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番外(14)
「夏清,你什麼東西?敢對我說出這個話?你只是我們顧家的一個乞丐罷了,要不是我們顧家,你那個瘋子媽媽早就死了?你現在還敢在我們面前拿喬……」「閉嘴。」顧澤峰聽到顧冷瑤的話,額頭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倒是夏清,在聽到顧冷瑤的謾罵之後,臉色沒有多餘的變化,只是看向顧冷瑤的眼神,充滿著一股冷漠。
「爸,你又為了這個賤人這個樣子吼我?你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一腿?」
「夏清,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敢勾引我爸爸?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啪。」顧冷瑤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被顧澤峰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顧冷瑤捂住自己的臉,神情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澤峰。
顧澤峰滿臉陰沉的看著顧冷瑤,手掌不斷顫抖的對著顧冷瑤咆哮道:「你媽媽真的是太寵你了,將你寵成這樣無法無天的樣子?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你還是不是我們顧家人。」
「你又打我?為了夏清這個賤女人,你又打我?」顧冷瑤似乎情緒有些崩潰的朝著顧澤峰低吼道。
「馬上給我道歉。」顧澤峰看著顧冷瑤這個樣子,硬下心腸,對著顧冷瑤命令道。
「我為什麼要和這個賤女人道歉?她算是什麼東西?一個乞丐罷了,需要的就是我們顧家的施捨,我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
「你……」
「你打啊,有本事你就為了這個女人打死我。」顧冷瑤見顧澤峰還想要打自己,她挺胸,對著顧澤峰嘶吼道。
顧澤峰僵著身體,臉色異常難看的看著顧冷瑤。
夏清垂下眼瞼,泛白的手指,用力的抓住了身上的床單。
「爸,算了,冷瑤還是一個孩子。」夏清說這個話的時候,明顯帶著譏諷。
月笙還需要顧家的幫助,夏清就算是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會隱忍下來的。
而且,她也不想要顧澤峰難做。
「閉嘴,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和我爸爸說話,要你插什麼嘴?」顧冷瑤雙眼發紅的對著夏清低吼道。
「顧冷瑤,你應該要懂事了,你以為,你做什麼事情,都有顧家幫襯,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夏清冷下臉,對著顧冷瑤說道。
顧冷瑤這種性格,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
「你敢教訓我,你他媽的算老幾啊?你嫁給我哥這麼久,我哥碰都不想碰你這個噁心的女人一下,不要臉的賤女人……」
「住口,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哪裡還有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素養。」顧澤峰聽著顧冷瑤不依不撓的話,整張臉都黑沉沉起來。
「爸,我有些累了。」
夏清抬起下巴,聲音冷冷淡淡的對著顧澤峰說道。
顧澤峰迴過神,歉意的看了夏清一眼道:「那你好好休息,冷瑤被她媽媽驕縱慣了,你放心,這一次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顧澤峰說完,就拽著顧冷瑤的手臂,離開了夏清的病房。
夏清還可以感受到,顧冷瑤被顧澤峰拽走的時候,顧冷瑤滿眼怨恨的看著夏清的樣子。
夏清的眼眸倏然一寒。
顧冷瑤這個女人,就是永遠都受不到教訓,應該要在後面吃一下虧,才會收斂吧?
不過,顧冷瑤這種心高氣傲的性格,只怕就算是吃虧,也沒有辦法受到教訓。
想到這裡,夏清的眼眸,不由得浮起一層冷笑。
……
「醒了。」夏清迷迷糊糊再度睡了過去,醒來竟然看到顧冷晨?
上午是顧澤峰,下午是顧冷晨?
他們父子是約好的嗎?
夏清看了顧冷晨一眼,聲音沙啞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冷晨意外的出現在她的病房,是想要扮演一下溫情的老公嗎?
「這一次,冷瑤做的的卻是有些過分了,我過來是和你說一聲對不起的。」顧冷晨冷冷淡淡的看了夏清一眼,俊朗風流的五官,蒙上一層冷寒之氣道。
「難為顧少爺還會說對不起三個字。」夏清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眯起眼睛,看著眼前膚色蒼白細緻的夏清。
這個女人,從國外回來之後,莫名其妙的牽動著他的心?
