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番外(16)

第330章 番外(16)

這個樣子的夏清,也是顧冷晨陌生的,但是,卻特別的好看。他最近好像是有些奇怪了,為什麼現在看到夏清,心臟,莫名的湧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是因為太久沒有找蘇安然發泄嗎?

看來,他今晚要好好發泄一下,要不然怎麼會看著夏清的樣子,他的腹部竟然會升起一股的邪火。

「蘇安然,你暫停一下。」正當顧冷晨想的出神的時候,前面的夏清,突然喊停了。

所有人都看著夏清,不明所以。

蘇安然只是勾起唇瓣,看著夏清朝著自己走進。

「夏總監有什麼指教?」

蘇安然和夏清一直都很不對盤,這在攝影棚也是公認的。

大家都像是看好戲一般,看著夏清走進蘇安然。

「蘇安然,你要是不想要演戲的話,就不要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夏清,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蘇安然的臉微僵,捏住拳頭對著夏清低吼道。

夏清抬起下巴,眼眸清冷的看著蘇安然嗤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你……」

「蹦噠。」就在這個時候,頭頂的天花板,突然發出一聲蹦噠聲,所有人都嚇壞了,齊齊的抬起頭,就看到原本吊著的天花板,竟然在這個時候,急劇下降。

而站在天花板下面的正是蘇安然和夏清兩個人。

蘇安然看準時機,在那些人慌亂的目光下,用腳去提夏清的腿。

夏清完全沒有反應,而且大家都慌張的躲避著,也沒有人注意蘇安然的舉動。

但是,一邊的顧冷晨,卻清楚的看到了。

男人眯起眼眸,盯著蘇安然,眼眸沉沉而鬼魅。

「啊。」

就在顧冷晨想要出手的時候,蘇安然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原來,蘇安然原本是想要將夏清推出去,讓夏清被掉下來的天花板砸到的,但是,蘇安然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竟然摔倒在地上。

而夏清被一邊的員工拉走了,蘇安然就被那個掉下來的水晶燈砸到了。

疼的她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蘇小姐。」大家看到蘇安然被那個水晶吊燈砸到之後,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蘇安然昏迷了過去,大家慌張的將那些水晶吊燈從蘇安然的身上弄掉之後,送蘇安然去了醫院。

夏清冷嘲的笑了笑,嘴唇微微勾起。

剛才蘇安然想要陷害她,沒有想到,自己被這個燈砸到了?這個算不算是報應?

「很得意?」在夏清的背後,顧冷晨突然靠近夏清的身邊,低沉鬼魅的聲音,落在夏清的身上,讓夏清的後背,不由得一陣繃緊。

夏清緩慢的回頭,就看到了顧冷晨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夏清眼眸略微帶著些許暗沉道:「顧少爺這是在質問我?」

「夏清,你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你成功了。」顧冷晨靠近夏清,修長的手指,微微的伸出來,扣住了夏清的下頷。

顧冷晨莫名其妙的話,讓夏清滿臉黑線。

她剛想要將顧冷晨的手給揮開,顧冷晨已經將夏清的臉拉近了自己的面前,男性陌生的氣息,縈繞在了夏清的身體四周,莫名的,讓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微微的繃緊。

「夏清,你成功的讓我對你有了興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看來,顧少爺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這種自負的毛病,什麼時候才會好?

夏清推開了顧冷晨的手,徑自的離開了這裡。

看著夏清的背影,顧冷晨雙手插進口袋,笑得意味深長。

看來,他以前是真的沒有好好的了解自己的妻子,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有趣的一個女人嗎?

