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你對那種力量一無所知
茱莉亞羅伯茨不由地回頭觀望,不由羞怒道:「鄭,你這是幹什麼,話還沒說完呢。」
「額,不是綠燈亮了嘛。」鄭逸哈哈笑道,一點也不以為恥。
這……
茱莉亞不禁無語,好像,沒什麼錯誤啊!
「他看你的眼神里,藏著深深的銀穢,不純潔……」鄭逸點評道。
「拜託,鄭,不準詆毀別人……」茱莉亞不禁有些無語,這鄭逸,怎麼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啊。
「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們真是太沒禮貌了啊。」茱莉亞抱怨道。
「是誰?很出名嗎?」鄭逸並不在意她的抱怨,騷兮兮地道。
「額,他是世界最著名的賽車手哦,得過兩次F1全站冠軍,僅僅比舒馬河差一點點哦。」茱莉亞說的時候,似乎帶著一點點的仰慕之情。
鄭逸不禁為之側目,這女人不是不喜歡野蠻的運動嗎?怎麼說起F1倒有些迷妹的感覺了?
「你不是不喜歡野蠻的運動嗎?說我籃球,拳擊,都是野蠻人的運動?」鄭逸終於忍不住抱怨道。
哦,哥們玩的就是野蠻的,低俗的?人家玩的就是高雅的了?「你不了解F1,那才不是野蠻的運動,這運動是世界最頂級的賽車運動,全世界只有12個車隊可以入圍F1的比賽,這是萬里挑一的,甚至是千萬里挑一的,而且,這比賽最考驗人的智力,體力,運算能力,
以及各種能力的運動……」茱莉亞辯駁道。
這是什麼邏輯啊!鄭逸不禁內心嗤笑,哦,喜歡的就不是野蠻運動,不喜歡的就是野蠻運動了?
「有啥了不起,看阿隆索那樣,開車的技術估計可能還不如我呢。」鄭逸毫不在意地道,他有車神系統在身,說這話當然無可厚非。
「哈,哈哈哈哈……他開車的技術不如你,哈哈哈哈……」朱莉婭羅伯茨,絲毫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
鄭逸不禁一臉黑線,溫婉的茱莉亞還沒發出過這麼刺耳的笑聲呢。
不過,茱莉亞羅伯茨也不生氣,因為,鄭逸剛才的動作,雖然沒有禮貌,但是,好像是吃醋了?
想到這點,她不禁有些臉紅,他吃醋?
哦上帝,這是幻覺。
「阿隆索,茱莉亞羅伯茨比螢幕上還美啊!」駕駛座上,一個一頭金髮的男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笑道。「弗蘭克,你說對了,女人嘛,美麗只是你喜歡她的一個原因而已,但是,這種女人不一樣,她有名氣,征服她,征服她頭上的光環,像我們不斷地征服F1賽道一樣,那才是男人樂事。」阿隆索摸了摸鼻子
,笑道。
弗蘭克是阿隆索的隊友,但是,他一直擔任F1試車員,遠沒有阿隆索的名氣大,但是,他的車技,比阿隆索差的只是那奪冠的一剎那的靈魂,實際車技並不差多少。
弗蘭克笑著搖搖頭,輕踩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快速的追趕鄭逸那款標緻307。
而標緻車內,鄭逸正享受著跟茱莉亞的二人世界。
兩人在說笑間,那輛藍色雷諾跑車再一次跟了上來,引擎發出的轟鳴聲是那麼的瀟洒。
此時,正好能見到車內鄭逸跟朱莉亞笑的開心,甚至開心的內容,他們都聽得清楚。
「哈,看到沒,那小子的泡妞技術不賴,拿你來做墊腳石,哈哈哈……」弗蘭克笑道。
阿隆索但笑不語。
看著齊頭並進的跑車,茱莉亞道:「鄭,請搖下車窗。」茱莉亞對鄭逸孩子氣的舉動感覺又氣又好笑,真不知該怎麼說他。
原來,鄭逸正在慢慢把車窗關上了。
得,看來,非要聊一下了。
鄭逸把車窗搖下來。不愧為F1的高手,藍色跑車跟鄭逸的車之間,僅僅間隔幾厘米,卻遊刃有餘,彰顯了車主的高水平,而且,一旦鄭逸的車不受控制,跑車能立即拉開距離,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車技,只能讓人嘆
服。
「茱莉亞,你的司機,有些不禮貌哦。」阿隆索笑道。
鄭逸現在的名氣,整個亞洲都知名,更是NBA巨孽,還KO過泰森,在鷹國曾經也風騷無限,最近在米國動靜搞得很大,要論名氣,肯定比僅僅浸淫F1的阿隆索,不知道高出多少。
現在,竟然被認為是司機、駕駛員,鄭逸看兩人神色,也知道他們是故意這樣說,也不想去爭辯。
「我可雇不起這樣的司機,他是神奇鄭,鄭逸……」朱莉亞笑道。
鄭逸只好拿下墨鏡,跟他們微笑道:「嗨,你們好,今天的陽光不錯。」算是打過了招呼。
阿隆索和弗蘭克暗暗心驚,他們嘴裡的那小子,就是那個神奇鄭?KO泰森的神奇鄭?
上帝,真的看不出他這麼消瘦的身材能打的這麼好的拳擊。
弗蘭克看到鄭逸敷衍地樣子,嘴角露出諷刺地笑容道:「哇哦,神奇鄭?不認識。」
讓現場陷入了尷尬。
「嗨,朱莉亞,能留下你的私人手機號嗎?如果有時間,我想邀請你去看琺國站的F1比賽,可以嗎?」
兩輛車靠這麼近距離行駛,那是很危險的,其實該把車子停下來聊聊天的。
朱莉亞聽聞可以受邀參加F1,高興地道:「當然,非常感謝……」
「可惜,我們沒有準備神奇鄭的門票。」那個弗蘭克又嗤笑了一句。
得,鄭逸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都準備把汽車停在邊上讓他們聊兩句了。
果然,鄭逸的車子停下來,弗蘭克和阿隆索對視一眼,笑了。
兩人下車,愉快的跟朱莉亞交換了號碼。
並邀請朱莉亞到前面的艾菲爾餐廳坐一坐,朱莉亞禮貌的回絕。
並露出想走的意思了。而且,她此刻倒是感覺鄭逸說的不錯,那個阿隆索的眼神還好,那個叫弗蘭克的,眼睛總是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可能是高度刺激的F1讓他變成了這個性格,讓人很不舒服,總是朝著不該看的地方,肆無忌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