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二

62 第二

本來大家是很輕鬆的氣氛,楊衫卻說:「大家都不要掉以輕心,前面的路,還十分兇險呢!」

這麼一說,大家都又緊張了起來。

慕紫菲問:「哥,前面,還有什麼兇險的機關?暗器?」

楊衫說:「我不能肯定的告訴你們前面會有哪些兇險的事情要發生,畢竟我也不是神,我只能說,大家要小心。」

王肆膽哈哈大笑,說:「你說的很多,從我們能進入這裡的事情經過來看,道路確實是曲折的,但有曲折才會出現強者,如果什麼事情都一帆風順,那就特么的實在是沒有了意思,好了,不廢話了,我們還是看看如何開啟大門,如果連門都進不去,何談道路曲折,又何談英雄!」

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大石門上,

只見這道石門堅實厚重,推是不可能退開。

通天高的一名叫阿森的徒弟說:「師父,我們是要過這道大石門嗎?看著這大石門沒有開啟的機關,這該怎麼過?」

通天高看看王肆膽,抱拳笑問:「不知王高人有何高招能打開門?」

王肆膽哈哈笑,指指楊衫,說:「老實說,我能來這個地方,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這一切這位高人帶的路,他要是不帶路,可能咱們此時此刻就是在陰曹地府裡面碰面,不是嗎,高人能進的來這裡,自然,他也一定有辦法過大門,高人!」王肆膽向楊衫抱拳,說,「高人,我說的沒有錯吧,您帶我們進來,還能預測接下來的路是兇險的,那麼,我們大家可都指望你給大家引路了。」

楊衫還沒有說話,阿森先開了口,他說:

「王師傅說的沒錯,我們能進來,都是他的功勞,有他給我們指路,我們就可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說完,通天高在他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氣沖沖的說:「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說的我們像個壞人一樣!我們是那種人嗎!」

通天高的另一個徒弟,叫劉志,他說:「阿森,你真是太口無遮攔了,即使你心裡有這麼一種想法,也不能說出口,說出來,就證明了你的無知,說出來,就證明了你的愚鈍,就比如殺人犯要殺人,如果他告訴對方,我要殺你,那他還能殺人嗎,阿森,在這方面,你應該向我學習,你看我!我就不說找到寶貝后,要把你們所有人都殺死獨吞。」

「什麼?」

阿森和通天高都瞪著大眼瞧劉志。

王肆膽哈哈笑,說:「你想把我們都殺掉?你有這個實力嗎?」

劉志尷尬笑了,說:「我這是教育阿森,給他舉個例子,我這可不是心理話,我這是警示他,千萬別這麼說話,會讓大家當成傻子的。」

阿森說:「就你這智商還想教育我?你快回家上小學三年級去吧!你都不如王師傅家的那兩個孩子,雖然半腦,卻不開口說話,人一旦不說話,就會讓人感覺他深藏不露,是吧,王師傅。」

王肆膽臉都綠了。

慕紫菲忍不住笑了,當然,她沒有格格大笑,而是藏楊衫背後偷笑。

王肆膽的兩個兒子聽得來了火,王不多惡狠狠的說:「混賬,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半腦,我們聰明著嘞!你們才是笨蛋,你們進入這裡的這一路上,還死了三個人?你們才……」話到嘴上說不下去。

王不少說:「是笨蛋!」

阿森和劉志兩個人彼此互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小個子劉志說:「啰嗦了一大堆,最後竟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他看看阿森,阿森明白了什麼意思,他認認真真的說:「一句話!」

王不多王不少最痛恨別人學他們兩個人說話,本來就看通天高他們師徒幾個人不順眼,現在還被他們嘲笑,哪裡再壓製得住胸中的怒火,王不多喊道:「你……」王不少喊道:「們找死!」

劉志指指大石門,故作疑惑的表情說:「你們是想說,這個大石門找死?你們這是要揍牆的節奏?」

王不多抬拳頭就朝劉志的腦袋打過去,別看劉志個子矮,但他靈活動作敏捷,拳頭還在半空,劉志就低頭跑到了王不多一側,用屁股頂一下王不多,將王不多頂著側身跑了三四步,差點沒跌倒。