……

「剛才你在和顧冷晨那個蠢貨說什麼?」夏清從攝影棚出來,就被帝君強制的拉到了他的辦公室。

好在這個時候,秘書室也沒有人,更加沒有人看到夏清和帝君兩個人曖昧的動作。

但是,面對著帝君像是質問一般的口氣,夏清直覺的有些厭惡。

她推著帝君的胸口,眼底帶著些許嘲弄道:「帝少這是在質問我嗎?我和自己的丈夫說什麼話,難道要和帝少報告嗎?」

夏清這種疏離的口吻,讓帝君的心情變得越發的鬱卒起來。

男人將夏清壓在了桌上,將上面的文件掃落在地上,兩個人的姿勢異常曖昧,讓夏清的心不由自主的猛跳。

「帝君,你幹什麼,給我……」

「唔。」

「夏清,你這麼不乖,是故意的是不是?」

「神經病,給我起來。」夏清被帝君的話氣的滿臉通紅,忍不住低吼道。

帝君果然和顧冷晨是親兄弟嗎?自負的毛病都一模一樣。

「你就是故意想要惹怒我,然後讓我吻你吧?其實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說就可以,你想要我怎麼吻都可以。」帝君邪氣的笑了笑,低下頭,咬住了夏清的鼻子說道。

「帝君,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不顧場合的亂來,讓夏清有些恐慌。

「別動,在動,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女人用力掙扎的樣子,讓男人的呼吸漸漸的變得異常渾濁起來。

帝君用力的抓住了夏清的手腕,聲音嘶啞的對著夏清威脅。

夏清原本想要掙扎的手,不由得停頓下來。

因為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感受到帝君身上的變化。

那種灼熱的氣息,一直在夏清的脖子附近開始蔓延,讓夏清渾身繃緊。

帝君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

「怎麼樣,是想要我繼續,還是乖乖的讓我吻?呢?」又是二選一。

夏清整張臉都黑了。

她黑著臉,從牙縫中蹦出兩個字:「流氓。」

「我就喜歡流氓你。」帝君曖昧的笑了笑,用鼻子寵溺的蹭著夏清的脖子說道。

夏清渾身發燙,只能夠任由帝君抱著。

許久之後,夏清被男人吻了一遍,她忍不住開口道:「帝君,你夠了沒有,我還要去工作。」

「晚上,諾威爾大酒店,505,不見不散。」帝君將嘴唇移到了夏清的耳邊,對著夏清吐氣道。

聽到諾威爾酒店,夏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諾威爾酒店是一個連鎖的酒店,在京城自然也是有的。

第52章

但是,一聽到諾威爾三個字,夏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畢竟,她和帝君的孽緣,也是從諾威爾酒店開始的。

夏清的心情能好嗎?

「休想我會過去。」大半夜的去酒店,會發生什麼事情,夏清自然很清楚,她才沒有這麼蠢,跑到諾威爾酒店去,要是和上一次在楓林發生一樣「捉姦」的事情的話,她就真的完蛋了。

「不去?那我只好在顧家了。」帝君鬆開夏清的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帝君,你究竟想要怎樣?你應該不會缺女人吧?你說,你想要什麼類型的,我去給你找。」

夏清滿眼怒火的看著帝君,對著帝君低吼道。

「夏清,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我有潔癖,不喜歡亂碰女人。」帝君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眼前滿臉怒火的夏清。

夏清總是有辦法,輕易的挑起他的怒火。

「你……」帝君直白的話,讓夏清的耳根不由得微微一熱。

「記住,八點,我在那裡等你,要是你不來的話,我只好親自過來接你。」

帝君邪肆的看著夏清,好整以暇道。

夏清滿頭黑線,憤憤的瞪了帝君一眼之後,離開了帝君的辦公室。

該死的臭男人,抓住她的雞肋就捏著,不給她一點的喘息空間。

帝君看著夏清憤憤不平的離開之後,嘴唇不由得溫柔的掀起。

他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異常精緻的絨盒,打開之後,裡面是一條非常漂亮的項鏈。

很簡單的楓葉造型的寶石,帶著淡淡的淺紫色,看起來高貴優雅。

這是帝君在一次拍賣會中拍下來的,他第一眼就覺得和夏清很相配,就拍下來了。

今天應該是這個女人的生日吧?這個粗心大意的女人,竟然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

帝君摸著手中的項鏈,冷峻強硬的線條,帶著的那股溫柔,讓所有人都心動。

「丁零。」正當帝君看著手中的項鏈發獃的時候,帝君放在桌上的手機卻在此刻響起。

帝君蹙眉,將項鏈放下,拿起手機看到了是來自法國的電話,帝君臉上殘留的溫柔,瞬間消失。

「帝君,你什麼時候來法國。」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異常溫柔賢惠的聲音。

帝君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眼眸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寵溺:「怎麼?小雅是想我了嗎?」

