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我想睡覺,我想睡你
真生氣了?
凌小希的頭湊過去多看了兩眼,然後頭靠向他的肩膀方向,並沒有靠上去,拿出手機來給兩人拍了照。
「幹什麼?!」遲之謙和遲御一樣都不怎麼喜歡拍照。
「你好像是第一次生氣,我得拍一個,留戀。」
「……」
遲之謙抿唇未語,油門一踩,加快速度到達自己的住處,位於市區的某高檔公寓,他名下房產中他來得最多的一次。
拉著凌小希進門,才一進去,他扣著她的要就把她壓.在了門板上,手撥開外套,從衣服的下擺就伸了進去,同時唇也送上,激.情而兇猛!
凌小希便如粘板上的魚,空有反抗的心,卻沒有反抗的力度。
唇舌相舞,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她就被吻得軟如春泥,只能依附著她。她的腰在他的手心裡,從冰涼變成了滾燙,那熱度一直從皮膚傳到了血液里。
男人總是容易起反應的,凌小希感覺到了他碰觸到她身上的那熱度,她渾濁的大腦還有一絲清醒,意識到這樣不行。
她稍稍退開,兩個人的臉就在咫尺之間,她看著他,眼神嫵媚迷離,「我想睡覺。」
「我想睡你。」
她抿抿唇,這死貨,這般不尊重人的話為什麼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那聲線暗諳沙啞,挑動著她心裡的那根神經,好麻。她聞著來自他身上獨有的香味,心裡有點酥。
靠過去,胳膊圈著他的腰,臉靠向他的胸膛,「我拒絕的話,你會不會用強哦?」
遲之謙摟著她,下巴在她耳朵的側面。這女人剛時囂張又硬氣,能把他氣得想剝掉她一層皮;軟時可愛又俏美,能讓他把心都剖開交給她。
她又是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他哪裡忍心。
「不會,我尊重你。」他不會強迫她。
凌小希閉上眼晴,軟軟的嘟儂一句,「那你抱我睡覺,可以脫我衣服,但不能亂摸。」
「……」
遲之謙沒有把凌小希抱到床上,他怕失火。就在沙發,好在天冷,兩個人擠在一起也不會嫌熱,只是給她脫了外套,裡面的衣服留著在,身材太好,擠壓著他的胸膛,不免就心猿意馬。
等她睡著后,遲之謙才退開。
到陽台上深呼了一口氣,吹著冷風,勉強的吹散了他這一身的邪火。
拿手機給遲御打電話。
「回來了?」
「嗯。」遲御的聲音很平淡,甚至可以說是淡漠。
「左盼去了機場,看到了么?」
對方好大一會兒都沒有回答,大約過了半分鐘,才開口:「沒有。」
遲之謙沒有再說什麼,若是沒有看到的話,他也不會猶豫這麼久才回答,「晚上回家一躺,你父親找你。」
遲御又再度嗯了聲,掛了電話。
……
車裡。
遲御捏著手機靠向後面的座位,閉眼。外面光線虛浮,通過車窗落在他的臉上,深諳不清。俊美的臉頰被暗色籠罩著,看著一片的漠然。
他的旁邊坐著米颯,一樣的打扮精緻,兩人挨得不遠,中間也就隔一個人的距離。兩人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遲御才開口,「夏天,送米小姐去醫院,前面丁字路口停車。」
「是。」
米颯溫溫一笑,「我的腳沒事。」
方才在機場的大廳里崴了了下,也沒有什麼大礙。
遲御也沒有看,便只道:「還是去一去為好。」
米颯看著他的臉,唇一動,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一分鐘后,車停,遲御下車。
……
茫茫街頭,遲御一身米色大衣站在那裡,雙手放到口袋,有一種道不盡的魅力與吸引力。
他在這個城市也算是紅人,站在那裡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有三四輛車子停在那裡,任他選擇。都是壕車配美女……說實話,若是以前的話,他可能會閉著眼晴隨便上一輛。
他不稀罕的就是壕車,美女么,自從看到左盼之後,其它的女人在他眼裡,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眼晴一眯,看到一輛的士,往後走,隨手一攔,上去。
這是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坐出租。
「遲公子,去哪裡?」
「遲宅。」
兩個字。
……
今天左盼沒有去那個別墅,去了鳳凰灣。時隔好多天她又到了這裡,屋子裡依舊空空的。她想遲御這個時候應該和米颯在一起,她剛才在車上聽墨一臨說,米颯的外公在屋子裡被人給炸死。
不,確切的說,是有人炸了房子,房子坍塌,然後把老人給壓死。
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上了新聞。
凌小希是電台主持人,可能是表現優秀,口才好,於是就被派去做個採訪什麼的。左盼在網路上沒有搜到這個新聞,只有寥寥幾個,也沒有說什麼重點出來,看來是被人給封鎖了
所以遲御去義大利就是去處理這件事情的?
給米颯幫忙?
左盼坐在客廳里,給自己削了一個蘋果,慢慢的啃著,再慢條斯理的看著電視,許久都沒有換過台。
從下午到黃昏再到夜幕低垂,她就一直保持這種方式。
八點。
她上樓去洗了一個澡,換身衣服,穿上平底鞋,去夜總會。好多天沒有去了……想起好多天她都在墨一臨的控制下,不由得就想起了左良。
胸口一窒。
她還沒有到達一切皆是空的段位,她還需要再煉化自己的修為。左良這種人,老實說,不值得牽動她的神經,哪怕他是她的親生父親。
……
開車出去。
很多天沒有去,一去就開了一個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她是股東,同時也是遲御的實習助理,所以開完會後,她依舊要在辦公室里忙,一直到十一點。
孫眉到底在哪裡,遲御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落腳處。她相信遲御,可到底是擔心。
十一點半的時候,她收拾收拾桌面,該下班了。
下班的時候看到一位經理,手上那金光閃閃的戒指,她這才猛的想到米爾蘭送給她的那枚昂貴的戒指,她還沒有找到機會還給她,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越拖越不好弄。
她呼了一口氣,怎麼會這麼多的事兒。
生活一團糟。
開車回家。
腦子裡渾渾噩噩,進去,燈都沒有開,進卧室。一進去,便感覺到了不一樣,遲御回來了。
浴室里有人在洗澡,水聲嘩嘩。
左盼基本上沒有感覺到緊張……今天卻莫名的有這種感覺。尤其是隨著她走近,那水聲聽得更加清楚,心跳就越發的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