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心思和布局
「過了這段時間,我會還他自由,讓他做一個純粹的富家翁,頤養天年。」鄭逸跟小國王解釋道。
在鄭逸眼裡,一個老管家殺了也就殺了,可是,鄭逸不想讓小阿森傷心,無論怎麼說,老管家也是一路陪伴小國王槍林彈雨里走過。忠心為主那麼多年。
小阿森點點頭,他低下頭不敢看鄭逸的眼睛。
鄭逸不禁心中一嘆,道:「阿森,希望你不要在心中怨恨父親。」
阿森連連搖頭道:「聖父說的哪裡話。我的命都是您救的……」
鄭逸心中再次暗嘆一聲,告辭出來。
剛才的那一刻,讓他想起了那一世的一部電視劇,尋秦記里的嬴政手握大權之後,開始追殺他的師傅項少龍,不過,小阿森也成不了嬴政,自己自然也不會是項少龍。
……
鄭逸的行宮,建立在維多利亞湖的湖心島上,此時,自然是春色滿園。
小別勝新婚。
兩人許久沒見,激情四溢,蕩漾的溫泉里波濤洶湧。
幾次雲端之上,心火褪去一些,兩人才能好好的說說話。「逸哥,放過我的表弟吧,否則,我回家真不知道怎麼交代了。」上官無影紅唇微動,嬌嗔道。她這是為自己的表弟求情來了,她沒想到自己的表弟做了如此多壞事,可是,她總不能讓自己的表弟客死異鄉
,肯定要給他送回去啊……否則,自己家裡那一關都過不去呢。
不得不說,她此時選擇的時機,剛剛好。
她的神情有祈求,也有威脅。
嬌嫩的紅唇離鄭逸的寶貝只有零點零一厘米,一旦鄭逸拒絕,哼哼……
鄭逸驚得一身冷汗,想要往後撤開身子,可是上官無影柔弱無骨的小手此時跟鐵鉗一樣,哪裡後退的了。
受制於人。而且,受制的人還是女魔頭,鄭逸哪裡還敢說什麼人民的名義,苦笑道:「你看著辦吧,找個死刑犯替換吧。」
得到承諾,上官無影嫵媚一笑,那距離就變成了負數了。
兩人時而疾風驟雨,雨打芭蕉,時而蕩漾與平靜的湖面中,悠哉悠哉。
鄭逸被上官一口一個逸哥,喊得也是神魂激蕩,更加表現自己。湖心島處處留下他們愛的痕迹,一百零八式反覆來回使用。
上官無影這次跟鄭逸不管怎麼歡好,就是不讓鄭逸採取避孕措施,鄭逸也只好隨她。
一晌貪歡。
身子時時刻刻在雲端。
美妙萬端。
看著熟睡的鄭逸,上官無影用小手刮著他的鼻樑,心裡暗暗得意地想:「你不願意當國王,那就讓你兒子當,這一次,若不把這事搞定,你別想離開盧森達。」
鄭逸這一呆,就是一個多月,處理一些政事上的疑難問題。
上官無影本來讓鄭逸來,就是她對老管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準備採用暗殺或者陰謀詭計除掉老管家,可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鄭逸雷霆萬鈞之勢拿了下來。讓她連話都沒來及出口。
老管家的事件,還是有些餘波的,但是,鄭逸既然坐鎮,就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嘿,你好,雪丹蕾,我是艾伯特鄭逸……」現在,季嫣然不作為自己的助手,有些小事下達的速度就慢了點。鄭逸少了個助手,突然想起這個黑人美女來,記得是米國著名大學畢業回家,而且,記得學的就是什麼國際金融什麼的,不知道,作為助理能力是否足夠,不過,鄭逸做事,一切都是隨心而欲,當即拿起
電話。
女孩聽到鄭逸的電話,彷彿聽到了世間最美妙的聲音。
激動的眼淚奪眶而出,激動的手都在顫抖,腦海里浮現出鄭逸那英勇無敵的戰神形象。
體內的多巴胺急劇的分泌,一時間像是初戀的感覺。
「嗯,您,您好。」女孩極力平復自己的心情,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抖。
「嗨,不知道你工作找的如何了,我缺一個助理……」鄭逸淡淡地笑道。
女孩更加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幸福來的太突然,腦海里似乎轟然炸開,整個人瞬間懵了。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第一首相,戰神老人家竟然讓我當他的助理?這一切,可能是真的嗎?」女孩腦海里在激蕩,人更是承受不住這種驚喜,一下在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把父母嚇了一跳。
「喂?」鄭逸聽到對面沒有聲音,疑惑地道。
「願意,願意,我願意……」女孩連聲道。
「嗯,那好,事情安排好后,你聯繫這個人,然後來報道。」鄭逸把事情安排妥當,才放下電話。
「孩子,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父母焦急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戰神讓我去給他做助手……」良久,女孩才不可思議地道。
「啊?」兩位老人也是懵了。
頓時,女孩的母親,去拜家裡的戰神雕像去了。
……
基利加三大害被斬首示眾的時候,廣場上圍滿了人,基利加所有民眾奔走相告,普天同慶。
許多人對著戰神銅像再次拜了下去。
鄭逸在盧森達,一呆就是一個多月,這種每天處理政事,鄭逸真的煩了,唯一美好的,就是可以跟上官盡情享受魚水之歡。這一天,上官無影眼見國內事平,才挑明讓鄭逸離開,她知道,鄭逸不屬於這裡,鄭逸不喜歡這些,他最喜歡的,還是上升名氣,這是她不能理解的一點,一個娛樂明星的新引力為何大過國王這個王位的
吸引力?
鄭逸也總不能說這是系統需要,只好無奈笑笑。
跟上官無影依依惜別,只是臨別幾天,上官無影再也不讓鄭逸碰她,讓鄭逸幾欲抓狂,上官無影卻看的好笑無比。
等鄭逸走後,上官才暗自得意地想:「哼,你不想當國王,也不讓我當女王,到時候,我一定要讓咱們的兒子或者女兒當上王位,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上官無影越想越是得意,可憐鄭逸哪裡知道她所想,被利用了一番,只得離開盧森達。又是很久沒有回華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