馥雅,帝君在法國的一個很好的朋友,也是帝君的青梅竹馬。

「想你了,阿姨也想你了,一直念叨你什麼時候回到法國。」馥雅滿臉羞紅的對著電話那邊的帝君說道。

「近期可能沒有辦法回去,小雅,你在那邊,好好照顧我母親。」

「我會的,帝君,還有一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了,我到時候過來找你好不好。」

「不需要,那天我可能會回到法國。」

「好,我等你。」

馥雅一聽到帝君會回到法國去,滿臉嬌羞的點頭。

……

「冷晨,夏清那個女人,怎麼這麼狠毒?她就是嫉妒我和你的關係。」蘇安然就是腦袋上破了一個口子,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她一醒來,就對著顧冷晨訴說著夏清對自己做的這些慘無人寰的事情。

「怎麼狠毒?嗯?」顧冷晨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的朝著蘇安然問道。

蘇安然見顧冷晨神情冷淡的樣子,心一下子沒有底。

她不清楚顧冷晨究竟是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咬咬牙,對著顧冷晨凄楚道:「水晶燈掉下來的時候,夏清將我推了出去,就是想要我的命,冷晨,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她才是顧冷晨的最喜歡的人,夏清只是被顧冷晨嫌棄的女人。

顧冷晨自然會幫她,只要顧冷晨對夏清的厭惡與日俱增,很快顧冷晨就會因為受不了夏清狠毒的作風,轉而和夏清離婚了。

到時候,她就有機會,成為顧冷晨的妻子,名正言順的顧家少夫人。

「安然,你跟在我的身邊,多久了。」顧冷晨在蘇安然心中打著小九九的時候,突然起身,帶著一抹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臉色泛白的蘇安然問道。

蘇安然不明所以的看著顧冷晨,似乎有些不理解的樣子。

「七年了。」蘇安然還沒有說,顧冷晨已經幫蘇安然說了。

「你在我的身邊,呆了七年,應該很清楚為什麼我身邊的床伴換了很多,但是你我卻一直留在我的身邊?」顧冷晨俯身,扣住了蘇安然的下頷,眼眸深沉道。

蘇安然被顧冷晨突然的這股氣息嚇到了,整個人都不敢說話了。

顧冷晨婆娑著蘇安然細緻的肌膚,女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會用一副邋遢的樣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時刻都畫著精緻的妝容。

但是,最近顧冷晨對化妝的女人沒有什麼興趣了。

「冷晨……你怎麼了?」或許是在顧冷晨身邊待久的關係,蘇安然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顧冷晨好像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最近顧冷晨找她的時間也少了,不像是以前一樣,經常會去別墅找她,就連上床的次數都很少了。

蘇安然也讓人查了一下,顧冷晨身邊是不是出現別的女人,但是顧冷晨好像是除了出去應酬玩女人之外,身邊沒有出現別的女人?

但是顧冷晨的反常,還是被蘇安然看在眼中。

蘇安然擔心顧冷晨會被別的女人搶走。

她好不容易抓住顧冷晨這顆大樹,自然不會就這個樣子輕易的放開。

「我喜歡聰明一點的女人,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顧冷晨回過神,鬆開了蘇安然的下巴,冷冷的對著蘇安然說道。

「冷晨,你不想要在這裡多陪我一會嗎?」見顧冷晨似乎要離開的樣子,蘇安然換上一副嬌弱可人的樣子對著顧冷晨。

顧冷晨邪肆的看了蘇安然一眼,懶洋洋道?:「今天還有一些事情,你好好休息,想要什麼,給我打電話,我會讓人送過來的。」

「冷晨。」蘇安然企圖挽留顧冷晨,但是顧冷晨只是留給蘇安然一個冷漠的背影。

蘇安然握緊拳頭,滿臉陰霾,一雙黑眸,不知道閃爍著什麼光芒,整個人看起來都異常恐怖。

……

「月笙,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了,告訴我,黑匣子在什麼地方?」

「寒,你看這是我們的女兒,你看到了嗎?這是我們的女兒。」

「月笙,你的女兒現在可是我的兒媳婦,難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女兒生活的好一點嗎?不要在裝了,告訴我黑匣子在哪裡。」

