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你…..你….」聽著宋溫雅的話,歐慕辰的眼裡閃過一抹懊惱,卻在一瞬間,這抹懊惱被冷意所覆蓋。

他就是被宋溫雅的巧舌如簧給欺騙的,他為什麼要像個傻子一樣讓宋溫雅這個女人配合自己,結果到頭來,卻是直接為他人做了嫁衣。

讓宋溫雅這個女人奪得了父親和母親的歡喜,卻讓自己和小柔在父母心裡的分量越來越低。

都是眼前這個女人給害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給害的。

歐慕辰的越加肯定自己的內心的想法。看著宋溫雅的眼神也變得越加鄙夷和嫌。

「歐慕辰,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你無憑無據就像冤枉我,難道這就是你做事的風格?」宋溫雅不甘示弱,倔強眼神看的著歐慕辰。

她不是傻子,她已經大致明白了歐慕辰這個男人突然上來找自己的緣故,不就是因為餐桌上的那個小事件嗎?

可是他憑什麼將所有的因果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他怎麼就不從自己的身上好好的找找原因呢?郝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可是郝柔不討歐家人的喜歡,難道他就不清楚嗎?

莫名,宋溫雅只覺得自己鼻尖一陣酸澀。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是自己丈夫,卻偏偏為了維護另外一個女人而來質問自己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

「宋溫雅,你…..」歐慕辰從來沒有覺得任何一個人有眼前的這個宋溫雅的讓人討厭,刁鑽又刻薄的嘴臉,他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答應了和宋溫雅的婚事呢。

「我,我什麼我?歐慕辰,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歐慕辰最終也只是找出了這個詞語來形容宋溫雅。

可是宋溫雅卻只覺得眼前這一幕嘲諷至極,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歐慕辰,如果你是存心來找不痛快,那我勸你離開,如果你是來為你的小情人打抱不平的,那麼我勸你,好好看清郝柔的為人再來跟我說話。」

可是歐慕辰在聽到「郝柔」兩個字的時候,瞬間變成了一頭髮怒的豹子,冷冷的看著的宋溫雅:「宋溫雅,郝柔這兩個字也是你配提的嗎?」

「我提又如何,郝柔是什麼樣的人,也只有你這種被所謂愛情迷了心智的人才會看不清。」宋溫雅這次是徹底不顧及形象了。

所有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郝柔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執迷不悟呢。難道真的等到事情無可挽回了,這個男人才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嗎?想到這裡,宋溫雅臉上不由閃過一抹黯然。明明是自己最先認識歐慕辰,明明是自己從小就喜歡上了歐慕辰。

人家都說愛情是不公平,先愛上的那個註定要吃虧。

可是她甘心情願的為歐慕辰這個男人付出,金錢也好,時間也好。為了歐慕辰這個男人,他甘心情願。

哪怕,他的心就是石頭做的,她也相信自己會把這個石頭給捂熱。可是現在,事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歐慕辰的心裡始終只有郝柔一個人,歐慕辰的心裡始終看不到這幾為他的付出。

「宋溫雅,你再提這兩個一次!」歐慕辰是徹底的被激怒了。虎視眈眈的看著宋溫雅。

「呵呵,歐慕辰,就算你再維護你的小柔又如何,歐家少奶奶的位置始終是我,她就是一個永遠上不了檯面的小三!」宋溫雅也是真的怒了,明明知道郝柔就是恆在他們之間的一把雙刃劍,在刺傷歐慕辰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在往自己身上狠狠的扎刀子呢。

可是,她已經全然感覺不到了。

歐慕辰眼神裡面的殺意已經讓她對這種疼痛免疫了。

歐慕辰搖了搖頭,嘴角冷冷的勾起了一記冷笑,卻在下一秒,附身直接走到了宋溫雅的面前,掐著她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抵在了柜子邊上。

大紅色的喜字將她原本的就不怎麼有血色的臉蛋印得更加蒼白。

他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幾個字:「宋溫雅,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宋溫雅卻是直接閉上了眼:「歐慕辰,就算你掐死了我又如何,她郝柔是小三就一輩子是小三!」

歐慕辰殺了自己又如何,郝柔一樣進不了歐家的大門。

「宋溫雅,你簡直是好樣的!」歐慕辰簡直是被宋溫雅給氣得不能自已,手上的動作更是又增了一個力道。

宋溫雅只覺得喉間被狠狠的禁錮,那種像呼吸卻又不能呼吸的痛苦,從胸口處一直向上蔓延。可是胸口生肉剝離的痛苦才是讓人覺得難受。

她以為自己早就能夠對歐慕辰的這個男人的惡言惡語免疫,可是現在,現在這個男人是真的可以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給殺了自己!

