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馬特

?下午時分，尼爾森與默多克事務所

這是才剛剛開業不久的小律師事務所，之前被誣陷殺人案件而後被解決的凱倫·佩吉正履行自己名為律師助手事實上是家政清潔的義務。

在紐約這樣繁華的城市，雖然各行各業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可競爭也都非常激烈。就好像這家律師事務所，雖然律師在全世界人的眼中都是個金飯碗。但那也是再有工作的前提下。如果沒工作，簡直和要飯的沒什麼區別。

「看起來今天又不會有什麼生意了。」律師事務所合伙人之一的福吉·尼爾森轉著自己的椅子無聊的開口：「所以說我們就不應該在曼哈頓這裡租一間這麼大的宮殿。一呆就是一整天，每天都沒有什麼收穫。或許我可以去定製一個招牌。」指著門口就只用一張紙貼著的事務所名字，福吉開口。

「前提是那需要一筆錢。」凱倫開口。

「但並不多。」福吉覺得自己想出了個好主意：「這樣我們就可以更好的吸引顧客。」

「總會有生意上門的，別擔心。」細細的擦拭著自己導盲棍的馬特·默多克笑著對福吉開口。而正當他這樣說完，表情便一僵，隨後又快速自然下來，繼續擦拭著自己的導盲棍。屋子裡另外的兩個人完全沒有發現馬特那一瞬間的不自然。

兩分鐘后，一陣敲門聲便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耳中。

「有生意上門了！」聽到敲門聲，還沒有等到凱倫反應過來，福吉便首先沖了出去。然後將門打開：「您好，這裡是尼爾森與默多克事務所，我是福吉·尼爾森，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一位少年和一位青年出現在他的眼前。

少年看起來很平常，比起一般亞洲人深邃的五官立刻讓人知道他是混血，深藍色的眼睛中帶著明顯的好奇。

青年到有點奇特，雖然衣服是普通摸樣，可頭上卻帶著兩個牛一樣的角。不過現在已經21世紀了，什麼玩意兒沒有。福吉也就只當他是個性裝扮了。

被福吉熱情的迎到屋子裡，坐下之後少年才開口：「這一次來到這個事務所，是因為我們想要委託你們找一個人。」

「找人，這是偵探事務所的夥計，和我們專業不對口啊……」聽到安德魯的話，福吉就皺眉，心中對這一次的活兒打上個叉號。

「但是我只知道你們啊，所以只能找你們了。報仇的話，我們可以首先預付百分之三十。」說著，安德魯便一沓現金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福吉眼角一掃，就覺得能有一萬多。

「雖然我們專業不對口，但身為律師我和我的夥伴馬特都有很大的人脈，所以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做就放心吧。解決居民困擾本來就是律師的職責。」富蘭克林永遠都充滿著魅力。說著，福吉就想把錢收下來，可還沒等到他拿到錢，手就被馬特攔住了。

「抱歉，我們可以為您介紹一家非常好的尋人事務所。」馬特對著安德魯開口。

「最近在地獄廚房的都市傳說，你們都有聽過吧。」沒有理會馬特的話，安德魯接著開口：「如果在地獄廚房遭受到了什麼壞事，大叫就好，這樣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便會從天而降解救你。」

「我見過那個人！」安德魯剛把自己的話說完，凱倫就開口：「她救過我的命！」

「那可真是幸運。」聳聳肩，安德魯和須佐起身，然後出門：「至少你們身邊就有一個巨大的線索了。我們對這件事也只是懷著試試的心態來的，所以不用有壓力，說不定不一會兒我就找到他了呢，你說是不是馬特·默多克先生。」走到門口，安德魯指了指貼在門上的紙：「預付金不管成功與否都不會收回的。至少可以幫助你們換幾個新招牌，這裡可真不好找。」

轉身出門，徒留幾張疑惑的臉孔。

「所以他們是有錢花不完了嗎？」凱倫有些不理解。

「管那些幹什麼，至少這是一個簡單的夥計。」福吉快速的把錢拿到手，然後交給凱倫：「數數有多少？」

「這不正常……」馬特疑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福吉疑惑的看著他。

「剛才那少年叫出了我的名字。」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你的名字就在招牌上掛著呢。」