夏清從公司出來,就去了醫院,打算看月笙的。

誰知道,就看到了顧澤峰竟然也在月笙的病房。

顧澤峰的情緒似乎很激動的掐住月笙的肩膀,不知道在和月笙說什麼。

夏清只能夠聽到零星的一些碎片,也不知道顧澤峰在說什麼。

「爸,你怎麼過來了。」夏清走進病房,疑惑的看著顧澤峰問道。

顧澤峰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但是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顧澤峰便恢復正常。

他回頭,看到夏清之後,成熟英俊的臉上,帶著柔和道:「清是過來看你媽媽嗎?」

「嗯,今天剛好沒有什麼事情,就過來陪陪我媽媽,沒有想到,爸你也在這裡。」夏清帶著些許探究的看著顧澤峰。

夏清記得之前有一個醫生說過,顧澤峰一個月會有好幾次過來看月笙?

顧澤峰為什麼會這麼盡心儘力?

「你爸爸以前畢竟是我的故友,我照顧你媽媽是應該的,公司還有事情,我要先離開了,你也不要太勞累了,知道嗎。」

「好。」夏清看著顧澤峰離開的背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她感覺,顧澤峰好像在極力的隱藏著什麼的樣子?

夏清將目光看向了抱著布偶一直在神神叨叨的月笙,眼眸透著一股奇怪的光芒。

……

「帝君?在不在?」晚上七點半,夏清出現在了了諾威爾酒店。

她來到了帝君說好的包廂,服務員將門打開之後就離開了。

夏清將頭探進去,看著金碧輝煌的大廳,夏清忍不住叫著帝君的名字。

但是,裡面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人的樣子。

夏清叫了幾聲之後,還是沒有人回應,她的心情帶著些許的鬱悶,就要離開,不想包廂的門,竟然在這個時候,被關上。

「唔。」夏清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人緊緊的抱住了。

隨後,嘴巴就男人異常滾燙灼熱的嘴巴,緊緊的貼著。

夏清想要驚呼,都沒有辦法,只能夠伸出手,奮力的將貼著自己的男人用力的推著。

「帝君,你玩夠了沒有?」

果然,帝君這個混蛋,每次對她都是不懷好意的。

想到這裡,夏清整張臉都黑了。

「啪。」就在兩人在地毯上滾動的時候,頭頂的燈光在此刻亮了起來。

散發著玫瑰氣息的大廳,還有那些浪漫的環境,讓夏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燭光晚餐,還有優雅的音樂,浪漫的不成樣子。

「喜歡嗎?」

帝君壓著夏清的身體,朝著夏清低笑道。

「為什麼……」夏清不耐煩的揮開男人的腦袋,訥訥的看著四周優雅浪漫的裝飾。

就連粉紅色的絲帶都有?帝君今天這是唱哪一出。

「起來,我們跳舞。」帝君寒笑的看著夏清,將夏清整個人都拉起來,朝著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那些音樂再度響起來。

優雅的音樂,讓人不由自主整個人都會跟著音樂翩然起舞。

夏清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腰身被帝君摟著,跟隨著帝君的舞步開始翩然起來。

「夏清,生日快樂。」帝君在淡淡的燈光下,注視著女人陶瓷一般的膚色,嘴唇放肆的靠近女人的耳邊,輕聲的呢喃道。

生日……快樂?

