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因為你漂亮,我喜歡你。
從這裡出去倒也是蠻順利,左盼縮在後排坐,彎腰。這個車子是遲御的,米爾蘭又是他的好朋友,所以自然不會盤查。
從別墅出去十分鐘之後,米爾蘭才開口,「差不多了,可以起來了。」
左盼不是不起來,而是根本起不來,腿卡在了前排座椅和後排座椅的中間,腳又有傷,根本就無法動彈,她也懶得動了,就這麼坐著吧。
好在這個車子的空間夠大,她開口,「還不行,那些保鏢,會發現屋子裡少了一個人,自然就會起疑,他們很快就會追過來。」
米爾蘭哦了一聲,哎呀媽呀,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
於是立刻打了個電話,同時腳上也用力踩下油門,「聯繫我的位置,趕緊過來!速度,晚一分鐘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豪門之家的千金保鏢都是很多的。果然不到兩分鐘,一輛黑色的賓士就駛了過來。
米爾蘭車子一停,扶著左盼下車。她一個女人去扶另一個女人總歸是有點吃力,保鏢看到了,連忙過來幫忙。
米爾蘭,「把你的手拿開,你個大老爺們兒,髒兮兮的,你也不怕髒了她。」同時把左盼往身後一護,自己去扶。
保鏢摸了摸鼻子,站著不動。
換個車開,保鏢開著遲御的邁巴赫,去走另一條路。
米爾蘭帶著左盼去酒店。
「原本我是想帶你去我家的,但是吧,我們倆頭像也是,我就帶你去我家,好像有點不合適……咱們去開個房。」
左盼,「……」如果你怪怪的。
去酒店,左盼這張臉有讓人過目不忘的美,於是就只能蒙著臉,戴著口罩,米爾蘭去處理。
去房間。
一進去,米爾蘭就打電話,「找個醫生來,技術好點兒的。我知道現在凌晨三點啊,那又怎麼了,嘿,我有病人還在乎白天黑夜,我不管,你給我趕緊的!」
驕橫。
左盼動了動,把腿放在沙發上,等到米爾蘭打完電話,才開口,「米小姐。」
「嗯,美女有話直說。」
「這個時間叫醫生來確實不合適,還有,我和你,好像素昧平生。」怎麼會如此熱情。
米爾蘭一聽到這話,一蹦就上了沙發,明媚的臉蛋看著左盼,這張臉,真他媽好看!
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你長得這麼美,所以,我喜歡你啊。」
左盼,「……」
「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你長得漂亮,我喜歡你啊。」
左盼在鼻尖上摸了摸,接著微微一笑,弄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眼中清波蕩漾,米爾蘭哇了一聲。
「好吧,謝謝米小姐,這麼晚了,趕緊休息吧,醫生就不用讓他過來了。」
米爾蘭點頭如搗蒜,「好好,聽你的。」
……
半個小時后,米爾蘭已經睡熟,呼吸平穩。在睡前,她非得要求左盼睡在床上,說她是病號,她自己則睡在床上。
左盼更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丫頭,今天她們才第一次碰到,是不是太熱情了點兒。
當然她還真是不知道米爾蘭救她的原因,至於她說的喜歡那幾個字,一聽就是在打哈哈,當不得真。
隔天。
左盼醒來時,米爾蘭已經不在,倒是來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人,在照顧著她,讓醫生給她看腳。
一直到中午也沒有見米爾蘭過來,左盼恨死自己的腿瘸眼瞎,她要去找遲之謙,現在這個鬼樣兒。
下午,她不能等了,她必須想辦法聯繫遲之謙。至於遲御的保鏢會不會抓到她,管不了。
用酒店的座機給凌小希打了一個電話,要遲之謙的電話號碼,很湊巧的是,遲之謙就在她的身邊。
「遲總。」
「花老闆,這麼急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當然事情肯定是有的,關於我的夜總會的事情,聽說你要……」
「花老闆,抱歉。我現在不方便談及此事,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回來。而且我還聽說遲御也想要這個金餑餑,所以,我也要和遲御談此事,我現在還有一點事情要忙,告辭。」
遲之謙說著就掛了電話。左盼再打過去,那一頭,已經關機。
該死的。
臨市也沒有多遠,坐飛機無非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拿離婚證去遲瑞那裡是來不及了!
遲御不知道去了哪兒,遲遲不出現,那麼現在也只能從遲之謙那裡下手。
她等不及了,把自己簡單的收拾一下,給白沙沙打電話,把她的證件送過來,然後在直接去機場。
但是,這事情總是多變。白沙沙送她去機場的路上,發現被人跟蹤。
到底是不是遲御的人,還不能追究。這個的士的技術也遠遠比不上他們,可在高速,不能隨便停車,於是就被動的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到了機場停車場,車停。
白沙沙握著左盼的胳膊,擔心的搖了搖,她是六神無主,沒有辦法。
左盼讓她不要驚慌,冷靜一點。
對面的車上下來幾個人,「左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躺。」
「你們是誰?我們憑什麼跟你們走?」
「等左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我們不會傷害左小姐,只是去談點事情而已。」
「我們不去。」還是白沙沙。
「抱歉,如果不去,我們可能就要……」後面的話沒有再說,可是大家都懂,這是要開始威脅了。
「去。」左盼道。
「影姐!」
「沒事兒,既然說過不會傷害我,那就應該不會。你去找遲之謙,如果他不理你,你就去找凌小希。」
如果左盼不答應,那麼,今天這場拉鋸戰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
白沙沙只有聽。她進去,那些人沒有阻攔,左盼被帶進他們的車子里。
她看不見,但是能夠感覺的道,車子只走了五分鐘就停了。
應該還是在機場,進去,是一個酒店。一般機場都有酒店。
到了房間,左盼聞到了一股煙味,還有……陌生的味道。
她被帶進去,保鏢就已經出去。
左盼站著,對面的人在打量她,他不是遲御,如果是遲御的話,左盼一下就能感覺得到。「你是誰?」
她問。
「坐吧,這腳傷還沒有好嗎?」
這聲音一出,左盼猛然一震,是他!她攥了攥手,憑著聽覺感覺到他的方向,看著他,眸眼清麗,「不知道你找我做什麼,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見面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