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想殺我,你特么的還要練練

第一百四十章 想殺我,你特么的還要練練

白府中個個都是高手,每一次行為的背後都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而這一次上香也不例外,白清秋不得不防。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白清竹竟然只提出要自己去,白老夫人怎麼可能答應她樣的要求,當下便命了賀氏與她一道前行。

而恰巧的是,去的廟居然是行雲寺?

白清秋聽著車外頭馬蹄巴噠巴噠的聲響,看著那個留著厚厚留活依舊低著頭的白清竹,輕笑出聲。

「四妹,處在從秦府壽宴,你這是第二次與我同乘一輛馬車了吧,不過,四妹還想送什麼樣的荷包給我呢?」

第一次的荷包送的是斷子絕孫葯,第二次荷包送的是個驚天姦細,那麼,這第三個荷包,該不會就是要她的命吧。

「哼,白清秋,你果然了解我,我白清竹什麼本事沒有,可就是做荷包的時間有的事,這次送你的是朵碧落花,你敢收嗎?」

一道極為陰厲狠毒的話自白清竹口中說出,讓人心頭髮顫。

碧落花,那是活人用的嗎?

身邊的蘭香怒瞪,若是可以,她絕對會讓小姐離這個四小姐遠遠的,上回就是她,險些害得小姐清白盡失,又因為歐陽振興的死進了回官府之門,這個四小姐果然是不叫的狗會咬1;150850295305065人。

「那花,還是留著四小姐自己用吧,我家小姐若是要用,那也是用那富貴之花。」蘭香沒好氣的說道。

「大姐姐身邊的有丫鬟也這麼嘴利,難怪白清月會說你是南淵惡女了。」

「你?」

「怎麼,本小姐說得不對嗎?大姐姐,你最好還是管管,否則遇上什麼不該惹的人物,只怕有你好受。」

白清竹不必再裝什麼乖巧柔順,不必再低聲細語,面對白清秋,她只聲色厲冉和無盡的恨意,低垂的目光里放射的是無盡的冰冷陰寒。

蘭香氣得身體發顫,這個陰險的四小姐居然還有臉來說她,也不知道她暗地裡給小姐使了多少絆子,光是每次在福壽院里請安的時候,話里就帶著不善,若不是小姐機敏,只怕老夫人都要被她蒙蔽了,不過,老夫人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

「蘭香,何必生氣,白清竹她這是在羨慕嫉妒恨,羨慕本小姐這麼寵著你護著你,你看她家的燕草,被調教得可是越來越回去了,明知道主子受人威壓卻不敢吭一聲。」

蘭香是她的丫鬟,更可以說是她的姐妹,白清竹,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你還真當她白清秋死人不成,任由著你在這裡對蘭香呼喝?

「白清秋,燕草再怎麼樣也是我的丫鬟,豈由得你在這裡置喙。」

「那蘭香還是我的姐妹,她的事也不用你管,本小姐我想讓她說她就可以說。」

「你?」

「哼,我怎麼樣,有膽子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別說是是置喙你的丫鬟,就是去教訓你的秦墨蕭,本小姐也能做到。」

「什麼?白清秋,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就連白遠濤和賀氏我都不怕,我還會怕一個什麼官職都沒有的平頭世家公子嗎?白清竹,你特么別擺出一副清純的模樣,別以為我不知道,每次借口出去買綉線是去幹什麼了,想看見秦墨蕭你就說,偷偷摸摸的簡直是丟了我們女人的臉,其實你骨子裡就是賤,就是浪。」

「你?……」

她骨子裡就是賤,就是浪嗎,她丟了女人的臉?白清竹被她罵得臉色鐵青,她不是,不是。

「白,白清秋,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來啊,你來殺啊,這馬車裡就剩下你和我兩個人,別整那些個虛的,你的袖子里不是藏著了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嗎,你就有用它刺入我的胸口,否則,只要有我一天在,你就永遠別想成為秦墨蕭的女人。」

什,什麼?

別想成為秦墨蕭的女人?

白清竹被震得臉色發白,腦子嗡嗡作響,不,不可以,白清秋不能那麼做,如果此生不能再度與秦墨蕭結為夫妻,那,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她的存在,不就是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殺了這個女人與他有一起嗎?

