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2章 兇手抓到
汽車終於終止了移動。
後面被繩子緊緊拴住的兩人一個要死不活沒了動靜,一個灰頭土臉一身的污血。
「救,救命啊,饒了我吧.」
陸然的侄子哭啞了嗓子仰面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每說一個字嘴裡都能噴出一些血沫子。
「蕭總,人還活著。」
蕭喏的手下走了過去,蹲在陸然的身邊試探了一番。
蕭喏吸了一口煙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裝起來帶走。」
陸然的侄子一聽要被帶走,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居然坐了起來。
「你們這是謀殺,謀殺」
任憑著他呼天搶地也沒人搭理他,最後被塞進了麻袋裡,扔到了後備箱。
失去了陸然,韓錚心裡有些煩悶,自顧自找了一家居酒屋喝著悶酒。
「一個人?」
身邊傳來一道柔和的女聲,韓錚循聲看了眼,嘴角帶起一抹冷意。
無言。
「怎麼,心情不好?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女人看樣子很玩的開,一隻手甚至輕佻的在韓錚精壯的胸前摩挲了起來。
「說吧,什麼目的?」
韓錚敏銳的目光在女人開口時就察覺到了不尋常。
「素未謀面,尋歡作樂而已,這就是我的目的。」
「是嗎?那倒是我多慮了,你帶路。」
陌生的地方,韓錚遣走了所有的手下,與女人走進了一家酒店。
開好了房間,兩人一同走進了電梯,門緩緩關上的瞬間,女人突然撲進了他的懷中。
見多了這種投懷送抱,韓錚淡淡一笑,不回應也不迎合,任由著女人在他身上肆意的撫摸。
韓錚向來對主動送上門來的東西不抗拒。
房間在16層的總統套房,周圍沒有其他的旅客,服務生也只有一人。
他們兩人一走出電梯,服務生看到那火辣的場景立刻自動離開。
推開房間門,韓錚嘴角微微揚了揚,邪魅的笑容裡帶著一絲絲詭異。
關上門,女人突然從他身上離開,速度極快的抽出了挽在發間的一根長針。
誰知,長針根本沒有碰到韓錚,就被他一腳踢了過去,
女人的手迅速傳來一陣刺骨的劇痛。
「美女,你太心急了。」
女人死死盯著韓錚,額間淌出了一些細汗,絕美的臉上帶著猙獰的殺氣。
反倒是韓錚,一臉的戲謔,倚靠在門柱上不知何時,他的手上竟多了一把瑞士軍刀。
軍刀很小巧,約莫只有他的掌心大小,在他的手中卻好像是變戲法似的,玩的十分絕妙。
「說吧,趁我現在還有耐心。」
女人抿了抿唇,看樣子是鐵了心不打算與韓錚說話。
「不說?那我就想想辦法?你猜猜我會用什麼辦法?」
韓錚笑道,起身走了過來。
女人警覺的後退,身後除了茶几就是沙發。
「剛才不是很熱情,怎麼這個時候卻在退縮?」
韓錚眼底的戲謔越來越深,腳步也越來越快,幾乎是眨眼間就走到了女人面前。
「我奉勸你不要對我做出什麼事來。」
女人的聲音沉了下去,再無之前的嫵媚妖嬈。
「哦?派你來的人大概從來沒有告訴過你要殺的是誰?」
確實,女人在接到謀殺的安排時並沒有被告知目標的身份。
此時此刻,她有些後悔,眼前的男人太危險。
「你是誰?」
女人眼底一沉,高聲問道。
「一般來殺我的人,知道我的名字后只有一條路。」
韓錚雙眸微微一抬,笑意全無,陰沉沉的臉上戾氣極重。
女人心底一緊,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居然轉身就跑。
韓錚冷笑一聲,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女人的長發。
只聽一聲哀嚎傳來,女人便被他拉進了房間,重重摔在地攤上。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已經不需要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話落,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約莫十分鐘,韓錚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
「為了殺我,你倒是肯犧牲自己。」
「我若是知道目標是你這樣的人,我一定不會接這筆生意。」
說話之際,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韓錚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他七八個手下。
「裡面的那個人你們看著辦。」
說完,他回頭看了眼裡裡屋,徑直走了出去。
乘坐電梯,剛剛到樓下,電話便響了起來。
「厲震霆。」
電話那頭,隱約可以聽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聲音,韓錚掛斷了電話,眉間微微擰了起來。
私人飛機上,蕭喏與兩個麻袋裡的人面對面坐著。
電話卻在此時響了起來。
「蕭喏,你最好告訴厲震霆,這筆賬老子會千百倍的要回來。」
蕭喏眉間微蹙,眸光瞬間暗淡了下來。
「你們的事我不插手。」
掛斷了電話,蕭喏接連抽了半包煙,飛機才在A城的停機點著陸。
一下飛機,他便迫不及待的趕去了醫院。
凌晨時分,小五坐在病房外,有些困頓,卻不敢閉上眼睛休息片刻。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猛然間睜開眼看了過去,見到是蕭喏,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梨淺怎麼樣?」
「沒事,蘇小姐很好。」
「你回去休息吧,這邊交給我。」
小五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蕭喏輕聲走進了病房,蘇梨淺睡得正熟,看著她平穩的呼吸,一天的勞累都煙消雲散了。
恰逢護士過來換藥。
看到蕭喏,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蕭先生,明天寶寶就能出觀察室了。」
「嗯,幸苦你們了。」
蕭喏的臉上難得有了一絲淺淺的笑容。
小護士眼看著他陰沉的臉上有了笑意,竟忘了自己要幹嘛,目光一動不動的緊緊的落在了蕭喏的身上。
直到蕭喏感受到目光,輕輕咳了一聲,小護士才手忙腳亂的開始準備換藥的用品。
對於這種事像是已經習以為常,蕭喏自始至終都沒有特別的情緒。
換藥時,蘇梨淺醒了,看到身邊的人,笑了笑,「我剛才做夢正好夢到你了。」
「夢到我什麼?說說!」
「忘了。」
蘇梨淺小臉一紅,打著馬虎眼敷衍了過去。
傷疤已經結了痂,換氣葯來沒有之前那麼痛了,蘇梨淺抿著唇,一聲不吭。
「兇手抓到了。」
小護士一出門,蕭喏便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