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他就像是發狂的猛獸,往死了弄她
左盼開車回去,因為碰到了墨躍進,所以有些心神不寧。
她到現在也沒有想通墨躍進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她對自己的警覺性還是有一點信心的,就算是她在想事情,也沒有入迷到有人走路她都不知道。
除非是在她進來以前,墨躍進就已經在那裡了。
想起來就頭皮發麻,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墨一臨說,他不會傷害自己,左盼怎麼會信,並不是不相信墨一臨,而是不相信墨躍進,他既然說了那樣的話就必然會做什麼。
這一路回到家都有一點心神不寧。
家裡的院子里已經停了一輛邁巴赫,看來遲御已經回來了。
左盼下車,進去。
家裡沒有傭人,這個晚飯她總歸是要準備的。
客廳裡面沒有人,後面的院子里有聲音,左盼就過去。
他連泳褲都沒有穿,直接扎進了水裡面,身姿矯健,如魚得水。
後背的肌肉線條,在燈光下泛著迷人又禁慾的光芒,人有一個好的體型,好的體格,無論是做什麼都是美的。
左盼不會水,那麼就只能站在岸邊看著。對於美好的事物人都是喜歡的,人都是視覺動物,自古以為都是這樣。遲御游泳的樣子,很吸引人。
慢慢的蹲了下來,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院子里亮起了燈,虛虛浮浮,水紋蕩漾。這個季節,秋天了,不冷么?
一會兒的時間遲御就遊了過來,如一條白鯊直起了身體,站在岸邊,看著左盼,那目光印著燈光影影灼灼,讓左盼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幹嘛這麼看著我?」
「下來。」
「不會游泳,不來。」
上一回他把她強行拽入到這個池子里,差點沒有淹死她。然而遲御這一回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手臂一伸,拽著她的手臂就把拖了下來。
左盼根本沒有任何防範,撲騰著。他的大手繞過她的腰,握住她的庫腰,往下!
就那麼一下子,左盼的身上沒有一點的阻擋,不,也僅僅是下身。她沒有熱聲,也沒有游泳,所以,冷。這個季節,秋天了……
「遲御,你幹什麼?!」
遲御的髮絲全是水,水珠順著他的發梢往下滴,流過稜角分明的臉龐,透著滿滿的誘.惑感。睫毛濃而密,此時也因為打濕而成一縷一縷,瞳孔深邃而幽暗,配著他現在這個樣子,竟有股說不出來的性.感和神秘。、
可他是不高興的,左盼看的出來。
他為何不高興,因為什麼,總有一個理由吧。
這是深水區,左盼哪怕是有170,可若是站在水底也必然被淹到,於是就站在他的腳上,因為怕摔倒,兩臂只有圈著他的胳膊。他看著她,目光讀莫如深,像是夾著刀。
看著她一字一句:「我們好像還沒有試過游泳池,是不是?」
「你在生氣么?」她問,真的冷。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沒有好好鍛煉,又或許是因為上回人流沒有好好養身子,所以這個身體變得很差。
他扣著她細細的腰,把她拖向自己,貼著他的肚子,嚴絲合縫,她感受到了他某一處起來的反應,因為是站在他的腳上,她又墊了一點腳,所以那個地方剛就抵到了一起。
她沒有穿褲子,而他也只是穿了一個類褲而已。
「生氣?我身邊是蘭城第一美女花弄影,想摸就能摸,想用就能用,你說我生氣什麼?」他在冰涼的水裡,可手卻是滾燙的,很熱。
貼著她的後背,她能感受到胳膊肥肉上的力度,青筋暴起。
這又是怎麼了?
這說的又是什麼話?
左盼看進他的眼晴里,淡淡開口:「因為你救了long,所以我是不是要做你的出氣筒,然後也不能用半點反抗?」
「反抗?」他薄到恰到好處的唇往起一勾,邪魅狂狷,「女人越反抗,男人越有興緻。」
「遲御,放……唔。」
她一張嘴,他就吻住了她。力道很大,帶著如獸一般的吞噬,雙唇狠狠的對她進行碾壓,同時另一隻手也上去,到她的匈口揉捏,這還不夠,手還伸到了衣服裡面。
左盼的腳一動,水就衝到了下巴,她只是反抗了一下,他抱著她在水裡來了一個原地旋轉,把她抵到了岸邊,轉著她的身體,背對著他。
他就像是發狂的猛獸,往死了弄她。
……
左盼怕水,可能是天生的吧。但是在水裡做這種事情,水的衝擊和他的折磨,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的緊縮,越是這樣,他好像就越是爽快!
終於結束……
他匍匐在她的肩頭喘著氣,性.感如魅。左盼的手扣著岸邊的瓷磚,聲音有些啞:「是不是夠了?」
他的手繞過來一下子板過她的下巴來,讓兩個人的臉面對面:「喜歡墨一臨?非他不嫁?」
「我現在不是嫁給你了么?」提他做什麼。
「回答我。」這聲音帶著壓迫式的命令!
「……沒有。」她若是回答有,那他不知道會怎麼折磨她。
「你是不是忘了我對你說過的,不要去無名,也不要見墨一臨。在兩個男人之間竄來竄去,是不是讓你很有成就感?」
左盼的脖子都快要讓他給扭斷,他依然不鬆手,而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遲御給撕了去,沒有任何摭擋物。她很慶幸這是黑夜,否則這難堪,讓她自己都不敢睜眼。
想來他發火的原因是因為她去了無名,然後看到了墨一臨。
那麼他看到了什麼,看到了墨一臨擁抱她么?
左盼的手指卷了卷,「這沒什麼成就感,我去是有事情。」
依然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解釋。去做什麼,一下午,好幾個小時的時間,以及和墨一臨在停車場里的親熱,她壓根不想解釋,也不想說!
就算她不愛他,可到底有沒有一個為人妻的覺悟!!
遲御怒火濤濤,摁著她的腰,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猛地沖了進去!
左盼對於疼從來沒有叫過,這次也不例外,只是瞳孔在一瞬間就緊縮了起來,「遲御,你!」
他一邊動一邊掰著她的臉:「你愛不愛我?」問這個問題,也沒有半點柔情可言,從喉嚨里撕吼出來,沖向左盼!
愛不愛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強的情況下,她怎麼愛,怎麼去愛!!
左盼咬著唇沒有回答,他一個有力的深刺,左盼的身體往前一撞,好疼!像被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