「啊,白清秋,我要殺了你。」

白清竹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抽出袖中匕首對著白清秋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狠再刺過去。

腦子裡閃現的全是一個念頭,殺了她,殺了她。

白清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般瘋狂過,更感覺這身體不是自己的。

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麼做,不可以被白清秋激動,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記憶中秦府秦墨蕭身體被冰寒的長劍刺入身體的那一刻,血瞬間噴射而出,溫燙的血濺在她臉上,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子倒下,那一刻,她自已竟也跟著死了一般。

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她不要要重蹈當初的覆轍。

想到這裡,更加重了手中的匕首。

「小姐小心。」

蘭香嚇得臉色發白,白清竹下手太快太突然,她根本就來不及阻止,那把帶著寒光的的刀子已臨近白清秋了,她不由得狠吸一口氣。

只見白清秋提唇而笑,「想殺我,你特么的還要練練。」

白清竹出手快,她白清秋出手也不慢,體內內息瞬間提至手掌,掌心一振,目光一沉,對著白清竹胸口狠打過去。

砰。

白清竹被打飛出去,身體重重的撞車壁之上,背心和胸口同時傳來鑽心般的疼痛,血氣一個上涌,白清竹只喉頭一甜,卟的一聲,吐出口血來。

那噴濺而出的鮮血噴射在潔白坐墊之上,刺目的紅色瞬間讓她清醒了過來。

白清秋她,她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的。

「你?」猛的抬頭,目光冰冷的看著那個表情絲毫不變的女子越發的氣了,這模樣,分明就是將她當猴耍。

白清秋冷哼,「就你這小九九也敢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

白清竹低喃,細細的品味著這四個字,她不就是自不量力么,總以為在很久以前便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並自以為聰明的讓那人發現自己才是隱藏在白府的最好眼線。

一切都那般順利的發展著,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大街之上看到了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於是,她等不急了,等不急對她下手,

正好,正好那一日白清秋這個痴傻的竟在大街打了兵部尚書徐小姐,於是,她暗自利用李姨娘開始對白清秋下手,地點她都選好了,就在跛子峰。

可是,那個女人竟然沒被匪徒殺死,也沒被凌王毒發時的怒氣給弄死,難道她是記錯了,上一世的時候,凌王不是親手在那裡殺了一個女子嗎?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後來,白清秋變得聰明了,變得兇悍了,局面也開始失控了,不過,就算白清秋再厲害,再狂妄,她今日也逃不過。

「哈哈,哈哈哈,白清秋,你以為本小姐我殺不了你嗎?你以為,我以退為進的在祖母面前說這番話是沒有目的的嗎?不,是你自不量力才是。」

說罷,白清竹帶血唇角露出陰森恐怖的笑容,猶如一隻咬到獵物的毒蛇,正慢慢的蜷縮著長長的蛇身,活生生的將獵物緊緊捲起,看著它慢慢窒息。

「你?白清竹,你真狠毒。」蘭香現在連四小姐都不叫了直呼其名,若是可以,她真想將她給咬死:「小姐怎麼辦?就說這是個陷井,若是嵐軒在這裡就好了,正好一劍殺了她。」

「殺?哈哈,你以為殺了我你們就能活著回去嗎,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馬車已經停了嗎?」

這就是白清竹想看到的,想做的,白清秋她是找死,桑嬤嬤已經死了,而她似乎也發現了什麼,這可不行,若是她們的事被發現了,以白清秋的性格,絕不會放過參與者的任何一人。

她現在不不想死,也不能死,她還要與墨蕭在清竹之下做畫,撫琴,所以,死的人只有白清秋。

「白清竹,你瘋了不成,若是小姐有事你也逃不掉。」

蘭香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挺身擋在小姐面前,若白清竹與賀氏合謀,那小姐就真的危險了,布置一個匪徒搶劫的假像,再讓小姐死在其中,這對於她們來說並不難。

陰險,真是太陰險了。

蘭香手指緊握,早知如此,她就該拚死攔住小姐,絕不讓她險出這樣危險的境地,若是小姐有任何損傷,小新她還不得哭死?

「怎麼樣白清秋,本小姐的這步棋下得極好吧,不過你放心,看在你我在白府共同生活了十幾年的份上,一定不讓你死得太難看,你說,讓他們先奸后殺,怎麼樣?哈哈哈,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白清竹瘋狂大笑,實現了,就要實現了,她能不開心嗎,只要這個女人死了,她的日子就好過了,只要稍稍利用些手段哄得祖母開心了,再次嫁入秦府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白清竹,你真的確定,你們一切都布置好了嗎?」

就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自頭頂響,白清竹猛的抬頭,卻落入一個古井深淵般的眸內,眸內崩發著濃濃的諷刺,白清竹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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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醫狂女:王妃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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