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被困天牢

第二百二十七章 被困天牢

「給你錢。」

封涼依手中拿著糖人,說是糖人其實也就是現代的棒棒糖,只是這個是純手工做的,現代的是機器做的。

她不愛吃甜食,可放眼望去也沒有什麼好買的。

早上的遊街和皇子陛下的交戰彷彿在他們的心中只是起了道波瀾一般,在風靜之後他們之間也靜了下來。

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街道上的熱鬧和採辦。

只是在爾後的茶餘飯後也是個熱鬧的話題,這不,剛剛走到幾個婦人在賣珠釵和胭脂,沒人的時候她們就開始八卦著早上的事。

封涼依彷彿被這一份濃郁的樸素氣息給渲染著,有著一股子愜意。

雲松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街上跟著其他那些姑娘一般站在胭脂水粉的面前,似乎想買。

他按奈住心裡的狂熱,漫步走過去,將其中一盒淡藍色盒子的胭脂拿起來,詢問著,「這個多少銀子?」

封涼依有些訝異,對於他的出現並不奇怪,只是訝異他買胭脂做什麼?

將錢付了之後,他轉身便將胭脂遞到了她的面前,面色有些潮紅,「送給你。」

以前他從來沒有見過她抹胭脂,但很多女子都愛抹,而且抹了也還好看,雖然她不抹也好看。

封涼依嗤笑一聲,對他的送禮並不在意,「我不喜歡胭脂水粉。」

在現代的時候她就不怎麼化妝,除非刻意場合,現在在這原始的古代這純天然的滋養,她更不需要化妝。

好吧,其實是她給自己的懶找借口。

「你不喜歡胭脂?那你喜歡什麼?我送你。」雲松也是第一次送東西給女子,卻沒想到送了個不喜歡的,臉色也有難看。

那些婦人卻笑著道,「你們郎才女貌的,真的是很登對呢,公子不如送姑娘一套衣服搭配這胭脂,一定是絕世美人兒的」

雲松下意識的就去看她的臉色,看著她沒有明顯的不悅,心裡鬆了口其,將胭脂放下,不悅的蹙眉,「你個無知婦人,不懂就不要亂說。」

雖然他心裡真的很想…但那不是他能肖想的。

被罵的婦人見他丟下了她的胭脂盒,臉色一變,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這位公子都是賤婦的錯,是賤婦的嘴不會說話,但這胭脂您都已經付錢了,能不能收下?」

她握著那點碎銀子一點也都捨不得給他,這可是她開的第一桶金,怎麼捨得。

「不用,錢也不用給,這位公子有的是銀子。」一旁沒說話的封涼依忽然間開了口,這話不知道是替誰說的,卻惹來婦人的喜笑顏開,直誇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你來了,鬼婆在何處?」走到無人之處的時候,封涼依斜睨了他一眼,他此刻出現在自己身邊,那麼鬼婆肯定也不會遠。

雲松睜了睜瞳孔,那泛白的眼球有著一絲的怔愣,「她在休息。」

確實在休息,黃鶯的死她還有些沒緩過來。

「你跟她的年紀並不相符,為什麼會叫她娘?」這才是封涼依所好奇的,難道她也跟師父一樣?

「我娘雖然是血靈閣的使者,但沒有限制婚嫁的權利,在生了我之後便跟著聖女去了北涼,之後就一去不復返。

直到兩年前的某天,她突然回來了,我也嚇了一跳,知道是仇人是北涼的人,我就想去報仇。」雲松的話帶著咬牙切齒的憤恨,別人或許不能理解,但他看到自己娘親如此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手鐲,他都認不出來那是她。

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被人弄到宛如七十的老人,這是何其的殘忍?

「所以,你才會假扮顧磷?」封涼依瞭然了,這樣的解釋也就能說通他為什麼會跟北雲海勾結,最後有要唆使芙蓉去監視他了。

「嗯,也是次意外的機緣,我知道了他要去找你,我就借著個噱頭暗中打算去報仇。

可我根據娘指示的,發現仇人已經不是我能抵抗的,只能借刀殺人。

沒想到害了你…」雲松唯一做的最抱歉的事就是這件了,因為他的自以為是害得她和北雲澈活生生的被人拆散至兩年。

也不怪北雲澈會那麼報復自己,這都是因果報應。

封涼依勾了勾唇,原來看似凌亂的事也都在千絲萬縷中形成了一條線,只是這線錯綜複雜,讓人迷惑,分不清哪裡是源頭,哪裡是末端而已。

「你現在要打算去什麼地方?聽說你師父被關在了天牢,而獨孤傲也跟著去了。」雲松看著她慢悠悠的在街道上轉悠,有些好奇。

難道她不急么?

