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一章 岳思琪
王小磊沒想到千山教竟然有大乘中期修士,那大乘四層的修士進來后目光就落在了王小磊的身上。
王小磊立即就猜測,應該是敏長老看不出來自己的修為,將這大乘修士請來了。
王小磊也知道他這只是猜測,一個大乘修士會為了幾個尋常的客人來到這裡,按理說不應該只是查看修為你們簡單。
那稍微有些尖銳的聲音應該就是段德的弟弟段傲雲了,看樣子他的修為漲的倒也不慢,已經是合體初期了,岳思琪反而還是在化神修為徘徊。
「思琪,你怎麼也在這裡?」那尖銳的的修士立即就看見了岳思琪,欣喜的補充了一句。
岳思琪站起來低聲說道:「我是陪段德的幾個朋友一起進來的。」
「嗯,等會我找你還有些事情。」
那尖銳聲音的修士說完后,又轉身對那大乘四層的修士說道:「太上長老請先坐……」
腦門有些發亮的大乘四層修士點了點頭,然後對王小磊隨意的說道:「這位小友的隱匿功法果然深厚,閔某竟然看不出來。」
王小磊微微一笑,根本就不介面,他之所以隱匿修為,就是想看看千山教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這裡是段德的門派,他說不定會來直接逼問了,但這是段德所在的門派,萬一弄巧成拙,那可就丟大人了。
而且段德知道了,他心裡也不會舒服,畢竟千山教是他曾經所在的宗門,他甚至還一度是少門主。
見王小磊沒有回答,這閔姓大乘修士也沒有在意,只是走到上首坐下后,就不再說話。
「我是段德的小弟段傲雲,段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還沒有請教幾位朋友怎麼稱呼?」那聲音尖銳的修士果然自稱自己段傲雲。
說完他又指著那渡劫六層的修士說道:「這位是我千山教的南長老。」
王小磊站起來抱拳說道:「我叫王小磊,這次來千山教也是順路經過,只是沒想到段門主英年早逝了,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段德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如果段德知道這個消息,心裡肯定也是很難過。」
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王小磊並沒有介紹其餘人。不過段傲雲也沒有在乎,顯然他心裡也沒有在意其餘的人。
王小磊說完后,段傲雲立即神情低落的說道:「是啊,大哥離開千山教后,父親就因為又氣又急,結果修鍊出了問題,結果,唉……」
段德離開後段天龍會又氣又急?王小磊雖然沒有見過段天龍,可是他不相信段德會說謊。
根據段德說的話,他離開了千山教,段天龍只有推動作用,而沒有半分又氣又急的表現。
段傲雲說完后嘆息了一聲,過了一會,他又勉強振作精神問道:「王兄,我大哥不知道現在在何處?下個月是我接任千山教掌門的日子,其實這個位置應該是我大哥的。可是我一直找不到大哥在哪裡,如果大哥能回來,我寧可將這個位置讓給他!」
王小磊點點頭說道:「段德我確實是知道,他在……」
「不要說!他讓段德回來只是想殺段德,奪取段德身上的千山教傳承……」岳思琪忽然站起來打斷了王小磊的話說道。
王小磊平靜的看著岳思琪,他一直在等岳思琪說出真相來。
岳思琪的心緒從看見他們的那一刻起,波動就極大,而且當自己說到段德在哪裡的事後,她更是激動。」
「思琪,你瘋了?如果大哥回來后,我們可以將千山教的掌門讓給大哥,我們就大婚啊。難道你不想大哥回來,他是我的大哥啊,是我千山教唯一的血脈!」
段傲雲忽地站起來,一臉不解的大聲說道,顯然對岳思琪的話非常不滿意。
岳思琪冷笑一聲,根本沒有理睬段傲雲,只是轉身對王小磊說道:「王師兄,你是段德的朋友,我也叫你師兄。我肯定的告訴了你,你今天既然來了這裡,無論是不是已經說了段德的下落,你都無法離開千山教了。因為他們要的不是段德回來,而是要段德的命和段德帶走的傳承。」
王小磊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幾個看起來低級的修士過來,一個大乘中期的修士也主動來大殿,原來是為了打聽段德下落的,而他打聽段德下落的目的顯然就是那個千山教的傳承。看樣子段德帶走的那個千山教傳承,也很不簡單。
可之前他並沒有聽段德說過千山教的傳承啊,難道段德隱瞞了這件事?
那腦門發亮的大乘修士冷眼掃了一下岳思琪淡聲說道:「帶下去!」
「是!」敏長老趕緊躬身回答了一句,然後過來就要拉岳思琪。
段傲雲眼裡露出一絲焦急,可是卻沒有敢說話。
岳思琪再次對王小磊說道,「王師兄,你相信我的話,段德絕對不能回來,告訴段德,我先走了!」
說完她再次對段傲雲冷笑說道:「段傲雲,和你大婚?我岳思琪從未想過要和你大婚!你和閔向天害死了段門主,別以為大家都不知道,總有一天段德會回來找你報仇的!」
她並沒有等敏長老來拉她,已經走向了敏長老。她眼裡已經沒有了要活的意思,可是她也知道在這裡自殺等於自取其辱。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別走了吧,死在這裡也是一樣。」那大乘中期的修士冷笑一聲,直接一抬手一道真元大手就伸了出來。
「太上長老,不要殺思琪,思琪她不會說話……」段傲雲看見太上長老要動手,立即焦急的大聲叫了出來。
那大乘長老冷冷的看了一眼段傲雲,段傲雲嚇的打了個冷戰,卻不敢再說什麼,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看岳思琪了。
王小磊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到了內幕,段天龍居然是他的兒子害死的,而且還是他力挺的小兒子段傲雲。
這段傲雲能害死自己的父親,也不是一個什麼好鳥。
岳思琪似乎有很多的話要說出來,可是卻不敢說出來,到了最後,她是沒有機會全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