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來人了
我和陳紅說了一下,就從陳紅家裡出來,這會還是半夜,外面也沒有人,我也不害怕,就是周圍黑乎乎,李嫣然會在哪裡呢?
夜很安靜,小時候父母不在家,我總害怕這樣的夜晚,其實一直到了大學我還是有點害怕的,但是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生死早就看淡了。
有句老話說的好,該死的卵朝天,我始終相信人的命天註定,我本來就是個跑計程車的小的哥,高不成低不就的,自己糊口全家不餓,也沒有指望自己能有一天會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現在回頭想想做的那些事情,即便不算驚天動地,也算的是香艷離奇了吧?
碰到一件一件的怪事,這次的事情最為棘手,想想我今年也要三十了吧?這次的事情不賺錢,完全是為了陳紅,以前賣佛牌啥的,也存了點錢,富翁不敢說,但是幾百萬總是有的,這些錢足夠買個房子,做點正常的小買賣。
這些天沒事幹,我都想好了,如果我和陳紅都能從這裡平安的出去,就出去找個平靜的地方,把佛牌店讓給謝安大哥,現在佛牌店有穩定的客戶了,他也能夠養家糊口了。
對了,還有孫志剛,到時候做小生意把這個小老頭帶上,他餿主意多,也夠心狠手辣,我倆聯手一定能混的不錯的。
不知道怎麼去找李嫣然,又加上想到了這些。我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抽了根煙,這煙是藏在陳紅那裡的,也不多了,我飯後都會來一根,正在抽煙,一邊規劃一下未來的美好生活,一個人突然拍了我一下,我下了一跳,手裡的煙頭嚇掉了!
我連忙撞成瘋瘋癲癲的模樣,回頭一看,居然是李嫣然!!!
我鬆了口氣,但是也沒敢撿地上的煙,我現在還是傻姑燕子呢!地上有半截煙,正在冒著青煙。
我就這麼傻傻的看著李嫣然,李嫣然也看了一會我,說道:「你不是燕子,說話吧,別裝了。」
原來李嫣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不過既然被發現了,我也沒啥好裝的,最起碼現在我和李嫣然還是同一戰線的,我撿起煙邊抽邊說:「你怎麼知道的?」
李嫣然看了看我:「真是不怕死啊,還抽?」
想想大半夜裡,一個蓬頭垢面的瘋婆子蹲在牆角里美滋滋的抽煙,確實畫風比較詭異,我把煙滅了,還是好奇問李嫣然怎麼知道我是傻姑燕子的。
李嫣然冷笑說她之後去過那個地下密室一次,發現我不見了,只有燕子在,還有送飯用的飯盒,飯還不算涼,但是她又見到燕子在開會的時候出現過。
李嫣然開始還有點奇怪,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有人替換了燕子的身份。
李嫣然疑惑看了看我的臉:「妝畫的不錯,臉上用的人皮面具吧?能裝成這麼像,是誰給你畫的?」
這個我肯定不能說是陳紅,我敷衍過去,就說這兩天柳紅在試探手上有沒有受傷的女人,你要小心了。
李嫣然點了點頭說自己會小心的,問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我沒跟她說我碰到李雁知道天洞的事情,只說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等機會吧。
我發現李嫣然有點心事重重的,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我晃晃悠悠找了個地方睡覺,一覺睡醒已經是半中午了,肚子餓了厲害,昨天晚上柳紅突然到了,陳紅做的飯菜我也沒有吃幾口。
正好有幾個女的在經常開會的地方聊天,有瓜子還有點糕點,我就神經兮兮的蹭了過去,抓起一把瓜子和幾塊糕點,在她們罵罵咧咧的聲音里跑開稍微墊了墊肚子。
吃完之後,我又過去,這幾個娘們學精了,把東西抱在懷裡,我也不搶了,就躺在稻草堆上假裝睡覺,聽她們說話。
開始這幾個女人就說這次趙飛燕的事情,趙飛燕死了沒有不心寒的,不過看樣子這種事情在山寨里發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這些女人唏噓了一陣之後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是說馬上就要到來了幾個男的,這些男的要怎麼分配?
我打心眼裡可憐這些男的,估計多半和張大豪一樣,聽說這地方能走婚,可以免費睡女人,女人還給好吃好喝的伺候上,但是真正的真相是,你來了就有去無回了,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男人用白骨積累起來的坑洞,而且還在不斷的收割男人的生命。
我心裡一琢磨,我能不能借這個機會聯合這幾個男的?一起想辦法抵抗?
畢竟都是男人,又願意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打炮的,肯定都是精力旺盛閑的發慌的青年人,有力氣有體力,這麼多人一起,還用害怕林婆婆嗎?
我越想越覺的這個辦法可行,準備人來了下午先去看看。
果然到了下午,山寨里來了三個背包客,看著應該都是大學生,年紀不大,下巴頦上還有青澀的鬍渣,他們先是到了山寨門口,還是老樣子,被山寨門口替換花姑和趙飛燕守門的人用鋼叉擋了回去,說要走婚晚上再來,這是這裡的規矩。
這幾個男的倒是非常激動,估計是看這裡風景也好,水土也好,還能走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一會也無妨,就跑到我之前住的那個半山腰的帳篷處安置了下來,弄些吃的喝的。
我假裝瘋瘋癲癲的過去了之後,其中有一個要趕我走:「趕緊走,怎麼什麼人都有,還有這麼臭的女人?」
「小亮你幹什麼啊,我們就是出來玩的,何必生氣呢。」其中有一個看著高高大大還算白凈的年輕人組織了要趕我走的那個人,笑著扔給我一個包裝的雞腿,我也不客氣,撕開之後就大口咬了起來,別說我這多說天沒吃過外面的東西了,還有點想這些垃圾食品。
這一行有三個人,我坐在一邊假裝盯著吃的東西,可能是東西不多,那個男的抱歉的沖我笑了笑,示意沒有了,我也沒有著急走,假裝在旁邊逗弄一個草上的蟲子,就聽他們對話。
這三個人互相稱呼分別是林天就是那個高大白凈一點的學生,小亮,就是趕我走的那個粗壯矮個子,還有一個戴眼鏡斯斯文文的,叫張毅。
我現在是瘋女人的模樣,不能說話問他們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只能坐在一邊聽,希望有機會能給他們暗示,不要讓他們去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