原本還陶醉在這種唯美浪漫環境下的夏清,在聽到帝君的話之後,整個人都被驚醒了。

她睜大眼睛,眼神怪異的看著帝君。

「怎麼了?」帝君見女人剛才還一副陶醉的樣子,現在卻這個樣子,不由得挑眉道。

「帝君,今天是誰的生日?」

夏清的腳步微微一頓,古怪的問道。

「不是你的生日嗎?」帝君眯了眯眼睛,薄冷的唇瓣微微掀起道。

他看過夏清的身份證,今天就是夏清的生日沒有錯。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夏清表情呆萌的看著帝君,一臉無辜道。

「你說什麼?今天不是你的生日?」

帝君俊美的臉,驟然一黑,扣住夏清腰身的手,不由得一緊。

「為什麼你會以為今天是我的生氣?」夏清杏眸閃過些許疑惑的看著男人俊美的五官。

帝君今天弄出這些?是因為想要幫她過生日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夏清的心口,莫名的湧起一股異常複雜的情緒。

「你身份證上寫著的,不是說初三嗎?今天不就是初三。」帝君整張臉都黑了,變得異常難看。

他第一次這麼費心的討好一個女人,沒有想到,竟然會鬧出這種烏龍。

帝君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清怪異的看了帝君一眼,說道:「那是假的,我身份證上的月份報錯了,我的年月日都是不對的。」

「夏清,你這個女人,我真的想要掐死你。」聽到這個答案,帝君滿臉鐵青的將夏清按在牆壁上。

夏清看著滿臉憤怒的帝君,嘴唇微微一動:「帝君,沒有想到,你也有這麼愚蠢的時候。」

「女人,你很得意?」看著夏清唇角的笑意,帝君整張臉都變得黑沉沉起來。

男人扣住夏清的腰肢,將夏清整個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夏清輕佻眉梢,輕輕的推著帝君的身體,可是,帝君卻扣住夏清的後腦勺,叼起夏清的嘴唇,聲音嘶啞道:「夏清,就算是今天不是你的生日,我的禮物,你也必須要收下。」

夏清被男人狂肆的氣息給蠱惑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聲。

女人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帝君的脖子。

帝君看著夏清的樣子,不由得低笑了起來。

他低下頭,用挺直的鼻子,輕輕的蹭著夏清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道:「寶貝,這麼心急?嗯?」

「帝君。」夏清回過神,發覺自己竟然這麼主動的抱著男人的脖子,竟然還有些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由得雙頰滿是緋紅。

她剛想要鬆開男人的腰身,帝君已經扣住了夏清的腰身,粗嘎的聲音,帶著一股淺淺而溫柔。

「夏清,你的心中對我是有感覺的,是不是?」

他可以感受到,夏清是喜歡自己的,要不然,不會一再的讓自己為所欲為。

但是,夏清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固執了。

一直都不肯承認自己的感情。

「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女人。」夏清梗著脖子,彆扭的反駁道。

她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慢慢的跌進了帝君的情網中。

但是,夏清不可以對帝君動心的。

因為他們之間永遠是不可能的。

她和顧冷晨是夫妻,而帝君是顧冷晨的大哥。

他們之間,永遠都橫梗著一條沒有辦法跨越的橫溝。

「夏清,和顧冷晨離婚吧。」帝君抱起夏清的身體,來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男人翻身,將夏清壓在了身下,漆黑細長的眼眸,緊緊的凝視著夏清瓷白的肌膚道。

聽到帝君的話,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她咬住嘴唇,嬌俏的臉上,浮起一層淺淡而冷漠道:「帝君,我不會和顧冷晨離婚的。」

要是和顧冷晨離婚的話,月笙要怎麼辦?

「你說什麼?」夏清的話,讓帝君整張臉都黑了。

男人伸出手指,用力的掐住了夏清的下巴。

「夏清,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不會和顧冷晨離婚的,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夏清冷靜的看著帝君,將帝君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帝君眼神深沉的盯著夏清的臉,男人的目光,那麼的認真直白。

被帝君用這種滾燙而固執的目光看著,夏清覺得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帝君,我……先走了。」不知道為何,心,沒來由的有些慌亂起來。

夏清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起身就要離開。

不想,身體被人從背後抱起來。

「夏清,你這個倔強的女人,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

承認什麼?

