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難以啟齒的病
天色說黑就黑,等他們二人來到大街上時各家門口都掛起紅燈樓,街上人來人往的不見稀少反而比白天看到還多。林嘉寶竟發現了這裡面有不少沒有帶面紗的女人,為了不使誤會他沒敢仔細觀察,即使匆匆一瞥他也能肯定這其中有不少都與秋菊一般大小。街上流動的小販也不少,有他熟悉的糖人,糖葫蘆,炸麻花,未曾見過的紅果。
林嘉寶買來一些紅果一嘗,對身邊的秋菊奇怪道:「這不就是西紅柿嗎?怎麼叫紅果了?」
「少爺這紅果一直都這麼叫,秋菊小時候最愛吃這個了」
「那這個叫什麼?」林嘉寶指著蘋果問道。
「蘋果,爺,您沒事吧?這個咱們林府一直有種的呀!」林嘉寶的反常有些嚇著秋菊了,就連一旁的小販看他的目光都像看白痴一般,不住的搖頭。
林嘉寶阻止住秋菊想要摸他額頭的手道:「我好著,沒病,你再告訴我這個叫什麼?」他又指著葡萄問道。
「葡萄」
林嘉寶大手一拍喜道:「這不就對了,雖然比西紅柿小了些,又比小西紅柿大了點,但它味道就是西紅柿嗎?多買一些,趕明兒我給你做西紅柿炒雞蛋」
這一刻秋菊真的以為爺犯了瘋病,嚇得都快哭出來急道:「爺,紅果只能生吃,奴從沒聽過可以和雞蛋炒著吃」
林嘉寶終於反應過來,感情這個世界的人把西紅柿當水果吃,並且幾乎從不炒菜,自然不清楚西紅柿炒雞蛋美味。他也不理會水果老闆的目光,把挑來的紅果稱上,這才對秋菊笑道:「沒事,回去我給做一回保證你吃還想吃」
「這位少爺,紅果真的可以和雞蛋炒著吃」老闆用一塊粗布將紅果包好遞給林嘉寶疑惑問道。
「不能,我逗她玩呢?」林嘉寶接過笑笑道。
二人離開水果攤,秋菊也沒了剛才的喜悅,林嘉寶以為她生氣了賠笑道:「怎麼,生氣了?」
「沒有,只是爺剛才嚇著奴了」說話間淚水就流了下來。
「我是騙他的,誰讓他剛才看我的眼神好像看瘋子一般。明天買了雞蛋我做給你嘗嘗,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林嘉寶沒想到他這一說倒惹的秋菊哽咽起來,有種不被相信的感覺,心裡頓時有些惱火道:「我說了沒騙你,算了你愛信不信」
秋菊聽出林嘉寶的惱火,不顧滿臉的淚水急道:「沒,奴相信爺的話,剛才奴是高興,爺說要為奴做飯」
「這有什麼大不了,往後只要我在家都不會讓你做」林嘉寶絲毫沒有君子遠的知覺,一時逛街的興趣全無,看到一酒樓便進了去。
色澤紅亮,瘦肉既香又醇,肥肉油而不膩,散發著濃郁稻香。林嘉寶自認為上輩子吃的好東西不少,但嘗到以本朝大文豪命名的蘇放肉時,還是差點咬破舌頭。
「怎麼才吃幾口就不吃了,不合胃口,要不我重新給你叫些」看到秋菊只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用茶水淑了口並無再吃的打算。
「爺說喜歡奴瘦些」
林嘉寶聞言一怔,沒想到她竟然將下午的玩笑記在心裡,心中頗為感動,柔聲道:「我是逗你玩,別當真。我喜歡你胖一些,摸起來也有肉肉,不然一摸只有皮包著骨頭,哪還有什麼感覺」
「那奴再吃些」
看到眼前的美女對他的話言聽既從,林嘉寶心中不僅想到給他一國家主席都不回去了,這種發自內心將你當成上帝的女人也只有在這種社會制度下才有。被壓抑了二十五年討不到老婆的自卑在這一刻消失匿跡,內心深處的大男子主義無限擴大開來。
這麼一來林嘉寶對桌上的吃食失去了興趣,看到秋菊再沒吃的意思,匆匆了結了帳,返回了家。關好門,抱著她連跌帶撞的摸黑進了屋子。黑暗中雖然看不到這具誘人的身體,但他依然緊張無比,雙手顫抖著在秋菊的身上亂摸著。
「還是你自己來吧」解了半晌衣服扣子,始終不能如願,林嘉寶都能感覺到額頭冒汗,嗓子里也似乎有某種東西卡著,吞了吞口水沙啞的說道。
借著透過門縫裡穿過的月光,林嘉寶看到秋菊起身一陣瑟瑟的脫衣聲后只聽她如蚊子般的聲音顫抖的說道:「爺,好了」
「爺,疼」
「對…對不起」
「奴喜歡,喜歡爺摸那裡,只是輕些便好」
「好…好…」
林嘉寶這會似乎失去了意識,雙手彷彿沒有了力量輕輕的一觸既離。如此這般幾下,秋菊更是難以忍受這種觸摸的奇癢,呼吸逐漸的局促起來,偶爾發生若貓叫一般聲音,身子不由緊帖著林嘉寶微微扭動。
林嘉寶急迫的想要脫掉身上的束縛卻怎麼也脫不掉,情急之下用力的撕開了衣服。早已亢奮的小東西胡亂的在她的亂撞始終不得入門,越是進不去他越焦急。滿頭的汗水順著額頭流入眼睛中刺激的眼睛都無法睜開,下身似乎要爆炸一般。突然秋菊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了他暴躁的下身,他著急想要強行擠開她的雙腿,下一刻渾身立刻緊甭身下一陣欲仙欲死的舒顫抖,泄了。
林嘉寶腦海里一片空白,不清楚持續了多長時間,只想要一直永遠的這樣持續下去。他最終堅持不住坐了下來,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他娘的早泄了。
