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天

?清晨，在警局加班了一晚的探長夏洛克·漢克斯被早已經習慣的刺眼陽光叫醒。雖然身上還是穿著一襲沒有換的黑色風衣，可他身材高大帥氣，一點沒有因為衣服而減分。

事實上，光看外形，漢克斯顯然更像一位模特，除了和那個鼎鼎大名的福爾摩斯偵探同名之外，誰也看不出他是一名訓練有素，經驗老道的探長。

不過今天顯然是一個忙碌的早晨。他敢剛醒來，打開辦公室的門，便被手下探員哈維迎頭趕上：「漢克斯探長，有緊急的事件，剛剛街道報警，一居民說在59街的巷口發現了很多屍體！」

「走！」沒多說話，漢克斯馬上帶著手下往事發地點趕去。

開著警燈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59街巷口，漢克斯望了望圍在周圍正拿著手機拍照的居民和鎂光燈不停閃爍著的媒體們，一句話也沒說的巷子里走。

還沒有走幾步，他就看到了堆在巷子里的幾具的屍體。

漢克斯皺了皺眉頭。

作為經驗豐富的探長，特別是在地獄廚房工作的探長，對於這種情況他一向不陌生。皺眉頭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屍體的慘狀，事實上更噁心更可怕的他都見過。

他皺眉的原因，實在是因為這次的案件有點棘手了。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潛規則。

地獄廚房雖然是紐約的黑暗面，但也處在最吸引人的天堂曼哈頓。這還是漢克斯第一次見到明目張胆的將屍體扔在巷口，被居民發現。

「我們了解到了什麼情況？」眉毛一直沒有舒展開，似乎已經預見外面那些媒體已經吵翻天的媒體，和打開電視就能夠看見的相關新聞。

要說對21世界的生活有什麼不滿意的，漢克斯覺得就是網路實在太發達了。封鎖媒體在現在根本不現實，或者說代價太大。

「是克拉夫一夥兒，俄羅斯黑幫的手下，附近這一片的老大。經常在附近搶劫，是慣犯了，因為他們很團結，所以被搶的根本不敢報警。而且……」哈維探員下意識往周圍看看，壓低聲音開口：「有消息說，附近一段時間，幾條街的失蹤人口事件都和他們有關。」

對於哈維最後的話，漢克斯沒表明啥態度。快步走進屍體旁邊，詢問醫務人員：「有結果了嗎？」

「一共7具屍體，包括克拉夫在內，其他都是他的手下。因為這裡是他們的老巢，一般不會有外人過來，所以到今天早上才發現。初步判斷案發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具體的時間還需要等待法醫的進一步鑒定。」

「搶地盤？」漢克斯首先開口。

「不是。」哈維警探補充：「漢克斯的老巢地點就在這附近，我們去查探過了。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被破壞。如果是搶地盤，至少裡面的錢一定會被都拿走。」

頓了一頓，哈維警探看著報告，猶豫下開口：「一共有六次子彈發射的彈道，但卻沒找到子彈。而且探查之後，我們發現全都是克拉夫一伙人開的槍，而且……」將報告交給漢克斯，他帶著吃驚的語氣接著說：「而且這些這些人當中有五名都是被巨力一擊致死，只有兩名身上有被攻擊兩次的痕迹。我們初步懷疑應該是變種人乾的。」畢竟，能夠把人一擊致死的力氣可不小。這可不是什麼武術上的攻擊技巧，而是純粹的使用力量將人殺死。

翻了翻文件，發現文件里的內容基本和哈維警探敘述的差不多，漢克斯便不多看了。

上前，戴上手套后，他俯下身子仔細端詳著克拉夫的屍體。

這個小頭目他也在警局見過幾面，所以有點印象。

現在的克拉夫一點印象中的囂張模樣都沒有，臉上還殘留著恐懼和哀求的表情。

又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屍體，漢克斯才站起身向外邊走去：「首先儘快的找到沒找到的子彈。對實力進行指紋化驗，特別是克拉夫，他是被人扶手捏死的，所以應該還有兇手的皮質掉落。分析一下DNA看看有沒有什麼結果；調查附近的監控錄像，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獲得的信息；調查一下最近他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還有……上報給更高級的部門。」

「好的。」哈維警探點點頭，表示記住。

「派人暗中盯著這裡，也許兇手會再次回到這裡也不一定。」上了警車，漢克斯最後補充了一句。但是他不知道，真正的兇手，現在正在上學的路上走著。順便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嘿！夥計！」同一時間探長心心念的殺人兇手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一輛高級轎車正好停在他前面。

車門打開，穿著休閑西服的少年下車，和他打了聲招呼。

少年是典型的美國上層社會的代表，一名優秀的帝國繼承人，沒有一絲褶皺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金棕色的頭髮被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外表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的精明、幹練。

「早啊，哈利。」安德魯也微笑的打了聲招呼后，便一邊和他閑聊，一邊往學校里走去。

不過當安德魯剛走進校園操場，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站起來啊，帕克！」安德魯聽到這樣的大喊。

「是彼得！」安德魯無奈的開口，和哈利對視了一眼：「他一定是又被欺負了。」說著，便往人群方向跑去。

事實和安德魯猜測相差無幾。推開了人群，走到最中心，果然彼得正躺在地上，別人用腳踢著。

「帕克，你果然是個孬種，看你的樣子，比湯普森說的微不足道還低微。」把彼得拎起來，又準備給他一拳。

「你給我住手，弗萊舍！」哈利馬上衝過去，推開弗萊舍。

「奧斯本，你管什麼閑事。」身為混子，弗萊舍比其他人更加現實，所以也更能了解金錢的作用，對於奧斯本，他是一萬分的忌憚。

「彼得是我們的朋友，我當然要管！弗萊舍，你除了欺負弱小還能幹什麼？」安德魯也走上前，然後查看彼得有沒有受傷。

「呦，這不是我們紐約的最佳投球手安德魯·沃森嗎？怎麼會在這呢。不是應該在體育場揮灑汗水享受球迷們的歡呼嗎？」弗萊舍看到安德魯，頓時來勁兒了。和哈利相比，他可不害怕安德魯：「果然弱雞就只會和弱雞在一起混，什麼狗屁最佳，一點用都沒有！」說著，還呸了一下。

「所以你也只能在嘴上找點能耐了。」安德魯淡定的說。看著弗萊舍就好像看一抹塵埃。

而安德魯的表情也激怒了弗萊舍，他快步的衝到安德魯的面前，揮拳！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手上的能耐！」

「也不怎麼樣！」馬上跳到一邊，安德魯躲開弗萊舍，然後一邊格擋著他繼續的攻擊一邊彷彿彼得附身一樣開口：「一般來說，欺負弱小的原因只有三個！」

「首先呢，可能在他強壯的身體下面，隱藏著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女孩內心……就像這樣。」側身到弗萊舍的旁邊，然後一拱，把弗萊舍拱了個趔趄。

「哈哈哈哈！」

「哈哈哈！」

所有圍觀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這傢伙！」弗萊舍臉瞬時漲紅，他生氣的提速向著安德魯繼續揮拳。

「第二，可能是他成長的過程中，自己的大腦沒有進化好。現在還是類人猿的智商。就像現在，除了揮拳其他什麼都不會。」低頭，躲過弗萊舍的橫掃：「也沒有什麼大腦自控，只會魯莽的衝撞。」

「然後第三點。」抓住弗萊舍的手，然後便是一記過肩摔，將他狠狠得摔到地上。弗萊舍嘗試著想要爬起來，但是因為被摔得太狠，沒成功。

「也許是老二太小，有點自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