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演戲夫妻檔
「你什麼?你想說跟我說你沒讓她叫?
可她叫你了,你並不曾反駁。」封涼依在他的話出口的時候立刻攔住了他,憤怒的說完之後便從小道跑了開來。
秋雅在她離開的一刻拉住她解釋著,「封姑娘,我跟阿北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最好就想成那樣,這樣他就是我的了。
封涼依猛的一推,而秋雅則借力倒向了身後的柳樹樁上,尖利的柳樹庄刺破了她的手臂,讓她痛的尖叫起來。
秋痕想要去追封涼依的,卻聽到自己妹妹的痛苦聲他愣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而北雲澈則是蹲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弄痛的臉色都變了的樣子,「嚴重么?」
秋雅哭著搖頭,握著他的手臂搖頭,「你不要去怪罪封姑娘,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沒站穩。」
「嗯。」
不會怪她,只會贊成她,只會怪她推輕了。
北雲澈睨了一眼那觸碰著自己的手,以起身的動作不著痕迹的將她的手掙脫開。
秋雅以為他會生氣的為自己說好話,然後就聽了那一個字之後便沒了下文,她委屈的咬著唇,靠著秋痕扶起來。
「天色那麼晚了,外面可不太平,封姑娘會不會遇到危險?」她看了看時間,這會子天色已經黑盡了。
秋痕何嘗不知道自己妹妹的意思,便將她的手交到了北雲澈的手中,無奈他不肯接,只得道,「請閣下幫忙照顧一下舍妹。
我去找封姑娘,她人生地不熟,唯恐出事。」
北雲澈眯了眯眸子,「她傷的是腿?」
兩人齊齊的搖頭。
「那為什麼要扶?」北雲澈涼涼的語氣輕而易舉的將她們的陰謀識破,無視掉他們窘迫的神色,冷冷的開口,「不要以為本公子是涼兒那麼好騙。」
秋雅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唇,臉色越發的死白,「我…我不是這意思。」
北雲澈冰冷的視線看著秋痕,「如果她少了一根寒毛,你可以試試。」
秋痕心中一稟,連忙去追…
等人走了之後,他那俊美臉染了輕笑,修長的手抬起,緩緩的俯身,「巫女喜歡本公子?」
距離如此之近,語氣如此之曖昧,讓從未經歷人事的秋雅心中就好似小鹿亂撞一般,感覺都快跳到了心口。
可想到他剛剛那冷漠的要殺人的模樣,她的痴心又恢復了一大半,抿著唇,「阿北,我的手痛…」
「那就上藥可好?」北雲澈瞄了一眼那只是破了點皮的手臂,眸光微閃。
「嗯。」
如此的溫柔,肯定是真的了…
秋雅的頭緩緩的靠了過去,在即將要靠到的時候北雲澈突然起開,她差點整個人都倒了下去,險險的抓住了樹枝,委屈的抬頭看著那卻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男人。
「阿北…」
「巫女,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本公子看到不遠處有人,這就為你去叫。」北雲澈說完便離開,離開之際他的手中粉沫飄散…
走到了火堆旁邊對著一群男子道,「巫女在前面的柳樹林中受傷了,你們去救她回來吧。」
那群人立刻抓了火把沖了過去。
巫女在他們寨子里的位置還是舉足輕重的,聽說她受傷了,那裡還顧著這些舞蹈了。
北雲澈輕坐在地上,喝著杯中的酒,彷彿都置身事外一般。
嫿婙四處掃了一下都沒看到封涼依的身影,她有些疑惑,「徒女婿,我家涼兒呢?」
北雲澈一杯酒剛遞到唇邊,聽到這話停頓了一下,最後抬頭猛的全喝下,心中想著她此刻的身邊有著那個巫師在身邊,他就想擰了他的脖子。
泄氣的將被子杵在桌上,他眸中忽然精光一山,抬眸看著嫿婙,「師父,您不是想知道涼兒在哪么?」
嫿婙眼皮一跳,這傢伙叫自己師父,准沒好事。
「我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但我不熟悉路,你帶我去可好?」北雲澈豈能讓那男人陪在自己的女人身邊?
