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我撞見他和他老婆
我被沈琛接走住進了本城最高檔的公寓樓。
現在的我就好像一隻被關在鳥籠里的金絲雀,喪失自由,沒有自尊,除了等待主人的圈養之外,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沈琛並沒有碰過我,他心裡非常清楚,我是什麼性格的人。
首先是陸毅銘的死我並沒有調整好心態,他是強迫不了我的;其次他知道我恨他不但不伸出援助之手且間接害死了陸毅銘。
這個男人非常知進退。
很可惜,他以為這麼做是在照顧我的情緒,可是我偏偏沒有當作一回事。
人死不能復生。
沈琛這輩子在我心中插入了一根刺,這根刺我永遠也難以拔除。
一條鮮活的人命,乃是我的至親,我實在沒有辦法做到原諒。
我住在至尊天府里,白天坐在沙發上發獃,晚上坐在沙發上發獃,沈琛前前後後沒有來過幾次,最近是他的婚禮,他需要出席當新郎。
我卡上的錢倒是不少,目前已經有三十萬了,除了給我年事已高的奶奶匯了錢過去之外,其他的錢我一毛也沒有動過,期間我與恬馨有過聯繫,我們倆聊的最多的就是小時候。
我不會小看恬馨,她不是笨蛋,我現在的生活是什麼樣的,相信她非常的清楚,只是,她不願意道破,我也不願意說明,於是我們就形成了默契,誰也不提。
在陸毅銘死後的半個月,我在至尊天府里準備午餐,我聽到大門的位置傳來密碼鎖解開的聲音,沒多久沈琛走了進來。
我擱下手頭上正在切的菜,擰開水龍頭洗乾淨雙手,走到鞋櫃前拿出拖鞋,半跪在地上幫他拖了皮鞋,再把拖鞋套到他的雙腳上。
我不恨自己,適當的放低姿態也是一種生存的本事,誰讓我窮,誰讓我沒有權利。
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忘掉自己的使命。
我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日子還長,我沒有必要現在開始就哭哭啼啼,這完全不符合我蘇唯的性格。
我又起身幫他脫了西裝外套拎在手上。
「以後你要來,我可以準備你的那份餐量,或者你有什麼想吃的也可以告訴我,不會我可以去學。」
我討好的說道。
沈琛沒有說話,他高大的身軀壓過來,把我抵在鞋柜上,我沒有動彈,吻已經壓下來,我被吻的差一點窒息,身上的家居服也被掀起。
我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這是我的命運,我除了順從,什麼也做不了。
灶台上沒有開火,自然我心中沒有太大的顧慮。
那天,沈琛在客廳里把我要了好幾遍,我沒有嘗試過太激烈的男歡女愛,但是他的強勢就連在男女方面的情事上我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之後,我躺在床上,身邊沒有沈琛的影子,我看了一眼床頭邊的擺鐘是晚上五點半左右。
我差一點忘記,他現在可是結婚的男人了,而我是被沈琛包養的,見不得光的情婦。
我躺在床上不得動彈,身上有一種撕裂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那個男人簡直兇殘,我能有多少力氣供他褻玩。
那個過程之中,我只是哭的很大聲,甚至有喊過沈琛,求他饒了我。
可是沈琛不但不聽,反而更加興奮。
我在床上賴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後來肚子實在太餓,我就起床,洗了澡,順便做了一個人的晚餐,簡簡單單。請看小說網www.qkxsw.org
在吃晚餐的時候,我喝著湯,臉上有淚水滑落,滴在了湯里。
我直接喝掉。
百味人生,而我蘇唯的人生是苦的。
我時常安慰我自己不可以輕生,不可以抱著去死的信念活著,我要是死了,我的陸毅銘怎麼辦?他那麼優秀,那麼努力,又那麼懂事。
他們害死了我們老陸家的獨苗,我沒有理由讓他們好過。
當初陸毅銘死後的那幾天時間裡,我打了電話給學校替他辦理了休學申請,並沒有告知人死了,我不願意我的弟弟消失在他那群可愛的同學心中。
不過,期間倒是有幾個他玩的好,走的近的男同學打過電話給我。
說是陸毅銘在回來的前一天晚上,有人打過電話告訴他,說我懷孕了,他說想回城看看我,順便看看好不容易盼來的外甥。
這才是我這幾天時間裡面一直陷入發獃思緒的一件大事。
他的死,並非偶然。
到底是人為還是天意,我決定追查下去。
如果是天意,我鬥不過天;如果是人為,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我用過晚餐坐在沙發上,我決定以後沈琛不在就睡沙發。
睡在床上,我有一種出來賣的心理;睡在沙發上,我才覺得自己像是擁有了那麼一丁點兒的自尊。
期間,我沒有給沈琛打過任何一通電話,我現在知道了一個規則,對於他,只能他找,我不能去找。
他是主,我是情婦,這是我另一條生存守則。
那天晚上我睡著了,躺在窄小的沙發上,第二天起來枕頭上全是水,我明白那是眼淚。
我現在連睡著都會流淚,可見我的內心有多蒼涼,有多哀痛?
這天的天氣算不錯,我決定出去走走。
沈琛沒有限制我的自由,只是我和他的關係見不得光而已。
我換了一套比較輕便的服裝出了門,打算去市區逛逛,隨便走走。
我不一定要買東西,但出來只是為了在人潮最多的區域沖刷一下我的內心的寂寞與孤獨。
午餐的時間我找了一家情調比較浪漫的餐廳享用午餐,這家餐廳非常出名,我以前就想進去消費,可是何新的工資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以前的我當老婆當的非常善解人意,可是最後我的下場非常可悲。
現在我有錢,就算是沈琛給我的,但也是我的錢了。
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儘管我不快樂,但我可以想辦法,努力的讓自己快樂起來。
我走進餐廳點了一人份的套餐,順便還要了飯後甜品。
「沈琛,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呢?」
我的身後傳來清脆的女聲,而她喊的是沈琛的名字。
我沒有驚慌,依然坐在那裡繼續用餐。
我今天出門簡直沒有翻黃曆,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