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果然夠味!
第66章果然夠味!
蕭無笛抬頭,透徹的雙眸十分認真,爆射寒光,聲音更是冷得足以凍徹人心。
她冷冷的說:「我不會愛上你,永遠不會!」
秋長情在那樣冷冽又堅定的眸光下,像是被刺痛了心裡某一處柔軟,有片刻的愣怔,嘴角不自然的收了笑容。
漂亮的雙眸漫過血色,有什麼激狂的情愫在眸中波濤翻湧!
他不知道這一刻心裡的感覺是暴戾還是悸動,完全不受控制的低頭,姓感的薄唇就這麼壓上去,吻住那一片殷紅的柔軟。
蕭無笛驟然睜大眼睛,隨即爆發滔天怒火,抬腳就朝他重點部位攻去,揮手就朝他臉上扇巴掌。
秋長情迅疾閃過,在三米開外站定,舔著紅唇,似是品味上面殘留的香氣,妖異無比的笑:「果然夠味!」
「我,操!」蕭無笛吐口痰,用袖子使勁擦著嘴唇。
「……」秋長情腦門下一排黑線,繼而,又忍不住含笑看她暴怒的樣子,忍俊不禁。
「覺得很臟?!」秋長情含笑看她,眸子卻冷得讓人打顫。
蕭無笛深吸一口氣,冷笑:「不臟,哪有我臟?」
秋長情滿意的笑了,可下一秒他就怒了。
蕭無笛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噁心而已……」
「蕭無笛!」秋長情低吼。
他一再忍著脾氣任她放肆,她一再挑釁,受夠了!
他對她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怎樣?!」
蕭無笛挑釁揚了揚下巴,撇唇嘲諷:「秋長情,別說愛上你,就是半點喜歡你,這輩子都沒可能,還有,趁早打消拿我威脅皇曦澈的想法,我不會如你意的,我這人,從來都不受別人威脅。」
她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狂妄得直呼當今皇上的名字,這是要殺頭的!
秋長情眯起眼眸,這一刻是真的怒從心起,為她傷人的話,更為她不知收斂的放肆與狂傲。
她前所未有的激起他的征服浴望!
這個看著柔軟嬌弱、人畜無害的女人,一身清高傲骨,骨血里熱烈的爆發力讓人驚嘆!!!
她狂妄放肆的樣子,猶如翱翔天際的鳳凰,驕傲不可一世,可言行舉止又粗鄙不拘,真真是一個矛盾的複雜體。
秋長情暗自冷笑:管你的鳳凰還是野雞,只要我想要的,就算折斷你的翅膀也要得到!
蕭無笛冷冷的瞪著他,當然看清楚他眼裡的冷寒鋒芒,那一身艷紅的長袍此時非常扎眼。連帶著,她覺得,他由外至內都飈著一身邪火,著實讓人恐懼。
「話不要說太滿……」秋長情盯著她半響,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蕭無笛突然覺得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外強中乾,很喜劇,無端發囧。
秋長情看她怪異複雜的神色,抿著唇,緩慢的走近她,在她身前站定,背著雙手,彎下腰盯著她。
溫柔的,他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想要拿你去威脅當今皇上。他後宮佳麗無數,對你……恐怕早就忘了,你也沒自己想象中那麼大的影響力。
他現在不是皇子,是天子,他已經得到想要的皇位,至於之前說過『會娶你』的話,已經作廢了,就算你以後碰上他,也要當做不認識的人,小心說話才好。」
「……」蕭無笛身體後仰,戒備的盯著他,心神微顫。
這個人妖,溫柔起來真不是東西……
秋長情打量她半響,故意壓低身子,幾乎貼著她的臉,眉目染笑,輕聲愛昧道:「我對你說的話是真的,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因為我……真的喜歡你!」
「嘔——!」蕭無笛直接轉過臉嘔了。
秋長情臉黑了,抽著嘴角冷著臉看她乾嘔,懷疑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就連向來攻無不克的攝魂術都沒有作用了。
略略蹙眉,看她對他的厭惡,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忍不住冷嘲熱諷道:「蕭無笛已經死了,別妄想著皇上還記得你,會念及舊情來娶你!」
「哈,你還別說,我還真沒這麼想過,因為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相信你說過的話!」蕭無笛別過臉,冷笑反諷。
心下略略心驚,剛才,那麼一瞬間,差點就著了這人,陰損的道了。
「你會信的,總有那麼一天。」秋長情冷淡的憋她一眼,拿過一旁架子上月牙白的長披風,替她披上。
蕭無笛閃身要躲,被他動作迅疾的只手扣住腰身,困在他與牆壁之間,不得動彈。
「別亂動,否則將你就地正法!」他陰沉的警告。
「……」蕭無笛撇開臉,不去看他絕美的臉,還有那雙蠱惑人心的桃花眼。
秋長情滿意的看她全身僵硬。
他恢復慵懶妖媚的樣子,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認真,低頭,溫柔又專註的幫她系好領子上的絲帶。
修長潔凈的十指,在她脖頸間靈活竄動,指腹若有似無的擦過她臉頰細嫩肌膚,溫熱卻似火焰般灼燙,惹來蕭無笛一陣煩躁惱怒。
直到滿意,秋長情才收回手,牽起她垂在身側的手,溫柔含笑道:「走吧,送你回去。」
「我自己會走。」蕭無笛甩開他的手,冷冷瞪他一眼,轉身離開。
才出房門,她就開始動手解開脖子上的披風。
她剛才在他動作下,憋著一口氣,出了一身虛汗,這時候只覺得燥熱,煩悶!
尤其是這披風,還帶著若有似無的幽檀香味,讓她覺得噁心。
秋長情挑眉,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的跟上她,見她動作,懶洋洋的提醒道:「你要是解開披風,我就將你全身都扒光。」
蕭無笛轉過臉,陰鷙憤恨的瞪著他,朝他比了個「凸」。
秋長情不怒反笑,魔魅的聲音低低沉沉似遠似近飄忽不定,蕭無笛恨聲低咒。
兩人一前一後,在空寂幽深的小巷子里無聲的走著。
蕭無笛走快,他也跟著快,蕭無笛走慢,他也適時的走慢。
總之,他跟她保持兩步遠的距離,又讓她甩不掉他。
過長的白色披風長長的拖拽在地上,完全看不見裡面嬌小玲瓏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