顧冷晨靠近夏清,手指不受控制的扣住了夏清的下顎。
夏清不喜歡這種像是被人掌控的姿勢。
她剛想要揮開顧冷晨的手,卻聽到顧冷晨沉沉而撩人的嗓音。
「夏清,帝君為什麼對你這麼在乎?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
兩個字刺激了夏清的心臟。
夏清的眉心不由自主的一陣微微跳動起來。
她不動聲色的看著顧冷晨顯得有些鬼魅的臉,嘲諷道:「你想多了,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看到我被人這個樣子對待,應該都會出手吧。」
顧冷晨聽到夏清的話,眼眸倏然一寒。
「你這是在對我抱怨?」
「我怎麼敢抱怨顧先生?好了,我有些困了,想要再度睡覺。」
夏清佛開顧冷晨的手,冷淡道。
她和顧冷晨的相處模式,原本就應該這個樣子。
相敬如賓。
「夏清,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帝君有任何不同尋常的關係,否則……」顧冷晨用力的掐住夏清的下巴,語氣帶著一股強烈的威脅。
夏清蹙眉,黑眸看了顧冷晨一眼,隨後顧冷晨就厭棄的鬆開了夏清的下巴,倨傲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對著夏清命令道:「冷瑤這一次對你造成的損失,我們顧家會負責的,這是一千萬,算是給你的壓驚費。」
顧冷晨說著,就將一張支票扔給了夏清。
夏清看著床上的支票,拿起來,溫潤的唇瓣微微掀起一抹嘲弄道:「顧先生真是出手大方。」
女人帶著些許嘲笑的話,讓顧冷晨不由得微微蹙眉。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褶皺,轉身便離開了。
世界上存在著這種見面說話如綿里藏針,卻又互不干涉的夫妻,大概指的就是夏清和顧冷晨兩個人人吧。
「沒有想到,顧冷晨還挺大方的,嗯?」夏清正滿臉寒霜的看著手中的支票的時候,一道邪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夏清聽到帝君的嗓音之後,拿著支票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緊。
她抬起頭,就看到穿著一件黑色襯衣,姿態撩人的靠在門口牆壁上的帝君。
帝君邪氣的勾起嘴巴,看著坐在床上的夏清,笑得意味深長道:「我說的對嗎?夏清。」
「你怎麼過來了。」夏清頭疼的看著帝君說道。
果然哪裡都擋不住帝君的腳步?
「過來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沒有想到看到這麼一場好戲,顧冷晨果然是顧澤峰的兒子,嗤。」帝君冷嘲的笑了笑,一雙冰冷的眼眸,閃爍著些許冷冽和滄冷。
帝君字裡行間都是對顧澤峰的譏誚,讓夏清不由得多看了帝君兩眼。
顧冷晨是顧澤峰的兒子,帝君不是一樣是顧澤峰的兒子?
帝君像是沒有看到夏清眼底的疑惑一般,走進夏清,長臂一伸,親昵的將夏清摟在自己的懷裡。、
「既然是顧冷晨那個蠢貨給你的支票,不要白不要,還是收起來。」
夏清滿頭黑線的看著帝君。
「帝君,你夠了,這裡是醫院,你又想要做什麼?」
「昨晚上的你順眼多了,柔柔弱弱的躺在我的懷裡。」帝君挑起夏清的下頷,嘴唇摩挲著夏清的嘴巴說道。
夏清被帝君帶著曖昧甚至是撩人的動作弄得整張臉都紅紅了一片。
她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想要將帝君的身體推開,但是帝君卻順勢抓住了夏清的手腕,將夏清整個人都壓在了床上。
身體被人這麼用力的壓住,夏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帝君,你這個流氓,給我……」
「唔。」夏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帝君已經封住了女人多話的嘴巴。
「夏清,你不需要說話,只需要安靜的躺著享受就可以。」
混蛋……只需要安靜的躺在,還不準說話?
帝君將她看成是充氣的嗎?
