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一樣的時空
查韋斯的辦事效率極高,花旗銀行的能量也不小。
當天晚上,樊奕澤就住進了這棟原來德國人所擁有的房子。
說是房子,其實是一個背靠大片綠地的一座莊園,十幾年後,背後這塊綠地便是明治神宮修建西方,莊園佔地面積有四千平方米,怪不得敢賣一百多萬日元。
傳統的德式莊園,有一個清澈見底的池塘,主建築三層,格局十分的優雅。
這樣的一棟莊園,在日本也是極其少見,樊奕澤看到這個莊園的第一時間,挑不出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裡面傢具齊全,各種生活用品和物品應有盡有,還有一座地下酒窖,這些現在全都是屬於樊奕澤一個人。
就憑各種金絲楠木的傢具,放在後世,最少可以賣個千八百萬,如此龐大的土地面積,要是放在後世的東京,那更是寸土寸金。
查韋斯將房屋的格局介紹了一下,便匆匆離去,安排樊奕澤在日本的挑戰事宜。
樊奕澤將莊園內外都走了一遍后,許言午循著樊奕澤留下的記號,找到了這座莊園。
一天下來,樊奕澤在東京有了落腳點,許言午也將上千個精銳士兵的工作也全部布置安排好,尋到了樊奕澤。
與許言午一同進入東京的,還有兩百個精銳士兵,化整為零,潛入東京城內。
紅警兵團的每一個士兵,都精通多國語言,日語是必修課之一,而且這一千個精銳士兵,每一個在日本都有合法的身份。
這是基地的功勞,第一次傳送的一千個士兵,基地都給他們安排了簡單的身份,至少是有跡可循,並且都是最普通的人,基本上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懷疑。
當許言午找到樊奕澤的時候,樊奕澤正躺在池塘的亭台中,欣賞美麗的日落。
此刻,在樊奕澤的眼中,這輪落日便是日本,很快就將徹底成為過去。
「指揮官,所有人全都安排好了。」許言午上前敬禮彙報道。
樊奕澤點點頭,吩咐道:「派一個班的士兵進駐這裡。」
許言午點點頭退下。
看著一輪紅日即將落下,樊奕澤也開始考慮眼前這個世界了。
此刻他所處的時間,是1903年十二月,距離日俄戰爭爆發還有一段時間。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與他所了解有很大的出入。
此刻的俄羅斯並沒有控制老家東北,旅城也沒有在俄羅斯的控制之中,而日俄戰爭的基礎,是建立在俄羅斯以及對日本本土的威脅。
特別是在朝鮮與俄羅斯交界的區域到海參崴,俄羅斯陳兵十幾萬,日本和俄羅斯在朝鮮的邊界線上,時常有衝突。
而這場即將爆發的戰爭,與老家可以說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了解到這一點,樊奕澤這才明白,為什麼基地說與老家沒有任何關係。
這已經不是原來的歷史,並且與電影的內容也有極大的不同。
與老家相關的一切全都不存在,有的只是日本和俄羅斯之間的事情,當然還有列強之間的博弈。
這對樊奕澤來說,事情反而更加簡單了,至於有沒有老家,那都無所謂,反正與他的目的不會有任何的衝突。
……
相隔不遠的日本皇宮內,臨時召集的御前會議上,日本軍政高層的所有人,全都安靜的坐在御前會議室兩邊,明治天皇端坐在皇位上。
「天皇陛下,樊奕澤的情況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他委託花旗銀行負責本次挑戰日本武術界的相關事宜,十億美元的賭金確認已經抵達花旗銀行的東京支行,勝利者隨時可以提取這十億美元。」
「你們認為有人可以戰勝樊奕澤嗎?」明治天皇面無表情的說道。
十億美元,這可是一筆可以滿足日本對俄羅斯作戰的所需一切軍費,並且還有大量的剩餘,一旦擁有這筆十億美元的資金,日本將更加有把握打敗俄羅斯人。
事實上,這個時候的日本,對於是否能夠戰勝俄羅斯,並不自信。
這個時候的俄羅斯,是一個擁有四億人口的超級陸權大國,擁有能夠徵召一兩千萬部隊,且光是俄羅斯一個太平洋艦隊的規模,就超過整個日本海軍的強大存在。
如果不是背後有英國和美國在支持,日本也不敢輕易向俄羅斯發動戰爭。
此刻,日本天皇還沒有正式下定決心對俄羅斯發動戰爭,各國之間的博弈,還沒有明確的結論。
儘管日本從幾年前,便已經在準備對俄羅斯的戰爭,只不過除非戰爭到了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的日本也沒有自信輕易開啟和俄羅斯如此國家的戰爭。
當然,這是明治天皇的想法,對於此刻內閣的伊藤博文等人而言,戰爭是唯一的選擇。
戰爭,打的就是錢,十億美元這筆龐大的財產,足以讓日本有更大的概率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當然,並不是說日本沒有錢進行這一場戰爭,反而日本在戰爭經費的準備上,已經開始了。
歐洲猶太人已經答應日本人的戰爭貸款,英國和美國也都願意支持日本,滿足這場戰爭的資金,日本並不缺。
但是如果有更多錢投入進來,那日本便能夠為戰爭做更多的準備。
此刻,聽到天皇的話,伊藤博文站了起來,說道:「樊奕澤有五秒擊敗柔道九段的戰績,但那個柔道九段很一般,我們已經聯繫多個柔道十段高手,挑戰樊奕澤,必要的時候,軍方的精通格鬥的人,也會上台挑戰,不管是民族尊嚴還是為了十億美元,我們都必須要勝利。」
明治天皇聽完,微微點頭,說道:「這次的挑戰吸引了全世界主流國家的關注,拿出我們的武士道精神,光明正大的擊敗樊奕澤,贏得十億美元。」
明治天皇的意思相當的明確,那就是不要使用任何不光明的手段,堂堂正正的擊敗樊奕澤。
畢竟這場挑戰已經吸引了全世界的關注,堂堂日本對付一個人還需要用到不光明的手段,那才是整個大日本帝國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