封涼依驀然停下腳步,涼涼側眸,「你說獨孤益把獨孤傲帶了天牢?」

雲松點頭,難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你最好是不要騙我,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雲松苦笑一聲,看著那飛遠的身影他呢喃,「你什麼時候才能像信任他一般的信任我?」

無奈的嘆息一聲之後,他也跟著追了上去。

此刻的天牢里,重兵把守,獨孤傲滿臉殺氣的瞪著獨孤益,咬牙切齒的咆哮,「獨孤益,你居然騙我?小嫿她人呢?」

他還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敢騙他,居然真的拿嫿婙來騙他。

「為什麼你就一定說朕騙了你?為什麼你不相信是那個女人自己逃走的?」獨孤益站在牢獄的門口,看著如困獸一般的獨孤傲,笑得有一絲的底氣。

獨孤傲瞬間就冷笑了起來,語氣也絲毫沒有一點客氣,「你連一個外人都不如,難道還指望著我信你不成?」

「既然你不信我她是逃跑的,那你就在這裡等她吧,說不定…她等會就回來了呢。

來人,關門。」獨孤益看著站在牢里的人,得逞的笑開始蔓延在他的唇角處。

獨孤傲豈能被他困住?

看著上來的人不客氣的一腳踹了上去,一個人順便帶飛了三個人,就像是疊羅漢一般的疊著。

他突然將腰上的奪命鉤捏在了手中,滿臉殺氣的沖了出來,「你憑你這幾個人就攔住我?」

獨孤益眯了眯眸,淡淡的呢喃了句,「殺手榜上第三名殺手居然是你…」

「怎麼?」獨孤傲冷笑著,那四周的人見到自己的鉤子都嚇得連連後退,生怕就被他的鉤子給鉤住。

因為只要被他的鉤子鉤住的話,那麼他們的命可就沒了。

任你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

「其實你如果害怕的話,也有兩條路可以走的。」獨孤傲見他那麼久都沒說話,以為是他害怕了,也就洋洋開口。

獨孤益輕嗬一聲,深邃的眸半斂,修長的手摩擦著自己的袖子,「說說看,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你已經殘廢了,天夢也不需要一個殘廢的統領者。

你如果肯擅位於我,我就放過你。」獨孤傲的這是其一的條件就已經這麼的難,可想而知後面的條件會有奪么的苛刻。

他說的這麼通暢,想必是早就有這個想法的。

獨孤益薄唇冷冽的勾起,看著他的視線也漸漸的冷卻,「第二個呢?」

「第二個條件就是讓你把二十年前的真正的兇手指出來。」獨孤傲眯眼,心中盤算著他會幹什麼,這第二個條件…

獨孤益就知道會是這個條件,二十年了,他還是不肯放下,還是不願意放下過去重新生活。

「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年,當年的罪人都現在也已經老了,不該去的人也去了,為什麼不放下?」獨孤益對他的忍讓也是因為這件事,當年的事誰都不想發生,父皇在世的時候都沒翻案,現在他們想翻也翻不動。

「呵呵,那冤死的人就要把這個罪名給背負到生生世世?」獨孤傲赤紅著眼,半咬著唇嘶吼,「如果換做是你,你也同樣的會這麼做。

你大愛如斯,你為什麼要報復封涼依?

利用她的手奪了趙國,現在有要用她的師父來逼她,怎麼,這就是你說的冤冤相報?」

獨孤益瞬間握緊了手,冷冷的看著瘋魔般的他,「這件事和這件事就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雖然他是利用了封涼依,但她也利用了自己不是?

自己想要留下她,也只是想給她一個家而已。

北涼已經拋棄了她,湘國還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的身份,只有他這裡才算是安全的。

「怎麼就不能相提並論?是你自己在逃避吧?」

獨孤傲手中的鉤子尖上那彎曲的刀口就像是天空中的月亮一般泛著閃閃發亮的冷茫,倒映真他那張陰騭的臉,更加的陰騭。

封涼依和雲松趕到天牢的時候,門口都羅列著很多的士兵,那一個個的武裝讓人一看就明白了。

她在牢門口便停下了腳步,站在樹的後面冷冷的盯著那些人,獨孤益是想在天老里解決了獨孤傲…

「閣主,咱們要進去么?」雲松同樣的警惕,看著那些來來回回的士兵也察覺到了這裡面的不同尋常。

封涼依抬了抬手,緩慢的蹲了下來,利用草叢的掩蓋她安全的躲在裡面。

撥開一抹草從,這裡很好的看著裡面的狀況,「你說從裡面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作者題外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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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心術:強上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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