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衝突
?時間過得飛快,眾人中午前就來到了瀋陽城外,到了這裡已經開始有行人了,琪琪格也紅著臉從陳信馬背上下來,騎上了自己的小馬駒,亦步亦趨的跟在陳信身後。
來到進城的隊伍後面,大家等待著檢查,陳信正和琪琪格聊著天,就聽前面傳來一陣哭喊,抬頭望去,原來是一個年輕人想背著老爹進城去看病,由於沒有錢,交不起入城費,就被一群守門的士兵暴打。
陳信頓時大怒,立刻就想上前,但是大貓早就知道陳信會出手,提前攔住小聲耳語道「那些兵打不得,他們是收稅的,咱們上去,他們可能誣陷咱們是不願意交稅的暴民,在這裡抗稅要殺頭的。」
陳信瞬間冷靜下來,琪琪格看著陳信說道「大老虎,你不喜歡那些人嗎?我替你去教訓他們。」說罷,挽著袖子就要上去。
陳信趕忙攔住,說道「打不得,打不得,現在他們是收稅,代表著大汗。」
「可是,我也看不慣他們隨便打人,大老虎你放心,我是科爾沁的,打了他們不會有事。」
陳信拍拍她粉嫩的小手,說道「你放心吧,今天我一定收拾了這幫人,還不用惹麻煩,聽話,好不好。」
琪琪格羞紅著臉,抽出手藏起來,糯糯道「聽你的就是了。」
陳信放下心來,派一個兄弟給那隊挨打的父子送了一錠銀子,然後拉過眾位兄弟開始交代起來,
一會可能要大打一架了,陳信讓眾人輪換著偷偷換上棉甲,頭盔就暫時不帶了,太扎眼了,棉甲可以推說是天氣太冷,穿上禦寒的,頭盔太笨重,不好解釋,乾脆不帶。
過了一會,輪到陳信一行人了,陳信說了人數,交了稅錢,抬步就往裡走,琪琪格拉著他疑惑道「大老虎,你不是要教訓這些人嗎?怎麼就走啦?」
陳信笑笑,神秘的說「你馬上就能看到好戲了。」然後對著後面隱蔽的一揮手。
就見後面一匹馬在經過城門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馬背上的褡褳被守城士兵掛了一下,頓時白花花的銀子散落在地,守城士兵哪見過這陣仗啊,白花花的銀子晃得人眼暈,不由自主的一幫人就上來拿銀子。
陳信等人得意一笑,眼看著對方要拿銀子,也不阻止,琪琪格急了喊著「大老虎,他們要搶你的銀子。」轉身就要去取弓箭。
陳信立刻攔住,笑著說「不用動兵器,你在一邊看著,看我怎麼收拾這幫人。」說著還眨了一下眼睛。
琪琪格立刻恍然大悟,小聲奸笑著說道「大老虎,你好狡猾啊。」
陳信轉過身打手勢詢問眾兄弟準備好了沒有,大家齊齊亮出準備完畢的手勢。
陳信再不猶豫,咆哮一聲「好膽,竟然敢搶劫送給蘇納額駙的賀禮,兄弟們,給我拿下這幫大膽的狂徒。」
經過老白擴音后,這聲咆哮聲震四方,立即吸引了大批的吃瓜群眾前來圍觀。連城頭上的眾多軍兵也探出頭來興緻勃勃的看起來。
眾位兄弟也不拿盾牌兵器,就穿著一身改進了的棉甲,組成陣型沖向對方,此時爭搶著銀子的這幫人才想起來,銀子不是自己的,還有主呢,剛想解釋自己等人是一時被銀子迷了眼,但陳信等人存心找茬,那裡容得解釋。
一個衝鋒,立刻撂倒了20個人,接著陷入混戰,陳信等人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廝殺,哪是這幾塊料能對付的,雙方都不動兵器的情況下,陳信等人的戰陣極為佔便宜,一人被狠狠打中要害,一時喘不上氣,一個手勢,後面跟進,待他緩過勁來又是一次輪換,而陳信眾人早就被改造的達到了人類極限力量,一拳就撂倒一個,前面的立刻前沖換對手,後面人再補上一記重擊。
就這樣,20對100多人,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結束了,陳信20人全部完好,對方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的。
這場混戰,周圍人看的大呼過癮,有人帶頭呼喊起來「勇士」,大家紛紛附和,場面極為熱鬧。
這時這隊兵的上司看不過眼了,帶了100個人拿著刀槍就過來了。
陳信也看見了,但是毫不驚慌,一切都在計劃中,此時陳信還有心情思考著對方的官職,這被打倒了有100多人,還帶著100多過來,莫非是個甲喇或者備御?那可比自己高好多啊。「嘿嘿,打臉的角色終於上場了。」陳信不禁低笑出聲。
眾人聽見陳信低笑,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以為打贏這架有什麼大好處,於是都摩拳擦掌起來。
那軍官來到重傷員中間,四下看看,眼神更是冰冷,只聽他拔出刀來大喝一句「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抗稅,還不束手就擒,如若不然叫你們血濺當場。」
陳信冷笑一聲,全世界都一個鳥樣,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這幫人隨意欺負病重的老人家,他們的長官也不是好鳥,上來就扣帽子,幸好之前就想到了。
於是陳信的咆哮又響徹了四方「俺們交過稅了,已經快進城了,這幫人發現俺們帶著銀子,就上來要搶俺們給蘇納額駙的銀子。」
對方很是牛氣「哼,交沒交稅,我說了算。」
陳信暗笑,又是一聲咆哮,聲震四野「你也想搶俺們銀子,兄弟們,把這幫人抓了,送去見蘇納額駙。」
還是空著手,沖向已經拔刀的那隊兵。
周圍眾人看的呆了,這幫人怎麼這麼莽撞啊,居然空手衝擊帶著刀槍的戰陣,而且人數差距如此懸殊,琪琪格也是擔心不已,但她信任陳信,知道陳信不是拿命開玩笑的人。
陳信作為排頭,沖在最前面,大喝一聲「虎」。
身後眾兄弟排成一排,齊聲應一句「虎」。
如是三遍,已經到了對方陣前了,眼見對方擺開陣勢,刀槍平舉,陳信一個加速跳躍,從空中沖向對方陣中。
周圍已經是一片驚呼,這人哪來的膽子,空著手竟敢如此沖陣?他就這麼有把握不會死在刀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