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絞刑
不行,要馬上出去尋找一下阿九,不然上官風那裡要怎麼交代呀?
安妮不敢殆慢,又因為不知道阿九的具體位置,只能把除了翅膀之外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自己也選了一個方向去尋找阿九,然而她們這些人追蹤到了阿九搗毀的幾處**指揮中心,發現了滿地屍體,卻怎麼也找不到阿九在哪裡了,難道還有敵人?阿九追著去了?
就在安妮站到阿九曾經來過的地方,愁容滿面的向四外看著時,卻忽然看到遠處有一個人騎著馬正跑向自己,安妮認識他,這人是史密斯的貼身保鏢之一,平時總是一聲不出的跟在史密斯身後,安妮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那人來到安妮馬前,下馬後遞給安妮一張折好的紙道:「總統先生然我給您送來的信。」
安妮疑惑的接過紙條打開,卻赫然看到上面寫了翅膀遇險,速歸這幾個字母,安妮大大吃了一驚,翅膀在女武神號裡面啊,怎麼會遇到危險了?
就在此時,那個保鏢將馬韁繩遞給安妮后示意讓她快走,安妮翻身上馬,也顧不得說句道歉,打馬就向白宮的方向跑去。
等她跑回白宮的大門前時,卻被嚇得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因為在這裡已經被搭了一個大大的木架,而木架上就站著已經在脖子上被套了繩索的翅膀,翅膀面容呆木,兩隻眼睛也沒有任何光彩的看著面前的地面,而在一群美國官員面前,史密斯卻在咆哮,大聲的指責著這些人什麼,一旁準備行刑的人,正拉著繩套絞索的另一端看著史密斯他們。
越離的近,安妮越聽的清楚,史密斯在大聲喝斥著這些議員高官,說不管翅膀有沒有罪,也必需經過法庭的審判才可以定罪,而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對美國憲法的褻瀆,是對人權的踐踏,是嚴重的倒退行為。
但是他對面的這些官員卻全都冷著臉一聲不出,根本就沒人為史密斯的這番言論所動,而那個蓋克卻冷笑看著被氣得手足狂舞的史密斯,突然冒出來一句道:「根據憲法的第七修正案,您現在不應該在行使總統的權力了。」
史密斯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死死的盯著蓋克道:「你說什麼?第七修正案?」
蓋克冷笑道:「是的,我們認為您有賣國嫌疑,所以在調察期間,請總統閣下您先交出權力等待結論,或是您現在體面的自己辭職,我勸您最號接受我這個善意的提議,因為調察一旦起動,您就不能體面的下台了。」
史密斯暴怒,他萬萬沒想到,有人會懷疑他有叛國行為,他這個險死還生了無數次的老戰士,竟然會被扣上一個叛國者的污名。
史密斯先是獃獃的看了蓋克一會,然後突然仰天大笑,笑過一陣后卻又掩面大哭,幾個史密斯的親信過去攙服起史密斯,其中一個人看著這些議員官員道:「總統先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但是你們,恐怕在事後也得給他一個交代了。」
安妮就是在這個時候到的這裡,她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知道這件事再也不會有個善了,所以一見史密斯被人攙下,就急走幾步跳上高台,一揮手用短刀割斷了翅膀脖子上的繩索。
幾個衛兵嘩喇一聲拉上槍栓指住安妮,蓋克等人更是氣憤的道:「安妮小姐,請您不要干涉我國的內務。」
安妮甜美的微微一笑道:「議長閣下,貴國的內務就是動用私刑嗎?」
蓋克立刻惱羞成怒,他無法反駁安妮的話,就厲聲喝道:「安妮小姐,如果您再不離開,就別怪我們要不客氣了。」
安妮笑道:「要不客氣?你們什麼時候和我客氣了?蓋克先生,我倆的私人恩怨我倆自己解決,你如果想藉機報復我身邊的人,可就太不夠男人啦。」
