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兩刀
上寂靜無聲,然而卻是醞釀著更為濃郁的殺機。
兩名神使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同伴居然就這樣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殺了,而且還是最未殘忍的生剮。雖然他們非常清楚以當時那一點點時間,絕對不可能感覺到什麼巨大的痛苦,然而結果才是最為重要的。
兩名全身一震,再無保留,飛快的朝著達蓮娜所在之處衝擊而去。
與別人不同,羅藍多和倫恩卻是非常的興奮,莉迪亞的超級強悍,確實讓他們放心了不少。至於驚訝,又是何來去處,白天身邊哪有誰不創造奇迹的。
此時看到兩人衝擊而來,哪還不繼續跟上。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凜冽到極點的沛然殺機衝擊而來,直似一把鋒利的刀芒重重的劈在地上,把所有人都劈得分為兩半。
場中數千人,全都心中一寒。這些侍衛倒也都罷了,就算那個兇殘的女人,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最可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最可怕的人,終究還是回來了。
所有人自動的分開一條道路,紛紛回頭。只見得一條人影,畫像中熟悉無比的平凡面容,冷漠的彷彿千年的寒冰,眼睛掃過,卻是彷彿盯著自己,使自己立於冰窖全身都不舒服一般。
這就是白天,傳說中的殺神。真實而非常具有立體感。
一襲黑衣雖然有些破碎,那消瘦的身軀也找不到吸引人之處。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場中數千人。居然無一人敢直視他的目光。
那逼迫性強大地及至地目光。稍稍掃過,就讓人感覺到從心底產生的冰寒。
看著白天,達蓮娜後悔莫及。她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人類,居然可以如此快速的進步,進步的速度簡直是不可思議。僅僅數個月前,才只是人級劍神而已,然而現在。就已經達到天級的水準,而且還比自己更強。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能使這樣貌平凡。脾氣暴戾。生性殘忍的男人,擁有如此難以想象地跨越。
走過眾人自動而生的通道,來到場中央看到滿目的廢墟。眼中不由地閃過一絲憤怒。轉過頭來,看著兩名神使,臉上不由地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自己動手吧!」
兩名神使微微錯愕,相互對視,猛然的朝著白天衝擊而去。
兩道無匹地劍氣衝擊而出。凜冽的殺機使得四周的空氣都為之一頓。這強絕的力量,頓時鎮靜場中所有之人。
兩名神使此時六翼不斷的撲扇。每一次地扇動,都使得劍氣的力量強上一分。直至六次,頓時使得劍氣憑空增強了一倍。
這是神族地絕殺之勢,每一次的應用,都極大的消耗生命力。燃燒生命力為代價,使得生存的歲月無端減少五百年。但以這樣的方法,無端增強一倍的攻擊力,這樣的招式,實在是駭人聽聞。
天級與地級的實力差距,絕不是一兩倍的實力就可以說明。儘管兩道劍氣實質的包攏白天身周上下,不得不硬拼一途,然而正是這樣,白天才稍稍有些興趣。
兩道刀芒自雙手憑空而出,強大的刀芒綻放出金黃色的金屬光質,使得場中的一切都被其包攏其中。
無匹的刀芒,相比兩道劍氣,毫不遜色,隱隱間反而更加的強大。
濃烈的殺機,籠罩著整個場中,就算是身處外圍的眾人,也深切的體會到其中那稍一不慎就迷失心智的強烈殺意。聽說過白天的強大,可是從來沒感受過這樣的殺機,彷彿死亡就在自己的面前,只要白天願意,那刀芒就可以溫柔而輕鬆的劃過自己的咽喉。心涼了,誰都不敢再存幻想。
老者冷眼旁觀,心中驚駭之際,卻是暗暗握緊了腰間的長劍。青筋直冒,手心全是汗水。微微有些顫抖的手,依然不敢有絲毫的舉動。
而同時,老者彷彿感覺到白天有意無意的掃了自己一眼,那彷彿是自己的錯覺,然而咽喉有些清涼的感覺卻是真切的存在。
這就是他的實力,同時天級,依然有著巨大的差距。
轟,轟!
兩聲爆炸聲,衝擊而出,勁氣激蕩,使得場中飛沙走石,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有些迷濛。
透過塵土,白天冷目前觀,身子輕飄飛出,卻是迅疾無比。還不待因為勁氣波動震得向後非退的兩名神使反應過來,手中再出兩把天魔刀,呼嘯而出,瞬間劃過兩人的雙腿。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瀰漫而出,兩聲慘嚎激蕩整個廢墟。
「既然有膽破壞我的房子,就應該有嘗到生不如死的感覺,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現在就死的。」看著兩人的哀號,白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說著。眼睛直盯著兩人身後的六翼,眼中爆射出一股貪婪的快感。
神族、魔族的力量集中在他們的翅膀中,白天盯上兩人,自然不能讓他們的翅膀有所損傷。
房子沒了可以再造,但是這樣的每餐卻不是每天都有的。而且還是兩名神族,還不知道他們和魔獸,人類的力量有何不同。至於達蓮娜,雖然這些天並未理會,但內心中自有計較,只是還未到時候罷了。
走上幾步,看著兩名神族因為鮮血流失過多,而陷入暈厥。凌空輕點,兩人的雙腿傷口處,頓時停止了流血,隱隱間,反而還有恢復的跡象。心中也不得不感嘆神族的強悍恢復力,比起魔獸來強得太多了。在他眼中,神族還是魔族,都不過是類人型魔獸罷了,只不過這樣的魔獸實力有些強大,彷彿龍組。就此而已,並無所謂的高貴之說。
兩次出手,兩名六翼神族,堪比地級的高手,就這樣輕鬆的搞定。
天級的實力難道就真的強到了這樣的程度嗎?所有人心裡都驚恐的猜測著,看著白天那平凡的身軀,心中實在不明白這還算消瘦的身軀,怎麼會蘊含著如此強大的力量。那比起所謂的神來,強悍的太多了。一時間,場中的氣氛沉寂下來,誰也不再說話,誰也不敢離開,生怕引起白天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