這樣的結果讓人難以接受,幸好沒點油燈看不到秋菊,否則他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她了。男人的自尊徹底降到了負值,若這時秋菊張口就罵他也只能承受,誰叫這是天下間男人最難以啟齒的事情呢?同時他的心裡又有些期盼,希望她並不明白這對男人而言是件丟人的事情。
「爺…」
不知過了多久秋菊叫聲讓林嘉寶回到現實,想要道歉,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應了聲再不說話。秋菊似乎體會不到他的尷尬,黑夜中起身摸索著爬到他的身邊,誘人緊貼著後背,已經變焉的下身又有了反應,但一想到剛才尷尬的結局他不得不強壓住。
「秋菊,你家是那裡的?家裡還有些什麼人?」林嘉寶終於鼓起勇氣想要打破這種尷尬,同時也想要彌補她。
秋菊聞言有些興奮,這還是她第一與少爺談起家裡人的事情,這讓她感覺到與少爺之間的親密:「回爺的話,奴家在西嶺山裡,奴被買到府里之前家裡有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還有兩個姐姐和一個弟弟。奴都四年沒見過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有沒有被餓死。」
秋菊最後刻意說出的話林嘉寶自然聽了出來,心中的那股自卑隨即少了許多,雙手又不老實在她的遊走:「那你恨不恨他們,恩,就是他們把你賣到林府?」
雖然看不見,但林嘉寶還是感覺她搖頭說道:「奴不恨,那年遭了災,家裡當時都揭不開鍋,若不是爺爺攔著爹爹餓的都要殺了娘吃。是奴求著爹爹把奴賣了,奴當時和兩個姐姐都嚇傻了,生怕爹爹吃了娘后就要吃我們。奴在府里可以吃的飽穿的暖…還讓奴遇到了爺,奴又怎麼會恨他們呢?」
林嘉寶上一世雖然也聽過古代的人餓急了吃人肉,也聽過三國里有個叫劉安的為劉備殺了妻子吃,但此刻聽到秋菊說道,心中頓時一陣毛骨悚然,同時清醒的認識到自己佔據了一個好身體,否則自己遇到秋菊口中人家,說不定也會遇到那樣的事情,想來自己寧願餓死也接受不了吃人肉的事實。
這一通亂想,林嘉寶也老實了許多,將秋菊攬入懷裡,憐惜道:「那明天我就讓人把他們接到這裡,若是有你娘陪著你我不在時也放心不少。我不是正好打算將家裡地收回來種菜嗎?讓你爹爹和弟弟過來幫忙,往後有我們幫襯著也不怕再遭災了」
秋菊聞言感動一時說不出話來,爺對她的疼惜她是看在眼中的,還不等她報答爺又主動提出要照顧她的家人,這樣的恩情她不知如何報答。黑暗中起身跪在林嘉寶面前,泣聲道:「奴知道爺愛惜奴,爺對奴的恩情這輩子奴也無法報答。只是這樣奴更不能亂了規矩,若是爺不嫌棄奴這幾年也暫了些錢,讓人送回去便得了」
「你看你又哭了」林嘉寶本想責備幾句又不忍心,將秋菊重新攬入懷中,摸索著替她擦掉淚水安慰道:「你既然跟了我,我就有義務照顧你的家人,這又亂什麼規矩了。再說我也不是要養著他們,他們也要幹活的,就是不叫你爹爹和弟弟過來幫忙,我還是要找別人,你說那樣還不如便宜咱自個人不是。最重要是我不能時常陪在你身邊,若是你母親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太寂寞。好了,這件事就說定了,明天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託人去接一躺。只是往後到了府里我不好與他們想認,這要委屈你了」
秋菊聞言又想起身被林嘉寶緊拽住重新躺入懷裡,這才感激道:「不委屈,能給府里當下人是他們的福氣,奴就有福氣,遇到了爺」
聽聞秋菊最後一句羞澀且有媚意十足的話,林嘉寶順勢將她放倒在炕上,一陣探索二人四唇相對生澀的吻了起來。這次秋菊不同早上來時大膽的伸出小舌迎了上去,吻到麻木,吻到窒息,林嘉寶才戀戀不捨的與她分開。經過剛才尷尬的事迹,這會他沒敢候急。感覺到身下人繃緊的身體,他沒有急於進入,又不知如何讓她緩解,只能來回在滑嫩的身體上輕輕的撫摩。
秋菊逐漸的在他的撫摩中呻吟起來,林嘉寶也感覺到她的身體放鬆不少,這才慢慢舉槍一點一點進入。這回二人終於完全融合在一起,雖然在進入時秋菊痛的突然夾緊了雙腿差點有讓他泄了身,但由於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忍了下來。在完成這一壯舉后林嘉寶額頭汗水如雨水掉落在臉上般,這一刻他忽然覺得男女之事也並沒他以前想象中那樣美麗,反而倒覺得十分累人。
有了這個頭他便不再強忍著想要泄身的頭,下一刻如洪水開閘般一泄千里。林嘉寶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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