蓋克頓時滿臉通紅的道:「我……我和你有什麼私人恩怨?你滿嘴胡說。」
安妮冷哼道:「我倆的私事,請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起,蓋克先生,這就是你要對她動用私刑的原因嗎?您認為美國這個自由偉大的國家允許謀殺合法化了?」
安妮的這一番栽臟架禍雖然沒有讓其他議員改變態度,但也全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在對待翅膀的作法太極端了,只不過是蓋克一直強調戰時作法,情況危極,這些議員才同意這樣作的,如今一聽說蓋克和安妮有個人恩怨,同意這個絞刑很可能是被他給利用了,不禁集體都開始有些動搖。
蓋克被氣得全身亂抖,他指著安妮,全身抖有些哆嗦的道:「你……你……你竟敢……。」
安妮冷哼道:「不管她犯了什麼罪,一個有責任的政府都要給她一個公正,公平,公開的審判,不然就和從前的那些獨裁軍閥們有什麼區別?請問諸位,這和軍閥獨裁有什麼區別?如果貴總統史密斯先生也像蓋克議長那樣背棄了貴國的基礎精神,他還會選擇流著眼淚離開?」
眾議員全都啞口無言,史密斯就算被逼到那個程度也還保持著克制,他們這些人卻真的與國家精神背離了,就在此時,發現不好並且氣急敗壞的蓋克大喝道:「來人,警察,把這個阻擋執法的女人抓起來。」
圍在周圍的軍警都有些遲疑,他們有些不知道該不該上去,安妮固然是阻擋了行刑,但是這個絞刑本身就不對呀,但就任由事件如此混亂下去卻是不行的,還是先控制住安妮,讓事態平息下來再說。
幾個警察抽出手槍指向安妮,其中一個女警官對安妮道:「安妮小姐,請您先從台上下來,請先下來,至於那位女士的問題,我想他們那些人不會再這麼武斷野蠻了。」
安妮知道這個女警察說的是真心話,但她卻不敢信她,因為她說了不算啊,所以安妮用陰冷的眼神掃過台下道:「我已經先禮了,以為我不敢后兵嗎?都聽不懂?你們這些人啊,危難時就可憐蟲一般的來求我們,一旦大難得脫就打算卸磨殺驢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的男人,你們這個要絞死的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個什麼好脾氣,我敢保證,你們今天絞死了她,就一個都別想再活下去了。」
就在此時,瑪麗在空中急速落下,揮手一斧子割斷了翅膀身上綁著的繩子,小夏也從人叢中一躍上台道:「不用費那個勁的,要弄死他們不用咱們當家的來。」
二丫拎著個炸藥包笑嘻嘻的站到蓋克身邊道:「別動啊,姑奶奶神經緊張,一緊張就拉弦了。」
蓋克的臉都綠了,他本來想趁著安妮她們不在迅速把翅膀處死呢,哪想到總統史密斯會冒出來一頓絞和,好容易與史密斯結下死仇一般的攆走了史密斯,沒想到安妮又回來了,想趁著安妮勢單力孤時強行動手,卻又落到這個地步,現在可好,還被這個虎妞用炸藥給轄住了,從二丫那個為人的尿性上來看,她絕對敢把這個炸藥包的起爆弦給拉開。
本來一眾議員們就對這件事打心眼兒里不認同,這回再有二丫炸彈的這麼一威脅,就真的再沒有一個人說話了,全都看著蓋克打算怎麼了結眼前的局面,至於逃跑嘛,他們都覺得還不至於,二丫是中國士兵,就算脾氣再硬再愛犯渾,動起手來也應該是有限度的。
蓋克現在全身都無法自控的開始哆嗦了,他雖然害怕得要死,但現在卻已經騎虎難下,不硬到底他的政治生命也就算完了,所以竭力保持著暴怒的姿態,對安妮喝道:「安妮小姐,您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您知道如果現在被中國政府得知,對您和您這些人有什麼後果嗎?您知不知道,現在您的行為是對中美關係最為嚴重的破壞?」
哪知還沒等安妮答他,也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來的史密斯冷冷的道:「中國和我們的關係,不會因為她們阻止這種違法審判而破損的,到是你,蓋克議長,你的行為才是真正破壞了聯軍的每一條禁忌,我國也會因為你的行為而蒙羞的。」