」我是說全名……」馬特小聲呢喃：「而且沒有心跳聲，氣息也很微弱。」

」什麼？」

「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下。」說著，他就拿起導盲棍快速的走了出去。不過當他飛快的下樓，走到街口，令馬特驚訝的是他忽然失去了那兩個人的聲音。

「跟著我走就好。」淡漠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馬特的耳邊，使他下意識的想要揮拳。但剛抬起手，便意識到這裡還是大街上，於是按捺住自己的動作。

通過氣味，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剛才兩人當中的青年。

須佐看到馬特注意到他，便沒說話的轉身繼續往前走。

而感覺到他的動作，馬特也一句話不說的跟著。但手中的導盲棍卻是握了再握，好像在調整一個最佳的方式。

一路走到了一片空曠的足球場地，可能是因為年久失修，所以這片地方很少有人來。只有偶爾幾個行人路過這裡。

安德魯坐在石台上，看到須佐帶著馬特過來后，便馬上跳下來，開口：「現在的你，是律師馬特，還是都市傳說馬特……」

「……」沒說話，馬特迅速向前衝過來，然後一拳揮出準備打在安德魯的肚子上。

可拳頭還沒碰到安德魯，他卻馬上向左一滾，躲過了須佐的一記腿鞭。然後迅速起身到移動到須佐身邊，雙手展開準備環住須佐。

須佐側身躲過，向前出拳直直的打在馬特的胸前。這一拳快到馬特完全沒有反映過來，就被擊中，摔倒在地上。

從馬特暴起到被擊退，整個過程不過三秒鐘。

須佐攻擊的力度不算重，至少馬特的身體經受過這種程度的打擊沒有一萬下也要有九千九。但正當馬特想要起身時，卻發現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涌過來，不過只是一瞬間，就有消失不見。

「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如果有的話，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雖然你其他的感官可能非常強大。但是你也發現了吧，你並沒有辦法聽出我們的心跳聲。」再一次進入到絕的狀態，安德里淡定的開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馬特也不再動作，再站起身後便面對著安德魯問道。

「我們是獵人協會的獵人，這一次找你，其實只是想邀請你加入我們。」

「獵人？」

「沒錯！」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后又大概給馬特解釋了一下什麼是獵人，什麼是獵人協會，安德魯繼續念劇本：「實話說，因為某些原因，現在獵人協會除了幾個後備之外，就只剩下身為十二地支的我和須佐。所以要是你同意加入的話，立刻可以成為十二地支的一員。以後十二地支聚齊，你想當會長也不是不可能。」雖然在超級英雄之路上他還是個小菜鳥，能力也沒有開發完全。但是其超凡的感官還是讓安德魯能說真話就說真話。

至少在人數上，安德魯已經坦白他們現在只剩小貓兩三隻了。

「我還是習慣一個人，抱歉。」雖然並不能聽到安德魯的心跳，但馬特也感覺到了他們是真心想要邀請他加入。可馬特還是拒絕了他們。

「先不要那麼快的拒絕。」聽到馬特的拒絕，安德魯不出意外，接著說：「剛剛和你說過了獵人其實就是有一群有實力、有自己追求的人而已。很多時候獵人協會就只好像一個俱樂部一樣，並不會有什麼被束縛的。而且我是賞金獵人，打擊罪犯也是我的追求，讓你加入只是因為我想你可以更容易的找到罪犯，僅此而已。更何況，加入獵人協會是有好處的。比如說你剛才感覺到的那個壓力……」

「那個不是變種能力？」聽到安德魯這樣說，馬特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不，這個是獵人協會獨有的，可訓練的力量。也是成為獵人的必要條件。」安德魯解釋道：「也許你並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這樣說好了。我的實力因為某些原因而降低了很多。但是須佐沒有。如果須佐火力全開的話。以現在你的實力作為計量單位的話……」

想了一下，雖然馬特的感官的確很強大，但是他現在到底還是一個普通人。從系統的分級上來講，加上不科學的感官，現在的他也只能達到2級水平。比起狂暴化之後堪比導彈的須佐來說，還是不夠。所以安德魯也總結般開口。

「須佐至少可以打十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