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老子都沒碰過她,你敢打她
人活在世,風骨很重要,尤其是一個女人。
可遲御,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進行各種暗示……莫非她要一直忍讓。
下巴很疼,他就是喜歡幹這種事情,用這種方法折磨她!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漆黑的眼睛在對她進行碾壓,兩個人之間咫尺的距離,呼吸相錯。左盼的冷眼,正好對上他的陰騭,交融之中的視線,是一片水火不容。
過了兩分鐘,是的,足足兩分鐘………遲御的手指,慢慢的往上攀爬,落向她的唇角,往下一摁,手指就滑了進去。
「花弄影,想讓我看的起你,你就得做一件讓我看得起你的事情!跟我耍嘴皮子,嗯?你在我心裡,可以很重要,也可以……一文不值!」
他手一拿出來,速度非常之快!左盼的身體現在正在虛弱當中,腳步一個趔趄,顯些摔倒!
以前的花弄影,在他心裡的份量,從那句我養你,就能提現出來。可現在……就是一分都不值了!
他用另一隻手擦著自己的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死了那條想離婚的心,我沒有讓你對我跪地求饒,絕不放你!」
出去。
修長的腿,筆直的西裝褲包裹著他的大長腿,從屯下到大題,姿勢張弛有度。
左盼看著他離去,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或者說,能去怨他什麼。
所有的情緒,只能藏在心裡,忍著,忍著。
遲御是一個向來說話算話的人,他的目標很簡單,就如同他所說,要讓左盼對他,跪地求饒!
他走後的半個小時,家裡就來了三個保鏢。左盼只能呆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
這是變相的……軟禁。
該死的。
現在外面是一團糟,夜總會被封,那麼多的員工,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還有網上曝光的事情……現在,她花弄影的名號,在網上恐怕是爆火了。
然而,讓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兩個小時后……網上又發來一個視頻。
這時候,左盼無法出去,抱著電腦在看。
「花弄影我確實是認識,不過她真正的名,並不叫花弄影,叫左盼。我是她鄰居,比較清楚。關於天台上的那個男人……我不認識,沒有見過。但是,她和墨家的公子,關係好像也很不錯,兩個人摟摟抱抱的。」
這位鄰居,沒有露出臉來,就只是一個音頻,但是,這個聲音化成灰,左盼也知道。
武迎月!
「而且我也聽說,她在住院時,匈上有恩愛過後的痕迹。這女孩兒很漂亮,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但是……大家明白,長相和人品,不是一個層次。」
這個音頻一出,網上再一次軒然大波!
那些因為臉對左盼說好話的,現在開始辱罵!一個女人,無論有多漂亮,可若是輪到著公交車,那就……
左盼看著那些活動的話題,臉色一點點的蒼白!
她這麼多年,在無名夜總會裡,呆在暗處,拚命的經營著,拚命的努力……現在,一個她被強的視頻,一個滿口謊言的「鄰居」,讓她一瞬間回到了囹圄之地!
……
邁巴赫在路上飛馳,以一種超快的速度。臉胖在一片迷迷霧霧的光線里,有一種遠山近水的清冷和凜冽。
一路超車到醫院。
還沒到,有電話打進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目光微垂,接通。
「喂。」低沉的男低音。
「御,你沒事兒吧?」蓮蓉。
遲御到手打著方向盤,車子進入車庫,停。
「你覺得我該有什麼事兒?」
「左小姐她……她……」蓮蓉欲言又止。
遲御下車,車門甩的彭的一聲,「想和我保持情人的關係,麻煩先把婚離了。」
「你希望我離婚嗎?」
遲御呵的一笑,「這話問的有些表裡表去,你是個聰明女人,以後別問這種問題!」
表裡表去?
這是遲御第一次這麼說她,蓮蓉咬了咬唇,沒再出聲,她想……她確實該想個辦法離婚。
遲之謙不愛她,何必呢。
……
病房裡。
許流星也看到網路上的風言風語,爽!真他媽爽!
臭女人,還敢傷她,呵。這個視頻拍的,還不夠過癮,若是尺度再大點,就更好了!
「我說許少爺,你那天爽了吧?」在它旁邊的三個男人問,一個比一個猥瑣。
「爽,真他媽爽。你想想那麼美的女人,玩起來,能不爽么?嘖嘖,那聲音叫的……跟你們說,就那個聲音聽著比偉哥都管用。」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喜歡吹牛。
三個人開始哄堂大笑……許流星為了自己的面子,硬是沒問那天這三個貨去哪兒了。
他只能陪笑。
正在聊花弄影的身材和聲音時,門哐啷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他進來,腿一勾,門反鎖。
那凌厲的,壓制的,慢慢襲來!
遲御!
當時把許流星壓在無名夜總會,游廳示眾又把他打到住院到現在的遲家公子,他們三個人往後退了退,開始警戒。
對於一個被打狠了的人,許流星也是杵的。
但他們四個人,還怕他一個?
「遲御,你……你想幹什麼?」
「許流星,你是吃了什麼狗膽,老子的女人,你敢連番的欺負。」他走過來,雙手插進口袋,就盯著他。
那目光,莫名的讓許流星慢慢的坐了起來。
「欺負她?何以見得我就是欺負她,怎麼不是她自動撲上來?」
遲御拿出了手,那涔薄的唇,輕輕的往上一勾,一股弒殺之感隨之而來!
一拳揮了過去,咔嚓!許流星的臉,當場就歪了!
「啊啊啊啊!」病房裡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遲御出手,必然不輕。
那三個男人,一怔,就想回擊。
遲御翻轉著自己的手腕,「滾。」
三人面面相覷,當即就跑了,這種時候不逃跑,還帶何時。
「遲御,你他媽的……」許流星捂著自己的臉,疼的他嗷嗷大叫。
遲御放下手腕,腳往起一抬,踩在他的手腕上,用力!
「啊啊啊啊!」再一次放聲大叫,疼的他渾身抽搐!
「說,你真的上了她?」
「沒有,沒有,沒有!!」
「是么?碰她哪兒了?」
「哪兒都沒有,哪裡都沒有碰到,放開我!」手腕被那腳踩的像是要斷了一般,整條經脈,如同被鐵鎚著!
「老子尚沒碰她一根手指頭,你敢打她。」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在音色里卒了毒,侵入血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