蓋克這麼做的目地第一是給自己爭取到總統的位置,第二也是要括大自己黨派的影響力,在史密斯沒出現前,矛頭是對準安妮的,所以不論是不是他黨派里的人,都沒人願意來陪他趟這個渾水,但現在卻不同了,黨同伐異呀,史密斯出現后立刻就把事件改成了蓋克所在的整個政黨對立史密斯這個異黨總統,所以當即就有蓋克那邊的黨徒發聲道:「第七修正案還沒有得出最後結論,總統先生應該迴避所有決策事件。」
還有人喊道:「總統先生,您為什麼維護外國人要比維護本國人更加賣力?這是裡通外國,這是賣國行為。」
安妮暗叫不好,史密斯這回可周身是蟻了,被人扣上的這幾頂帽子還真是不好辨解,沒想到史密斯卻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從口袋裡掏出個信封狠狠摔到蓋克那些人身上道:「整天的內鬥,整天怎麼算計著怎麼在自己人里爭一個勝負死活,美國就是因為這個才衰弱成這樣的,老子不幹了,這是我的辭承,我怎麼就這樣蠢,選了和你們這些人為伍?在答應當這個總統前真應該好好讀一讀馬克?吐溫的《竟選州長》。」
安妮和眾女都頗感意外,這個總統史密斯說不幹就不幹了?史密斯卻轉身爬上木架,把翅膀脖子上的繩套摘下扔掉,將翅膀背到自己背上道:「你們開路,有人敢攔就動手。」
安妮呵呵冷笑,扯出自己的電鞭道:「小夏,瑪麗聽著,從現在開始,敢來擋路的殺無赦。」
按著安妮她們幾個的戰鬥能力,那些警察和特勤人員就是全死乾淨了野擋不住她們,而那些蓋克黨派里的人此番大鬧的目地就是史密斯的總統之衛,現在總統之位都空出來了,誰還犯得上跟安妮她們結仇啊?安妮她們背後的上官風就更不敢得罪了,所以當即全都閃開一條路來恭送安妮等人離開,安妮卻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揚鞭捲住蓋克的脖子道:「你也得跟我走,咱倆還有點私帳要算呢。」
蓋克脖子被勒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他想向旁邊的人求救,但就算是他自己一黨的人也都偏過頭去不在看他了,他的利用價值已經結束,少了他還少了一個竟爭總統的強力對手,再說了,為他得罪上官風和安妮她們,不是早就算計過值不值了嘛。
蓋克被勒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再被安妮鞭上發出的一點微弱電流刺激,手足酸軟得連點抵抗力都沒有了,任由著安妮將他拉進女武神號,一進女武神號,安妮就將戰艦起飛至幾千米的空中,現在還不能走啊,阿九還沒找到呢。
當安妮再度來到蓋克身邊時,劈臉一巴掌將剛才被她電昏過去的蓋克扇醒,蓋克睜開眼睛驚恐的看了看自己四周,蜷縮起身子縮到牆角道:「你……你要幹什麼?」
安妮冷哼道:「幹什麼?要你的命,瑪麗,把他單獨關到囚室里,等到了太平洋中心就把他扔下去。」
蓋克大聲喊著救命撲過去要抱安妮的大腿,但卻被瑪麗掐著脖子又拽了回來,拉著就走向囚室,安妮就是想嚇唬他,所以轉身就回了控制室,她還有一件事沒問清楚呢,翅膀不是躲在女武神號里的嗎,怎麼就被外邊的人給抓住的?
原來根本不是有人進來抓了翅膀,而是她自己出去的,翅膀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良心的遣責了,就自己走出了女武神號去認罪伏法,他這個舉動讓蓋克欣喜若狂,也把史密斯給弄了個措手不及,等他從外圍軍隊那裡趕回白宮時,絞刑架都已經搭起來了。
萬般無奈之下,史密斯才一邊派人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安妮,一邊橫了膀子的和蓋克這些人開吼,翅膀當初就是他送到上官風那裡去的,他無論從哪論起,也得先把翅膀的命保住再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