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活下去!
齊大柱抬起頭,道:「我們中間,出了內鬼!」
我很詫異,隨後又感到匪夷所思,因為,這次出逃只有三個人,我,齊大柱,小倩。
我是肯定可以排除的,觀眾們可以給我作證,小倩為了讓我逃跑,被打的爹媽都快不認了,不像是苦肉計,再說了,她和老婆子上演苦肉計的動機也不存在啊。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我看向齊大柱,他哈哈大笑:「你該不會懷疑我吧?我他娘的昨天醉成那樣,怎麼通風報信?」
我想也是,而且和他這麼多年交情,他實在沒理由出賣我。
齊大柱坐在角落,嘆口氣說:「罷了罷了,既然逃不掉,就好好享受最後這幾天吧。」
要是放在昨天,我肯定會呵斥他一頓,可現在不同,我滿腦子都是小倩,很難再調動自己情緒積極的一面。
用句很裝逼的話說,我的心已死,肉1體如何,又有什麼關係?
牢房的牆壁上有一扇窗戶,外邊的天色慢慢變黑,到了晚上,齊大柱有些按耐不住了,嚷嚷道:「不行,我忽然好想鳥鳥,草,有沒有酒了?」
這時,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一個身穿藍色民族服,頭戴冠冕,腳穿紅色鞋子的美麗女人出現在了牢房門口。
齊大柱興奮的站了起來,抓著牢門:「鳥鳥!你怎麼來了?」
我仔細打量了下這個女人,和小倩不同,她的眼眸中充滿著妖嬈,嫣然一笑,便有傾國傾城的魅力。
鳥鳥的聲音更騷,她嫵媚一笑:「這不是想你了嘛,特地來接你。」
齊大柱已經徹底淪陷,雙眼直勾勾盯住鳥鳥:「好…好…」
鳥鳥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我也跟著齊大柱往外走,卻被鳥鳥推住,她說:「馬上會有人來接你。」
草,這肯定是給我安排了新的女人,我可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看著鳥鳥離開的屁股,真他媽的浪到家了,一扭一扭,看都能給人看SHE。
沒多久,又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金屬碰撞聲,看到來接我的人時,我下巴都差點掉地上!
老太婆換了身民族服,拄著拐杖,用眯著的眼睛注視著我。
不會是讓我和她做吧?那樣的話,我寧願自宮!
老太婆打開牢門,走到我面前,說:「小子,你很特別,我對你的興趣更濃了,但你來了這裡,就絕對不能活著出去,我今天來,是和你談個條件。」
我雙手捂著胸口,態度堅硬的說:「老太婆,你別想老牛吃嫩草,我…我咬舌也不會妥協的!」
老太婆哈哈大笑,露出那一嘴的黃牙,口氣臭的我險些嘔吐。
她說:「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想和你談一次合作,我的籌碼,是一條人命,小倩的命。」
我激動起來:「小倩還沒死嗎?」
老太婆點點頭:「當然,但她死不死,全看你的決定。」
我毫不猶豫的說:「怎麼樣才能救她?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老太婆露出滿意的表情,爬在我耳朵邊,說了一番話,我徹底呆住了,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她,跟著,怒火在我胸中燃燒,我舉起拳頭,大罵一句『我草擬嗎!』就向她打去,卻被老太婆輕鬆擋開,她隨意一推,我便坐在地上,屁股差點摔裂。
我和她之間的差距,可想而知。
老太婆用拐杖敲了三下地面,花花跑了進來,攙住我往外走,我精神恍惚,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在村子中央,很多女人圍著那塊凸出的地面,正在手舞足蹈,歡歌雀舞,我老遠看到齊大柱也站在其中,她旁邊則是鳥鳥。
女人們看到花花后,紛紛讓出一條道,我被她拉著走到前排,找個空位坐下。
在那土台的中間,豎著一根木樁,上面綁了一個女人,雖然她頭髮凌亂,滿臉是血,眼神如同死灰,但我還是認出了她,小倩。
忽然,女人們唱歌跳舞的聲音戛然而止,紛紛讓開一條道路,我看到老太婆拄著拐杖,不緊不慢的走上了土台。
老太婆高舉拐杖,大喊著我們是神靈的子女,受神靈庇護這類神棍的話,然後指向小倩,說:「在我們中間,出現了不信神靈的人,她應該受到懲罰!」
台下的女人們立刻高呼:「懲罰!懲罰!」
老太婆舉了下手,女人們停止喊聲,她又指了下我,說:「相信神靈的男人,幫我進行了這次測驗,我們應該感謝他。」
女人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太響,吵到了小倩,我發現原本低著頭的小倩,身體顫了下,慢慢抬起頭,用那雙絕望的眼睛,鄙夷的望了我一眼,那瞬間,我感覺心如刀絞!
