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夜一 你能打幾車拳西

命運在某一個時間節點開始發生變化的時候，之後的發展軌跡便不知不覺開始了新的方向。

或許是被林刀刀的本能訓練練得有些神經質，斧頭落下的瞬間，殺豬刀便迎了上去。

一刀，斧頭沒了……

兕坍坊人傻了！

林刀刀沒有興趣去看什麼猛男落淚，尤其是一個當了三百年守門員的猛男落淚，雖說人人都有一顆少女心，但眼前的畫面，實在有些辣眼睛。

「夜一，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林刀刀說著伸出右手，在黑貓震驚的目光下落在黑貓身後。

兩跟手指輕輕一捏，提著掌控命運的後頸肉，林刀刀提著貓轉身離開。

「混……蛋！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吧！」

「不愧是夜一小姐，真是聰明……」

「你知道那麼多事，會不知道我其實並不是一隻貓！」

「手癢，還有……很久之前就很想試一試了……」

如同刀光劃過，空氣中閃過一道破空之聲，黑貓優雅落地，只留下林刀刀捂著臉上的爪印，默默仰頭灌下一瓶來自人族商店的生命藥劑。

擼貓有風險，尤其是野貓……

「話說夜一小姐，我被你抓傷之後應該不用打狂犬病疫苗吧……」

「神經病啊！」

林刀刀訕訕低頭，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坐看黑崎一護一刀平地起高樓，又看市丸銀一刀閃過，一嘰咕樓塌了……

「夜一小姐，年輕人果然還是要經歷挫折才要成長，對嗎？」

黑貓蹲坐在林刀刀旁邊，一臉鄙視瞄了旁邊少年一眼，而後默默閉上眼睛。

只等一嘰咕開著鬼刀強行送塔的行為告一段落，井上織姬雙天歸盾治療著被市丸銀砍傷的兕坍坊，林刀刀終於有時間跟其他人說說話。

想了想之後，林刀刀看向了聲音有點像二柱子的傲嬌眼鏡男，石田雨龍。

「石田桑，我記得你父親是醫生吧，這一次回去之後能不能讓你父親幫我把肚子里的結石去了……」

石田雨龍：「……」

黑貓垂下耳朵，她現在完全不想聽到旁邊這個人說話。

「閉嘴，起來去找空鶴！」

林刀刀聞言起身：「夜一，據我所知志波空鶴經常搬家，你都好久沒有回過尸魂界，真的能找到嗎？」

黑貓回過頭：「臉是真的好看，可惜多張了張嘴巴。」

趕路的時間總是有些無聊，尤其是林刀刀看到黑貓提供的地圖之後……可能尸魂界的人都不擅長畫畫。

於是尋找方向的事便被黑貓交給看上去最可靠的石田雨龍，林刀刀見隊伍里都有些沉默的，想了想之後問道：「夜一，你應該認識六車拳西吧。」

「每次從你口中聽到本來不該被你知道的事，就會感覺很恐怖。」黑貓回頭開口。

林刀刀苦澀一笑：「我看過。」

「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知道一切，理論上。」

「為什麼突然問拳西的事？」

林刀刀沉默了，彷彿在思考，半晌之後終於緩緩開口道：「走路比較無聊，找點有趣的事聊聊。」

黑貓放慢腳步，任由石田雨龍帶隊開路，自己慢慢跟林刀刀並排走在隊伍最後，只等距離足夠，這才道：「曾經身為隊長卻依舊容易暴怒，拳西並不是一個有趣的人，怎麼突然聊到拳西……」

「我很好奇，你能打幾車拳西？」林刀刀若有所思，「首先我們假設一個拳西為一，也就是說一個拳西可以打六車，夜一，你能打幾車？」

夜一：「？？？」

「據我所知六車拳西是前九番隊隊長，假面軍團的核心人物，在未來的命運線里，他不會真正意義上打敗任何一個敵人。他是一個神話，也是一個傳奇，在我們那裡這樣的人一般被稱為計量單位，比如說一廠大概等於二虎等於五鱘……」

黑貓想了想：「後面的一句都沒聽懂，不過聽起來有些嘲諷，你對拳西印象不太好？」

「當然不是，只是一個玩笑而已。」林刀刀說著便開始認真分析，「按照我所看到的命運線，拳西虛化可以跟鳳橋樓十郎外加一個副隊長強行五五開，據說虛化至少提升三倍戰力，也就是說鳳橋樓十郎外加一個副隊長可以打十八車拳西。」

黑貓愣住了，然而林刀刀的分析並未停下。

「由於外加了一個副隊長，所以副隊長在十八車裡我們保守算八車。九番隊副隊長修兵在我看到的畫面里跟一個亞丘卡斯戰鬥過，修兵實力是副隊長，所以亞丘卡斯至少大於八車。」

「還有嗎？」黑貓停下腳步，眼睛領滿是問號。

「當然有，修兵後來始解秒了那隻亞丘卡斯，始解按照兩倍戰力來說大概等於十六車。後來三個亞丘卡斯召喚出了犽翁，修兵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所以至少能打五十車拳西，後來三本一刀秒了三個亞丘卡斯外加犽翁，所以實力相當於一百五十車拳西……」

認知似乎有些被顛覆，黑貓抬起前爪，似乎想掰著爪子算一算。

「林刀刀，拳西……真的有這麼弱嗎？」

「這只是猜測而已，具體我又沒見過拳西。而且這不是全部，按照後來京樂春水跟史塔克的戰鬥，京樂春水可以打三百車拳西，京樂加浮竹才能擋住山本，山本少說也是京樂的百分之一百五，也就是四百五十車拳西！」

黑貓選擇放棄，事實上她早就應該放放棄，兩隻前爪加起來也就算算十以內的加法運算。

「我能知道按照你的估計，藍染能打多少車拳西嗎？」黑貓想了想問道。

林刀刀仔細回憶，而後默默吐出一個數字。

「至少六百六十五車……」

黑貓瞳孔微縮，雖然林刀刀的話玩笑成分居多，但也證明了在林刀刀看到的畫面里藍染的實力究竟達到了怎樣層次。

「這算是提前預支給我們的情報？」黑貓問道。

林刀刀恍若未聞：「我只是感覺路上無聊，隨便聊聊天兒而已，夜一小姐不用緊張，而且就算真的沒有辦法，這不還有小黃毛頂上么。而且在我看到的畫面里，藍染從來都沒有跟一個恐怖的男人正面交手過，就算斬殺了不少副隊長和隊長，唯獨沒有碰過他，按照我們那裡的說法。這個人可以說是藍染的噩夢，死神終結者。」

黑貓面色大變，能讓一隻貓面色大變，恐怖可想而知。

「這個人是誰！」

「據說，那個人叫大前田希千代。」

貓爪劃過，林刀刀捂著臉蹲在地上開始嗑藥……貓爪之威，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