劉志正得意,有人揪起他後背心,一下子就被人平身舉了起來,他沒注意,王不少溜了他背後,王不少咬牙切齒,準備要用力將劉志往下砍,用大腿頂他腰部。

如果王不少下了這個手,那劉志的腰恐怕得斷。

由於他們幾個人都是說打就打,王肆膽和通天高都才反應過來,王肆膽急忙出手,在王不少往下摔劉志一瞬,伸手攔了下,猛的一拽,將劉志奪了過去。

王不少乾瞪眼,卻說不出話。王不多奔過來,攥著拳頭說:「爹,怎麼不讓我們教……」王不少說:「教訓他!」

這時,阿森出其不意的溜到王肆膽身後,抬腳就要踹王肆膽。

「阿森住手!」通天高嚷了一聲,但為時已晚,阿森已經狠狠踢出了那一腿,可就是阿森快要踹到王肆膽身上時,只聽「冬!」的一聲,不知怎麼回事,阿森身體忽然被一種力量打飛了,阿森身體后飛,落地滾了兩滾,再看阿森時,阿森已經暈了過去。

通天高趕緊跑過去,準備要掐阿森人中,可一靠近,忍不住嘔吐起來,大聲說:「怎麼這麼臭!難道剛才那一個,冬,聲,是王師傅,你放的屁?」

王肆膽認真的說:「我這個功夫,已經不能用那個不文明的詞來形容了,雖然從後面放出來,但,這也是一種氣功!」

通天高捂著鼻子說:「可這氣功也太臭了,你是不是吃大蔥了,這味道還真特么的濃實!哇……」通天高又吐了。

楊衫對慕紫菲說:「快,菲菲,一會兒那濃烈的味道一定會散到我們這裡來的,我們快往一邊跑!」

「好,哥,我聽你的!」

慕紫菲和楊衫往一邊閃去。

王肆膽哈哈笑,說:「這點定力都沒有,還怎麼成大事,王不多,王不少,你們……」王肆膽一扭臉,卻見兩個兒子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王不多說:「爹,你的氣……」王不少說:「他有毒!」

王肆膽氣不打一處來,扔開已經早已被熏暈的劉志,走王不多王不少身邊,一陣通打,說:「讓你們兩個人練了那麼長時間定力,你們這兩個廢物,還真就練不成了?」

半天,濃烈的氣味才散開。

通天高分別給阿森和劉志掐人中,掐醒了他們。

王不多和王不少也被打清醒了。

楊衫和慕紫菲才走近大石門。

通天高緊向王肆膽抱拳說:「王高人,你真是氣功大師第二,真是抱歉,怪我沒有看好徒弟,對你們多有得罪,真是對不起啊!」

王肆膽抱拳回禮,說道:「不不不,不能怪你們,是我這兩個傻兒子先動的手,我替他們向你們道歉!不過,你說我氣功大師第二,那第一是誰?」

通天高說:「您是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王肆膽哈哈大笑,說:「有道理,我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王不多說:「爹,您是全世界氣功裡面最……」

王不少說:「二的人!」

王肆膽兩拳,一個打在王不多腦袋上,一個打在王不少腦袋上,他說:「這怎麼到了你們兩個龜兒子嘴裡,就變了味兒?」

慕紫菲對楊衫耳語,說:「那個和你說悄悄話的人,分明就是在罵王肆膽的,王肆膽居然沒有聽出來。」

楊衫說:「是啊,王肆膽還能有這麼一種氣功,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王肆膽訓了兩個兒子之後,轉身看起了大石門,這石門的門,表面如同打磨過,十分滑手,石門頂與山石之間已不見縫隙,如果不是石門往內凹,根本看不出來這裡有道門,還以為是一塊平滑的牆壁,門兩側與山體之間,倒是有極小的縫隙,只是不太顯眼。