老太婆說:「現在,就讓這位男子告訴小倩,她在自己心中地位如何吧。」
在大家的歡呼中,我站了起來,獃滯的走到木台,站在小倩的面前,小倩憤怒的看了我一眼,把腦袋歪向一旁,我抬起手,抓住她的下顎用力扭過來,讓她注視著我,然後露出副嘲諷的表情:「哈哈哈,你個大煞筆,你個騷1貨,真以為老子喜歡你啊?老子只是把你當泄1欲工具!當小姐玩呢!跟個腦殘似的真他媽的幼稚!」
我的語調十分的裝逼,十分的諷刺,十分的傷人!
小倩絕望的閉上了眼,兩行眼淚劃過。
可是小倩,你知道嗎?如果我不這麼說,老太婆就會殺了你!哪怕你恨我,我也要你活著!
我愛你,你知道嗎?你睜開眼看看,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比你更痛。
又諷刺了她幾句后,老太婆示意可以了,讓我走下台,然後宣布會給我榮譽,獎勵,對於小倩,也是孩子不懂事,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需要關押幾天,再放出來為村子貢獻。
我知道她所謂的貢獻是什麼。
老太婆招了下手,兩個女人上去給小倩鬆綁,可自始至終,小倩一直緊閉著雙眼。
在小倩經過我身邊時,她忽然停了下來,那兩個女人想要強行拉走,卻被老太婆眼神制止。
小倩睜開了一雙,十分仇恨,十分憤怒,十分絕望的眼睛!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眶裡似乎流出了血!她呸了一口,咬著牙說道:「是我瞎了狗眼!」
小倩決絕的離開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再也忍不住眼淚,可我的心,似乎已經被撕成了碎片。
散會後,老太婆找到我,誇我演的不錯,我哼了聲,讓她遵守諾言,老太婆咯咯笑著說放心,一定不會殺死小倩,她這麼美,留著有大用。
老太婆打了個響指,花花身穿一身黑衣服,黑高跟靴子,短髮,拿著一根黑色的皮鞭,站在我面前甩了下,啪啪作響。
老太婆說:「快去吧。」
老太婆讓我幫她做兩件事,一是冒充她實驗小倩的棋子,配合她演出。二是去花花家裡,喝她的茶,再和她做。只要完成,就可以救小倩的命,否則她會當眾處死小倩。
其實除了小倩,我不想和任何女人發生關係,因為我感覺那是對小倩的侮辱,男人,就該對自己女人忠誠!
可是,我不這麼做,小倩就會被處死,為了我愛的人,我又不得不這麼做,那種心情,真的很複雜,很痛苦。
來到花花家后,花花給我倒了杯茶,其實花花長的還不錯,加上這身衣服,有種別樣的魅力。
如果不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一定會非常高興和她做。
我喝下了茶后,花花便抬起來皮鞭,狠狠抽了一下我,疼的我是呲牙咧嘴,我罵她是不是瘋了?花花二話不說又抽一下,我氣的不行,把她推倒在床上,正好茶的藥效上來了,扒了她褲子就要干。
花花卻用手推住我,從床頭抽屜拿出一盒套套,讓我戴著。
花花腰杆子挺細,我抱著她做了十一二次后,感覺筋疲力盡,躺在床上休息,花花依偎在我的懷裡,嬌嗔的說:「你還真厲害,怪不得小倩那麼愛你,我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這時候藥效漸漸過去,我腦子也清晰了起來,我想到花花是胖子的女人,正要嘲諷難道胖子這方面戰鬥力不行嗎?我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飛快的在腦子裡想著剛才的事情,拼了命想抓住那根線頭,只要那根線頭抓住了,就一切都連上了。
終於,我還是想了起來,胖子是花花的男人,從他的表現看,他已經對花花愛的死去活來,而那張地圖,是胖子給我的,我用地圖逃跑,卻被老太婆給守株待兔,難道是…胖子受到花花指示,給了我地圖,花花又利用我,上演了剛才那齣戲?
可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暫且不管動機,單純想到我被利用,小倩心被傷透,我就怒不可遏,一把掐住花花脖子,大罵:「你他媽的為什麼讓胖子騙我?」
花花剛才是配合我干那事兒,真打架我和她差得遠,她一下把我推開,說了番讓我感到驚恐不已的事情!
花花嚴肅的說:「你發什麼瘋?這村子根本就沒有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