還如此浪漫的地方,他可沒忽視掉之前她笑的開心的臉。
「……」
嫿婙還是覺得有陰謀…
主要是被人坑的差不多,她就算再笨她也有警惕的,於是手撐在桌子上,盯著他的眼睛,「你先告訴我一件事,我再帶你去。」
「什麼事?」北雲澈挑了挑眉,能讓她難住的事,肯定又是涼兒出的難題了。
「吃了蠶豆為什麼會通氣?這個通氣是什麼意思?」嫿婙緊盯著他的臉,如果能找出他一絲的嘲笑,她就肯定的會收拾他。
北雲澈聽了之後瞬間一愣,然後他就想笑,心中抽搐了百遍愣是壓制下了這股躁動,「師父,你先帶我去,回來我一定告訴你。
之前那巫女說,最近寨子里不太平,我怕涼兒吃虧。」
不能說,如果說了她肯定不會帶他去的。
「當真?」嫿婙還是不相信他,畢竟他跟涼兒是夫妻,夫妻同仇敵愾,她就算是再怎麼聰明也狡不過啊。
「當真…」
「那就走吧。」
北雲澈跟在她的身後,一路上都記著他來過的路標,雖然是晚上,但是對於他們練武的人來說白天和黑夜都是一樣的。
當他們找到封涼依的時候,她此刻正在和秋痕一起在山頂的涼亭中,看月亮。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好不般配。
嫿婙站在山腳下,看著山頂上的人眸中有著笑,「看來是來約會了,徒女婿,怎麼…吃醋了?」
北雲澈嘴角抽搐,同樣的看著山頂上的人,他心裡很不是滋味,「是啊,師父。」
「行,看你叫老身師父的份上就幫你這個忙。」嫿婙笑的開懷,她到是對這聲尊稱沒有什麼太多的在意,只是這個世界上除這個男人還沒有別的人能夠配得上她的徒弟。
「不好了,巫女出事了。」嫿婙學著其他人的聲音喊了聲,山頂上的秋痕心中一急,抱歉的看了看封涼依,「你在這裡等我,我先回去看看。」
封涼依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事。」
秋痕運用著輕功離開…
封涼依獨自欣賞著月亮,感覺到身後的氣息她頭也沒回的道,「巫師怎麼又回來了?」
北雲澈黑眸冷沉,俯身在她的耳邊懲罰的咬了一口,「夫人簡直好桃花,又是看螢火蟲又看月亮的。」
封涼依眸中染了壞笑,雙手扣上他的脖子,「公子可是吃醋了?」
「哼,以後本王一定要把所有賣醋的全封了。」北雲澈藉機將她攬入懷中,啃了啃她壞笑的唇瓣,傲嬌的哼哼。
封涼依偷笑著,簡直愛死他這吃醋的樣子了。
抵著他的額頭,認真的道,「我也吃醋了。」
看著那女人就像是蒼蠅一般的粘著他,她就像要將她碎屍萬段…
北雲澈何嘗不知道,他的心小隻能有她,她的心也自然…
「你不是在陪著巫女,怎麼跑來了?」膩歪了一會之後,封涼依突然想到了正事,盯著他的臉她有股不好的預感,「你該不會提前下手了吧?」
「有何不可?」北雲澈俊郎的臉冷然的一笑,「為夫要辦的事需要演戲嗎?」
還不是為了她的胡鬧,陪她玩玩而已。
封涼依一聽,倒也是這個理,夜色漸涼,感覺到冷意的封涼依朝著他的懷中窩了窩,「那你怎麼對付她的?」
她很好奇,他會做什麼?
「她不是那麼喜歡算計人么,就讓她被算計一下的滋味。」北雲澈眯了眯眸,想著她之前還想做的事,他的心中就有一股無限的噁心在蔓延。
「那剛剛的聲音是你的?」封涼依可沒聽錯有一個女人在叫…
「不是…」
「那…唔…」封涼依的問題還沒問完,她的唇就被堵住,直到她不說了之後他才鬆開,抬手抹著她的唇,「夫人,難得賞月,我們好好的賞月可好?」
封涼依點點頭,將頭放在他的胸膛上指著月亮旁邊的星星,道:「澈,你知道那顆星星是什麼嗎?」
「是什麼星星?」北雲澈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另外的手挽著她的髮絲,輕飄飄的問著。
「那是北極星。」
「北極星?」
「嗯,傳說北極星是天空中最亮的星,很多迷途知返的人就靠著它來辨別方向。
讓迷途的人找到回家的路…」封涼依說著說著便軟了下去,她找了那麼久,卻找不到自己回家的路。
「怎麼了?」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輕聲問。
剛剛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都不對了?
「沒什麼。
澈,假如有一天我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會不會難過?」封涼依抬手,星星的光芒透過指縫照射了下來,就像是她看到去的希望之光,如此的渺茫。
「不會。」
堅定的兩個字讓封涼依瞬間從他的懷裡坐了起來,眯著眼,「你說什麼?」
北雲澈再次的將她拉到懷裡,淡淡的道,「我不會難過,
因為我會跟著你一起消失。」
此生,你去哪,我便去哪,永不分離…
封涼依聽的渾身一震,抬手將他的頭拉下,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閉眼輕笑,「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情話。
勝過所有的美好風景…」
「是嘛?為夫看你之前跟那巫師到是看的很歡樂的。」北雲澈不想繼續在這個沉悶的話題上,借著她的這話,直接轉移開話題。