「你做什麼?這裡是醫院。」
當男人的手指,曖昧不明的移到了夏清的衣襟的位置,甚至想要將夏清的衣服解開的時候,夏清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帝君的手。
「我想你了。」帝君曖昧晦澀的看著女人緋紅誘人的臉,笑得異常邪氣道。
「帝君,你別忘了,我是顧冷晨……」
「現在才想起你是顧冷晨那個蠢貨的妻子?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第二次也是我的,第三次依舊是我的,顧冷晨算什麼?嗯?」
「流氓。」帝君狂傲恣肆的話,讓夏清的雙頰,控制不住火辣辣。
夏清這幅樣子,讓帝君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郁起來。
他曖昧不明的用嘴唇靠近夏清的眼瞼的位置,對著夏清沉聲道:「夏清,我們的關係,從那一夜就註定了,所以,不要抗拒,只需要好好享受就……」
「唔。」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滿臉緋紅,羞惱不已的夏清一腳踢下床。
夏清的動作有些大,疼的帝君一張俊臉,黑的不成樣子。
「下一次你再敢碰我,我就徹底廢掉你的禍根。」夏清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捏住身上的被子,對著帝君冷聲的威脅道。
「夏清,這可是你一輩子的幸福,你竟然下得去腳。」
帝君黑著臉,一雙黑沉沉的丹鳳眼,滿是不悅的對著夏清低吼道。
男人不要臉的話,讓夏清的耳根泛紅。
她捏住拳頭,臉上帶著些許薄霧道:「不要臉,給我滾。」
「我滾了,誰來疼你?」帝君直起身體,狀似沉吟的摸著下顎說道。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
她現在算是發現了,帝君這個男人,臉皮果然是厚到了一種常人無法到達的高度。
「晚上想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不需要,我什麼都不吃。」
「那就靈芝燉筒骨吧?對你身體好,我晚一點過來看你。」
「晚上你不要再來了。」
「我知道你想我,寶貝,我晚點在過來,不要太想我了。」
「帝君,你媽知道你這麼無恥嗎?」
「無齒?我牙齒長得挺好的,你想要看一下嗎?」
夏清和帝君的口舌戰,以夏清的失敗告終。
不過,帝君只是在夏清的病房呆了一會之後,就離開了夏清的病房。
帝君離開之後,夏清躺了一下,就起身去了月笙那棟大樓。
因為有顧澤峰的關係,月笙在醫院的吃住都是頂級的。
夏清過去的時候,月笙剛吃飯,正抱著一個夏清從未見過的布偶。
看到那個布偶,夏清有些疑惑的蹲下身體:「媽,這個布偶是誰給你的?」
之前月笙抱著的那個布偶是小時候夏清抱著的,一直都沒有被月笙換掉的。
但是現在月笙抱著的這個布偶,讓夏清有些疑惑。
「清,你來了,你看,這是你爸爸送給我的布偶,好看嗎、」月笙滿臉欣喜的看著夏清,獻寶一般的將手中的布偶遞給夏清看。
夏清看著這個有著紅色眼睛的兔子布偶,沉吟道:「這是誰送給你的?」
她的父親早就死了,自然不會送什麼東西給月笙?
月笙應該是很抵觸陌生人的東西,不可能會換掉之前的那個布偶。
「是你爸爸送個我的,誰都不可以搶走。」月笙緊張兮兮的抱住懷中的布偶,像是一個害怕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的小孩子一般。
看著月笙這幅樣子,夏清一陣心疼。
「這個布偶是誰送給我媽媽的。」
夏清看著扯著兔耳朵的月笙,起身對著身後的護士問道。
月笙的精神不穩定,這些護士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會跟著月笙的。
「好像是一個男人送給夫人的,夫人平時很抵觸陌生人的,但是那個男人不知道對夫人說了什麼話,夫人就很安靜,然後那個男人就送給夫人一個布偶,就離開了。」
護士想了想之後,對著夏清這個樣子說道。
聽到護士的話,夏清的眼底帶著些許的警惕。
一個男人?
是誰?
月笙不可能認識京城的人,那麼,究竟是誰送東西給月笙的?
難道是……
夏清的腦海中,浮現出夏晨風那張陰沉詭異的臉。
夏晨風一直都是錙銖必較的人,上一次沒有對她造成傷害,難保不會從月笙這邊下手。
「媽,將你的布偶給我看一下。」夏清臉色有些蒼白,她走進在床上玩布偶的月笙面前的,對著月笙伸出手說道。
月笙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奇怪的看著夏清。
「不要,這是我的布偶,不要。」月笙抱著布偶,就是不肯鬆手。
夏清頭疼道:「給我看一下就可以,我就是看一下,這個兔子是什麼樣子的。」
「好吧,你等下要還給我。」月笙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安撫了一下月笙的情緒之後,就將那個布偶抱過來,摸了一下之後,夏清才發現,兔子的眼睛有些奇怪,她拿過一邊的剪刀,將眼睛摳下來之後,竟然發現裡面有兩個小型的類似於那種炸彈的樣子。
夏清嚇出了一聲冷汗,立刻將手中的布偶扔到地上。
「砰。」一聲巨響之後,整個布偶就變成了粉末。
這個炸彈的威力很小,卻也足夠嚇壞夏清和月笙,甚至是病房裡的護士。
「顧太太,這是……」那個護士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看著臉色難看的夏清,忍不住問道。
「看來是有人惡作劇了,以後一定不要讓我媽媽靠近任何一個陌生人。」夏清摟著月笙的肩膀,對著護士說道。
「哦……好……好。」護士戰戰兢兢的點點頭。
月笙卻似乎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突然推開夏清冷的身體,瘋狂大叫起來。
