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被人打劫
:小卒也覺得情節有些平淡,這章已經有改進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乖乖的把銀子交上來,別讓爺們多費口舌。」一聲響喝后林子中跳出了四個人來,當先一人很是壯碩,腰間還別了一把短刀,餘下三人也各持長棍,對著一群休息的玩家虎視眈眈。
剛要起身的陳溏,不由得呆了一呆,這運氣也太背了。完美的幹了一票好買賣之後,他連夜趕順著官道向最近的鎮子八里廟趕去。那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子讓陳溏的精神極為奮昂,一連走了一個多時辰竟然絲毫不敢疲憊。
雖然天色已晚,可官道上趕路的玩家還有不少。這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有些紛爭,一些孤身上路的玩家倒霉遭殃也就不足為奇了。你再是強硬、能打,四五個人下去也應付不過來。而且抵抗的話不禁銀子被搶走不說,還少不了白挨一頓好打。至於少數奮戰到底的玩家,下線休息去多是他們的唯一歸宿。寶貴的五點壽元,在登錄的第一個晚上就……
陳溏也是孤身一人上路的,與遭殃的那些玩家相比他手頭多了口花鐵刀,有了這東西在手,那些個三五人的小團體也敢去不招惹他,就算是劫了道又如何?說不定還要傷著兩個,不划算。
就這一句不划算,保得陳溏一路上安安穩穩的,大半個時辰走下來精神雖然依舊大好,可耐力正在逐步下降。瞅了個地方,陳溏坐了下來,大餅夾著滷肉,時不時的灌口濁酒,下降的耐力是穩步提升。
這人呢,生性就有盲從的意思,官道上來來往往的這麼多玩家,本來都走得好好的,可見了一個休息的,自己也沒了力氣。不多時的工夫,陳溏周邊稀稀拉拉的就坐下了十多個。
陳溏沒興緻跟這些人攀談閑聊,他需要早點趕到八里廟,然後儘快前往陳州城。陳州武館,想起這四個字他就有仰天長嘯的衝動,戰果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盤算了一下,可那數目……
沒想到剛要起身就撞到了這事,早知道就先走一步了。按下心中的懊悔,陳溏仔細的打量著這四位同行。
原住民,這點可以肯定。接著朦朧的月色,陳溏甚至還可以看清他們的臉龐。衣著不齊不說,還沾染了不少的污垢,看打扮似乎像是所謂的地痞無賴。
緊了緊手中的鐵刀,陳溏心裡沒底,不知道這四人的要價是多高。可這裡不是他一個人,周圍還有十二三個玩家,不乏脾氣暴躁或是自視甚高的,指著四個前來打劫的哈哈大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你眼睛掉褲襠里了?沒看見我們這有十幾口人,就憑你們四個也想打劫?我們劫你們還差不多!」隨著這幾句奚落話后的又是一陣嘲笑。
那領頭的壯漢頓時大怒,大踏步的向開口那玩家走去。那玩家也絲毫不懼,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同原住民在身體上的差距。
那村頭田野里的不少老漢還能肩扛手提百十斤,這些混跡鄉間的無賴漢豈是弱者,比起現在玩家那脆弱的小身板來……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大漢一巴掌抽的那玩家暈頭轉向,不等站穩又被一腳踹飛了出去。示威似的捏了捏拳頭,咯吧咯吧的響聲配合著剛才的勇武,更有威懾力,「每人五兩銀子,少一個子,打斷你們的腿!」這些劫道的也不一味的貪財,至少還知道給人留條活路。
「你,把刀扔過來,別想耍花招。」那壯漢眼睛一翻,又對著陳溏道:「這把刀也值得上五兩銀子,交了的話,你就走人。」
心中大鬆了一口氣,陳溏現在只求包袱里的東西能保住,其餘的一切好商量。一句話也沒說,鐵刀一橫,抬手扔了過去。然後就作勢離去。
這四個劫匪倒也不貪心,還真放了他出去,只是身後的十多個玩家個個破口大罵。「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男人?」
「孬種……」
陳溏的心胸並不開闊,至少對於不相識的人來說是這樣的,但這個時候肚子里的氣就是再大也不是撒火的時候,忍了,等到了前邊再說。
咬著牙,陳溏直剛剛的上了官道。
對於大多數玩家的性格陳溏很了解,有了先前那個榜樣在,剩下的十來個人絕對不會有人再冒頭。過會兒,他們肯定會跑過來。
走了大概有一里路,陳溏解下了身上的包袱,藏到了一棵樹下。自己大大方方的等在了去路上,即使沒了刀子在手對付幾個普通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陳溏並不認為,那十幾個人裡頭就能藏龍卧虎,若是那樣的話,高手就太不值錢了。
過了一刻鐘,就見十二三個人拖拖拉拉的結隊而來,不時的還有幾句咒罵聲傳出。「死性不改」,在聽到裡面有關乎自己時,陳溏的臉色更是陰怒。
看到前面等著一人,吃了大虧的玩家聲音馬上小了下去,甚至最後幾個還有後退的趨勢。可待前頭兩人卻認出了陳溏,登時罵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孬種,怎麼的……」
陳溏待那群玩家聲音驟小之後,就慢慢的靠了上去,見那當頭的還是一張臭嘴,心中怒氣更勝,也不廢話,靠上前去,揮拳就打。
「找死」,冷哼一聲排頭的兩人中竄出了一個,在面對那些原住民是他們無力反抗,可對於玩家卻是絲毫不懼。
陳溏看得出,這撲過來的玩家現實中估計也練過一段,但這又有什麼呢?中國這麼多人,那個上學的時候沒練過?嘴角露出不屑的譏笑,這不是自大,而是一股自信,一股發自於內心深處地的強大信念。
擊出的一拳在半途中忽然化作鷹爪,在來著的拳頭上一搭,第二、第三指關節緊屈,各屈指猛的向手背方展開,手背向後一提……
「啊」,對面那人好似被踩著了尾巴的貓狗,尖叫聲刺耳無比。
對面的陳溏卻是冷冷一笑,不在呼的甩了甩沾滿了血跡的右手。在朦朧的月色下,輕輕搖舞的泣血指掌,似乎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懾色。
「今個,爺陪你們玩一把。」持強凌弱?不是,不過是在教訓幾個不長眼的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