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丑

十年後，伊利諾伊州。

自從地球第一個超級英雄，美國隊長被從海底冰封近70年中被救上來，並重新解凍成功，這個世界就越來越危險化、複雜化。彷彿一夜之間，牛鬼蛇們一下子全都冒出來了。而相對應的，超級英雄們亦應運而生，彷彿天生就該是對手一樣。

這其中，最著名的則是美國最大的軍火公司之一的斯塔克工業的CEO，花花公子、億萬富翁托尼·斯塔克，他在阿富汗被綁架、然後自造了架機械裝甲成功從恐怖分子手中逃脫，並在脫離了一系列的危險后，當著全世界媒體的面，自承自己就是鋼鐵俠，引發了世界性轟動；

緊接著，美國另一個航空、鐵路、科研中心，罪惡都市，高譚市，又冒出了一個身著蝙蝠戰衣、深夜神出鬼沒打擊罪犯的義警蝙蝠俠，一時間世界及美帝人民紛紛在大呼過癮的同時也是忍不住在想，這個世界怎麼了？怎麼突然間一下子的冒出這麼多的superman?

「見鬼！」大白天的，高譚市市中心的某家西餐廳內，一幫子看著就凶神惡煞的黑幫頭子義憤填膺的坐在了一起商討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最近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先天上多了個咻咻咻飛過來飛過去的億萬富翁，緊接著晚上又該死的冒出一個什麼鬼蝙蝠怪胎！」其中一個有著墨西哥血統的老大罵罵咧咧的道：「害的我們最近連生意都沒法做了！」

「只是暫時的而已。」另外一位一看就比較有城府的白人老大道：「無論億萬富翁，還是夜間怪胎，想要找我們麻煩，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政府、警察、法院都有我們的人，想要找我們麻煩？哈哈……」

「敬美麗的資本的世界！」這個狡猾陰險的白人大佬道。

「yeah！」流氓胚子們紛紛附和。

而桌子中間的一台筆記本電腦里，一名華人血統的中年人則道：「馬諾尼老大說的沒錯，只要我們手裡的錢能安全而有效的利用，這些始終不是問題！」

「而先生們，我公司的賬戶和保險庫永遠是最安全的一個，大家把錢放到我這完全可以放心……」

對此，8名老大中，一名黑人大佬道：「但就在昨天，你的一個錢倉就被搶了！被一個身著白痴般的藍色服裝、小丑般面具的傢伙光天化日之下給搶了！對此，劉先生，你有什麼想說的？」

「對，甘波老大說的沒錯，昨天一名身著搞笑的低廉的藍色西服、手套，臉上畫的像小丑一樣的傢伙把我們的錢給搶了，6800萬啊，劉先生，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嗎？」其他老大亦臉色陰狠的看著華人男子。

華人男子臉色略有點難看，但他依然不緊不慢的道：「這個消息我確實聽說了，損失不大不小……聽著，諸位，銀行可能確實有點不安全了，但我已經想到了另外的一個齊全的辦法，那就是把錢全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除了我，誰也不知道，這樣一來，不單警察追蹤不到各位的資金來源，就連內地里打我們注意的小丑們也找不到地方搶我們的錢了！」

「可你憑什麼覺得蝙蝠俠就不會去找你呢？」一個滑稽而神經質的聲音加了進來，「當他找到你，逼問你，拷打你，你覺得你能堅守這樣的一個秘密嗎？到時候……」

迎著餐廳內流氓、黑手黨們殺氣、憤怒的眼神，一個臉上畫著小丑妝容的藍色西裝男走了進來，並極有膽色的坐到了諸位老大的對面。

「可就不是6800萬就能解決的了，而是全部！你們所有的錢都……」他神經質的吹了口氣。

「見鬼，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脾氣最為暴躁的黑人老大怒氣衝天的道：「你以為搶了我們的錢可以不要付出代價……」隨著老大的發話，周圍的小的們紛紛掏出了手槍。

「不不不~」小丑拉開上衣，裡面一圈圈的高爆炸藥一下子唬的周遭的黑手黨們紛紛避如蛇蠍，想幹掉他又投鼠忌器，掏出的手槍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我勸大家還是別惹火這些小傢伙的好。」小丑神經質的道，「這些可是威力頗為驚人的小傢伙，祂們鏈接著我的心臟，要是萬一我……呵呵~~」

「你到底想幹嘛？」諸位老大中，城府最深的馬諾尼家族的首領忍住怒氣，陰森森的道：「來挑釁我們嗎？挑釁高譚市所有的地下君王們？」

小丑哂笑：「地下君王？以前可能是！現在……」輕佻的吹了聲口哨。

「Fk！」暴脾氣的黑手黨們又忍受不住了。

「慢著慢著。」小丑又嘿嘿笑道，血紅色大口顯得更加猙獰了，「先生們、女士們，我之所以說這些，無非是想先理清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我，一位樂於助人、好善樂施的好人，並不是大家的敵人，真正的敵人，應該是那位，咳，讓大家大白天的，躲起來搞……集會，抱歉，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好聽一點！OKOK，冷靜，大家都冷靜，我們所有人，你們高譚市所有地下君王的敵人，應該是那個穿著奇裝怪服、帶著搞笑頭盔的蝙蝠俠！對，我想說的就是蝙蝠俠！」小丑咯咯笑道，「一個，呃，超級英雄？」

「砰！」控制高譚市一半毒品生意的黑人老大甘波終於忍不住的一拍桌子：「夠了，我聽夠這傢伙的胡言亂語了，先是偷了我們所有人的錢，然後施施然的跑來告訴我們，他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敵人是那個什麼蝙蝠俠？該死，你真當我們是白痴嗎?這麼簡單的驅狼吞虎我們都看不懂？Fuck!你怎麼不說斯塔克那個傢伙？你跟我們一樣，都是蝙蝠俠打擊的對象之一！別以為裝個神經病的樣子，就能糊弄我們！如果你真不怕蝙蝠俠，幹嘛跑來這胡說八道？」

小丑神色不變，依然笑眯眯的道（他不笑也不行，因為在場的老大們都發現，他臉上拿血盆大口其實是用刀劃出來的），「不不不，先生們，你們誤會了一件事。我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大家。相對於我一個人，蝙蝠俠是更恨你們這些黑幫大佬呢，還是追在我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後面呢？」

小丑的話讓屋內的黑手黨們無以反駁，小丑得意的笑了，「況且。」他嘿嘿的笑道：「事情不是這樣做的，如果你能做好並做成一件事，那麼是不是應該獲得應有的獎勵呢？先生們？」

其他大佬們終於聽明白他的意思，墨西哥裔的道格皮笑肉不笑的道：「那麼，你想要多少呢？」

他瞄了眼一直跟他們遠程視頻的劉姓華人。

劉姓華人臉色難看的盯著在場的所有老大們，他原以為這些個黑道頭目們不會答應這個看著就是神經病的傢伙的胡言亂語，但不想，就連城府最深的白人老大馬諾尼家族的新任首領都表示道：「如果你真的干成這樣的事，我想，我們可以做朋友！」

小丑笑了，比他妝容更可怕的是他永遠猜之不到的混亂思想，只見他舔了下嘴唇，癲狂的道：「如此，先生們，我們說定了！我幹掉蝙蝠俠，你們所有人一半的錢則歸我哇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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