王肆膽判斷說道:「看來,隨著時間的延長,風化,地震,等等的一些外部因素和內部因素,石門幾乎快與山體成一個整體了,像石門,一般開啟方式無非是,上開,左開,或者是右開,再者,就是推門,或者拉門,當然最不可能是向下開!這石門表面十分光滑,也算起給了我們判斷開啟方式的一個可能,而且這個可能,應該錯不了。」

通天高抱拳,笑著說:「老弟,真是高人不一般,不僅氣功強,判斷力也強,我是沒看出來,不知老弟的高見是什麼?」

王肆膽背上有個大包裹,他拎下來,從裡面拿出小手電筒,將手電筒開啟,手電筒發著十分明亮的白光。

只見王肆膽走門下,將燈從底部往上一打,借著白光在牆上的散光,原來平整光滑的石門,表面出現細細的一道道陰影。

通天高說:「哎呀,我去,我恍然大悟啊!原來老弟你是用光線的原理,照出門上的痕迹,石門曾被開啟和關閉過,這一過程定然要產生摩擦,有摩擦就會有痕迹,只是痕迹太過細微,不容易看出來,而被老弟你用光線這麼一打,那些細微痕迹便在光線的直射下,顯露出來!高!真是全世界第二的高!」

王肆膽說:「客氣客氣,我第二,誰敢認第一!哈哈……」

大石門上存在摩擦的痕迹,而痕迹不是左右上下,而是偏左方向斜著的。

通天高說:「如果從這些細小的痕迹上來看的話,大石門應該是斜著開啟的,這真的有點與眾不同。」

王肆膽將手電筒光關掉,他面帶神氣,說:「老哥,怎麼樣,我這方法不錯吧。」

「好!爹永遠全世界排行第……」王不多給王肆膽豎起大拇指,王不少跟著王不多的話說:「二的人!」

王肆膽攥拳頭,血管都暴出來。

王不多重新說:「爹,全世界第二的人……」王不少說:「就是您!」

王肆膽才消氣。

通天高拍拍手,說:「老弟,從光線下看出來大石門的開啟方向,不錯,既然了解了這個,那接下來該如何開啟?」

王肆膽說:「老哥,我們雙方都是同一條路線,撞線了,我們就只能共同出力了,我已經出了一些力,找到了大門的開啟方向,那接下來,就該輪到老哥你往前進一步了!」

通天高笑臉不見,說:「老弟,你剛才還說為表歉意,要開啟大門,為我們的事翻篇,怎麼現在又……」

王肆膽哈哈笑,說:「老哥,跟你說實在,我以為用手電筒能照出一些端倪,曾經有幾次探古墓,也有類似的門,我用手電筒照在門上一打,門上的機關位置,出現陰影,被照出來,而今天,一無所獲,我也就束手無策了,所以,問題只能拋給你了,現在說出來,一點面子都沒有了,全世界第二的座椅,看來要讓給你了,慚愧慚愧!」

通天高說:「哪裡還講面子,全世界第二的這把交椅,還是讓給楊衫吧!」

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了楊衫身上。

楊衫說:「我先聲明,無論是全世界第二,還是全世界第一,我都不坐,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慕紫菲終於格格笑出聲,她說:「哥,都什麼時候,你還能這麼幽默。」

通天高說:「好好,不把你推向人生的巔峰,這總行了吧。」

楊衫用手指指王肆膽的包,說:「想要過石門,需要用一樣東西,不知道王師傅,你包里有沒有那一樣東西。」

王肆膽將包扔給楊衫,說:「那你就翻翻看,看包里有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楊衫接過來包,於是從包里翻來翻去。

王不多說,「這個人敢亂動爹的包,到時候他沒有用處后,一定要……」王不少眼露殺氣,說:「弄死他!」

王肆膽伸出拳頭,咬牙切齒,罵道:「做人怎麼能一直口出狂言呢,爹是怎麼教育你們的,深藏不露,要從嘴巴開始!」說著,在兩個人頭上,一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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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而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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