她甚至想著,是不是自己的死了,就能夠在這個男人的心裡佔據一席之地,是不是只要自己死了,這個男人就會一輩子無法忘記自己?

這一瞬間,她是真的願意為了歐慕辰而這樣子放棄自己的生命。

可是猛地,歐慕辰的卻像是瞬間反應過來一樣,鬆開雙手,宋溫雅軟綿的身體頓時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布娃娃一樣摔倒在地上。

歐慕辰不自然的往後退後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自己剛才差點把宋溫雅給掐死了!

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有過這個念頭,可是….可是她看到宋溫雅心如死灰的表情的時候,他突然放棄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突然放棄了。

矛盾的看著的地上的宋溫雅,再看了看自己的的手掌心,他突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禁地。他走上前,想要把的宋溫雅的給從地上扶起來,卻在想要動作的一瞬間停在原地。

他…..他這是要做什麼?他怎麼可以…..

扭頭,狠心直接走出了房間門。

屋內,恢復了的一室寂靜。宋溫雅悠悠的睜開眼,炫目的紅色,卻像是一個巨大的笑話,笑他話他在這個故事裡面扮演的角色。

現在的她就像是遊走在紅色海洋裡面的一個孤魂野鬼,不管怎麼樣,都找不到自己想要歸屬,也早就找不到自己的靈魂。

她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一彎,想要給自己一個笑容,可是兩行清淚卻是直接沿著的眼角流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最後串成線,從臉上滑落,緩緩的落在地上……

郝柔再一次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脖子的上的卡地亞項鏈,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她不知道,歐慕辰偷偷給的驚喜竟然是這麼的大的驚喜。卡地亞的項鏈,單單是這一根就快要自己一整年的工資了。有錢人家的少爺真的是不簡單啊。

她看著鏡子裡面的女人,在項鏈的映照夏越加光彩照人。

這麼美麗的女人啊,她摸了摸自己的鬢角。二十五歲的年紀,在大部分女人容顏開始走下坡路的時候,她偏偏憑著外界的物質讓自己的肌膚停留在二十歲的年紀。

而這裡的一切,都要拜金錢所賜。真的是卻了錢,什麼都不行呢。

她嘆了一口氣,像是在為自的容顏感慨,又好像是在為其他女人的不懂享受而感嘆7;150838099433546。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想的起。她快速的將脖子上項鏈解下來,原原本本的裝回去。接著才走到房間門口,假裝一臉不知情的開口:「誰呀!」

外面沒有人說話,她的心冷了一下。這麼晚了還會有誰來來找自己呢。難道是歐慕辰?

一想到這個名字,郝柔將臉上的動作放的更溫柔,再問了一句:「誰呀!」

「我,房東!」

一聽到是房東,郝柔臉上閃過一抹不耐,卻是轉瞬即逝,好像剛才的那一抹不耐是自己眼花所造成的結果。

「房東太太啊,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郝柔耐著性子開口,看著房東太太那張保養不得當的臉,眼裡都是鄙夷。

「我就是想著,你看這個月也快過了,就是你房租的事情…..」房東太太欲言又止。

郝柔也知道了,房東的的意思就是讓自己的叫房租。她的眼光從上到下審視著房東太太的著裝,半倚在房間門上。

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房東太太,你看我這裡也不方便,你看看明天我親自拿下去給你,好不好?」

房東嘆了一口氣,她並不是為了房租才特意爬上來的,只是為了提醒一下郝柔記得交房租這回事而已,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好吧。但是你要記得啊。」

郝柔點了點頭,柔柔弱弱的開口:「謝謝你啊,房東太太。」

等到房東太太走了之後,郝柔整個人突然變了一副樣子,眼裡對房東的嫌棄一覽無餘。而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直接撲到在沙發上,撥通了歐慕辰的電話號碼,嬌滴滴的就直接開口:「慕辰,我好害怕!」

歐慕辰躺在沙發上,心裡想的還是剛才的那一幕。冷不丁聽到郝柔的聲音,頓時將剛才愧疚的一幕甩到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了,關心的話不假思索直接脫口而出:「小柔,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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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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