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房老大

「大哥，他真的是一級獵頭？他真的已經結婚了？他真的有慧根？」漂亮姑娘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不是平常人。」駕車的男人說道。

「可惡！我遲早會搞清楚的！大哥，我們走！」漂亮姑娘命令道。

駕車男人踩下了油門，梟龍越野車咆哮著躥出。

……………………

何不為擰著包，哼著曲，走向了伯納烏球場的7號門。

「站住，你是誰？」西班牙獵頭公會派出的安保人員將何不為攔了下來。

何不為佩戴著同聲傳譯耳釘，與外國人的交流無障礙，他將自己的證件掏出，在安保人員的眼前晃了一下。

安保人員點點頭說道：「我們要驗證指紋、視網膜，還有DNA！」

何不為很配合，將大拇指按在了指紋識別器上，雙眼對準了視網膜識別器，並讓安保人員用DNA識別槍刺了一下中指。

「吻合！」「吻合！」「吻合！」三重身份驗證通過，安保人員說道：「歡迎來到伯納烏球場，請到更衣室旁的卧室休息！我們會為你準備可口的飯菜，直到你離開伯納烏球場為止。」

何不為點點頭，走入了通道。

安保人員的竊竊私語，傳入了何不為的耳朵：「他是來自中國的一級獵頭？」

「他是一級獵頭當中的敗類吧！邋邋遢遢，註定會輸掉這場比賽。」

「西班牙的一級獵頭是誰？」

「我不知道，那位肯定要明天才來伯納烏球場，畢竟是主場作戰，一切都方便許多！」

「我們要不要捉弄一下這位何先生？」

「怎麼捉弄他？」

「在他的飯菜中，加一些佐料，讓他拉肚子，等明天比賽的時候，他肯定要糟糕。」

「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我們的敵人。」

「好吧，一切聽你的。」

何不為的身影，消失在了轉角處，他咧嘴笑笑：「為什麼總能碰到這樣的小人？」

緊接著，何不為自言自語道：「這裡距離卧室有兩百米，需要左轉一次，跑一跑吧！」

旋即，何不為將行李包甩在了背上，雙手擺動，穿著休閑鞋的雙腳蹬地。

猶如脫兔，留下一道殘影，帶起了一陣風。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十八秒、十九秒，嘭的一聲，半開的卧室房門被何不為撞開了！

輕鬆的吐了一口氣，何不為將背上的行李包扯了下來，準確的甩到了開放式衣櫃中。

然後助跑，起跳，一個背越式，越過了雙層木床的護欄，穩穩地落在了床鋪上。

何不為伸出了雙腳，靈活的轉動腳腕，寬鬆的休閑鞋，啪嗒落地。

他伸了伸懶腰，對著牆上的照片說道：「貝大聖，我的速度，比你快，我的彈跳力，也要超過你，如果我早生三十年，嘿嘿，我的照片，該掛在這裡了！」

「呸呸呸！我又沒有賓天，掛一張黑白照在這裡，多麼的不吉利！」何不為自責道。

自責后，他閉上了眼，將被子裹在了身上，一個呼吸的時間過去，呼嚕聲，在卧室中響起。

……………………

一覺起來，何不為神清氣爽，在卧室中找到了拖鞋，去淋浴間，洗了一個熱水澡。

當何不為返回卧室的時候，可口的飯菜，已經放在了飯桌上。

「西班牙火腿、海鮮燴飯、五分熟的牛排，還有一瓶葡萄酒！」何不為呵呵一笑，笑納了可口的美食。

何不為的胃口，一向很好，風捲殘雲，清空了餐盤，葡萄酒也被他喝掉了一半，帶著微醺，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房平，兄弟們什麼時候能達到伯納烏？」

「曾實，晚上七點零五分到達。

孫續濤，晚上九點十五分到達。

鄭華，晚上十點整到達。

高木，晚上十點整到達。」

何不為皺眉道：「鄭華和高木，怎麼這麼晚？」

房平嘆氣道：「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他們很愛玩。」

何不為低罵道：「兩個刺兒頭！」

房平呵呵一笑，並沒有接話，問道：「伯納烏那邊一切正常？」

何不為說道：「除了給我下藥之外，一切正常。」

房平緊張了起來：「下了什麼葯？我給你的藥物，有沒有用？」

何不為笑道：「房老大，你是生物醫藥的博士后，哈佛大學的客座教授，BM公司的特級顧問，對自己要有信心！」

房平說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小心謹慎一點為好。」

何不為笑道：「你就是太小心謹慎了！放心吧，你的藥物，很管用，我吃了帶料的飯菜，沒有任何不適。」

房平放心了，接著頗為遺憾的說道：「可惜了，如果我能來到伯納烏，你衝擊特級獵頭的第一場比賽，可能會順利很多。」

何不為依舊有著自信的笑容：「你手中的研究更加重要，這場比賽，我有信心拿下，雖然是客場作戰，對方也派出了西班牙獵頭公會中最強的一級獵頭，但我有最棒的團隊！」

說到團隊，房平嘆氣道：「何老大，我們的教練，你確定了沒有？團隊中沒有教練，沒有教練組，始終是短板！」

何不為有些尷尬了：「我正在物色夠資格的教練。你知道的，我對教練的要求很高，如果找不到滿意的人選，我寧願讓這個位置空缺下來。而且，目前來說，我能充當一名合格的教練。」

房平直言不諱道：「想要衝擊特級獵頭，你必須要找到一名教練！你是合格的教練嗎？並不是的！你只有B級教練資格證書，無論理論水平，還是業務水平，都遠遠落後於世界頂級教練！」

何不為反駁道：「但我總能帶隊贏得比賽！」

房平不客氣的說道：「那是因為你的球技彌補了不足！在頂級的賽場中，你的球技，作用將越來越小，沒有一名教練，你別想著衝擊特級獵頭了！」

何不為嘆氣道：「我何嘗不想找一名教練？但你知道的，曾經找來的那些教練，沒有一個能適應商業足球比賽！包括現在的拜仁主帥！」

房平說道：「找年輕教練吧！我從華天經紀人公司要來了一份新晉Pro級教練的名單，他們的平均年齡是35歲，適應能力，比那些老古董，要強不少！」

此事，何不為並不樂觀，他興緻不高的說道：「等我回到國內，你安排面試。」

房平答應了下來，然後又囑咐了何不為一些注意事項，這才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