看就是被教訓過了。
立馬都歡喜的跑了出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同時喊道:「海軍萬歲!天雷中校萬歲!」
第二天一早,當太陽升起海平面,第一縷光線射進「愛之鴨號」的時候,隱約可見甲板上正站著一個人影,他一動不動,持刀而立,正是天雷無疑。
克比從房間里醒來,看見天雷不在房間,穿上衣服起身尋找,卻看見他拔刀站在甲板上,承載著陽光的照耀。金黃色的光輝灑在他身上,就好像給他鍍上了一層金箔,天雷就這樣靜靜地拔刀站著,不為外界的一切因素所擾,甚至連手中的刀都不曾晃動一下,就如一尊雕像一般,顯得神聖而又莊嚴。
想成為強者光是嘴上說說是不夠的,那些強者在對決勝利時,固然惹人眼紅、遭人嫉妒,但誰又明白他們在背後所付出的,比常人多幾十甚至上百倍的努力了呢?
克比雖然不知道天雷在幹什麼,但卻為天雷的,這份堅定不移的毅力所傾服了。
良久,直到周圍的天空越來越亮,太陽也完全從海面上升了起來,這時天雷才猛的睜眼,呼出了口濁氣之後,低喝一聲。手中的雪走猛的揮出,身前的一塊鐵,應聲被斬成了兩段。他這才抬眼看著站在旁邊的克比,笑道:「你這小子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