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218.誤解
第二天早晨,吳帝在凱碧去上課的路上見到了她。
七點半,所有的學生步伐匆匆,急著去上課或者自習。
「親愛的聽我解釋,事實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厄休拉只是普通朋友,昨晚只是一場很簡單的聚會而已!」
「聚會?聚會需要那麼親密?」
凱碧顯得很憔悴,「這些話昨晚瑪麗亞跟我說過,但我不知道該怎樣相信你。」
「就像以前一樣!」
「以前?看來我很多事都被蒙在鼓裡,你現在最好從我眼前消失!我早就知道你們兩人有問題!」
「這絕對是一場誤會,要知道我對你...我...」吳帝有些語無倫次。
凱碧哼笑了一聲,「開始磕巴了?找那個賤女人去吧!」
說完,凱碧氣沖沖地走了。
「雪特!雪特!雪特!」
吳帝憤怒地把一個易拉罐踢到了空中。
當他坐在躺椅上無所事事時,一個嬉皮士坐在了吳帝旁邊。
那個男孩伸出了手,「埃夫隆,很高興認識你,吳帝。」
吳帝疑惑地看著他,從沒見過,現在也沒有心情認識新朋友。
「兄弟,所有人都趕著去上課,你在這裡幹什麼,準備休學的喬布斯?」吳帝攤了攤手。
「我還沒有休學的勇氣,不過從你的眼神看出你需要幫助。」
埃夫隆帶著五框眼鏡,鼻樑很高,背著黑色書包,眼神有些獃滯。
「每個人都是一個字元,不同的人組合在一起會迸發不同的能量,我喜歡將它們串聯在一起。」埃夫隆說道。
雲里霧裡的話吳帝聽不懂,但還是聽出了一些意思,這貨應該是個計算機愛好者。
「黑客?或者其它之類的愛好,老兄,我要你幫我查一個字元。」吳帝感覺他能幫上忙。
埃夫隆笑著伸出手,他就是為這事而來的。
「256澳元,合作愉快。」埃夫隆說。
「為什麼不是整數?」
「什麼?256不是整數嗎?」
埃夫隆答應找出發帖的那個人,只要三百澳元的酬勞,他說自己並不為錢,喜歡那種幫人解憂的感覺,像是控制了整個浩瀚宇宙。
「謝了老兄,儘管我不喜歡你的字元論。」
有了這位羅賓漢的幫忙,吳帝可以把精力都投入到向凱碧解釋真像上面,然後等羅賓漢找出發帖人後去狠揍他一頓。
他不知道凱碧的課程安排,一遍遍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看來昨晚她很傷心。
那些該死的照片,該死的鍵盤俠,輕輕YY出來的幾個字足以毀掉別人的一生!
一整天,吳帝都呆在真理大學的建築學院外,希望能跟凱碧見上一面。
牧場那邊,畜牧站的采精員來了,弗蘭克大叔正在協助他們,每隔三天過來取一次,每頭牛取夠三千管為止,這對健壯的公牛們來說很輕鬆。
特克斯打電話說,找到那個閑的蛋疼的人後打電話給他,特克斯正好想活動活動筋骨了。吳帝想想還是算了,以特克斯的實力,搞不好出手就是致命傷。
臨近中午,吳帝遇到了阿曼達,她正要去吃飯,問吳帝要不要一起。
吳帝笑著說,現在自己可是被列入黑名單的人。
這是第一次在學校里遇到阿曼達,她是位不太引人注目但很耐看的女孩,稍微有些胖但很有味道。
「艾比呢?你們總是兩個人一起。」
「她去圖書館準備考試,我聽說了你跟凱碧的事,我相信這是一場誤會。」阿曼達笑著說。
「謝天謝地,可能的話幫我勸一下凱碧。」
阿曼達透露,下午兩點,「乖乖女」會在音樂大廳排練,到時候凱碧肯定會去那裡,她是組合的主唱。
這是個好消息,吳帝出去吃了點飯,等待兩點奔向音樂大廳。
自從神農之靈降臨到自己身上后,吳帝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助,原本以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結果現在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擁有金手指的普通人。
兩點半,吳帝快步走進了音樂大廳,她們的排練教室在最裡面,那是間上百平的小舞台。
「嗨老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畢維斯,他的一頭捲髮很帥氣。
「別提了,我猜你肯定看過那些照片。」吳帝垂頭喪氣地說。
「當然,你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凱碧是個善良的女孩,相信這所學校里所有的男生都打死你。」畢維斯搖著頭說道。
「我只想說,那個帖子完全是在造謠,好吧!為什麼如此簡單的東西,女人卻會相信!」
「女人?可能她們天生就敏感,一切都會過去的,放心,老兄。」畢維斯的話很真誠。
他是來給當音樂教師的老媽吉爾西格女士送手錶的,她的母親總是會把手錶忘在家裡。
跟上次一樣,畢維斯進去后又挨了一頓臭罵。
出來后,畢維斯無奈地說:「我已經習慣了,但我剛才必須進去,因為我還約了球賽。」
吳帝不敢進去打擾她們排練,只好在大廳外面等待。
裡面響起的伴奏有些耳熟,仔細一聽,居然是自己的手機鈴聲,《suttering》。
歌詞對吳帝來說很諷刺,描述的情況正是他倆所面對的。
過了一會,吉爾西格女士出來了,她要去洗手間,看到吳帝在外面眉頭一皺,打了聲招呼,她已經忘了這個面熟的年輕人是誰。
吳帝站在虛掩的門旁邊,舞台正中央的就是凱碧,她看起來很不好,一頭長發沒怎麼搭理,任由它們披散在肩上,像是遭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有很多很多事情,
我會原諒,但我容不下你對我撒謊,我曾打算跟著你,
到海枯石爛,
只要你讓我灰飛煙滅,
我傻傻地相信你,
可還是東窗事發,
你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告訴我發什麼了
......
如果你還對我真心真意,
跟我說實話,算了吧!
你愧疚無比,
因為話語磕磕巴巴。
原本吳帝很喜歡這首歌,但現在看來卻是莫大的諷刺,簡直是給自己寫的一樣。
排練廳里的凱碧唱這首歌時,眼神帶著怨恨,今天唱的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一種蒼白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