「爆炸了……爆炸了,寒,你在哪裡。」
「媽,你怎麼了?」
「寒……你在哪裡?寒。」
「媽,你冷靜一下。」
月笙恐慌瘋癲的樣子,讓夏清有些擔心。
她企圖靠近月笙,但是月笙卻抓起了一邊的剪刀,朝著夏清揮過去。
「唔。」鮮血從夏清的手臂流出來。
身後的那個護士,看到那些鮮血,也被嚇壞了,她走到夏清的身邊,緊張道:「顧太太,你的手臂流血了。」
「我沒事,馬上阻止我媽媽。」夏清焦灼的看著不讓他們靠近的月笙。
「你們幾個,馬上進來。」護士看了夏清之後,拿起了一邊的對講機,幾秒鐘之後,夏清就看到了一群穿著白衣大褂的人走進來。
那些人朝著月笙靠近,不管月笙怎麼尖叫,甚至是嘶吼,都沒有阻止他們的步子。
「爆炸了,清在哪裡?我的孩子呢?寒,你在哪裡?救救我……寒……」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喂,你們幹什麼?」夏清聽到月笙叫自己的名字,心痛難當。
她剛想要靠近月笙,安撫月笙的情緒,就看到一個醫生拿著一個針筒,用力的扎在了月笙的手臂上。
原本還激動的月笙,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昏死了過去。
而那個醫生,竟然沒有絲毫憐惜。
夏清看到之後,不由得失聲大叫起來。
「請顧太太出去,夏夫人的情緒很激動,我們需要給她治療一下。」
「你們怎麼治療?剛才你們給我媽媽注射的是什麼東西?」
如果是鎮定劑的話,他們的手法似乎有些粗暴了?
他們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對待發瘋的月笙的嗎?
「顧太太,這是我們的工作,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病人的情緒現在很激動,我們只是給她注射鎮定劑罷了。」
「真的只是鎮定嗎?」夏清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有醫生將月笙放在病床上,夏清還是不肯離開。
夏清的質問,讓為首那個醫生有些不耐煩。
「顧太太要是不相信我們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們的工作,也是顧老爺授意的。」
顧澤峰授意的?顧澤峰之前,就是這個樣子照顧月笙的嗎?
在月笙發瘋的時候,讓醫生和護士,用這種粗暴的動作,對待月笙嗎?
想到這裡,夏清的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顧太太請你先離開,你這個樣子,會影響我們。」
夏清心中雖然有疑惑,但是這些人畢竟是醫生,夏清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夠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她慢慢的走出了月笙的病房,就看到那個醫生從一邊的托盤拿出了另一支的注射器,注射到了月笙的手臂上,。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不知名的液體,注射到了月笙的身體里,夏清的身體都繃緊了。
她看到月笙的身體,似乎抽搐了一下,表情也有些痛苦的樣子。
媽媽……
夏清看著月笙的樣子,眼眶泛著些許的紅色。
她只能夠在外面,悲傷無助的看著月笙痛苦不堪的樣子。
卻什麼都沒有辦法做。
「夏晨風,你在哪裡,我要見你。」
夏清懷惴著心中的疑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之後,就給夏晨風打了一個電話。
之前夏晨風給夏清打電話,夏清只是試試看,這個號碼能不能打通。
沒有想到,夏晨風竟然沒有將這個電話卡毀掉。
看來,夏晨風也是正在等夏清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樣子。
「夏晨風,夠了沒有?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在京城一處異常陰暗的房間里,髒亂的大床上,蘇安然滿臉緋紅和屈辱的承受著夏晨風的對待。
她咬住嘴唇,在男人掛斷電話之後,抓住床單低吼道。
「親愛的蘇安然,就這麼一點,怎麼夠?怎麼?現在跟著顧冷晨那個男人,就忘記了曾經屬於我的事實?嗯?」夏晨風扣住蘇安然的下巴,一臉姦邪的冷笑道。
蘇安然的臉色微微一白,她滿臉鐵青的對著夏晨風低吼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從夏晨風還活著開始,蘇安然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被夏晨風這個樣子威脅。
夏晨風冷笑了一聲,手指異常曖昧的婆娑著蘇安然的手臂,陰森森道:「蘇安然,你最好放聰明一點,要不然,我就將你以前和我上床的視頻放出去,對了,顧冷晨那個傻子,還不知道,你以前是雞吧?十四歲就開始和男人亂搞,要是顧冷晨知道自己現在寵愛的女人,以前是這麼骯髒的一個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吐出來。」
「夏晨風。」
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是蘇安然最不願意想起來的。
但是,夏晨風卻像是故意一般,要在蘇安然的面前提起來。
「別生氣,生氣就不好看了,不過,你現在被顧冷晨調教的還真是不錯,想必你在床上,很吃得開,要不然,顧冷晨那個花花公子,怎麼會一直包養你?嗯?」夏晨風邪佞的笑了笑,一臉意味深長的對著蘇安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