夏清的五官,在淡淡的水晶燈光下,帶著些許異常溫柔的光芒。

她的拳頭,微微的握緊。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嫁給顧冷晨會是什麼後果。

只不過,夏清之前也覺得無所謂罷了。

如果犧牲自己的幸福,可以讓月笙平平安安的,夏清也沒有什麼好考慮的。

但是,她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會有帝君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想到這裡,夏清的唇角,泛著一抹苦澀。

「夏清,夏清。」

帝君將夏清的身體翻轉過來。

男人將夏清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他親吻著夏清的嘴唇,那麼的認真,沒有以前的那種粗魯和邪肆,有的只是憐惜。

這種溫柔,讓夏清整個身體都微微顫動起來。

她伸出手,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帝君的腰身。

「帝君,我們沒有未來。」

「乖,你只需要,安靜的感受我就可以了。」帝君的薄唇,落在了夏清的脖子上,聲音嘶啞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原本想要推開帝君的身體的,卻在此刻,頓住了。

或許是男人那雙凌亂的目光,異常溫柔的關係,讓夏清原本堅硬的心,竟然變得異常溫柔起來。

帝君,或許,我是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窗外的風,一寸寸的,而屋內,則是一片的旖旎。

……

「夏清去了諾威爾酒店?一個人嗎?」蘇安然接到顧冷瑤的電話之後,漂亮的眼珠子,微微眯起道。

「不知道,我剛好看到了夏清那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去了505套房,我問了前台的人,那個人不告訴我505登記的名字是誰的。」顧冷瑤撇唇,臉上有些厭棄道。

原本還以為可以抓到夏清那個女人偷情的證據,沒有想到,現在倒像是在白忙一場的樣子。

「冷瑤,別著急,我讓人調查一下,要是夏清這個女人真的在外面養男人,有她好受的。」

「好,蘇姐姐你好好休息,我掛電話了。」顧冷瑤點點頭,就掛斷了電話。

蘇安然捏著手機,臉上蒙上一層鬼魅。

夏清,你要是真的是在外面偷男人,顧太太這個位置,你是坐不久了。

看來,似乎不用她在做多餘的事情了?

「夏晨風,你幫我查一下,夏清在諾威爾和誰開房。」

「呦,你現在是在命令我嗎?」夏晨風坐在蘇安然病房的椅子上,伸出手,抓住了蘇安然的下巴,笑得異常詭異道。

蘇安然被夏晨風這個樣子觸碰,眼底閃過些許的厭惡。

女人眼底的厭惡,怎麼可能瞞過夏晨風。

夏晨風靠近蘇安然的身體,陰鬱的五官帶著一股沉然道:「怎麼?厭惡我的觸碰?當初不知道是誰,恬不知恥的爬上我的床,成為我的女人的?蘇安然,你現在是在厭惡我的觸碰嗎?」

「夏晨風,我不想要和你廢話,馬上給我調查一下夏清和誰開房。」

蘇安然一聽到過去,整個人都不好了,朝著夏晨風厲聲道。

「幫了你,有什麼好處。」夏晨風意味深長的看著蘇安然的胸口,眼底帶著些許的隱晦和大膽。

夏晨風想要說什麼,蘇安然在清楚不過了。

她冷笑一聲,將自己的衣服扣子解開,嗤笑道:「今晚上,隨你盡興。」

「好,這可是你說的。」夏晨風說完,整個人都朝著蘇安然撲過去。

被男人毫不憐惜的動作弄得發出一聲悶哼,蘇安然抓住夏晨風的手臂,還不忘記要扳倒夏清。

「夏晨風,你記住答應我的事情。」

「放心,我的手段,你應該在清楚不過了,等我爽完,我就將答案告訴你。」

蘇安然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為了對付夏清,她再度和這個噁心的男人上床。

可是,她卻不會後悔,因為她想要的,只是將夏清從顧太太的位置上拉下來罷了。

……

「阿嚏。」夏清起床之後,身邊已經沒有了帝君的影子。

凌亂的床鋪上,只有夏清一個人,夏清揉了揉鼻子,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想到昨晚上她和帝君兩人的纏綿,夏清的臉,不由得泛著些許的緋紅。

昨晚上因為她主動的關係,整個過程都特別的火辣辣。

想到這一切,夏清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一陣微顫。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勉強的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醒來了?過來吃早餐。」夏清剛穿上了衣服,卧室門口就傳來了帝君低沉好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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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死局,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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